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登金陵鳳凰臺》的賞析

李白《登金陵鳳凰臺》的賞析

  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許多人對一些廣為流傳的古詩都不陌生吧,古詩是古代中國詩歌的泛稱,古詩的型別有很多,你都知道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李白《登金陵鳳凰臺》的賞析古詩,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李白《登金陵鳳凰臺》的賞析1

  李白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譯註

  鳳凰臺上曾經有鳳凰來遊,如今,鳳去臺空唯有江水東流。

  1.江:長江。

  2.吳宮:三國時孫吳曾於金陵建都築宮。

  3.晉代:指東晉。衣冠:士大夫的穿戴,借指士大夫、官紳。

  4.三山:山名。其三峰並列,南北相連,故稱三山。

  5.白鷺洲:長江中的沙洲,洲上多集白鷺,故名。

  【譯文】

  鳳凰臺上曾經有鳳凰來悠遊,鳳去臺空只有江水依舊東流。吳宮鮮花芳草埋著荒涼小徑,晉代多少王族已成荒冢古丘。三山雲霧中隱現如落青天外,江水被白鷺洲分成兩條河流。總有奸臣當道猶如浮雲遮日,長安望不見心中鬱悶長懷愁。

  賞析

  《登金陵鳳凰臺》是唐代詩人李白所寫的一首懷古詩,為懷古詠史詩中的絕唱。關於此詩創作時間,尚有爭議。一說作於李白被排擠出京南遊金陵時,一說作於李白被流放夜郎遇赦之後,一說李白遊黃鶴樓看到崔顥的《黃鶴樓》後,寫下此篇欲與之爭勝。鳳凰臺位於南京市秦淮區長幹裡西北側鳳台山上。相傳,南朝時有三隻狀似孔雀的大鳥——鳳凰,集於此地,它們相和而鳴,招來群鳥翔集於此,呈現出百鳥朝鳳的盛世景象。為慶賀和紀念此美事,人們將此地改名鳳凰裡,並在山上築臺,名鳳凰臺。詩的首句即寫這個傳說,作者連用了三個“鳳”字,不但不顯囉嗦,反而使得音韻和諧,極其優美。次句“鳳去臺空江自流”,抒發登臨之感:如今,鳳凰已去,往日的美好不復存在,唯有眼前的江水依然東流。“鳳去臺空”的滄桑鉅變與“江自流”的萬古不變,形成鮮明的對照,對比之中寄寓了深沉的歷史興衰之感。

  頷聯由眼前之景進一步生髮,聯想到六朝的繁華。三國時期的吳以及後來的東晉,南朝的宋、齊、梁、陳,先後在金陵定都,故金陵有“六朝古都”之稱。六朝時期,金陵達到空前的繁榮,成為世界上最大的、人口超過百萬的城市。綿長的秦淮河橫貫城內,兩岸匯聚六朝的經濟中心和文化中心以及市民的居住中心,其繁華可見一斑。可是,六朝雖繁榮卻也短命,每個王朝的壽命平均大約55年,輪轉之速,令人恍惚。如今看來,吳國曾經繁華的宮廷已經荒蕪,東晉時代的風流人物也早已作古,六朝的繁華也如鳳凰臺一樣消失在歷史的淘浪中。頸聯兩句由抒情轉為寫景。詩人並沒有一直沉浸在對歷史的憑弔之中,而抽出思緒將目光投向了眼前的河山。“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三峰並列,矗立在縹緲的雲霧之中,若隱若現,好似落在了青天之外;秦淮河西入長江,被白鷺洲橫截,江水一分為二,形成兩條河流。此二句氣象壯麗,境界闊大,為末聯“不見長安”作鋪墊。

  尾聯由景再次轉為抒情,表現出對現實的關心,對政治的擔憂。“浮雲”在古詩詞中一般喻指矇蔽君主的奸邪之人,故“浮雲蔽日”暗示君主親小人遠賢臣,這也是詩人報國無門的原因所在。末句“不見長安”暗點詩題的“登”字,表明詩人登鳳凰臺並非為懷古而懷古,而是為了眺望長安,如今“長安不見”,如何不使人愁?

