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精選7篇)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精選7篇)

  在日復一日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散文吧?狹義上的散文是指與詩歌、小說、戲劇並行的一種文學體裁。你有了解過散文的寫作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1

  多少人曾寫過關於郎木的詩歌與篇章,我出生在郎木寺,生活了二十一年,小鎮的變遷是歲月的洗禮,它將是我生命中另外一個最親近的人。

  我也曾寫過關於郎木的小說,詩歌,散文等等一系列的,可始終覺得在我的筆下,小鎮郎木寺或多或少缺少些東西,似乎覺得缺少些許什麼韻味,至於缺什麼,我也不大知道。

  2015年的暑假,也就是現在,我在家門口擺小攤賣剩下的紀念品,媽媽性格比較急,總是在家忙忙碌碌,稍有不慎,就會生些小氣,我本閒來無事,就靜靜聽鄰家兒子兒媳在家門口招攬停車的生意,生活倒也不錯。

  正值盛夏,全國各地處在高溫的懷抱中,人們有些發燙,最近來小鎮旅遊避暑的人很多,尤其是陝西和四川的特別多。家門口車子堵的水洩不通。

  郎木寺,這裡白龍江潺潺流過,河水的尾巴與嘉陵江蜿蜒纏綿,曖昧不清,有位文友說,郎木,既有江南的風味,也有高原的特色,但最多的是高原上特有的藏地風情。

  如果我在郎木寺遇見你,高高聳立的紅石崖,每次在高原第一束陽光灑下時,慢慢醒來,她是一個睡美人,或許也是我對你的思念。

  湛藍的天空,白雲一絲不掛,午後的陽光正盛,燦爛地跳躍在遊客的周圍,如果我在郎木寺遇見你,轉經筒你觸控過的溫度,佛光四溢,連山上的荊棘林都會化為開花的樹。

  木橋在河面上輕輕飄蕩,經幡盪漾在人的靈魂深處,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夕陽下的歌謠也是如此嘹亮,墨色的山青滯留在褐色的帽沿,街道的川菜館飄來陣陣飯香味。

  藏族人的熱情,回族人的溫暖,在海拔三千六百米的高原熠熠生輝,如果我在郎木寺遇見你,讓我停留在泊客的小站,聞著異鄉人的味道,神仙居的小客棧,與藏香園的鍋莊醉在郎木。

  一排排整齊的喇嘛踏板房,映在翠綠的松樹下,歡樂的松果興奮地在松枝上招搖,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寺廟的光陰是我最好的歸宿,遠處的誦經聲是我對你最好的祝福。

  誰把綠松石拋向尕海湖,誰在格爾底寺吟唱瑪吉阿媽?我所踩過的每塊石板,黑青的臉頰,耀眼的姑娘,迷醉在黑帳篷。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清澈的湖,深遠的谷,夜幕低垂聆聽狼的悲泣。

  火紅的喇嘛袍在黃昏的風中屹立,靜默的白塔髮絲在飛舞,空靈的水花呼啦啦地席地而坐,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那又是一種怎樣的喜悅與感動?

  我寫不出郎木寺的靈動,它美得本來就是一幅擱在走廊裡的畫,潔白的山頂隕落的雪花,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白白的裙襬飄過嫩黃金露梅,牽著你醉人的衣角,拂過姑娘緋紅的臉龐。

  多少世人感嘆郎木是他們心中的香格里拉,流年在這裡發芽開花,青春在高原發光,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我磕長頭的不斷匍匐和雙手合十就會成為遠古的絕唱。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不為你的容顏,也不為你的傾城,只為你夜晚的魅影,黃昏下的飄渺。

  夢旅人留下來的故事,在郎木開花,我願為一棵開花的樹,為你清晨的薄霧開光灑福,千年的祈禱,萬年的流淚。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你有你的俏白,我有我的夢迴,一起放聲高歌在郎木,木樓的簡約,小橋的清爽,會在心底匯成花海。

