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凹《白夜》簡介及主題思想

賈平凹《白夜》簡介及主題思想

  引導語:《白夜》是當代著名現實主義作家賈平凹的長篇小說之一,小說將那些生活在城市最底層、被劃作邊緣人的心聲、落寞、惆悵和辛酸真實地展現出來。

   《白夜》簡介

  全書是以講再生人的故事開頭的。已經死了十多年的戚老太太的丈夫,一天卻回來拿一把銅鑰匙開門認家,但他的兒子認為丟面子,不肯相認,戚老太太羞恨上吊,再生人也失去再生下去的信心,於街口自焚再死。警察汪寬在救火時,從灰燼中揀了那把再生人的銅鑰匙。這把鑰匙後被夜郎拿去,做了與虞白的定情之物。還是這把鑰匙,使夜郎患了夜遊症,似乎他揹負著再生人的使命,經常晚上去開竹笆街7號的門。故事以民間目連戲《精衛填海》而結束,在這一敘事框架中並容大量近乎原生狀態的生活故事。並無起伏跌宕的情節,它只是敘述了西京城中一群普通人的平常生活故事。

  小說將那些生活在城市最底層、被劃作邊緣人的心聲、落寞、惆悵和辛酸真實地展現出來。他們不願承擔自己在城市中既定的角色,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不斷謀劃,孰不知是在作繭自縛、畫燦為牢。故事中間穿插的是死而復生生而再亡的再生人、詭異的剪紙老太、隱含陰陽兩界的鬼鑰匙,特別是那一出出入神混一的目連戲唱本,將現實與魔幻、心性與獸性、真偈與悟場、華耀與孤獨表現得生動有形。

  主題思想

  小說以平易靈動的筆墨,散落於西京社會的各個生活和角落中,透過對這些再普通不過的人物描寫,為我們反映了現代都市社會中都市平凡人群中潛意識中的矛盾、掙扎,為我們隱喻了都市社會中不平凡的沉悶和壓抑。

  透過描寫夜郎、虞白、顏銘三人的感情故事,為我們隱喻了在當今都市社會中,人們的愛情觀由重內在到外表的轉變,深刻的諷刺了現代都市婚姻中那脆弱、虛偽、掙扎的愛情。對於三位主人公之間的感情糾葛,以及他們相愛、相欺、相恨等複雜感情變化的描寫,表現出了作為社會中的一名普通男女,在九十年代西京那樣特殊社會歷史條件下的不同境遇和心態,顯現了人類在面對感情時的狀態與追求,心理變化和精神上的痛苦,深刻的突出了現代都市人在社會生活中的矛盾性。[3]

  這部小說所揭示的是:在白天的明朗人息中潛伏著黑夜的無助和陰霾,在如“夜”的男人內心深處渴望的是如“白”的完美人生,謂《白夜》。

  作品評價

  女性形象的主體性透視

  林麗婷評價說:賈平凹的《白夜》作為一部在90年代問世的現實之作,他以不同於既往對鄉土女性敘述的都市視角,塑造了一群生活在現代文明浸染下的女性——具有貴族氣息的虞白,現代整容技術的獲利者顏銘,物慾侵蝕下喪失自我的鄒雲,同性戀的保姆阿嬋。她們自覺地把自己託付於現代都市,自主地進入現代文明的社會流通,在慾望的城市裡追尋她們想象的幸福生活與理想人生。

    神秘現象的隱喻意義

  在賈平凹的《白夜》中,漫著幽深的神秘氣氛,這樣的描寫,既能昇華小說的審美價值,又能突出地域文化特有的風貌和神韻。賈平凹在藝術創造上,選擇文學意象建構作為切入點,為人們奉獻出一個獨特的審美藝術世界。

  《白夜》採用以虛寫實的方式,透過它們的表象,造成實境與幻境相交融的意境,給人審美心理上造成一種朦朧的感覺。其中有著許多的未知因素,就如一個個迷團,讓人霧裡看花,產生一種審美魅力,牽動著讀者的審美興趣,將其帶入一種夢幻境界。

  這部作品中有著意象建構的新探索,它建構的多重意義的複合結構,以非具象化的實境,去表現虛境的.精神追求,即用某種意象直接暗示象徵某種思想意識、觀念等,這也是反映了作者神秘性的追求和思維個性。書中既有虛幻的渲染:死而復生,生而再亡的再生人、詭異的剪紙老太、鬼鑰匙,鬼戲等,將現實與魔幻、心性與獸性、真偈與悟場、華耀與孤獨表現得生動有形,以虛代實。書中又有對九十年代典型社會環境的現實場景描寫,從中為我們隱喻出在白天的明朗人息中,的同樣伏著黑夜的無助和陰霾,即黑夜顛倒,故因之稱之為《白夜 》。

  《白夜》總體上是採用的堅持現實的、傳統的、平實的描寫手法,而境界上則是以現代的、人類的、虛幻的寫法來反映人生的蒼涼,故事的渾然,留給我們的是對生命的無盡思考。-高鳴風[3]

  民俗及平民性

  譚玉喜評價說:賈平凹在這部小說中創造出成熟的聊天式的說話方式,一切自自然然平平淡淡。在家長裡短的絮叨中有了故事,有了民俗,有了神秘,這是真切的生活。在我們每個人的經驗世界中,生活正是如此現實而神秘,我們每個人都生活在風俗和神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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