  李白《登金陵鳳凰臺》的賞析2

  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

  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

  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註釋】:

  ①鳳凰臺:故址在南京鳳台山。相傳劉宋元嘉年間因異鳥集於山而建。

  ②吳宮:三國時孫吳建都金陵(今江蘇南京)。

  ③衣冠:指王公貴族。

  ④三山:山名,在南京西南長江邊上。

  ⑤二水:秦淮河流經南京西入長江,因白鷺洲橫其間而分為二支。

  【譯文】:

  鳳凰臺上曾有鳳凰翔遊,鳳凰飛去了,而今鳳凰臺空,長江水依然不停地流著。吳國昔日繁華的宮廷已經荒蕪。東晉貴族早已進入墳墓。三山矗立在天邊,若隱若現。白鷺把江水分為兩道。浮雲總是遮蔽日月,不能回到長安,內心沉痛憂鬱。

  【賞析】:

  李白年輕時第一次來到黃鶴樓,站在樓上看長江遠景,心潮澎湃,即刻詩性大發。怎奈“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心頭”。儘管如此,李白始終沒有忘記這件事,也沒有忘記《黃鶴樓》這首詩。後來,李白登金陵鳳凰臺時,用崔顥這首詩的韻律寫下了《登金陵鳳凰臺》。

  金陵為六朝古都。詩人登上鳳凰臺,觀賞壯美的長江,憑弔歷史、感慨當今,所有的人都會成為匆匆的歷史過客,惟有眼前的自然美景是永恆不變的。全詩將歷史與現實、自然的景與個人的情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一氣呵成,抒發了有志難酬的感慨。其頸聯氣勢磅礴、構思巧妙、對仗精工,佳句天成。

  李白的《將進酒》賞析

  詩歌:將進酒——李白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詩文解釋】

  你難道沒有看見,洶湧奔騰的黃河之水,有如從天上傾瀉而來?它滾滾東去,奔向東海,永遠不會回還。你難道沒有看見,在高堂上面對明鏡,深沉悲嘆那一頭白髮?早晨還是滿頭青絲,傍晚卻變得如雪一般。因此,人生在世每逢得意之時,理應盡情歡樂,切莫讓金盃空對皎潔的明月。既然老天造就了我這棟樑之材,就一定會有用武之地,即使散盡了千兩黃金,也會重新得到。烹羊宰牛姑且盡情享樂,今日相逢,我們真要乾杯三百。岑夫子,丹丘生,請快喝不要停,我為你唱一首歌,請你們側耳為我細細聽。在鐘鼓齊鳴中享受豐美食物的豪華生活並不值得珍貴,但願永遠沉醉不願清醒。自古以來那些聖賢無不感到孤獨寂寞,唯有寄情美酒的人才能留下美名。陳王曹植過去曾在平樂觀大擺酒宴,即使一斗酒價值十千也在所不惜,恣意暢飲。主人啊,你為什麼說錢已經不多,快快去買酒來讓我們一起喝個夠。牽來名貴的五花馬,取出價錢昂貴的千金裘,統統用來換美酒,讓我們共同來消融這無窮無盡的萬古長愁!

  【詞語解釋】

  青絲:指黑髮。

  雪:指白髮。

  會須:正應當。

  岑夫子:指岑勳,李白之友。

  丹丘生:元丹丘,李白好友。

  鐘鼓饌玉:泛指豪門貴族的奢華生活。鐘鼓,指富貴人家宴會時用的樂器。饌玉:精美的飯食。

  【詩文賞析】

  李白詠酒的詩篇極能表現他的個性,這類詩固然數長安放還以後所作思想內容更為深沉,藝術表現更為成熟。《將進酒》即其代表作。

  《將進酒》原是漢樂府短簫鐃歌的曲調,題目意繹即“勸酒歌”,故古詞有“將進酒,乘大白”雲。李白這首“填之以申己意”(蕭士贇《分類補註李太白詩》)的名篇,約作於天寶十一載(752),他當時與友人岑勳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潁陽山居為客,三人嘗登高飲宴(《酬岑勳見尋就元丹丘對酒相待以詩見招》:“不以千里遙,命駕來相招。中逢元丹丘,登嶺宴碧霄。對酒忽思我,長嘯臨清飆。”)。人生快事莫若置酒會友,李白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蕭士贇)之際,於是滿腔不合時宜借酒興詩情,來了一次淋漓盡致的發抒。