  雄鷹的蒼勁,白羊的輕柔,白龍江微微的盪漾,站在碧綠的青稞田,看嫩黃的油菜花似搖擺的鐘聲。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江南的流殤淹沒了時光的隧道,郎木的清純是醉美的印證。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我們一起醉老白頭,看紅石崖的日出日落可好?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2

  我讀過倉央嘉措的詩歌,我記得那時候我還是十三四歲的樣子,對於愛情的概念我很模糊。也就在那一年,靜默在校園的梔子花下,遇見了那位少年。

  【一】我懷念著你懷念的

  你說,我的小鎮很美,美到一種極致,清晨薄霧瀰漫,纏繞在山間,那些松樹下掉落的松子靜靜地躺在草叢裡,也許是一夜未眠,也許是跳舞跳的太累,總之,他們太靜了,靜的讓人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那是最美的的景色,站在山頂,微風習習,捲起你的衣角,你會發現你的腳丫和大地上的草正在曖昧。

  在你眼裡,什麼都是美的,你的畫板斜靠在佛堂旁邊一棵粗壯的松樹上,你凝望遠處的紅石崖,我靜靜凝望著你,你裝飾了紅石崖的幻想,我裝飾了你的夢。

  如今,青春已逝,我還懷念著你懷念的,替你完成你所有的心願與祈禱。

  【二】散落了的不是記憶

  有人在我旁邊經過,他的靈魂靜默著在細讀女孩的掌紋,我想我是快樂的,因為我嗅到了女孩的香氣。

  那散落了一地的太陽光環被你戴在頭上,成了皇冠,你是花中的綠仙子,時光的安琪兒。

  木棉花開的季節,你每天都會坐在我的身旁,陪我說話,陪我看日出日落,下雨的時候,你撐著一把傘,彎下腰撿拾從我枝椏掉落在地上的花蕊,你的指肚輕碰,我能感受到你心海溫度。

  佛祖伽葉曾為菩提雙手合十,靜坐在樹下,聆聽菩提帶給他的聲響,轉身離去時,卻聽見菩提的落淚聲。

  霞光舞動的山崗,夏姑娘拖著長裙與她嬉戲,時間總是不等人的,過去的日子裡,山崗的舞動,便成了夏姑娘的記憶,也在山崗沉重的心裡成為無法抹去的美麗。

  你聽過我的嘆息,在流年偽長河裡,在彼岸的世紀裡,我的眉梢會不會有你粉色的憂傷?

  【三】為你畫眉

  那年,江南的梅雨撩撥人的心絃,站在青石板上,望著悠閒的船,黃昏哭了,惹人憐愛。

  你在梳妝檯前,描眉撲粉,彩蝶相依,戀花嫁紗。我打馬走過,束髮依舊,不會描眉,為你窗前駐足,吹蕭歡歌。

  我是草原的女子,卻愛江南的溫柔,我描過尕海湖的清澈,也寫過瑪曲黃河第一灣的磅礴,砥礪過的流年,幾時經年,我落淚了,你又在哪裡?

  前世,我塵封記憶,忘卻輪迴,轉過所有的經筒,匍匐在山路,磕著長頭,記住了你的今生。

  碧綠的草芽兒帶著沉澱了一晚上的露水,清翠玉滴,輾轉過的青春,路過年少的愛情,你是否在暗香湧動的流年裡記得我這個生命的過客?

