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觸過一些經典的古詩吧,古詩的格律限制較少。那麼你有真正瞭解過古詩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1

  江漢

  杜甫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

  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

  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創作背景】

  這首詩是杜甫五十七歲時所作。大曆三年(768)正月,杜甫離開夔州,輾轉於湖北江陵、公安等地。此時的杜甫歷經磨難,北歸已經無望,且生活日益困窘。長期漂泊無定的狀況讓杜甫感慨萬千,於是他寫下此詩。

  【譯文】

  我漂泊在江漢一帶,思念故土卻不能歸,在茫茫天地之間,我只是一個迂腐的老儒。

  看著遠浮天邊的片雲和孤懸暗夜的明月,我彷彿與雲共遠、與月同孤。

  我雖已年老體衰,時日無多,但一展抱負的雄心壯志依然存在;面對颯颯秋風,我覺得病情漸有好轉。

  自古以來養老馬是因為其智可用,而不是為了取其體力,因此,我雖年老多病,但還是能有所作為的。

  【註釋】

  ①江漢:該詩在湖北江陵公安一帶所寫,因這裡處在長江和漢水之間,所以詩稱“江漢”。

  ②腐儒:本指迂腐而不知變通的讀書人,這裡是詩人的自稱,含有自嘲之意。是說自己雖是滿腹經綸的飽學之士,卻仍然沒有擺脫貧窮的下場;也有自負的意味,指乾坤中,如同自己一樣的心憂黎民之人已經不多了。

  ③“片雲”兩句:這句為倒裝句,應是“共片雲在遠天,與孤月同長夜”。

  ④落日:比喻自己已是垂暮之年。

  ⑤病欲蘇:病都要好了。蘇:康復。

  ⑥存:留養。老馬:詩人自比。典出《韓非子·說林上》中“老馬識途”的故事:齊桓公討伐孤竹後,返回時迷路了,他接受管仲的“老馬之智可用”的建議,放老馬而隨之,果然找到了正確的路。

  【賞析】

  “江漢”句,表現出詩人客滯江漢的窘境。“思歸客”三字飽含無限的辛酸,因為詩人思歸而不能歸,成為天涯淪落人。“乾坤”代指天地。“乾坤”句包含“自鄙而兼自負”這樣兩層意思,妙在“一腐儒”上冠以“乾坤”二字。“身在草野,心憂社稷,乾坤之內,此腐儒能有幾人?”(《杜詩說》)黃生對這句詩的理解,是深得詩人心的。

  “片雲”二句緊扣首句,對仗十分工整。透過眼前自然景物的描寫,詩人把他“思歸”之情表現得很深沉。他由遠浮天邊的片雲,孤懸明月的永夜,聯想到了自己客中情事,彷彿自己就與雲、月共遠同孤一樣。這樣就把自己的感情和身外的景物融為一片。詩人表面上是在寫片雲孤月,實際是在寫自己:雖然遠在天外,他的一片忠心卻像孤月一樣的皎潔。昔人認為這兩句“情景相融,不能區別”,是很能說明它的特點的。

  “落日”二句直承次句,生動形象地表現出詩人積極用世的精神。《周易》雲:“君子以自強不息。”這恰好說明:次句的腐儒,並非純是詩人對自己的鄙薄。上聯明明寫了永夜、孤月,本聯的落日,就決不是寫實景,而是用作比喻。黃生指出:“落日乃借喻暮齒”,是詠懷而非寫景。否則一首律詩中,既見孤月,又見落日,是自相矛盾的。他的話很有道理。落日相當於“日薄西山”的意思。“落日”句的本意,就是“暮年心猶壯”。它和曹操“烈士暮年,壯心不已”(《步出夏門行·龜雖壽》)的詩意,是一致的。就律詩格式說,此聯用的是借對法。“落日”與“秋風”相對,但“落日”實際上是比喻“暮年”。“秋風”句是寫實。“蘇”有康復意。詩人飄流江漢,而對颯颯秋風,不僅沒有悲秋之感,反而覺得“病欲蘇”。這與李白“我覺秋興逸,誰雲秋興悲”的思想境界,頗為相似,表現出詩人身處逆境而壯心不已的精神狀態。胡應麟《詩藪·內篇》卷四讚揚此詩的二、三聯“含闊大於沉深”,是十分精當的。

  “古來”二句,再一次表現了詩人老當益壯的情懷。“老馬”用了《韓非子·說林上》“老馬識途”的故事:齊桓公伐孤竹返,迷惑失道。他接受管仲“老馬之智可用”的建議,放老馬而隨之,果然“得道”。“老馬”是詩人自比,“長途”代指驅馳之力。詩人指出,古人存養老馬,不是取它的力,而是用他的智。我雖是一個“腐儒”,但心猶壯,病欲蘇,同老馬一樣,並不是沒有一點用處的。詩人在這裡顯然含有怨憤之意:莫非我真是一個毫無可取的腐儒,連一匹老馬都不如麼?這是詩人言外之意,是從詩句中自然流露出來的。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2

