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的主要內容及賞析

《邊城》的主要內容及賞析

  在《邊城》究竟有什麼的故事會發生?《邊城》的主要的矛盾又在哪裡?下面小編整理l《邊城》的全文內容簡介和賞析,歡迎檢視。

  《邊城》的主要內容(1)

  在川湘交界的茶峒附近,小溪白塔旁邊,住著一戶人家。獨門獨院裡,只有爺爺老船伕和孫女翠翠兩個人,還有一隻頗通人性的黃狗。這一老一小便在渡船上悠然度日。茶峒城裡有個船總叫順順,他是個灑脫大方,喜歡交朋結友,且慷慨助人的人。他有兩個兒子,老大叫天保,像他一樣豪放豁達,不拘俗套小節。老二的氣質則有些像他的母親,不愛說話,秀拔出群,叫儺送。小城裡的人提起他們三人的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的。端午節翠翠去看龍舟賽,偶然相遇相貌英俊的青年水手儺(nuó)送,儺送在翠翠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巧的是,儺送的兄長天保也喜歡上了翠翠,並先儺送一步託媒人提了親。兄弟兩人都決定把話挑明瞭,於是老大就把心事全告訴了弟弟,說這愛是兩年前就已經植下根苗的。弟弟微笑著把話聽下去,且告訴哥哥,他愛翠翠是兩年前的事,做哥哥的也著實吃了一驚。

  然而此時,當地的團總以新磨坊為陪嫁,想把女兒許配給儺送。而儺送寧肯繼承一條破船也要與翠翠成婚。爺爺自然是曉得孫女的心事,卻讓她自己做主。兄弟倆沒有按照當地風俗以決鬥論勝負,而是採用公平而浪漫的唱山歌的方式表達感情,讓翠翠自己從中選擇。儺送是唱歌好手,天保自知唱不過弟弟,心灰意冷,斷然駕船遠行做生意。碧溪邊只聽過一夜弟弟儺送的歌聲,後來,歌卻再沒有響起來。老船伕忍不住去問,本以為是老大唱的,卻得知:唱歌人是儺送二老,老大講出實情後便去做生意。幾天後老船伕聽說老大坐水船出了事,淹死了……碼頭的船總順順忘不了兒子死的原因,所以對老船伕變得冷淡。老船伕操心著孫女的心事,後終於耐不住去問,儺送卻因天保的死十分責怪自己,很內疚,便自己下桃源去了。

  《邊城》的主要內容(2)

  在湘西小鎮上生活著翠翠和她的爺爺,在一次端午節上,翠翠邂逅了二老,並從此愛上了他。不想在下一年二老的哥哥大老也愛上了翠翠,第三年。兩兄弟決定向翠翠表白。大老選擇向翠翠提親,二老按照當地的習俗,給翠翠唱一夜的山歌。但翠翠喜歡的是二老。大老知道自己比不過弟弟,於是出走,因意外客死他鄉。二老受到哥哥死去的陰影,同時又受到團總家小姐的青睞,想以碾坊做陪嫁嫁給他,他不知該如何抉擇,於是在與父親吵了一架後出走,翠翠的爺爺最終也去世了,只剩翠翠自己在河上渡船,等著二老。

  小說中的翠翠是個虛化的人物,她純潔,天真,從不輕易動氣,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而兄弟倆也有各自的特色:大老豁達大氣,二老俊秀細心。文中的景物描寫也十分出彩,彷彿世外桃源。

  《邊城》的賞析 (1)

  一、藝術語言的迴歸美

  《邊城》是一部懷舊的作品,一種帶著痛惜情緒的懷舊,作者創作時'心裡懷著不可說的溫愛'[1],閱讀《邊城》,首先震撼讀者的是沈從文的似乎不經意的、淡如行雲流水的語言,他那詩意的筆觸點染下的邊城宛如悠然自得的桃源。小說以兼具抒情詩和小品文的優美筆觸,表現自然、民風和人性的美,描繪了水邊船上所見到的風物、人情,是一幅詩情濃郁的湘西風情畫,充滿牧歌情調和地方色彩,形成別具一格的抒情鄉土小說。