  我聽見你誦經的真言,在唐古拉風吹過那木措,遙遠的喜馬拉雅傾聽我們曼妙的言語。

  為你描眉,江南水鄉,高原雪域,眉宇間隱約的傷痕。

  【四】清淺流年,細雨縫花

  草原為你駐足,我的信仰細雨縫花。

  江南溫婉的女子是戴望舒清清淺淺的雨巷,我在甘南悠揚的牧歌聲中沉淪。

  清淺流年,幾時經年?拂過你的眉發,懷戀我的心口。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3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帶你去氣勢恢宏的格爾底寺。在色彩斑斕的轉經長廊裡許下虔誠心願。在寺廟佛塔的桑煙繚繞裡,瞻仰五世格爾底活佛的肉身靈塔。看步伐蹣跚的阿媽,捻動佛珠默唸六字真言。喇嘛唸經的`聲音縈繞耳畔,恍若天籟梵音,絳紅色袈裟在風中講述著信仰的力量。暮鼓晨鐘,經聲佛號,迴盪在心底的是內心的平靜。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帶你徒步人間仙境—納摩大峽谷。踩著碎石穿越峽谷,探尋白龍江起源的秘密。不時掬起一捧“聖水”,感受泉水的清涼與甘甜。聽那清澈見底的潺潺流水講述仙女下凡的故事。這條溫柔的小白龍,將從這裡出發,一路向前奔湧而去,最終化身我們的滾滾長江,孕育華夏文明。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帶你爬到山頂,看夕陽的溫柔撒遍郎木寺鎮的每一個角落。群群暮鴉駝著日色在頭頂盤旋,裊裊炊煙在萬籟俱靜裡緩緩升起。枯藤老樹,夕陽廟宇,煙霧氤氳裡那抹金殿光芒,便是無數人的心中所向。忘記世俗的苦累,喚醒浮躁靈魂裡內心的本善。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帶你漫步小鎮街頭。路過格爾底寺僧人們辯經的大殿,路過建築考究的郎木寺清真寺,看藏回人民共飲一江水,聽多元文化交融的協奏。僧人火紅的長袍在黃昏中屹立,行人匆忙的步伐在小鎮裡放緩。在街邊茶館來杯酥油茶,品味茶香裡的藏域情懷。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和你坐在扎瓊倉的天台,開瓶精釀啤酒。看落日餘暉為紅石崖穿上護衛仙女的赤色盔甲,細數夕陽的軌跡。我會和你一起在扎瓊倉圖書館裡翻閱藏區故事,感受神山聖湖背後那數不清的浪漫。在生態展覽館裡,近距離觀賞千百萬年前西藏披毛犀化石,想象它昔日的雄壯魁梧。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開車帶你深入牧區農區。藏區,不是遙遠的名詞,而是豐盛的別稱。這裡有皚皚白雪下的神山,這裡有水天一色的聖湖,這裡有離天咫尺的草原,這裡還有純潔無暇的笑容。給我一匹俊馬,胸懷牧人豪邁,走遍萬水千山,再無絲毫懼意。漫天繁星之下,圍著火堆跳起鍋莊,攜子之手,心悅君兮君可知。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和你一起,驅車走過這裡的每一片草原。看高山羚羊在原野奔跑,看小狐狸從草叢中露出腦袋。聽草原疾風講述自由的魅力,看上空雄鷹畫出不羈的圖騰。牧羊人在馬背上揮舞長鞭,剛出生的小羊奮力站起。這裡,就是畫中的詩,詩中的畫,無垠的草原牧人的家。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帶你泡山間溫泉。氤氳的熱氣把整個身體包裹,塵世間的煩惱放在一邊。總有些難放的羈絆,放下片刻,普天之下總該有屬於自己的時刻。

  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我會想和你一起,看天邊的若爾蓋那絕美的日出日落,看那藍的沒有一絲雜質的天空渡上溫暖柔光。我會想和你一起,看繁星綴滿整片黑色的畫布,漫天繁星加上你眼眸裡的溫柔,就是一片絕美星辰。

  拙筆寫不盡這裡的美,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就讓我們一起陶醉在如詩如畫的美景裡,讓歲月變得悠長而美好。寺廟的雄渾,草原的遼闊,雄鷹的蒼勁,犛牛的溫順,神山的壯麗,聖水的清澈,都是我們遇見的絕唱。

  誰在夕陽下吟唱倉央嘉措的轉山轉水轉佛塔?誰在草原上想起三毛的給我一匹馬?誰造就了這片土地如詩如畫的靈魂?所走過的每一片土地,所遇見的每一個笑容,都是她閃光的羽翼。假如我在郎木寺遇見你,就讓我們,一起觸及這片土地以及自己的靈魂深處。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4

