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

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

  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

  2012年02月13日 10時12分,《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由出國英語編輯整理.

  論文關鍵詞:紅樓夢文化資訊意義翻譯文化取向

  論文摘要:翻譯就是翻譯意義。“意義”具有豐富內涵的概念,既包括概念意義也包括文化內涵、感情色彩及文體風格等(劉實慶,北京:1999 8.).現透過《紅樓夢》中富含中華民族文化資訊的詞彙和段落的翻譯所採取的“歸化”與“洋味”表現形式的比較,論述了意義翻譯的豐富內涵和保特翻譯的文化取向的意義.

  翻譯要譯什麼?翻譯就是譯意.巴爾胡達羅夫從話語語言學角度,指出翻譯是“把一種語言的言語產物在保持內容方面也就是意義不變的情況下改變為另一種語言的言語產物的過程”西方現代翻譯理論的傑出代表、翻譯研究中的社會符號學派人物奈達則認為(1974): "Translating m eaning implies translating the total significance of messages in terms of both its lexical or prepositional context and its rhetorical significance.”語言研究的系統功能學派明確地指出譯文必須與原文在多層意義上對等:翻譯的對等不能建立在一種意義通常是概念意義的基礎上,在尋求兩種語言的語篇概念意義對等的同時,還必須尋求兩種語言的語篇在表達講話者的態度、動機、判斷、角色等人際意義,以及在表達媒介、渠道、修辭方式等語篇意義上的對等。一般情況下,好的譯文需要在這三種意義上都與原文對等.在語用學家看來實現翻譯的目標,即達到譯文與原文等值或等效十分困難,根源在於譯文要求與原文在多層語義平面上對等。對翻譯就是譯意這一命題,我國另一些學者作了同樣精闢入理的論述。柯平認為,譯文應“在保證特定上下文中最突出或最重要的意義優先傳譯的前提下應儘可能全面地傳達其他有關意義”。論文論文參考網金嶽霖早就認識到意義翻譯內涵的豐富性,從而有針對性地提出了“譯意譯味”之說。他認為翻譯除譯意,還得譯味,而且“譯味麻煩得多。味包括種種不同的趣味與情感,而這些又非習於語言文字的結構而同時習於引用此語言文字的歷史環境、風俗習慣的人根本得不到”。

  意義翻譯的內涵極其豐富,翻譯所要處理的意義是個多維的概念,譯文需在多層平面上與原文相等,否則,則失“信”.英國語言學家Geoffrey Leech在Semantics中,將最廣泛的“意義”劃分為七種同的型別:概念意義、內涵意義、社會意義、情感意義、反映意義、搭配意義,主題意義,並把後六種意義統稱為聯想意義。一般而言:概念意義,即所指意義是用詞語來表示某一客觀事物、某一思想概念時所獲得的意義,是詞語自身的,處於靜態的抽象意義,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具有相對的穩定性和明確性,即通常詞典上所標出的意義。而聯想意義則指人們在使用語言時附加給語言的一種語言之外、人體感覺以及社會行為方面的意義,通常產生於人們的感情和想法之上。因而這種意義帶有隱性特點和主觀色彩,常常隱含於所指意義之內,語義表達突出語境因素、關係因素、文化因素,強調個人感受,準確含義不易確定。它顯示特定語言集團的社會文化特徵。這種特徵反映的是某一社團全體或大多數成員對某一事物的共感和同知,它所提示的隱蔽在顯性的物質文化層、風俗制度層和觀念文化層中的不同民族的語言文化心理現實,是詞語的文化內涵意義,是詞語在讀者意識中依據自己的文化知識基礎,在特定的語境中,對一個詞所產生的某種特定感受。

  語言是社會意識與文化傳統的載體,而翻譯就是兩種文化的對話。文學翻譯就更是如此,它不僅要將語言資訊轉換到譯文中去,而且應將譯出語語言所包含的文化移植到譯入語中去。正如英國語言學家萊昂斯.約翰所說,“特定的社會的語言是這個社會文化的組成部分,每一種語言在詞語上的差異都會反映使用這種語言的社會的事物、習俗以及各種活動在文化方面的重要特徵。”在譯文中應力求保留原語文化、引入清新活潑的表達法。翻譯的這種文化取向與翻譯中的死譯、硬譯壓根兒是兩碼事。在英、漢語中有相當一批詞語雖指稱意義相同,但語用涵義相差懸殊甚或截然相反,這時若一味直譯,則不可避免地嚴重歪曲原意。翻譯時保持高度的文化意識,並以其指導我們對譯語形式的選擇。

