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憶《長恨歌》讀後感(精選3篇)

王安憶《長恨歌》讀後感(精選3篇)

  認真品味一部名著後,你有什麼總結呢?不能光會讀哦,寫一篇讀後感吧。那麼我們如何去寫讀後感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王安憶《長恨歌》讀後感(精選3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長恨歌》讀後感1

  兩天時間,跳躍式閱讀,終於把《長恨歌》看完了。感覺王琦瑤的一生就是在驗證一句名言:性格即命運。因為王琦瑤愛慕虛榮,貪戀繁華,所以讓程先生在情感的漩渦中越陷越深,致使他人生的悲劇由此拉開序幕。因為王琦瑤的隱瞞,閨蜜蔣麗莉與她產生嫌隙,她搬出蔣家。正當憤恨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三小姐”的名頭無益之際,李主任出現了。

  王琦瑤似乎很愛那個軍政要人李主任,往後餘生,似乎也一直不忘。為什麼?真愛嗎?我覺得未必。不過是因為大叔級別的李主任可以讓她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虛榮心可以被填的滿滿的。和李主任一起的日子充滿無奈的等待,看似冷清,但養尊處優,怎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繁華?再後來,時過境遷,主任死了,她回了鄉下,可是她怎麼能真的耐得住寂寞?即使經濟拮据,身無長處,她也要生活在繁華的大上海。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甚至她很良善,還有一些優雅。可是,她討厭嫻靜。只要可以熱鬧,誰都可以陪她玩。她的家成了休閒場所。於是什麼毛孃舅舅,年輕的混血兒,包括後來的老克拉,長腳,這些看似與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竟都演變成她後來生命裡舉重若輕的角色。她曲折又屈辱地生下了敢做不敢當的毛孃舅舅的孩子,拉上年輕力壯的薩沙頂包……當然後來她接受假裝深沉的老克拉的愛戀,也應該和她久做單身女人有關,和人性有關。再後來,長腳謀財害命,王琦瑤死於非命。

  設若她安靜本分度日,又怎能引狼入室,招來殺身之禍?其實,王琦瑤性格中特別是在情感問題上,太過懦弱被動,另加上她除卻穿衣打扮,無甚其他愛好,這些因素也導致了她人生悲劇的發生。歸根結底,她應該恨誰呢?應該還是她自己吧。當然,時代變遷一定對她有影響。

  《長恨歌》讀後感2

  有人這樣說過,二十世紀寫作中文的,有三位女性不得不提:張愛玲、王安憶和安妮寶貝。張愛玲是讀過的,安妮也略曉一二,但將這三個人放在一起,總覺得似乎還是有些不妥。開始讀王安憶的一些散文和短篇,就覺得這人寫東西極其細膩,一讀便知是個女人。即使寫大歷史也是用小女人的筆觸,將那血腥味、硝煙味、濃烈得化不開的政治情結都融在細細的、實實在在的文字裡。

  讀《長恨歌》前幾部分時,有一種錯覺:這是小說嗎?莫不是散文吧。很少能在一部並非鉅著的長篇裡,看到作者對弄堂、流言甚至鴿子著如此之多的筆墨。但讀後才體悟到,唯其如此,才能真真切切地融入到上海這個繁華之地,才能見識它的寬厚與封閉、高傲和孤獨,才能循到王琦瑤們的生活軌跡。難怪她毫不吝惜地佔用篇幅去寫一件衣服的一針一線。

  這部書是寫給上海的,寫給一個女人或千千萬萬個女人的。從閨房中普普通通的弄堂女兒,到名噪上海的“滬上淑媛”,再到令人豔羨的三小姐,一切都顯得那麼理所當然。如果這樣理所當然下去,恐怕就要與張恨水之流的鴛鴦戲文無異了。但命運不會如此地善意,他不會去同情一個不得不讓人憐惜的女子,只會毫無偏頗地執行既定的規則。