  清明小長假,我再一次來到了被費孝通先生稱為“藏族現代化的跳板”,世界華人聯合會稱為“中國最具民族特色旅遊目的地”的甘南。眼下正值清明時節,昨天又剛好是下了一場大雪。甘南草原上已經堆滿了厚厚的積雪銀裝素裹。蔚藍色的天空上白雲朵朵,恰似一群雪白的羊群在天空遊蕩。此時,來甘南旅行一是旅遊淡季,遊人稀少可以靜下心來觀賞美景,尤其是甘南草原景色秀美風土人情獨特;二是春天的甘南萬物復甦,正是春暖花開之時,甘南草原上有連綿起伏的山巒,山頂積雪終年不化,清明也是甘南草原看雪山的最佳時節。郎木寺是我此次出行的第二站,很多人一聽“郎木寺”,便認為它就是一個寺院,其實不是,它是一個純淨的小鎮。

  很多人一聽“郎木寺”,便認為它就是一個寺院,其實不是,它是一個純淨的小鎮。

  沿著峽谷溯流而上,空氣裡混雜著泥土和芊綿的青味兒,迎面盡是爽冽的鄉野氣息。我寫不出郎木寺的靈動,它美得本來就是一幅擱在走廊裡的畫。如果我在郎木寺遇見你,高高聳立的紅石崖,每次在高原第一束陽光灑下時,慢慢醒來,她是一個睡美人,或許也是我對你的思念。

  近幾年,人們從美麗的甘南草原結識了一個有著少女夢幻般美麗的地方——郎木寺。她沉靜安詳,空中瀰漫著佛香。極目遠眺,晨霧嫋嫋,人們彷彿漂游在天空的仙境。初春的仙女小鎮冬天還未完全退去,早晨還是很冷。懶散的太陽睡眼惺忪,不僅透出它的光芒,這更加增添了郎木寺的幾分神秘色彩、通向山頂的彎曲小路上,晨練的人們沿著小路,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清晨,我踩著薄霧走進郎木寺,小鎮有兩個處在不同省份的藏傳佛教寺院,還有一個清真寺,這是中國民族團結和諧相處之地。郎木寺地理位置非常奇特,紅色的山崖,綠色的草原,還有奇異的峽谷,找不見水源的白龍江的源頭。四周雄偉的群山環繞著神秘的寺院,讓人心裡為之一振,放眼望去四周皆是美景。

  郎木寺,是甘南藏族自治州碌曲縣下轄的一個小鎮。一條小溪從鎮中流過,雖寬不足2米,卻有個很帥的名字“白龍江。”其南岸屬於四川若爾蓋縣,北岸是甘肅的碌曲,同屬藏傳佛教教格魯派的“格爾底寺”和“賽赤寺”隔“江”相望。

  郎木寺鎮四面環山,山上樹木成蔭、鬱鬱蔥蔥,風景優美。五彩經幡高高飄蕩,在風中發出獵獵的聲響。莊嚴肅穆的寺廟裡飄出嫋嫋佛香,寺屋脊上的雕塑在陽光的輝映下金碧輝煌,一派佛界風光。這風光,也是其它小鎮所沒有的。

  郎木寺不是寺院,是小鎮。一個鎮子歸兩個省份管轄,漢、藏、回三個民族混居,佛教寺院和清真寺並存,不同的種族、不同的風俗、不同的信仰,在這個小鎮交融滲透而又彼此獨立。你做你的禮拜,我曬我的大佛;你吃你的清真,我享我的酥油。公用同一條河,齊呼吸一樣的空氣,互不干擾,互不介入,和諧與融洽,都盛放在了這個叫郎木寺的小鎮。

  這裡的風景不單單是美,更多了幾許禪意和空靈,置身其中,無形中就多了幾許平靜和虔誠。燦爛的陽光,湛藍的天空,大朵大朵的雲是郎木寺的標配,再加上流光溢彩的廟宇,遠處的高山,森林,都讓這裡如畫般讓人迷戀。

  寺院有名,小鎮有名。郎木寺,甘南大草原的一張名片,把簡單、善良和信仰,烙印在每一個朝拜者的心靈!