  《紅樓夢》是我國18世紀的一部著名長篇小說,由於其深厚的文化歷史內涵和高超的藝術成就,使之成為我國文學領域的經典作品,享有崇高的地位。書中涉及官制、家風、宗教、禮儀、園林、服飾、詩文、飲食等等,無所不包。因此,要把《紅樓夢》這樣一部代表中國文化背景的鴻篇鉅著翻譯成代表西方文化的英語所遇到的困難是多方面的,尤其是在文化方面。《紅樓夢》月前有十餘種外文譯本,其中有兩個版本影響較大:一是中國著名翻譯家楊憲益與夫人戴乃迭翻譯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另一種是戴衛.霍

  2012年02月13日 10時12分,《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由出國英語編輯整理.

  霍克斯(David Hawks)和約翰.敏福德(John Minford)合譯的Thr Story of the Stone。如何在譯文中準確傳遞語言表面的概含意義和語言深層次的聯想意義,楊憲益、戴乃迭夫婦和霍克斯有著各自不同的方法。

  一、保留原文形象的異化翻譯

  儘管英漢兩種語言之間有著許多差異,但不同的文化和人文環境還是可以賦予詞語以相同的聯想意義。而且隨著中西文化的相互影響,相互交融,英漢兩種語言逐漸呈現出趨同的趨勢。英語和漢語中有些詞語不僅在內容和形式上對等,並具有相同的涵義,在譯文中直接使用原語的形象,對於保留原文的形象和傳達原文的涵義無疑是最佳的一種方式。

  例二“況且這通身的氣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孫女,竟是個嫡親的孫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頭心頭一時不忘”…(第三回)

  楊譯:“She doesn’t take after her father, son-in-law of our Old Anoestress, but looks more like a Chia.…”

  霍譯:…She doesn’t take after your side of thefamily Grannie. She’s more like Jia.…”

  從原文中我們知道,王熙鳳稱賈母“老祖宗”一來是討好賈母,二來是表明賈母在賈家的地位身份。因此“老祖宗”一詞在原文中並非是一般意義下的“老奶奶”,而是有著特定的`內涵意義。霍譯“老祖宗”為“Clrannle n r從所指層面來看,其資訊在原文和譯文中是等值的,而在語用層面上,與原文資訊差別很大,不夠忠實。而楊譯將“老祖宗”譯為“Old Ancestress ”,既表明了原著中賈母在賈家有權威、受尊敬,又保留了中國封建社會上下尊卑的等級觀念的民族色彩。

  例2“…因賤荊去世,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無人依傍教育,前已譴了男女船隻來接,因小女未曾大痊,故未及行…”

  楊譯: She has sent two boats with male and female attendants to fetch the child…”

  霍譯:“…and she has already sent some of her folk here by barge to fetch her away…”

  男尊女卑、男女有別的思想是中國封建社會思想體系的一個特點。本例句中林如海說“賈府譴來男女船隻來接黛玉”,反映當時男女之間授受不親的社會習俗。楊譯忠實地傳達了原文的意義,反映了當時的文化背景。而霍譯則發揮創造的成分似乎多了一些,也不夠忠實於原文。

  美籍義大利裔學者Venuit高舉解構主義大旗,在《譯者的隱形》一書中,對歸化翻譯的種種弊端進行了無情的批判,力創異化式或阻抗式翻譯(resistant translation),以保留原文的語言和文化差異。Venuit認為翻譯要“偏離本土主流價值觀,保留原文的語言和文化差異” (Venuti.2001: 240)。後殖民翻譯學者Robinson認為,“一個‘好’的譯本總是要保留原來‘外語’文字中的某些有意義的痕跡”。從歷史上講,這種觀點與‘直譯’和‘字譯’相關聯,只是沒有直譯派那麼極端,因為它並不堅持在翻譯中略守原文句法序列中個別詞語的意義,但卻堅持要保留原味。Robinson 1997:有異國情調”,“必須兼顧兩面,存著原作的丰姿。”好的譯文“必須一當然力求其解,一則保。

