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原文翻譯及賞析

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原文翻譯及賞析

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

  [宋代]蘇軾

  萬頃風濤不記蘇。雪晴江上麥千車。但令人飽我愁無。

  翠袖倚風縈柳絮,絳唇得酒爛櫻珠。尊前呵手鑷霜須。

  譯文及註釋:

  譯文

  只記得昨夜風聲一片,卻不記得何時醒來,看江上大雪紛飛,想這瑞年,明年麥子定能豐收,只要百姓吃飽我就不愁了。

  歌女林臨風而立,身邊飛舞的雪花如柳絮,喝下美酒的紅唇,如櫻桃絢爛,我則在酒杯前吁氣措手,摸著白鬍須。

  註釋

  蘇:即江蘇蘇州市。舊注云:“公有薄田在蘇,今歲為風濤蕩盡。“這句是指自己在蘇州的田地被風潮掃蕩但卻並不介意。

  這兩句想象黃州一帶由於大雪而第二年將獲得“麥千車”的大豐收,而“人飽”將使“我愁”消除;說明自己的“愁”是對國計民生的憂念。

  翠袖:指穿翠綠衣裳的歌女。絳唇:紅唇。櫻珠:櫻桃。這兩句是說歌女的舞袖上縈繞著隨風飄來如同柳絮般的雪花,當她舉杯飲酒時雙唇好似爛熟的紅櫻桃。

  鑷:拔除。霜須:白鬚。

  賞析:

  整首詞境界鮮明,形象突出,情思深婉,作者以樂景表憂思,以豔麗襯愁情,巧妙地運用相反相成的藝術手法,極大地增強了藝術的形象性,深刻地揭示了主人公的內心世界。

  詞的首句,“萬頃風濤不記蘇”的“蘇”,當指蘇州,舊注中的“公”,當指蘇軾。這一句說的是蘇軾未把蘇州為風災蕩盡的田產記掛心上。

  詞上片寫詞人酒醉之後依稀聽見風聲大作,已記不清何時甦醒過來,待到天明,已是一片銀裝世界。詞人立刻從雪兆豐年的聯想中,想象到麥千車的豐收景象,而為人民能夠飽食感到慶幸。下片回敘前一天徐君猷過訪時酒筵間的情景。歌伎的翠袖柳絮般潔白、輕盈的雪花縈繞中曳,她那紅潤的嘴唇酒後更加鮮豔,就像熟透了的櫻桃。而詞人卻酒筵歌席間,呵著發凍的手,捋著已經變白了的鬍鬚,思緒萬端。

  詞人攝取“呵手鑷霜須”這一富有典型特徵的動作,極大地增強了藝術的形象性和含蓄性,深刻地揭示了抒情主人公謫貶的特定環境中的憂思。這一憂思的形象,襯以白雪縈繞翠袖和鮮豔的絳唇對比強烈,含蘊更豐。

  上片比較明快,下片更顯得深婉,而上片的情思抒發,恰好為下片的無聲形象作提示。上下兩片的重點是最末的無聲形象。它們彼此唿應,互為表裡,表現了詞人一個晝夜的活動和心境。遣詞、用字的準確形象,也是這首詞的特點。如“不記”二字,看來無足輕重,但它卻切詞序“酒醒”而表現了醉中的朦朧。“但令”一詞,確切地表達了由實景引起的聯想中產生的美好願望。“爛櫻珠”,著一“爛”字,活畫出酒後朱唇的紅潤欲滴。

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原文翻譯及賞析2

  浣溪沙·萬頃風濤不記蘇原文

  萬頃風濤不記蘇。雪晴江上麥千車。但令人飽我愁無。

  翠袖倚風縈柳絮,絳唇得酒爛櫻珠。尊前呵手鑷霜須。

  註釋

  ⑴蘇:即江蘇蘇州市。舊注云:“公有薄田在蘇,今歲為風濤蕩盡。“這句是指自己在蘇州的田地被風潮掃蕩但卻並不介意。⑵這兩句想象黃州一帶由於大雪而明年將獲得“麥千車”的大豐收,而“人飽”將使“我愁”消除;說明自己的“愁”是對國計民生的憂念。⑶翠袖:指穿翠綠衣裳的歌女。絳唇:紅唇。櫻珠:櫻桃。這兩句是說歌女的舞袖上縈繞著隨風飄來如同柳絮般的雪花,當她舉杯飲酒時雙唇好似爛熟的紅櫻桃。⑷鑷:拔除。霜須:白鬚。

  譯文

  只記得昨夜風聲一片,卻不記得何時醒來,看江上大雪紛飛,想這瑞年,明年麥子定能豐收,只要百姓吃飽我就不愁了。歌女林臨風而立,身邊飛舞的雪花如柳絮,喝下美酒的紅唇,如櫻桃絢爛,我則在酒杯前吁氣措手,摸著白鬍須。

  賞析:

  整首詞境界鮮明,形象突出,情思深婉,作者以樂景表憂思,以豔麗襯愁情,巧妙地運用相反相成的藝術手法,極大地增強了藝術的形象性,深刻地揭示了主人公的內心世界。

  詞的首句,若據傅引舊注,則“萬頃風濤不記蘇”的“蘇”,當指蘇州,舊注中的“公”,當指蘇軾。這一句說的是蘇軾未把蘇州為風災蕩盡的田產記掛心上。

  但據現有資料,蘇軾被貶黃州時無田產蘇州,只熙寧七年(1074)曾於堂州宜興置田產。從詞前小序得知,蘇軾此詞乃徐君猷過訪的第二天酒醒之後見大雪紛飛時所作。聯絡前一首寫的“半夜銀山上積蘇”與“濤江煙渚一時無”的景象來看,又知徐君猷離去的當天夜晚,即由白天的“微雪”轉為大雪。這樣,“萬頃風濤不記蘇”,應為實寫十二月二日夜酒醉後依稀聽見風雪大作及甦醒時的情景,“蘇”,似宜作甦醒解。依此可知,詞上片寫詞人酒醉之後依稀聽見風聲大作,已記不清何時甦醒過來,待到天明,已是一片銀裝世界。詞人立刻從雪兆豐年的`聯想中,想象到麥千車的豐收景象,而為人民能夠飽食感到慶幸。下片回敘前一天徐君猷過訪時酒筵間的情景。歌伎的翠袖柳絮般潔白、輕盈的雪花縈繞中曳,她那紅潤的嘴唇酒後更加鮮豔,就像熟透了的櫻桃。而詞人卻酒筵歌席間,呵著發凍的手,捋著已經變白了的鬍鬚,思緒萬端。

  值得一提的是,詞人攝取“呵手鑷霜須”這一富有典型特徵的動作,極大地增強了藝術的形象性和含蓄性,深刻地揭示了抒情主人公謫貶的特定環境中的憂思。這一憂思的形象,襯以白雪縈繞翠袖和鮮豔的絳唇對比強烈,含蘊更豐。

  總體來看,上片比較明快,下片更顯得深婉,而上片的情思抒發,恰好為下片的無聲形象作提示。上下兩片的重點是最末的無聲形象。它們彼此呼應,互為表裡,表現了詞人一個晝夜的活動和心境。遣詞、用字的準確形象,也是這首詞的特點。如“不記”二字,看來無足輕重,但它卻切詞序“酒醒”而表現了醉中的朦朧。“但令”一詞,確切地表達了由實景引起的聯想中產生的美好願望。“爛櫻珠”,著一“爛”字,活畫出酒後朱唇的紅潤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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