  “《邊城》的好處如世上的水無邊無際。”——《邊城》的語境迴歸到中國傳統文化,可以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尋找到源頭,似乎是淡樸自然的老莊思想的折射,但又不是無為的。俏皮與自適在陶潛那裡可以找到不少相似處,卻又有一些揉合那麼多人生的憂傷,最後,以東坡相比,生命的通融無滯則十分相似。正如東坡年老總結一生文字所說的“行文大略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常行於所當行,止於所不可不止”,挪用到《邊城》上,再貼切不過了。

  所以,在《邊城》之旅中,使人常常感到中國傳統藝術的美。迴歸於民間,迴歸於宇宙,上下通融,與一切萬物相融合,對一切人與物都那樣愛著,最後以最簡單樸素的文字寫出,這才形成了《邊城》這樣的極品。

  “樸素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專家們以這句話為《邊城》這數十年來的沉浮作註腳真是很對。

  表現在語言上,沈從文返璞歸真,去掉了喧囂的詞藻,去掉了色彩強烈的句子,只求“言語的親切”。那些看來不用心修飾而卻又是很考究的句子,以自然為最高修辭原則,以恬靜之美為最高美學風範,構成了沈從文的敘事風格。

  《邊城》中,作者的取材和語言,都給人以迴歸到人的生命之源的意境,與水有著不能分開的關係。小說中如水一般的抒情筆致,語言柔和清麗,明淨澄澈,自然流暢,平緩深遠,充溢盪漾水的氣息。《邊城》的環境、風情、人物的對話,以致由語言所創造的翠翠、老船伕、二老、大老無不顯示著這一特色;裡面小說的語言既質樸自然,又浮沉蘊藉,以詩如散文的凝重、情致融入鄉土寫實小說的寫作,產生迴歸了鄉土的純和真的美文效果。“靜靜的水即或深到一篙不能落底,卻依然清澈透明,河中的魚游來游去可以計數。”《邊城》中對小溪、白塔、老船工工作的渡口環境、氣候、祖孫的心態和話語交流,都富有詩性畫意的散文之美;描寫人的內心活動和人際交流的語言,則迴歸了人性的質樸真誠,內蘊豐富,意味深長,對描寫、揭示人物的心靈,和人與人交際的誠信,細膩、深邃、誠樸而又優美,景和情都令人難忘,還有二老對翠翠的戲語,“回頭水裡大魚來咬了你”,翠翠唸叨著“翠翠被河裡鯉魚吃去了。”這樣的異句重複,顯然是作者有意為之,可以從多個角度看出它的水鄉風味,通俗、深刻而耐人尋味。

  沈從文的文學語言有真意、去偽飾、具個性,追求純和美的美文效果。他在生機勃勃的湘西口語基礎上,吸取了書面語、文言語的特長,使他的小說長句精確、曲折而富韌性。在樸素質樸、自然蘊藉的敘述中,注入詩的節奏,實現物我渾一的形象流動。如開頭部分“由四川過湖南去,靠東有一條官路——到茶峒小山城時,有一小溪,溪邊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戶單獨的人家。這人家有一個老人,一個女孩子,一隻黃狗。”很像一首小詩,非常具有節奏感和美感,給人的感覺是輕鬆、愉快、休閒,聽著像一首小夜曲。而後邊寫到“翠翠抱膝坐在月光下”聽爺爺講述她父親母親的故事,到在夢中聽儺送為她唱小夜曲,寫得非常浪漫,又較為華麗、誇張。

  沈從文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一位特立獨行、別具個性的日益引人注目的小說大師,他終生為之構築的“湘西世界”以其不可抗拒的藝術魅力和文化底蘊散發出渾厚自然的審美價值。他的作品雖然很少描寫驚心動魄的社會鉅變和激烈複雜的矛盾衝突,但卻因風格的深遠自然、清靈純樸、和諧雋永而編織出一幅“鄉村中國”的美的圖畫。