  詩篇發端就是兩組排比長句,如挾天風海雨向讀者迎面撲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潁陽去黃河不遠,登高縱目,故藉以起興。黃河源遠流長,落差極大,如從天而降,一瀉千里,東走大海。如此壯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窮極,李白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語帶誇張。上句寫大河之來,勢不可擋;下句寫大河之去,勢不可回。一漲一消,形成舒捲往復的詠歎味,是短促的單句(如“黃河落天走東海”)所沒有的。緊接著,“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果說前二句為空間範疇的誇張,這二句則是時間範疇的誇張。悲嘆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傷老大,卻說“高堂明鏡悲白髮”,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情態宛如畫出。將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過程說成“朝”“暮”間事,把本來短暫的說得更短暫,與前兩句把本來壯浪的說得更壯浪,是“反向”的誇張。於是,開篇的這組排比長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襯作用──以黃河的偉大永恆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這個開端可謂悲感已極,卻不墮纖弱,可說是巨人式的`感傷,具有驚心動魄的藝術力量,同時也是由長句排比開篇的氣勢感造成的。這種開篇的手法李白常用,他如“棄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宣城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沈德潛說:“此種格調,太白從心化出”,可見其頗具創造性。此詩兩作“君不見”的呼告(一般樂府詩只於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詩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強。詩有所謂大開大闔者,此可謂大開。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春夜宴從弟桃李園序》),悲感雖然不免,但悲觀卻非李白性分之所近。在他看來,只要“人生得意”便無所遺憾,當縱情歡樂。五六兩句便是一個逆轉,由“悲”而翻作“歡”“樂”。從此直到“杯莫停”,詩情漸趨狂放。“人生達命豈暇愁,且飲美酒登高樓”(《梁園吟》),行樂不可無酒,這就入題。但句中未直寫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對月”的形象語言出之,不特生動,更將飲酒詩意化了;未直寫應該痛飲狂歡,而以“莫使”“空”的雙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陳,語氣更為強調。“人生得意須盡歡”,這似乎是宣揚及時行樂的思想,然而只不過是現象而已。李白“得意”過沒有?“鳳凰初下紫泥詔,謁帝稱觴登御筵”(《玉壺吟》)──似乎得意過;然而那不過是一場幻影,“彈劍作歌奏苦聲,曳裾王門不稱情”──又似乎並沒有得意,有的是失望與憤慨。但就此消沉麼?否。李白於是用樂觀好強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這是一個令人擊節讚歎的句子。“有用”而“必”,一何自信!簡直象是人的價值宣言,而這個人──“我”──是須大寫的。於此,從貌似消極的現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內的一種懷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積極的本質內容來。正是“長風破浪會有時”,為什麼不為這樣的未來痛飲高歌呢!破費又算得了什麼──“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又是一個高度自信的驚人之句,能驅使金錢而不為金錢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們咋舌。詩如其人,想李白“曩者遊維揚,不逾一年,散金三十餘萬”(《上安州裴長史書》),是何等豪舉。故此句深蘊在骨子裡的豪情,絕非裝腔作勢者可得其萬一。與此氣派相當,李白描繪了一場盛筵,那決不是“菜要一碟乎,兩碟乎?酒要一壺乎,兩壺乎?”而是整頭整頭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決不甘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麼豪壯的詩句!

  至此,狂放之情趨於高潮,詩的旋律加快。李白那眼花耳熱的醉態躍然紙上,恍然使人如聞其高聲勸酒:“岑夫了,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幾個短句忽然加入,不但使詩歌節奏富於變化,而且寫來逼肖席上聲口。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對手,不但“忘形到爾汝”,李白甚而忘卻是在寫詩,筆下之詩似乎還原為生活,他還要“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以下八句就是詩中之歌了。這著想奇之又奇,純系神來之筆。

  “鐘鼓饌玉”意即富貴生活(富貴人家吃飯時鳴鐘列鼎,食物精美如玉),可李白以為“不足貴”,並放言“但願長醉不復醒”。詩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轉而為憤激。這裡不僅是酒後吐狂言,而且是酒後吐真言了。以“我”天生有用之才,本當位至卿相,飛黃騰達,然而“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行路難》)。說富貴“不足貴”,乃出於憤慨。以下“古來聖賢皆寂寞”二句亦屬憤語。李白曾喟嘆“自言管葛竟誰許”,所以說古人“寂寞”,也表現出自己“寂寞”。因此才願長醉不醒了。這裡,李白已是用古人酒杯,澆自己塊壘了。說到“唯有飲者留其名”,便舉出“陳王”曹植作代表。並化用其《名都篇》“歸來宴平樂,美酒鬥十千”之句。古來酒徒歷歷,何以偏舉“陳王”?這與李白一向自命不凡分不開,他心目中樹為榜樣的是謝安之類高階人物,而這類人物中,“陳王”與酒聯絡較多。這樣寫便有氣派,與前文極度自信的口吻一貫。再者,“陳王”曹植於丕、叡兩朝備受猜忌,有志難展,亦激起李白的同情。一提“古來聖賢”,二提“陳王”曹植,滿紙不平之氣。此詩開始似只涉人生感慨,而不染政治色彩,其實全篇飽含一種深廣的憂憤和對自我的信念。詩情所以悲而不傷,悲而能壯,即根源於此。

