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心中最美的王愛情詩歌

致心中最美的王愛情詩歌

  三百年前

  你在布達拉宮梵唱

  是西藏最大的王

  在拉薩街頭流浪

  是世間的情郎

  你原是門隅牧民的兒子

  當七日同升,黃柱佛光

  你成為西天的佛祖

  格魯派因你而榮光

  從此 你受到了歷代頌揚

  你承襲了門巴族的血統

  牧馬 餵羊 放聲歌唱

  那一天

  當第巴派出的人尋到你時,

  你的臉上一片安詳

  你原是這雪域中最大的法王

  你常從巴桑寺中眺望

  望那苯日神山上的神樹

  那一年的那一天

  在朝聖的路上

  你遇到了心愛的姑娘

  她陪你坐在那山崗

  給你講述那個傳奇故事的淒涼

  你說你會給她最美的歌唱

  她笑了笑

  在你的臉上留下香唇

  含著那一絲丁香

  故事在你的身上應驗

  你須離開 去做雪域的王

  姑娘卻要在那雪坡上守望

  坐在去往拉薩的牛車上

  見與不見 念與不念 來與往

  你 默然相愛 寂靜歡喜

  你來不及告訴她你要離開

  但你知道她知道

  當她給你講述那個故事時

  她知道你知道

  當你把你的骨珠給她帶上時

  你瘋狂地梵唱

  “為何這世間那麼多的遺憾”

  佛說 “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別問是劫是緣”

  我最美的王啊

  你最為知道這世間的緣

  緣為冰,你卻將冰攬入懷中,

  冰化了,緣沒了,

  一切皆虛幻

  我向著西天長拜

  無言

  不求五百年

  但求你飄落之時

  超脫涅槃

  坐是禪

  走亦是禪

  望那雪山的雪蓮

  正似嬌豔

  你來到了拉薩

  第巴給你獻上了哈達

  我的王啊

  你將享用這世間的繁華

  但你從坐床時便開始了迷茫

  你轉著紅色的經筒

  為了和她相見

  你默唸著梵語

  為了聽到她的吹氣若蘭

  你明知道第巴的良苦用心

  但還是感覺厭煩

  你常用無言來抗爭

  有時甚至犯下戒嚴

  那一天 就在那個酒肆館

  你思念你的瑪吉阿米

  突然

  看到了熟悉的容顏

  你抓住她的手

  沒錯,這是她的溫暖

  她告訴你

  我只是旺塘的丫鬟

  來這為了把債還

  你把所有的事情還原

  好讓她想起你和她的緣

  她說知道你的故事

  但她真是一個丫鬟

  你任性的梵唱

  為了那長夜的惆悵

  為了那相見的欣狂

  她依偎在你的身旁

  撫摸你的臉龐

  痴情的王啊

  你可知道你是雪域的王

  是全藏民的'榜樣

  可你 卻做出這“荒唐”

  第巴經常告誡你的

  你怎能忘記

  要知道你的背後

  還有那

  可怕的拉藏汗

  那些天

  你似又回到了那神山上

  你和你的瑪吉阿米在酒肆館裡

  梵唱

  引來了城中人的傳唱

  那個可怕的雪夜

  留下你串串愛的足跡

  第巴責你迷失菩提

  白宮喇嘛說你遊戲三界

  阿姐鼓的喪鳴響切

  你發瘋似的的咒罵

  望著那人皮做出的鼓

  跪倒在那鼓下

  怒火伴著淚水流淌

  你雖是這最大的王

  但亦是平凡如我

  亦要承受這法輪的杖責

  不相見 便不相戀

  不相伴 便不相欠

  你和她即為平行

  又何為相戀(連)

  你痛恨第巴

  還有這法王

  你不肯接受長老的受洗

  但你不知拉藏汗的險惡

  第巴痛苦的看著你

  冒險地做了那件事

  拉藏汗說要罷黜你

  他有什麼資格

  要知道

  你的臣民把你對愛的真誠

  已當做一種宗教

  他們愛戴著你

  連中原的天可汗都奈何不了

  可你還是離開了白宮

  不知道你是逃避

  還是要出去尋找

  因為你知道

  在那東方的東方的東方

  在那叫做日喀則的地方

  有你深念的新娘

  在那西方的西方的西方

  在那叫做旺塘的地方

  有你的心愛的姑娘

  當哲蚌寺的僧眾把你從蒙古軍中搶來

  你痴痴地望望遠方

  走出寺院

  繼續尋找你的瑪吉阿米

  終於 到了那個地方

  湖水浩蕩 明亮安詳 白鶴低翔

  你面朝西南

  對著瑪吉阿米的方向

  長跪

  你知道她知道

  當第巴告訴你那阿姐鼓是偽造的

  她知道你知道

  當你夢到她的長髮曾飄落在這深邃的湖中

  你嘴角泛起了微笑

  你看到了那雪山上盛開的格桑花

  對,瑪吉阿米

  你就是那第八瓣

  我來了

  我要給這冰冷的湖水增加溫度

  我要給遠方的你帶去最美的梵唱

  初見 驚豔

  風又起 換了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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