  二、迴歸到嬰兒狀態的自然的原始人性之美

  在沈從文的一篇文論中,他的一句話,為我們說出一個可概括《邊城》的最恰當的術語來:“我到北京城將近六十年,生命已瀕於衰老遲暮,情緒始終若停頓在一種嬰兒狀態中。”這“嬰兒狀態”四字逼真而傳神、真是不錯。

  嬰兒狀態是人的原生狀態。它尚未被汙濁的世俗所浸染。與那爛熟的成年狀態相比,它更多一些樸質無華的天性,更多一些可愛的雅拙和迷人的純情,當一個嬰兒用了他清澈的目光看這個世界時,他必定要省略掉複雜、醜陋、仇恨、惡意、心術、計謀、傾軋、爾虞我詐……。而在目光裡剩下的,只是一個藍晶晶的世界,這個世界清明,充滿溫馨。沈從文寫道,這是一個“安靜和平”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人人都有一副好脾氣,好心腸,很少橫眉怒對,劍拔弩張,絕無“一個個象烏眼雞,恨不得你啄了我,我啄了你”的緊張與恐怖。“有人心中不安,抓了一把錢擲到船板上”,而“管渡船的必為一一拾起,依然塞到那人手心裡去,儼然吵嘴裡的認真神氣:‘我有了口糧,三鬥米,七百錢,夠了!誰要你這個?!’”老船伕請人喝酒,能把酒葫蘆唱丟了。這邊地即使是作女的,都“永遠那麼渾厚”、“守信自約”。沈從文的嬰兒狀態,使他很自然地選擇了這些女孩兒。她們在沈從文小說中的存在,“嬰兒狀態”這樣一個題目顯示於我們,令我們去思考。

  先秦道家認為宇宙浩緲無垠,人是渺小的,主張“無為”。正如莊子所言:“吾在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說明人雖是萬物之靈,卻無法獨立自存於宇宙之外,人只能作為自然的附屬物而存在,人本(天、自然)合一是中華遠古的一種文化心態。老子所謂“無為而無不為”就是返樸歸真,即迴歸於自然、融合於自然,這便是老子追求的人生最高境界。沈從文正是本著這種古老的文化情緒走向文學創作的殿堂,他自稱“鄉下人”,出生於湘西黔北、川東交界的山區鳳凰縣,是苗族、土家族、漢族雜處的地方;他的血管裡流著苗族“健康的血液”,家庭出身世代行伍,他也在湘西的土著部隊當了7年兵,在長達千里的沅水流域,度過了“不易設想的痛苦怕人生活,也因之認識了舊中國一小角隅好壞人事”。並把“這一小角隅好壞人事”以藝術的靈光之筆帶給無數的讀者。他憑著愛和同情去看自己的鄉土、親人、士兵、農婦、水手、和勤勞的少女。他迷戀故鄉的河流山川、風土人情,尤其是跑到北京之後對現代文明下都市社會里人性之惡的`厭棄,希望返歸於湘西鄉人淳樸率真的善美人性。