  以上幾個例句可以表明,楊憲益夫婦的譯本,在處理詞語的過程中如實地保留了原文的內容,既展示了原語的形象,又讓外國讀者領略了2012年02月13日 10時12分,《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由出國英語編輯整理.

  rface fll be your side. When the autumn leaves fall I shall bid you adieu For our marriage must ertd when the summer is through Jia Zhen thought that the answer must be a bamboo wife as they call those wick work cylinders which are put between the bedclothes in summetime to make them cooler.

  寶釵的謎底是竹夫人,該物用竹蔑編制,圓形,有孔,透風,睡覺時抱著取涼。這是中國特有的器物,原語文化的成員能夠理解基於這種器物生髮的文化含義,而目的語文化成員沒有這種器物的經驗,也就難以理解這種器物所關聯的文化含義。就寶釵的燈謎而言,由於缺少關於竹夫人的經驗,英文讀者不可能根據謎底猜到謎底,進而 更不可能理解其中關於寶釵的命運的資訊。霍克斯教授在譯文這中加入竹夫人形狀的描述,其目的是顯而易見的,是使目的語讀者能夠獲得最大程度的等值資訊,即使他們也能認識到竹夫人是寶釵命運的不詳之兆。

  二、改換原語形象的歸化翻譯

  有些漢語詞彙如果採用直譯處理,在譯入語中會產生語義空白或歧義。如果譯入語中有相當或相似的形象詞彙,則可以採用譯入語中的形象來表達原語的意義。

  例4.二十年前,他們看承你們好,如今是你們拉硬屎,不肯去就合他,才疏遠起來(第六回)

  楊譯本:Twenty years back they treated you not badly. Since then of course you’ve been too pig-headed to go near them, so that now you’ve drifted apart.

  “拉硬屎”是一個極為形象的、平民化的漢民族俗語,表示做某件事情雖力不從心,但礙於面子又硬要做,有“愚倔”的喻義。如果簡單直譯“拉硬屎”,不僅譯文中產生語義空缺,甚至還會令讀者有翅靛不雅的感覺。譯者處理這個詞語時,除去原語中的形象比喻,選用了英語語義相當的pig headed意譯“拉硬屎”,使原文處世不靈活,礙於面子不肯屈就”的內涵意義表現得獨特、到位。

  論文論文參考網 例5.今既入了這園,在遇見湘雲、香菱、芳蕊等一干女子,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二語不錯(第六十二回)

  楊譯本:Coming here now and meeting I-Isiang-ling, Fang-kuan , Jur-kuan and the other girls,it was a genuine case of“like attracts like”or“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中的“人”為實指,是實實在在的有生命的人;“物”為虛指,到底是什麼“物”,讀者不得而知。譯者翻譯這句俗語時,將漢語中的實指的“人”虛化成可指人又可指物的“like",而把虛指的“物”具象成了“birds"。實變虛,虛變實。譯者在虛實之間以譯入語讀者熟悉的形象比喻將原文生動而準確地傳達給他們。

  三、捨棄原語形象的歸化翻譯

  漢語中有不少帶有濃重的中華民族文化特色的詞語,用上述的幾種譯法都無法確切地傳達原文的意蘊。為了使譯文更具有英語韻味,譯者根據語言文化的需要,遵循了“以目的語文化為歸宿的原則” (郭建中.2000: 181)

  “在透徹理解原語的基礎上,用簡潔生動的語言譯出原語的含義,儘可能縮小譯語與原語對各自讀者所產生的語義聯想和藝術感受的差距。”(2001:152)但是捨棄原語的形象實在是不得以而為之的一種手段.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關於“紅”的翻譯。“紅色”在中國文化中象徵著陽光、幸福、熱烈、繁榮、運氣、閨閣等,在現代則更具有革命的意義,而在英語中則缺少這些象徵的意義,2012年02月13日 10時12分,《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由出國英語編輯整理.