  這首詩是杜甫五十七歲時所作。大曆三年(768)正月,杜甫離開夔州,輾轉於湖北江陵、公安等地。此時的杜甫歷經磨難,北歸已經無望,且生活日益困窘。長期漂泊無定的狀況讓杜甫感慨萬千,於是他寫下此詩。

  第一聯用自嘲的方式寫出詩人滯留江漢的困境。“思歸客”是說詩人想回鄉而不能回,只得四處漂泊,浪跡天涯。其中包含著詩人的無限辛酸。

  第二聯是對眼前自然景物的描寫。字面上寫的是詩人所看到的片雲孤月,實際上是用它們暗喻詩人自己。詩人把內在的感情融入外在的景物當中,感慨自己雖然四處飄零,但對國家的忠心卻依然像孤月般皎潔。

  第三聯運用借喻手法寫出了詩人雖然身處逆境但依然壯心不已的精神狀態。“落日”與“秋風”相對。前者是虛寫,比喻“暮年”,後者是實寫。身處江漢,面對瑟瑟秋風,詩人不僅沒有了往日的感傷情懷,反倒產生了“病欲蘇”的感覺。這種變化是詩人壯心不已的心態和積極用世的精神的反映。

  尾聯借用了老馬識途的典故。詩人自比為“老馬”,意在表明自己並非已經毫無用處。雖然年老多病,但他還有智慧可以用,仍能有所作為。

  全詩使用委婉含蓄的手法,充分表現了詩人老而彌堅、壯心不已的心理狀態。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3

  杜甫唐五言律詩:《江漢》原文: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

  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

  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杜甫唐五言律詩:《江漢》賞析: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

  漂泊江漢,我這思歸故鄉的天涯遊子,在茫茫天地之間,只是一個迂腐的老儒。“江漢”,長江、漢水之間。首聯表達出詩人客滯江漢的窘境,有自嘲意。“思歸客”是杜甫自謂,因為身在江漢,時刻思歸故鄉,但思歸而不得,飽含天涯淪落的無限辛酸。“乾坤”,即天地。“腐儒”,迂腐的讀書人,這裡實際是詩人自指不會迎合世俗。如果說前一句還只是強調詩人飄泊在外的思鄉之心,後一句則將自己在天地間的渺小孤獨感吐露無遺。詩人原來的抱負是要經天緯地的,然而越到人生的最後階段,他越是痛感自己的.渺小無力。其中的痛楚和無奈該有多深!

  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像飄蕩在遠天的片雲一樣遠客異鄉;與明月一起,孤獨地面對漫漫長夜。頷聯為工對。“天共遠”,承江漢客;“月同孤”,承一腐儒。詩人表面上是在寫片雲孤月,實際是在寫自己。他把自己的感情和身外的景物融為一片,慨嘆自己飄泊無依。不過,在明月的皎潔和孤清中,我們又體會到了詩人的孤高自許,他的心,仍然是光明的。“永夜”,長夜。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蘇。

  我雖已到暮年,就像日將落西山,但一展抱負的雄心壯志依然存在;面對颯颯秋風,我不僅沒有悲秋之感,反而覺得病逐漸好轉。頸聯為借對,“落日”比喻暮年,而非寫實。“秋風”句是寫實。詩的意境闊大而深沉,形象地表達出詩人積極用世、身處逆境而壯心不已的精神,“蘇”,復甦。

  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自古以來存養老馬是因為其智可用,而不必取其體力,跋涉長途。尾聯用老馬識途的典故,比喻自己身雖年老多病,但智慧猶可用,還能有所作為。《韓非子·說林上》裡講,春秋時管仲隨齊桓公伐孤竹,春往冬返,迷失道路。管仲提議用老馬領路,於是找到了歸途。“老馬”是詩人自比。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4

  原文: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

  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病欲疏 一作:蘇)

  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詩詞賞析:

  大曆三年(768)正月,杜甫自夔州出峽,流寓湖北江陵、公安等地。這時他已五十六歲,北歸無望,生計日蹙。此詩以首句頭兩字“江漢”為題,正是漂泊流徒的標誌。儘管如此,詩人孤忠仍存,壯心猶在,此詩就集中地表現了一種到老不衰、頑強不息的精神,十分感人。

  《瀛奎律髓》雲:“味之久矣,愈老而愈見其工。中四句用‘雲天’、‘夜月’、‘落日’、‘秋風’,皆景也,以情貫之。‘共遠’、‘同孤’、‘猶壯’、‘欲蘇’,八字絕妙,世之能詩者,不復有出其右矣。公之意自比於‘老馬’,雖不能取‘長途’,而猶可以知道釋惑也。”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5

