柳宗元古詩的特點

柳宗元古詩的特點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學習中,大家都接觸過很多優秀的古詩吧,古詩言簡意豐,具有凝鍊和跳躍的特點。那什麼樣的古詩才是大家都稱讚的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柳宗元古詩的特點,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古往今來有許許多多的文人被貶之後,都會寫出幾篇好的文章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憤怒,可在這之後就會變得愈發頹廢,亦或是自暴自棄,只有少之又少的人會在被貶之後心胸仍然博大,去關心百姓為他們著想。我想在學過《捕蛇者說》之後,這些少之又少的人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便是柳宗元。

  他一生坎坷不斷,雖是一名政治革新家,但他真正的政治生涯卻十分短暫,他26歲入仕途,到47歲去世,其間21年,卻過了14年被貶的生活。公元805年,唐順宗即位,在他的支援下,開始了“永貞革新”,但可悲的是不到半年這次改革就隨著順宗禪位,太子即位而宣告失敗,並且這次革新的主要人物都被貶為了遠州司馬。就這樣,柳宗元走到了他政治生涯的盡頭,十年後,他又被貶到了更為偏遠的柳州。這幾次被貶,對於柳宗元來講,毫無疑問可以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沉淪,相反,由於他心中的憤慨之情到達了極點,於是他便常做出了許多現在我們眾所周知的名篇。

  同時,在他被貶的這十四年中他也並不僅僅是寫詞作賦,當他得知好友劉禹錫要被貶去柳州時,不希望劉禹錫與他母親分別,於是自己便替劉禹錫被貶至柳州,單從這點來看就可以顯而易見的看出柳宗元是個十分有義氣,十分善良的人,而接下來,他在柳州的所作所為更是可以看出柳宗元時刻心繫百姓、關愛百姓的優點。柳州當時是個十分貧困的地反,有的人家習慣於用兒女抵押向人借錢,但如果不能按時贖回,那麼等到利息與本金相等時,債主就會把抵押的兒女沒收做奴婢,當柳宗元知道這些情況後為此想方設法,爭取讓所有人都把他們的兒女贖回來,他這種將心比心,幫百姓排憂解難的品質是值得許多那些官務大,但不務正業的當官人所去學習的。

  在中國歷史上像柳宗元這種有才幹,心繫百姓的好官被貶的事件有很多很多,但在這些人中又有多少人真正用上自己的學識,才能去竭盡所能幫助百姓且堅強樂觀,而不是一味的灰心、沮喪、沉淪呢?我想如果每一個文人都能像柳宗元一樣,不怨天尤人而是更多地關心百姓疾苦,為民造福,關心民生,那麼我想認為他們也一定能像柳宗元一樣名留青史!

  柳宗元因參與王叔文變革,事敗受到牽連,被貶永州。一次,他帶著隨從在永州郊外發現了一個小石潭,因其樣子的獨特,環境的優美,源流的怪石嵯峨,潭水的清澈,游魚的可愛,產生喜愛之情。這是一塊處女地,人跡罕至。如此優美的地方,竟然埋沒塵世,無人欣賞。觸景生情,他想到自己,遭遇和這小石潭何其相似?同病相憐,油然生出“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不被賞識之痛,如同千萬條毒蛇啃噬著他。於是,託物寄意,借小石潭書心中塊壘。

  這樣的山水小品文,是中國古代文人常用以抒懷的形式。千百年來,和柳宗元一樣,幾乎所有的知識分子讀書的初始目的,都是為了“學而優則仕”,他們把讀書做官當做了人生的唯一。因此,他們的情感的跌宕總是與仕途的順逆息息相關。

  一夜之間,柳宗元從一個聲名赫赫的朝廷大員,被貶為小小的永州太守。當時的`永州,差不多是化外的不毛之地,貶官這裡其實就等於流放。這個打擊對於他來說,不可謂不大。在以官本位為中心的社會,貶官就意味著最寶貴的東西正在眼前失去,榮耀、特權、享受等等就可能從此與之無緣,所有的奮鬥都沒有了著落。他心中的悲憤、憂懼、失落、茫然,可想而知。

  對於他參與改革的動機,我們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能真是後世諸多人認為的那樣,心懷天下,濟黎民於水火,挽朝政於飄搖,想有所作為。但就算是上天眷顧於他,改革成功,唐王朝這艘遍體創傷的龐然巨船,早就四處漏水,再也經不起風浪,遲早不是沉落,就是擱淺。就像一個人,大腦內臟都壞透了,你想方設法延續他的壽命,其實是逆天行事,是另一種殘忍。唐王朝要的是革命,推翻以後,重新再來。所以,柳宗元的一切努力,都是自討苦吃。

  我想,他參與改革,不是沒有想到過失敗的後果,不是沒有經過思想鬥爭。一切改革,都是對過去的一種反動,必然觸及既得利益集團的利益,是對既得利益的再分配,必然要削弱、切割他們的利益,鬥爭必然激烈和殘酷,是你死我活的較量。既然想到過失敗的後果,那他就不應該為貶官而牢騷滿腹,怨天尤人。因為從朝野當時的情形來看,基本不具備改革的條件,改革無疑是一種冒失,是一種政治,失敗幾乎是必然的。

  從另外一個角度想,如果說柳宗元參與改革絲毫沒有半點功名利祿之心,恐怕也很難叫人信服。中國人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用二元對立的思維看待問題。推重一個人,就把他說得天上有地下無,好像這些人都不食人間煙火。即使這些人曾經泡過妞,嫖過娼,耍過流氓,也要為尊者“諱”。無賴如劉邦,不是就被吹成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嗎?這種思潮,可謂亙古不變。難怪有人說,中國的文化史,是“假大空”的集大成者。

  我覺得柳宗元的悲憤,更多的是個人的悲憤。他關注的是“小我”,是一己之得失,因此,文章雖然精緻,卻格局太小。這倒不是說,關注自我有錯。內同樣能對映外,如同外能透視內一樣。文化史上並不乏這樣的例子,比如盧梭的《懺悔錄》。文學,只有在關注自我的基點上,輻射到人生、社會及宇宙的思考,才具有廣泛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也就是說,文學必須以哲學為靈魂的燭照。

  有人或許會說,這不過是幾百字的文章,怎能與皇皇鉅著相比?有些詩歌很短,短到只有幾十個字,卻有大格局、大氣象,比如李白的《靜夜思》。李白可是柳宗元的前輩啊。李白的思鄉情結,超越了時代,也超越了地域、民族,是民族性的,也是世界性的。

  是什麼侷限了柳宗元呢?最具有說服力的,是它不具有全人類的文化視野。他超脫不了文化束縛的那個圈子。這也是中國文化中,許多山水小品的一個通病。

  中國人太推崇感性,因而,文學作品中很難有哲學思考的視覺。這種理性精神的缺乏,既造成文學的沒落,也導致中國人文化人格的缺失,難以產生更多的李白式人物。實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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