  如果心情煩躁,可選擇出去走走,如果選擇地方,郎木寺便是這樣的好地方。一條小溪穿鎮而過,溪水潺潺,並不寬闊,也就窄窄一條,卻也叫“白龍江”,這氣派浩大的名字,實實與這溪水不配。這就是郎木寺,連小溪也要稱作江。

  小鎮很美,美到一種極致,清晨薄霧瀰漫,纏繞在山間,那些松樹下掉落的松子靜靜地躺在草叢裡,也許是一夜未眠,也許是跳舞跳的太累,總之,他們太靜了,靜的讓人有些不好意思。

  大凡景區,十有八九是喧鬧的,人來,車往,熙熙攘攘。在郎木寺,卻不是。人走在路上,就像輕塵落在地上。車走在路上,就像樹葉落到肩上。不同膚色的人,或走或停,都悄聲細語。各地的車,或行或止,都輕行慢駛。各種語言匯聚在那裡,卻無吵鬧之感。就如寺院裡的誦經聲,經聲抵達靈魂了,卻一點也不嘈雜。

  喜歡郎木寺這種拐著彎的街。一眼望不穿,就有了期待和猜測。景,也是一步一景的好,一覽無餘,就不誘人了。情呢,也是顯山不露水的好,給一份留一份。一點一點地給,到最後,還留點給自己。郎木寺不足一公里的路,也拐著彎,彎裡是甘肅,有甘肅的風俗,彎外是四川,有四川的風情。彎裡是酥油糌粑,彎外是麻辣火鍋。彎的這邊向那邊撥電話,一撥,便是長途,長途有多長,一街之隔是長途。

  有人留戀郎木寺的清晨,破曉時分,整個郎木寺上空都會被一層薄霧所籠罩,隱隱約約,仿若神仙降臨。有人留戀郎木寺的夏天,處處鬱鬱蔥蔥,綠樹金頂,看上去莊嚴肅穆,卻又說不出的清新與寧靜。有人留戀郎木寺的冬天,白雪皚皚,天地同白,這裡不是雪後的瑞士,而是最純淨的“佛國小鎮”。有人說,“色達一下雪,就能美哭全世界”,卻不知雪後的郎木寺,同樣遠離喧囂,恍如隔世。

  高原的美是自然的美,沒有任何雕飾,是那麼的平靜自然。有時候感覺自己渺小的就像高原上的一顆小草,在四季輪迴中綠了又枯,枯了又綠。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5

  郎木寺小鎮是絕版,絕對的絕版:一個鎮子歸兩個省份管轄,藏回兩個民族混居,喇嘛寺和清真寺並存,不同的種族、不同的風俗、不同的信仰,在這個小鎮交融滲透而又彼此獨立。你做你的禮拜,我曬我的大佛;你吃你的清真,我享我的酥油。公用同一條河,齊呼吸一樣的空氣,互不干擾,互不介入,這和平,這融洽,都盛放在了這個叫郎木寺的小鎮。

  這個小鎮有著獨特的內涵、氣質,帶著一股瑞士小鎮的風情,又潮溼又神秘,又休閒又隨意。

  甘肅與四川的交界,是以小鎮的形式完結和開始的。郎木寺小鎮是開在它們交界處的一朵格桑花。這格桑花,不豔麗,不妖嬈,也不精緻,卻有著高原紅的熱烈、不羈和淳樸。

  它不是江南小鎮,也不是北方大院。江南小鎮太粉,北方大院太方正。它是散落在山坳裡的一件藏袍、一頁經幡或者一塊蓋頭。風過之處,有酥油茶的清香、馬頭琴的悠揚,還有一股濃濃的散不去的體味。

  這味道,像空氣一樣瀰漫、氤氳,一股,一股,撲上來,撲上來。到最後,你會發現,你的衣服、髮絲、皮膚裡都會遍佈。你使勁嗅,最初不習慣,很快,這種醇厚的、奶白的帶著濃濃羊羶氣和酥油的味道,越聞越有味道。在這樣的小鎮,聞這樣的味道是必然的。小鎮的一呼一吸裡,都有這樣的氣息。

