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行漢樂府古詩拼音版

長歌行漢樂府古詩拼音版

  《長歌行》是南宋詩人陸游評安期生作的一首七言古體詩。詩中詩人抒寫了平生的理想和抱負,以及理想無由實現的悲憤,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長歌行漢樂府古詩拼音版,希望大家喜歡!

  原文:漢樂府《長歌行》

  qīng qīng yuán zhōng kuí

  青青園中葵,

  zhāo lù dài rì xī

  朝露待日晞。

  yáng chūn bù dé zé

  陽春佈德澤,

  wàn wù shēng guāng huī

  萬物生光輝。

  cháng kǒng qiū jié zhì

  常恐秋節至,

  kūn huáng huā yè shuāi

  焜黃華葉衰。

  bǎi chuān dōng dào hǎi

  百川東到海,

  hé shí fù xī guī

  何時復西歸?

  shǎo zhuàng bù nǔ lì

  少壯不努力,

  lǎo dà tú shāng bēi

  老大徒傷悲。

  註釋:

  長歌行:漢樂府曲調名。

  葵:冬葵,我國古代重要蔬菜之一,可入藥。

  晞:天亮,引申為陽光照耀。

  陽春:溫暖的春天。

  布:佈施,給予。

  德澤:恩惠。

  秋節:秋季。

  焜黃:形容草木凋落枯黃的樣子。

  華:同“花”。

  衰:為了押韻,這裡可以按古音讀作"cuī"。

  徒:白白的

  百川:河流。

  譯文:

  早晨, 園中有碧綠的葵菜,晶瑩的朝露等待在陽光下曬乾。

  春天把幸福的希望灑滿了大地,所有生物因此都呈現出一派繁榮生機。

  常常擔心肅殺的秋天來到,花和葉都變黃衰敗了。

  千萬條大河奔騰著向東流入大海,什麼時候才能再向西流回來?

  如果年輕力壯的時候不知道圖強,到了老年頭髮花白,一事無成,悲傷也沒用了。

  賞析

  這是一首詠歎人生的歌。唱人生而從園中葵起調,這在寫法上被稱作“託物起興”,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園中葵在春天的早晨亭亭玉立,青青的葉片上滾動著露珠,在朝陽下閃著亮光,像一位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年。作者由園中葵的蓬勃生長推而廣之,寫到整個自然界,由於有春天的陽光、雨露,萬物都在閃耀著生命的光輝,到處是生機盎然、欣欣向榮的景象。這四句,字面上是對春天的禮讚,實際上是借物比人,是對人生最寶貴的東西──青春的讚歌。人生充滿青春活力的.時代,正如一年四季中的春天一樣美好。這樣,在寫法上它同時又有比喻的意義,即所謂“興而比”。自然界的時序不停交換,轉眼間春去秋來,園中葵及萬物經歷了春生、夏長,到了秋天後,它們成熟了,昔日奕奕生輝的葉子變得焦黃枯萎,喪失了活力。

  人生也是如此,由青春勃發而長大,而老死,也要經歷一個新陳代謝的過程。這是一個不可移易的自然法則。作者用“常恐秋節至”表達對“青春”稍縱即逝的珍惜,其中一個“恐”字,表現出人們對自然法則的無能為力,青春凋謝的不可避免。接著又從時序的更替聯想到宇宙的無盡時間和無垠空間,時光像東逝的江河,一去不復返。由時間尺度來衡量人的生命也是老死以後不能復生。在這永恆的自然面前,人生豈不就像葉上的朝露一見太陽就被曬乾了嗎?豈不就像青青葵葉,一語秋風就枯黃凋謝了嗎?詩歌由對宇宙的探尋轉入對人生價值的思考,終於推出“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一發聾振聵的結論,結束全詩。這個推理的過程,字面上沒有寫出來,但讀者可循著作者思維的軌跡,用自己的人生體驗來補足:自然界的萬物有一個春華秋實的過程,人生也有一個少年努力、老有所成的過程;自然界的萬物只要有陽光雨露,秋天自能結實,人卻不同,沒有自身努力是不能成功的;

  萬物經秋變衰,但卻實現了生命的價值,因而不足傷悲;人則不然,因“少壯不努力”而老無所成,豈不等於空走世間一趟。調動讀者思考,無疑比代替讀者思考高明。正由於此,使這首詩避免了容易引人生厭的人生說教,使最後的警句顯得渾厚有力,深沉含蓄,如洪鐘長鳴一般,深深地打動了讀者的心。句末中的“徒”字意味深長:一是說老大無成,人生等於虛度了;二是說老年時才醒悟將於事無補,徒嘆奈何,意在強調必須及時努力。

  讀這首詩,我們很自然會聯想到《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那段關於人的生命應該如何度過的名言。“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生命。因此,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顧已逝的年華時,不因虛度時光而悔恨,也不因一事無成而羞愧;這樣,在他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就可以坦然地說:我把整個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奉獻給了人世間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奮鬥。”引導讀者少壯及時努力,不要虛度光陰,這種人生態度無疑是積極的。這首《長歌行》不同於漢代其他的文人詩哀嘆人生的短促、鼓吹及時行樂,它是一首唱反調的詩,是一首難能可貴的佳作。

  文學賞析

  詩用浪漫手法開始,前四句談自己生平的抱負:或者做個安期生那樣的神仙,遊戲人生;要麼做個李西平那樣的名將,殺敵立功。這四句寫得氣勢很雄壯,與李白《將進酒》等古風一樣,給人以一種強烈的激勵,使人進入振奮的狀態。就表達上來說,前者又只是後者的陪襯,做神仙是幻想,做名將才是詩人努力想實現的方向。同時,用李西平事又十分貼切當時時局,陸游正是想要同李西平掃平逆賊、收復舊京長安一樣掃平金虜、收復舊都汴京。

  然而,現實是殘酷無情的,願望是那麼地虛無縹緲。詩人回到了現實,便把前四句放出的狂瀾一下子倒挽回來,進而感嘆自己,年齡老大,功業無成,只能閒居在僧寮,無聊地躺著,默送著夕陽西下。他想著,像自己這樣的戰士,就不能只作個詩人,發出悽苦的吟聲,這決不是自己所願意的,於是詩在沉重的壓抑中再度放開,故作豪語,先寫自己放浪於酒,意氣奮發,從而在吐露心中鬱結的煩悶時,又表現自己的豪情、對未來的嚮往,這就是收復失地,飲酒慶功。末兩句結得很自然,既承上飲酒而來,又與起首要做李西平遙遙呼應。

  後人評放翁詩十九都是從軍之作,這首詩雖然是閒居遣懷,主題仍與從軍詩保持了一致。詩的格調雄放豪軼,悲中帶壯,既有不滿與牢騷,又充滿積極向上的奮鬥精神,無論是醉歌作達還是自我排遣,都緊密圍繞對國事的關心與對未來的信心,所以很有鼓舞力。

  名家點評

  清方東樹(《昭昧詹言》卷十二)稱之為陸游詩的“壓卷”之作。

  清馬星翼《東泉詩話》雲:“放翁《長歌行》最善,雖未知與李、杜何如,要已突過元、白。集中似此亦不多見。”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