  剛露一點深衷,又回到說酒了,而且看起來酒興更高。以下詩情再入狂放,而且愈來愈狂。“主人何為言少錢”,既照應“千金散盡”句,又故作跌宕,引出最後一番豪言壯語:即便千金散盡,也當不惜將出名貴寶物──“五花馬”(毛色作五花紋的良馬)、“千金裘”來換取美酒,圖個一醉方休。這結尾之妙,不僅在於“呼兒”“與爾”,口氣甚大;而且具有一種李白一時可能覺察不到的將賓作主的任誕情態。須知李白不過是被友招飲的客人,此刻他卻高踞一席,氣使頤指,提議典裘當馬,幾令人不知誰是“主人”。浪漫色彩極濃。快人快語,非不拘形跡的豪邁知交斷不能出此。詩情至此狂放至極,令人嗟嘆詠歌,直欲“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情猶未已,詩已告終,突然又迸出一句“與爾同銷萬古愁”,與開篇之“悲”關合,而“萬古愁”的含義更其深沉。這“白雲從空,隨風變滅”的結尾,顯見李白奔湧跌宕的感情激流。通觀全篇,真是大起大落,非如椽巨筆不辦。

  《將進酒》篇幅不算長,卻五音繁會,氣象不凡。它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詩篇具有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這誠然與誇張手法不無關係,比如詩中屢用鉅額數目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萬古愁”等等)表現豪邁詩情,同時,又不給人空洞浮誇感,其根源就在於它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那潛在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湧的鬱怒情緒。此外,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後結穴於“萬古愁”,回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寫法,又有鬼斧神工、“絕去筆墨畦徑”之妙,既非?刻能學,又非率爾可到。通篇以七言為主,而以三、五十言句“破”之,極參差錯綜之致;詩句以散行為主,又以短小的對仗語點染(如“岑夫子,丹丘生”,“五花馬,千金裘”),節奏疾徐盡變,奔放而不流易。《唐詩別裁》謂“讀李詩者於雄快之中,得其深遠宕逸之神,才是謫仙人面目”,此篇足以當之。

  送客歸吳李白的詩原文賞析

  送客歸吳

  唐代 李白

  江村秋雨歇,酒盡一帆飛。

  路歷波濤去,家惟坐臥歸。

  島花開灼灼,汀柳細依依。

  別後無餘事,還應掃釣磯。

  註釋

  ①此詩見《文苑英華》卷二六九。《滄浪詩話·考證》認為非太白詩。

  ②島花:王琦校:“一作山桃。”灼灼:盛貌。《詩·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③汀:水邊平地。依依:盛貌。

  賞析

  “路歷波濤去,家惟坐臥歸。”作者目送友人在波濤中乘船遠去,獨自歸家。只能在家中一會坐下,一會躺著等待友人歸來。

  表達了對友人離去的不捨以及依依惜別之情。“去”和“歸”對比鮮明,更加突出感情。

  《送客歸吳》古詩提要:

  《送客歸吳》是唐代詩人李白所寫的一首五言律詩。作者在江村把酒送別友人,目送友人遠去,歸家而生感慨:“別後無餘事,還應掃釣磯”。作者以島花和汀柳襯托,表現出對友人的離去的不捨。“灼灼”“依依”運用疊音,更烘托出了作者的內心的感情。

  送客歸吳,此詩見於《文苑英華》卷二六九,署李白作,王琦據收《李太白全集》卷三○《詩文拾遺》。嚴羽《滄浪詩話·考證》謂此詩不見於集中,家數在大曆、貞元之間,非李白作。

  吳:泛指今江蘇一帶。李白有《子夜吳歌四首》、《中丞宋公以吳兵三千赴河南軍次尋陽脫餘之囚參謀幕府》、《送王屋山人魏萬還王屋序》雲:“雲自嵩宋沿吳相訪。”另有《送崔度還吳度故人禮部員外輔國之子》、《夜泊黃山聞殷十四吳吟》、《送客歸吳》。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