  因此在他的作品中,對湘西的描寫幾乎是田園牧歌式的,體現了生命與自然合一的精神境界。沈從文的小說,觸目皆是湘西的山光水色、花草樹木,美麗的大自然造就了這裡的恬靜、和諧民風與古樸、淳厚的民情。凡讀過沈從文作品的人無不被他那情致纏綿的鄉土之愛所陶醉,使這裡的芸芸眾生可愛又可憫。《邊城》中傍山依水的“茶峒”小山城裡,人與自然息息相通,老船伕、翠翠與黃狗、渡船相依為命。主人公翠翠是生於這個青山綠水懷抱中的“孤雛”,“在風日裡長養著,把皮膚曬得黑黑的,……一對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長養她且教育她。為人天真活潑,處處儼然一隻小獸物。人又那麼乖,和山頭黃麂一樣,從不想到殘忍的事情,從不發愁,從不動氣。”翠翠是沈從文刻畫的一個純善少女的典型,是自然化的人的代表。另一方面,茶峒小鎮善良誠摯的平民百姓及古樸原始的人性描寫,構成了一個令人神往的人間佳境,這裡的人沒有狡詐與欺瞞,沒有敵意,表現出平等互愛的人倫關係及重信守約的人際關係。天保、儺送兩兄弟都愛上了翠翠,按風習應有一場情敵間的決鬥,但仍然以情誼為重妥善處理;老船伕管理渡船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從不謀利;吊腳樓上的婦人也是在盡一個*女應盡的義務;小有家業的船總順順也從不飛揚跋扈,而且慷慨灑脫,又能濟人之急;老船伕死後,與翠翠毫無血緣關係的馬伕楊馬兵毅然搬到渡口和翠翠一起生活;翠翠在儺送出走及爺爺死後,仍孤寂地守在渡口等待情人的歸來。……作品中所塑造的人物形象無一不體現了人與自然的高度契合,清馨古樸的湘西山水孕育了淳厚善良的邊地子民,自然美造就出作家理想化的人性美,這種“物我”間的和諧之愛陶冶了人的情操和靈魂,使生命在自然的神往中走向無限的自由,《邊城》的創作自覺或不自覺地認同了道家的傳統文化,在迴歸自然中達到了與道家文化精神的吻合。在這裡沈從文所要表現的“是一種‘人生的形式’,一種‘優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我主意不在領導讀者去桃園旅行,卻想借重桃園上行七百里路酉水流域一個小城小市中幾個愚夫俗子,被一件事牽連在一處時,各人應有的一份哀樂,為人類‘愛’字作一度恰如其分的說明”。可以說《邊城》是一幅理想社會的風情畫,一首讚美人性迴歸自然的抒情詩。它“寄託著作者對人生的理想選擇是作者理想世界的象徵”。

  三、作者內心的迴歸之旅

  有人說沈從文似乎得了遺忘症,將從前種種經歷忘卻了,我們換一種思路去追究,他絕非遺忘,而只是不去說(文革之後,他很少去向人訴說這場苦難)。他在《丈夫》中曾概括過一個水保:“但一上年紀,世界成天變,變來變去這人有了錢,成過家,喝過酒,生兒育女,生活安舒,慢慢的轉成一個和平正直的人。”這段話實際上說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經歷過了,便會起一種精神上的轉折。將這世界看多了,便也變得心胸豁達,去盡了火氣,便用了冷靜的目光看待一切。在完成作品的歷程中,作者已完成了一個從嬰兒狀態過渡到成人狀態,又過渡到嬰兒狀態的過程。這種不成熟,實際上是一種超出成熟的成熟。“仁者愛山,智者愛水。”那如水的品質,卻是智者的品質。作者的一生,曾被人理解為軟弱,其實並非是軟弱,而是一片滲透世界、達觀而又淡泊的心境。所以,沈從文才說:“但是我為自己,除了我的軟弱之外,我並不誇口。”大智若愚,他的呆,已是進入了一種高境的呆。

  沈從文的所謂遺忘,也僅僅是表面的。他深深感受到的東西,竟如刻骨銘心一般並且頑強地滲透在他的《邊城》等作品之中。他對那些不能真正體味他作品的“城裡人”說:“你們能欣賞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背後蘊藏的熱情忽略了;你們能欣賞我文字的樸實照例那作品背後隱伏的悲痛也忽略了。”他的作品背後卻又有著極現實又極恆定的東西。這些東西,是一些人生的基本形式和人類的基本生存狀態。沈從文小說的表面生活是平和的,溫情脈脈的,《邊城》就是始終處在一派淳樸之氣中的。然而這淳樸之氣下面,卻是深深的隔膜。順順與二老的隔膜,二老與大老的隔膜,二老與翠翠的隔膜,二老與老船伕的隔膜,老船伕與順順的隔膜,老船伕與翠翠的隔膜,翠翠與整個世界的隔膜(甚至對她自己都有隔膜)……註定了一切都將在悲劇中了結,那是靜靜的一種比啼哭與嚎叫深刻得多的悲劇。朱光潛先生曾對沈從文作過很本質的斷語:深心裡,是個孤獨者。這種孤獨感散發在《邊城》的字裡行間。《邊城》,這“邊”字,就有了一絲孤獨。作品一開頭:“塔下住了一戶單獨的人家。這人家只一個老人,一個女孩子,一隻黃狗。”這孤獨便又深了點。那獨立山頭的白塔,那類似於“夜渡無人舟自橫”的渡口景象,那一幅幅黃昏與夜晚的悽清幽遠的景色……無一莫把孤獨託現出來。

