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簡明扼要的介紹

魯迅簡明扼要的介紹

  魯迅一生在文學創作、文學批評、思想研究、文學史研究、翻譯、美術理論引進、基礎科學介紹和古籍校勘與研究等多個領域具有重大貢獻。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魯迅簡明扼要的介紹,希望大家喜歡!

  魯迅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魯迅是1918年5月發表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狂人日記》首次使用的筆名。介紹魯迅的代表作品以及入選中小學語文的魯迅作品。

  魯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是浙江紹興人,原名周樟壽,字豫才,後改名周樹人。魯迅一生的著作和譯作將近1000萬字,其中雜文集共16本,主要有《墳》《熱風》《二心集》《南腔北調集》《且界亭雜文》等,小說集有《彷徨》《吶喊》《故事新編》,散文集有《朝花夕拾》,散文詩集有《野草》。

  收錄到中小學語文課文的魯迅作品包括:

  散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風箏》、《藤野先生》、《阿長與<山海經>》

  小說:《社戲》、《阿Q正傳》、《狂人日記》、《祝福》、《故鄉》(少年閏土)、《藥》、《孔乙己》、《傷逝》

  雜文:《論雷峰塔的倒掉》、《雪》、《“友邦驚詫”論》、《拿來主義》、《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記念劉和珍君》、《文學和出汗》

  魯迅的代表作品介紹:

  短篇作品《狂人日記》: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首發於《新青年》月刊。文中諷刺了中國封建禮教和中國人的陋俗,最終收錄在魯迅的短篇小說集《吶喊》中。

  中篇作品《阿Q正傳》:描寫了辛亥革命並未給農村帶來真正的改革,並透過農村中貧窮僱農阿Q的藝術形象,影射人性的劣根性,如卑怯、精神勝利法、善於投機等。

  拓展:小說特色

  魯迅的小說選材獨特,在題材的選擇上,魯迅對古典文學中只選取“勇將策士,俠盜贓害,妖怪神仙,才子佳人,後來則有妓女嫖客,無賴奴才之流”的模式做出了改革,以“為人生”的啟蒙主義式的創作目的,開創了“表現農民與知識分子”兩大現代文學的主要題材。他的取材“多采自病態社會的不幸的人們中。”魯迅在處理這些題材時又具有極其獨特的`眼光。在觀察和表現自己的主人公時,他有著自己獨特的視角,即始終關注著“病態社會”裡知識分子和農民的精神“病苦”。因此,在《故鄉》中,最震動人心的不是閏土後來的貧苦,而是他一聲“老爺”所顯示的心靈的麻木。對知識分子題材的開掘,又著眼於他們的精神創傷和危機,如《在酒樓上》老辣的眼光看到了辛亥革命中獨戰多數的英雄擺脫不了孤獨的命運,在強大的封建傳統壓力下又回到原點,在頹唐中消耗著自己的生命。魯迅的這些改革在《吶喊》和《彷徨》中就演化為“看/與被看”與“歸鄉”兩大小說情節、結構模式。小說《示眾》中所有人的動作只有“看”,關係也只有“看”與“被看”,由此形成了“看”與“被看”的二元對立,這種對立在《狂人日記》《孔乙己》《祝福》等小說中都有展現。而在“歸鄉”模式中魯迅不僅講述他人的故事也講述自己的故事,兩者互相滲透,影響,構成一個復調,如在《祝福》中,講“我”、“祥林嫂”與“魯鎮”的三重關係,這個關係中既包含“我”與“魯鎮”的故事,又包含祥林嫂與魯鎮的故事,然而讀者往往忽視前者,前者講一個“永遠漂泊者”的故事,後者講一個封建社會吃人的故事。兩個故事相串聯,以祥林嫂的問題拷問“我”的靈魂,從而揭示“我”與魯鎮傳統精神的內在聯絡。類似這種模式的小說還有《故鄉》《孤獨者》和《在酒樓上》。

  除此之外,一方面,魯迅一直在探索主體滲入小說的形式。《在酒樓上》和《孤獨者》中,小說的敘述者“我”與小說人物是“自我”的兩個不同側面或內心矛盾的兩個側面的外化,於是全篇便具有了自我靈魂的對話與相互駁難的性質。另一方面,魯迅也在追求表達的含蓄、節制、以及簡約、凝練的語言風格。他曾說“我力避行文的嘮叨,只要求能將意思傳給別人了,就寧肯什麼陪襯也沒有。”對此他在介紹寫小說經驗時也說“要極省儉的畫出一個人的特點,最好是畫他的眼睛。”“中國舊戲上,沒有背景,新年賣給孩子看的花紙上,只有主要的幾個人(但花紙卻多有背景了),我深信對於我的目的,這方法是適宜的,”這也說明魯迅在描寫人物時著重人物的精神風貌,在描寫中非常注重農民的藝術趣味。魯迅研究了農民喜歡的舊戲和年畫的藝術特點,並運用在自己的藝術創作中,使他的小說顯示了濃重的民族特色。而他又廣泛借鑑了詩歌、散文、音樂、美術,以至戲劇的藝術經驗從事小說創作,並且試圖融為一爐,於是出現了“詩化小說”(《傷逝》《社戲》等)、散文體小說(《兔和貓》《鴨的喜劇》等),以至“戲劇體小說”(《起死》等),等等。

  30年代的魯迅的創作精力主要放在雜文上,然而他並未忘記小說的創作,並貢獻了他最後的創新之作《故事新編》。這部小說集依舊展現了魯迅不羈的想象力與強大的創造力:對在《吶喊》和《彷徨》中建立的中國現代小說的創作規範進行新的衝擊,尋找新的突破。在《故事新編》中,魯迅有意識的打破了時空界限,採取“古今雜糅”的手法:小說中除主要人物大都有歷史記載外,還創造了一些次要的戲劇性的穿插人物,在他們的言行中加入大量的現代語言,情節和細節。用現代語言自由發揮,以“油滑”的姿態對現實進行嘲諷和揭露。同時在許多篇什中都存在著“莊嚴”和“荒誕”兩種色彩與語調旋律,相互補充,滲透於消解。例如《補天》中,女媧造人時的宏大與瑰麗令人嚮往,而結尾,後人打著“造人、補天”的旗幟在死屍的肚皮上安營紮寨又顯得極其荒誕,這種荒誕將前文的偉大感消失殆盡,並轉化為一種歷史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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