  原文:

  江漢浮浮,武夫滔滔。匪安匪遊,淮夷來求。既出我車,既設我旟。匪安匪舒,淮夷來鋪。

  江漢湯湯,武夫洸洸。經營四方,告成於王。四方既平,王國庶定。時靡有爭,王心載寧。

  江漢之滸,王命召虎:式闢四方,徹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國來極。於疆於理,至於南海。

  王命召虎:來旬來宣。文武受命,召公維翰。無曰予小子,召公是似。肇敏戎公,用錫爾祉。

  釐爾圭瓚,秬鬯一卣。告於文人,錫山土田。於周受命,自召祖命,虎拜稽首:天子萬年!

  虎拜稽首,對揚王休。作召公考:天子萬壽!明明天子,令聞不已,矢其文德,洽此四國。

  詩詞賞析:

  《江漢》一詩,《毛詩序》以為尹吉甫所作。今人以其無據多不相信。細讀詩文,實為召伯虎所作。其第一章詩人自稱“我”,為第一人稱手法寫成;而第三章雲:“江漢之滸,王命召虎。”說到周王之命,又自稱“召虎”。第四、五、六章也有“王命召虎”、“虎拜稽首”等語。一般如果自稱為“我”,而同周天子聯絡起來則稱“召虎”、“虎”,則可以肯定作者為召伯虎。此詩同傳世的周代青銅器召伯虎簋上的銘文一樣,都是記敘召伯虎平淮夷歸來周王賞賜之事。

  據《後漢書·東夷傳》,周厲王之時因為政治昏亂,東方的淮夷入寇,虢仲徵之,未能取勝。宣王之時,首先消除玁狁之患,然後宣王親征,平定淮夷之亂。宣王駐於江漢之濱,命召伯虎率軍徵之。召伯虎取勝歸來,宣王大加賞賜,召伯虎因而作銅簋以紀其功事,並作此詩,以頌其祖召康公之德與天子之英明。

  淮夷在淮北,以徐國為主,故平淮夷也即《常武》所說之徵徐國。因為此次伐淮夷,宣王親征,駐於江漢之濱,召公的受命、誓師、率師出征俱在此,所以詩的前二章均以“江漢”為喻,借長江、漢水的寬闊水勢,喻周天子大軍浩浩蕩蕩的氣勢。也同樣因為天子親征,故曰“匪安匪遊,淮夷來求”,“匪安匪舒,淮夷來鋪”。意思是天子到此不是為了遊樂,而是為了平定叛國。這幾句前人未能明其深意,故或以為作為一個受命出征的大臣這樣說有些多餘。關於開頭二句,王引之、陳奐都以為當作“江漢滔滔,武夫浮浮”,“浮浮”為眾強之貌。這樣與《風俗通義》引作“江漢陶陶”及《小雅·四月》“滔滔江漢”之語皆相合,其說頗為有理。

  此詩著重頌揚宣王之德,不在紀事,故關於淮夷戰事未作具體描述。伐淮夷在尹吉甫和南仲伐玁狁之後,故詩中以“經營四方”一句,概括南征北討之事而帶過。蓋因與淮夷作戰為召伯之事,召伯不能自己誇耀自己的武功。以下由“告成於王”引起對賞賜儀式特別是宣王冊命之詞的紀述。由“式闢四方,徹我疆土;匪疚匪棘,王國來極;於疆於理,至於南海”可以看出一個打算有所作為的英明君主的雄才大略。由“文武受命,召公維翰;無曰予小子,召公是似”,又見其對朝廷老臣說話時恰如其分的謙虛和鼓勵的語氣,透過表彰召康公的業績來表彰召伯虎,並激勵他再建大功。第五、六章寫宣王對召伯虎賞賜規格之高和召伯虎的感戴之情。全詩以“矢其文德,洽此四國”作結,表現出中興君臣的共同願望。

  詩中有些句子看似語意相似,其實卻表現了不同的意思。如第一章“匪安匪遊,淮夷來求”等,出於召伯之口,是說:宣王不求安樂,而勤勞於國事。第三章“匪疚匪棘,王國來極”,出於宣王之口,則是說:不是要給百姓造成騷擾,也不是急於事功,四方都必須以王朝政令為準,這是大事。第二章“四方既平,王國庶定;時靡有爭,王心載寧”,同樣表現了臣子對天子的體貼。而第三章“式闢四方,徹我疆土”,則出之周王之口,體現著“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的觀念。