  我隨意地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就像走在一段經幡裡,又神秘又肅穆。那路上三三兩兩走著的喇嘛,向著同一方向,那是喇嘛寺的位置。他們身著絳紅色的法袍,須了發,一臉虔誠,不緊不慢地走著,遊人看他們,他們並不看遊人,一副雷打不動的樣子,神色安然地走著。

  這就是郎木寺,不管外界多麼繁華,我依然樸素著我的樸素;不管外界多麼喧囂,我安靜著我的安靜。

  不動心,有信仰,默默堅守,心中就會開出一片桃花源。

  有點像古代,人們都去奔赴生活了,就留下這樣一個小鎮,留下小鎮裡的一群信徒,曬大佛,作禮拜。或者什麼也不做,就坐在臺階上看來來往往的人,看日出日落。這樣的人,在小鎮上走一圈,是不難遇到的。

  你看,在臨街的臺階上,坐著一位藏民,黑黝的皮膚上兩坨高原紅,就像兩朵格桑花,眼睛深陷下去,面無表情,像一尊佛像。裹著一件藏袍,又灰暗又油膩,佈滿歲月的痕跡,彷彿一年都沒洗過。我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太陽還在,太陽不在的時候,我又從他身邊經過。

  這樣的閒,是絕版的,會讓我感覺自己腳步太快。經過這樣的閒時,我不由地放慢腳步。

  郎木寺小鎮的真,也是絕版的。賣綠松石的藏族大媽,身著藏袍,坐在臨街的攤前,看我們過來,也招呼,也叫賣,但沒有討好和狡黠,她說著普通話,很費勁,卻依舊有濃濃的藏味。她一臉真誠地告訴我,這一串是真的,那一串是邊角料合成的。如果在別處,我會對這樣的話打折,但此刻,我相信,就像相信我的鄰家大嬸一樣地相信她。

  這個小鎮,讓我放下了對人的戒備、猜疑和揣度。

  來小鎮,是要到臨街的店鋪逛一逛的,這是女人的特長。一條路把店鋪隔成南北兩列,新的舊的店鋪,一間挨著一間,有麗江的味道,但沒有麗江的擁擠和堆疊。男的女的老闆,一樣的真誠,一樣的寡寡的閒。各家大同小異,無非是一些圍巾、披肩、衣飾、掛件,但有著濃濃的地方特色,價格也很實惠。我買了一件長裙、一條圍巾。

  我的買,也是絕版的。那衣物上,記錄我的路過,遍佈我的審美,散發著小鎮的氣息,還有那家店主人的溫度。

  夜色漸漸上來,朦朧的燈光下,偏偏又下了一點如絲小雨,小鎮安詳沉靜的樣子,像一位剛剛從浴室裡走出的仙女。這一刻,更應和了“郎木寺”這個名字,郎木寺,藏語是仙女之意。整個鎮子就像一副水墨畫,在淡淡的疏影裡,依稀可見穿了藏袍的女子,向著來往的汽車招手,也有帶著頭蓋的回族女子,撐著花傘,漫步在煙雨裡。

  這個時候,最愜意的是要吃一些當地的小吃的。就找臨街的小吃店坐下,精糕、粽子、銀耳、甜培湯、酥油茶……即使是一樣的叫法,但絕對是不一樣的味道。即使是麗莎餐廳的西餐,都帶了本土的味道。這味道,是郎木寺的味道,是絕版的。

  更絕版的是它的地理環境:四面環山,山上樹木成蔭、鬱鬱蔥蔥,風景優美。五彩經幡高高飄揚,在風中發出獵獵的聲響。莊嚴肅穆的寺廟裡飄出嫋嫋佛香,廟屋脊上的法輪、金鹿在陽光的輝映下金碧輝煌,一派佛界風光。這風光,也是其它小鎮所沒有的。