  沈從文的迴歸不顯悲壯,卻有著骨子裡的一股子悲涼感。1949年之後的冷遇和輕視使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他原本是想要付出一次極大的熱情去寫更多的史詩性的小說結果卻事與願違。沈從文也就只能迴歸到《邊城》為止,因為《長河》畢竟沒有完成,而《邊城》的至善至美襯托了現世的的庸俗和醜陋,像一部文學的《聖經》一樣勸人要學會去擁有一顆善良的心。總體上看,沈從文小說創作二十多年,共有短篇二百餘篇,中長篇十餘部,近三百萬字。這還不包括他的大量散文、評論隨筆等作品。一部《邊城》讓他達到了迴歸湘西的最高點,這部典型性的地域題材作品在現代文學中是一座感動中國的高峰。

  《邊城》的賞析 (2)

  沈從文,原名沈嶽煥,湖南鳳凰縣人,出生在一個破落的軍人家裡。其人一生創作豐富,編成沈從文文集,包括各類小說和散文等近一百首。沈從文小說創作的主要包括兩個部分的內容,一是寫湘西世界《神巫之愛》《邊城》《蕭蕭》《長河》《丈夫》《柏子》等;二是都市人士,《紳士的太太》《八駿圖》《大小阮》等,這些主要揭示城市知識分子階層的病態,個性壓抑和性壓抑。代表沈從文小說成就與風格的還是前者:湘西世界。其代表作《邊城》也是沈從文描寫湘西世界小說的代表。

  《邊城》出版於1934年,是沈從文的代表作品。小說以描寫湘西世界的生活為背景,寫出了以翠翠為主的曲折動人的愛情悲劇,生動的展現了邊城人們健康淳樸的風俗人情。表達了作者對優美善良的人性和理想生活方式的讚美與追求。初次相愛的翠翠,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自己喜歡的人卻被迫去和別人結婚,而身處在那個社會的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唯一能表達自己堅貞不渝愛情的只有等待了。等待情人的歸來,文章最後也是用了一句“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也許明天回來”留給讀者無限惆悵的情感和想象空間。

  翠翠是集“愛”與“美”的理想人物形象。失去父母的翠翠,只能與爺爺相依為命,嚐盡世間的心酸與痛苦。作者未來很好的展現翠翠的“美”,生動細緻的描寫了翠翠的愛情的心理發展過程。由剛開始的情竇初開,靦腆害羞到最後的堅守愛情不動搖。表現出翠翠內心的勇敢和堅強。在作品中,作者還有意寫了一個船伕,他是“善”的化身。船伕五十年如一日的不辭辛苦的在渡口擺渡,自給自足,從不肯接受別人的饋贈並且慷慨大方。為未來翠翠和她的爺爺,更是付出了自己的一切關愛。在這個人物形象中寫出的是邊城人們相互關心,淳樸,和諧的生活方式。儘管作者淡化了翠翠愛情的失敗的悲劇性和老艄公去世所帶來的悲劇性,但悲哀的而充滿無限期待的結尾實際上包涵著作者沈從文對傳統的符合人性的農耕文明即將消失的無盡的隱憂。

  《邊城》在藝術上不重曲折情節的鋪成敘寫,和典型人物的精雕細刻,而是以清新流動的語言,從容淡泊的抒情幻想和濃厚的文化韻味營造出恬靜和諧的美學風範。這也是沈從文小說描寫湘西世界的藝術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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