  召伯虎救過太子靜(宣王)的命,又扶其繼位,輔佐宣王化解宗族矛盾,和合諸侯,平定外患,其功蓋世。然而,正因為這樣,他更要注重君臣之禮,以身作則地維護周朝統治階級的宗法制度。這首詩就表現了老功臣的這樣一種意識。前人評此詩“意深筆曲,高詞媲皇典”,“通篇極典則,極古雅,極生動。退之《平淮西碑》祖此而詞意不及”。吳闓生《詩義會通》評此詩說:“以美武功為主,而無一字鋪張威烈。後半專敘王命及召公對揚之詞。雍容揄揚,令人意遠。”雖不無溢美,但也確實看到了此詩的特色。

  杜甫《江漢》譯文及賞析 篇6

  【詩句】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

  【出處】唐·杜甫《江漢》。

  【意思】意為晚年依然壯心不已,颯颯秋風中並無悲愁意,反倒覺得病體得以復甦。“落日”,喻指暮年。

  【詩句】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出處】唐·杜甫《江漢》。

  【意思】自古以來留養老馬,不一定 要它長途馱運,可用它來帶路。

  【意思2】存:留著;仍然養著。老馬:詩人自比。取長途:用它長途馳騁的 腳力。

  此聯的意思是:自古以來留養老馬的人,不是指望它去負 重致遠(而是依靠他的生活經驗和遠見卓識)。後用來比喻很多老 人,人雖年邁,但仍有智慧才能可為人所用;也用來為有才智的老 人表達仍想有所作為、有所貢獻的心願;更用來肯定或讚揚一批老 有所為的人。

  【用法例釋】用以說明發揮年老的 動物或人的作用,主要是取其智慧和經 驗,而不是靠其體力。[例]杜甫在《江 漢》一詩中說的很有道理:“古來存老 馬,不必取長途”。如果以為只有千青 壯年乾的工作,或者始終在第一線上, 才算得“志在千里”,那實在是不足以言 詩了。(張聿溫《重讀〈龜雖壽〉》)

  【全詩】

  《江漢》

  .[唐].杜甫.

  江漢思歸客,乾坤一腐儒。

  片雲天共遠,永夜月同孤。

  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疏。

  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

  【鑑賞】

  詩人以 “落 日”喻暮年,以 “老馬” 比自己,言自己雖處暮年,但“心猶壯”。面 對瑟瑟秋風,不僅沒有悲秋之感,反而覺得病有好轉。自古以來尊崇老 馬,不是取它能長途跋涉,而是用它的智慧。我同老馬一樣,對國家還 是有用的。此時詩人雖身處逆境,窮滯江漢,但孤忠仍在,壯心猶存。 詩句集中地表現了詩人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頑強不息的愛國精神,當 然也流露了不及老馬的怨憤。

  【賞析】

  詩歌的頸聯和尾聯,一反前四句的沉痛和悲涼,更弦易調,異軍突起,奏出了高亢昂揚的旋律:“落日心猶壯,秋風病欲蘇。古來存老馬,不必取長途。”頸聯兩句,均採用句內反襯的手法,抒發了自己不甘寂寞、老當益壯的情懷。儘管自己已到暮年,猶如西下的落日,但自己壯志猶存,決不願從此消沉;儘管自己惡疾纏身,猶如秋風之中的枯樹,但自己卻要頑強地奮鬥下去,重現自己的勃勃生機。這裡,“落日”與“心猶壯”、“秋風”與“病欲蘇”,都構成了鮮明的反襯,其意都是以前者反襯後者、突出後者。尾聯借用《韓非子·說林上》中“老馬識途”的典故,滿懷信心地認為:自古以來,人們都非常重視存恤和愛撫老馬,這並非是因為老馬還能長途賓士,而是由於它有豐富的經驗和寶貴的智慧。這就清楚地表明:詩人儘管已經年老,但他還盼望著能有用自己的智慧和經驗為國效勞的機會。詩人在寫作這首詩的第三年冬天便與世長辭了,但是,他在遲暮之年仍自強不息的頑強精神,窮秋潦倒中仍不忘獻身祖國的高尚情懷,卻長留人間,給人們以教育和激勵。

  從感情脈絡的發展來看,這首詩的前四句與後四句之間是一種藝術陡轉,但這種陡轉卻顯得十分自然和圓合。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為前四句所表達的思想感情深沉而不消沉,悲憤而不悲觀,為後四句感情的升騰預設了堅實的基礎。前四句在發表感慨的同時,讀者也清楚地感受到:詩人的“乾坤”(即天地之間)作為自己立身的背景,與藍天共存,與明月同伴,具有一種無比闊大的胸襟和高遠的眼界。象這樣偉大的歷史巨人,自然不會見落日而消沉,臨秋風而垂淚,斤斤計較個人的得失。因此,當頸聯轉奏出昂揚的旋律時,絲毫不給人以突兀脫節之感。這是詩人高尚的人品所致,也是詩人成熟的藝術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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