  高原強烈的太陽分外燦爛,分明就是陽豔高照的盛夏,可隨便一處蔭涼之地,都是涼涼的觸感。尤其是早晚,分明又是春秋之季,下過雨後,穿羽絨衣都不覺暖。難怪,來這裡,一年四季的衣服都要備上的。

  一條小溪穿鎮而過,溪水潺潺,並不寬闊,也就窄窄一條,卻也叫“白龍江”,這氣派浩大的名字,實實與這溪水不配。這就是郎木寺,連小溪也要稱作江。一群藏族、回族、漢族婦女,蹲在石板上,一字排開,進行各種洗,那該是怎樣的盛大和煙火。據說,這是常事。可惜,我並未看到,是多少帶了些遺憾的。

  就這樣與郎木寺有了一次匆匆的會面,匆匆,卻又刻骨,因為那氣質獨特,也絕版。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6

  早就聽說郎木寺頗有名氣,欲遊覽一番的想法曾不止一次地產生過。身居碌曲縣城,距郎木寺近在咫尺,卻總被一些無聊瑣事纏住難以脫身,數年以來一直難以了卻到郎木寺一遊的夙願。

  那是六月盛夏一個週末的下午,天氣不怎麼好,卻抑制不住對神奇郎木寺的嚮往,遂邀好友坐車趕往心儀已久的心中聖地——郎木寺,薄暮時分抵達時恰巧細雨如織而來,整個郎木寺籠罩在霧漫漫雨濛濛當中。翌日天氣晴得出奇的好,如濾的碧空淡淡地掛著幾抹絢爛的朝霞,走出戶外,清新溼潤的泥土氣息帶著幾縷青草和野花的芳香撲鼻而來,信步走在狹長不平的街道上,溪水流淌的嘩嘩聲和著不遠處寺院的晨鐘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順街路而上,古樸原始的榻板房夾雜著富有現代氣息的民居一綹兒沿著溪水兩岸擺開,臨溪水而居的居民在清澈見底的溪水上搭著簡易的小橋,野柳如傘般掩映著古樸的民居,放眼四望,滿目皆綠,這裡的人們處在綠色包圍之中。望著緩緩流淌的溪水和小橋,給人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遐想。看得出來,在這裡居住和生活著的不論是藏族、漢族、回族同胞,還是外地而來的小商小販們,對於植樹護綠,造林成蔭的生態意識還是非常濃厚的。

  沿著窄窄的街道繼續逆流而上,過一小橋,左邊是四川省若爾蓋縣所轄的納木村,再向前走便是格爾底寺院,寺院規模不小,整個建築架構氣派壯觀、氣宇軒昂,給人一種身臨佛教聖地的肅穆和厚重感。向右過一小橋就是甘肅管轄的郎木寺地界了,郎木寺鄉機關單位、郎木村和郎木賽赤寺院連片駐紮在溪畔的山坡上,聞名遐邇的郎木寺院就在山坡稍高處,四周古松翠柏鬱鬱蔥蔥,雄偉壯觀、氣勢恢宏的寺院群落錯落有致,寺宇的雕樑畫棟和華麗的殿堂給人一種富麗堂皇的凝重感覺,整個寺院掩映在蔥蘢的綠黛之中,土紅色的嘛呢經房一座連著一座,虔誠的藏族僧侶、老者和遠道而來旅遊觀光的善男信女,挨個推轉著閃亮耀眼的金黃色嘛呢經輪,不時發出輕微的吱吱的摩擦聲。

  郎木寺與四川格爾底寺只有三四百米,兩邊寺院晨鐘和螺號聲此起彼伏地響著,煨燃的柏香縷縷青煙和著僧侶們的誦經聲四散開來,給靜謐祥和的草原和林中古剎平添了不少情趣和詩意,使人的雜念和塵世的煩惱不覺間拋向九霄雲外,讓人頓時產生一種物我兩忘返樸歸真的意想。人,似乎只有迴歸到大自然之中才有那種遠離塵囂,忘記紛繁世事的脫俗閒逸之感。

