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內經》的傳說

《黃帝內經》的傳說

  《黃帝內經》是一本醫學著作,也是一本影響著中華千年的醫學著作,更是一本濡養著中國傳統醫學的著作,它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

  《黃帝內經》的價值貢獻

  《黃帝內經》作為祖國傳統醫學的理論思想基礎及精髓,在中華民族近二千年繁衍生息的漫漫歷史長河中,它的醫學主導作用及貢獻功不可沒。 試想,大略700年前,歐洲鼠疫暴發, 有四分之一的歐洲人失去了寶貴的生命,而中國近兩千年的歷史中雖也有瘟疫流行, 但從未有過象歐洲一樣慘痛的記錄,中醫藥及《內經》的作用由此可以充分展示。

  《黃帝內經》的著成,標誌著中國醫學由經驗醫學上升為理論醫學的新階段。

  《黃帝內經》總結了戰國以前的醫學成就,併為戰國以後的中國醫學發展提供了理論指導。在整體觀、矛盾觀、經絡學、髒象學、病因病機學、養生和預防醫學以及診斷治療原則等各方面,都為中醫學奠定了理論基礎,具有深遠影響。歷代著名醫家在理論和實踐方面的創新和建樹,大多與《黃帝內經》有著密切的淵源關係。

  近代以來,歐洲隨著文藝復興而來的啟蒙時代,歐洲思想先哲注重人類認識本源,一改重古薄今、信仰神性的思維方式,發展理性,注重實踐,解放人們思想,科學因而在西方大興。而同時代的中國再沒出現過先秦百家式的思想解放,《黃帝內經》越來越成為絆羈中醫再行發展的思想枷鎖,因為沒有其他學科的大力發展,中醫也就失去了沒有進一認識人體的可能性。今天我們重讀《黃帝內經》感慨先人們在當時的`創新探索精神,這就是它的最大價值。

  《黃帝內經》內容十分豐富,《素問》偏重人體生理、病理、疾病治療原則原理,以及人與自然等等基本理論;《靈樞》則偏重於人體解剖、臟腑經絡、腧穴針灸等等。二者之共同點均繫有關問題的理論論述,並不涉及或基本上不涉及疾病治療的具體方藥與技術。因此,它成為中國醫學發展的理論源藪,是歷代醫學家論述疾病與健康的理論依據,儘管醫學家學說各異而有爭論但鮮有背離之者,幾乎無不求之於《內經》而為立論之準繩。這就是現代人學習研究中醫,也必須首先攻讀《內經》的原故。因為,若不基本掌握《內經》之要旨,將對中醫學之各個臨床科疾病之認識、診斷、治療原則、選藥處方等等,無從理解和實施。

  拓展:

  我國最早的方論專著

  方論,顧名思義,就是闡述制方之理。我國方書以公元前168年之前的《五十二病方》為最早。其後有漢代《傷寒論》的113方,《金匱要略》的262方,唐代孫思邈《千金要方》的5300餘方,宋代《聖濟總錄》的20000的餘方,明初《普濟方》的61739方等等。在方劑數量發展的同時,歷代醫家開始注意推求制方之理的研究,使“方之有矩,法之有規”。一般來說,明末以前,各醫家多致力於方劑的發掘、彙集與考證工作;自明末到清代多注意藥物和方劑的使用及理論上的發掘。

  我國最早的“方解”、 “方論”由金代醫家成無已所創。成無已在其所著《傷寒明理論》(4卷,刊於1156年)中列“藥方論”篇,專論方藥。雖然僅注《傷寒論》中常用方2l首,但均能指出方劑的“君、臣、佐、使”,引經據典,闡明方理,是為我國最早的“方論”專篇。

  其後,至明初醫家許宏(1304年--?)撰著《金鏡內臺方儀》(原書約成於1422年,1794年復經程永培校訂),將《傷寒論》113方歸納為湯、散、丸三類,每方均分湯儀、疑問兩部分闡述,前者分析組方之理,後者辨證論治之義,條理清晰,樸實簡明。這一著作是我國現存最早的專題性“方論”著作。公元1584年著名醫家吳鶴皋(1551--1620)撰著《醫方考》一書,這是我國現存最早的綜合性“方論”專著。

  《醫方考》共6卷,分72門,附脈訣2卷,載方780餘首(實有方564方)。吳氏以證集方,每列一證,先敘病因,再辯諸家治法,然後彙集各家名方以釋之。書中對方劑的命名、組成藥物、適應症、方義、加減應用、禁忌等均有比較深刻的論術,尤其對方劑的配伍意義,闡述更深,這對於後世學習研究方劑很有啟發和參考價值。

  自清以來,方解專著很多。如汪昂的《醫方集解》、張路玉的《千金方衍義》、王子接的《古方選注》、吳謙等編的《醫宗金鑑?刪補名醫方記》、吳儀洛的《成方切用》、陳念祖的《時方歌括》與《肘方妙用》等等都是較大影響的方解專著。

  此外尚有許多專著中的方論。如張景嶽《景嶽全書》中的新方八陣(新方186首)、古方八陣(古方1516首),唐容川《血證論》卷7、卷8中201方的方論,王孟英的《溫熱經緯》卷5中113方論等。歷代著名醫家如錢乙、陳自明、李東垣、朱丹溪、王好古、李中梓、喻嘉宮、柯琴、吳瑭等都對方劑學的發展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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