  一個女人,經歷了兩個時代,在不同的人生無奈地周旋幾個男人之間。而她的悲哀在於,她永遠是時尚的、不俗的、惹人憐惜的,然後結局便可想而知。阿二、薩沙、毛毛孃舅成了沒有結局的結局,再也找尋不來;為她從一而終的程先生死去時不知是否帶著一絲牽掛;而她臨死看到的幾十年前在片場的情景,彷彿是上天的先知先覺,抑或緣定因果。

  尤其讓我動容的,是王琦瑤四人約定的聚餐。這讓我想起《紅樓夢》。有人說小資情調太濃了,而恰恰是這以不穩定為大背景的溫馨,更為不久的落幕抹上一色難以逃過的陰冷。無聲無響,卻讓人窒息。張愛玲的《金鎖記》或《半生緣》也會出現類似的場景,卻不會讓我聯想到寶玉和他的姐姐妹妹們。

  從頭至尾,王琦瑤都沒有老去。我們依稀看到,她依然穿著陰丹士林藍的旗袍,默默地半倚在半新的沙發上,微卷的額髮間露出滿是落寞的眼神。用一個不算做傳奇的`傳奇,講述著她自己的故事,關於女人的,關於上海、繁華和命運的。

  塵埃落定,繁華不老。

  《長恨歌》讀後感3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長恨歌》那是一條黃昏夢殘的古道,那是一渺春江花月的清波,那是一驛積澱了江楚流香的亭閣。著一條漫卷的青絲帶,映著斜陽走過碧坪,你輕曼的溫柔,異於北國的風雪,你的妖嬈更有著明晰的江芳韻。江南的水無私的把你妝望,綠林薰陶成你的素雅,天生麗質一朝秀選,卻都化作淡淡的歷史傷雲。夜,靜的出奇。你踏著唐朝宮殿的紅地毯,吟著那江南的曲賦信步而來。久睡的長安,投下一片卓麗的雲彩,那是江南的水給她織的嫁衣嗎?“一枝紅豔露凝香”“春風拂檻露華濃”,這豔容勝過冬日裡貞傲的梅和寺裡的明肌香雪。

  舞曲也多情了,直要披上霓裳般的羽衣去回應這春來的歌唱。帝王手中的御筆顫動了。或許這原本就是中唐的宿命,或許一方愛的曙光將要在冷冬擦亮,或許這都是冥冥之中從未休止的撥動的命弦。雄偉的望朝金殿,一派帝國端重的氣韻,也抵不住她輕盈的舞姿,和浪漫時節的回眸一笑。已再沒有了她的倩影。遠去的車跡,回首這雄偉的金殿,天摧殘星,月蝕清夜,玉階生怨……那夜的馬嵬驛,在祭奠絕代的紅顏。那夜的馬嵬驛,著裳的紅樹謝了。那夜的馬嵬驛,好美,好涼。明皇落淚了,哭的悽慘,哀惋。窗,開著,缺月無聲,門扉裡透著沉沉的鼻息,青松漏著幾段光隙。昨日的記憶,是車如流水馬如龍;今日卻是伊人歸去,從此陰陽。宮闕里,依舊有曾經舞動的羽衣,而那身影,在一場浮華之後,悄然離去。夜,真的很寂寞,晚初的村店,只有一聲斷斷續續的幽咽,只有黑森森的天空下,一襲霓裳濾出的滴滴清淚。紅晝月弭,風輕掠。木積香山雪,冷宮闕。竹鬆懈,輕紗妝玉階。伊人眉籠,彤如月。

  月曳輕波,皎渡仙橋鵲。冷夜誰人解?——《長生殿》有人說:“她愛明皇,不愛天下。”有人說:“她的擁有使千萬民眾一無所有。”有人說:“她是紅顏禍水。”我淡然對曰:“歷史非柔媚女子所主,世人只看到明皇墮落在漫舞飄飄的溫柔鄉里,卻看不到他自身的墮落。”日月成為流年,她終於化為愛的殉鵲,天空一片澈藍。長生殿裡,也許只有一對仙侶,在暗淡中撫琴,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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