  ,也是考慮到《石頭記》這個名字本身的故事性,強調了作者無才補天的自憐,但卻失去了“紅樓”,失去了“夢”,削弱了由題目引起的社會意義的聯想,給內容涵蓋面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這不能說不是一個遺憾。

  另一個突出的例子就是關於女主人公林黛玉的譯文處理。林黛玉的住處是瀟湘館。對於這個住所的名稱,作者可是煞費苦心。瀟湘館具有濃厚的中國文化韻味,不但有淚痕斑斑的瀟竹,預示著林黛玉的秉性和坎坷的愛情悲劇結局,而且從中可以看到舜帝之二妃哀悼舜帝蒼梧之死的優美中國神話的影子。可這一名稱所引發的聯想和感情觸動,極大地提高和加強了林黛玉的形象。就像肖像畫的背景一樣,瀟湘館成了林黛玉這個形象的不可分割的部分。對於這樣一個重要的名稱,霍克斯把“瀟湘館”譯成了Naiad’s House. Naiad是希臘神話中的水泉女神,住在河流、湖泊和泉水中,被描寫成美麗、快活和仁慈的人物。和其他仙女一樣,她們雖然不能長生不老,但壽命極長。既然對瀟湘館做了這樣的處理,就只好把林黛玉的綽號。

  “瀟湘妃子”譯成River Queens霍克斯把他認為英文讀者無法理解的東西,用西方文化取而代之,於是終日憂傷灑淚的瀟湘妃子在這裡就成了快活仁慈的水底女神。霍克斯也以犧牲原語文化為代價贏得了英文讀者的青睞。

  五、音譯或歸化翻譯加頁腳註釋

  這種處理方法在楊譯本中較為常見,其目的是兼顧“名從主人”原則和便於讀者理解。全書共加頁腳註釋70多條。

  例6.“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氣

  楊譯:She looked more sensitive than Pikan , more delicate than His Shih.

  1. A prince noted for his great intelligence at the end of the Shang Dynasty

  2. A famous beauty of the ancient kingdom of Yueh.

  霍譯:She had more chambers in her heart than the martyred Bi Gan; And suffered a tithe more pain in it than the beautiflll Xi Shi.

  “比干”“西施”作為中國歷史上的著名人物,在普通漢語讀者心目中一個是智慧的象徵,一個是美女的象徵。楊譯本為了讓英語讀者領會其深層的文化意韻,先採用意譯的手法,說明黛玉聰明無比,且病弱嬌美勝過西施。然後以加腳註的方式介紹有關的文化背景知識,讓英語讀者充分了解傳說中“比干”和“西施”的深刻內涵.從而達到文化資訊的移植。這種變通的手法使譯文既表現原文又達意。而霍譯採用直譯的手法但並沒有加註補義,這樣,原語文化資訊難免遺失,讀者也會如墜雲霧,更談不上達意。

  總之,翻譯,如果還是翻譯,必須咬住原文“意義”不放,必須忠實於原文,過於歸化的譯文語言,不僅產生對原文語義的截流,有時甚至還會扭曲原文含義司顯柱。不同的民族在不同的生態環境下建立了自己的文化體系,由於人類思維和認知的共性與客觀事物的某些類似屬性和各民族文化傳統的個性、自然地理、氣候、生態環境等的相異性,同一理性要領意義在不同文化民族心理可產生不約而同、或相去甚遠的心理聯想和心理現實,而一些概念意義不同的詞語或與外在現實相異的事物或行為也可在不同文化的民族心理生成相同或相似的心理現實。在語際轉換和跨文化交際中,只有恰當、有效地將這種隱藏在不同民族文化深層結構中的隱性部分傳遞出來,才能使不同文化背景的民族達到心靈上的溝通。

  從文化交融的角度來看,“既然翻譯的任務是要儘可能地傳達原文的藝術資訊,形象轉換就僅可作下策,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一味地執著於傳統的心理、語言習慣,必然會導致堵塞文化交通的通道,損失原文資訊,這是有悖於翻譯在文化交融中的使命的”。譯者應當儘可能地保留原語文化的特色,讓譯文保留原文的原汁原味,最大程度地減少因為譯者的介入而引起的文化損失。

  2012年02月13日 10時12分,《英語網:英語論文:淺論《紅樓夢》英譯本中的意義翻譯與文化取向[1]》由出國英語編輯整理.

  [ 結 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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