  其實,甘、川兩地都以擁有郎木寺這一地名而享譽國內外。郎木寺這個地方確實神奇,一個山坳般狹長的地方,同時居住著甘、川兩省兩村近兩千左右以藏為主、漢回雜居的三個民族的居民群眾。一個地處兩千多米海拔的地方,既有流水潺潺的清泉,又有小橋綠樹古松翠柏;不僅給人一派南國風光的情調,同時又使人領略到草原森林交相輝映的高原獨有的自然神韻。一個不怎麼大的地方,古樸原始與現代文明融為一體,宗教文化與自然風光和諧統一,加上四周造型奇特的巖崖和奇峰怪石的陪襯,在富有靈性的白龍江發源地巖隙中汩汩而出的清泉渲染下,難怪這山清水秀人美地靈之地被絡繹踏來觀光旅遊的外賓譽為中國的小瑞士。

  身臨郎木寺,完全給人一種人在畫中游的賞心悅目和心曠神怡之感。郎木寺既是充滿詩情和畫意的,富有創意和動感,又似一位端莊靜坐的少女,具有一種難用言語表達的不凡內秀和魅力。郎木寺頗具盛名的佛教寺院已有二百多年的悠久歷史,站在歷史的高度上說,她是古典和遙遠的,但看著她的小城鎮建設和旅遊景區的開發正在起步,旅遊業一年勝似一年火爆發展的勢頭方興未艾,從遠景發展去向而言,她又是富有現代氣息和全新內容的。郎木寺,這個以白龍江源頭傳說中的虎穴仙女而成名,以其宗教文化和自然景觀以及古樸原始的民俗風情而聞名中外的地方,古樸和經典相映成趣,現代和原始益彰生輝。這個深居甘、川兩省的香巴拉聖地,已成為一個人人嚮往的人間仙境,她始終是世人渴望返璞歸真,迴歸大自然的極佳去處。

  郎木寺,一個雪域高原的佛教天國,一個讓人永遠魂牽夢繞的地方。

  如果在郎木寺遇見你散文 篇7

  金秋十月,川西北的高原已是蕭殺淺寒。下榻在郎木寺鎮一隅的物華酒店,子夜便被白龍江“淙淙、咚咚、”的吟詠聲喚醒。不明白這一水跨兩省的清流是“悲落葉之勁秋”,還是“喜柔條之芳春”,竟對我這遠方的來客叮囑不寧。

  郎木寺,是甘南藏族自治州碌曲縣下轄的一個小鎮。一條小溪從鎮中流過,雖寬不足2米,卻冠著“白龍江”“帥”“酷”的名字。其南岸屬於四川若爾蓋縣,北岸是甘肅的碌曲,同屬藏傳佛教教格魯派的“格爾底寺”和“賽赤寺”隔“江”相望。人稱東方小瑞士。

  我是從甘南的夏河與朋友駕車來郎木寺的。蒞臨海拔3300米的高原,還是有點高反的感覺。不過那群山高聳、白雲低垂、綠野匍匐、塔剎生輝的麗景早已驅散了腦海中的懼豫,拓上了佛國清靈的印象。

  郎木寺藏語全稱是“達倉郎木”,緣於四川境內的格爾底寺後的大峽谷中的仙女洞和老虎洞。前洞中有一鐘乳石酷似亭亭屹立的玉女,“藏語音“郎木”,意仙女。又洞藏語稱“達倉”,意虎穴。故被稱為“虎穴中的仙女”。

  沿著峽谷溯流而上,空氣裡混雜著泥土和芊綿的青味兒,滿腹盡是爽冽的鄉野氣息,白牆的格爾底寺,琉璃瓦覆頂,飛簷翹角,肅穆古樸,但卻略顯地處偏遠的少許凋敝。這座由格魯派創始人宗喀巴大師的七大親傳弟子之一、被譽嘉絨四學者的茸青更登降參於1413年修建,距今600餘載,因第一世格爾底活佛的誕生地是嘉絨地區(今四川馬爾康一帶)一個叫格爾底瑪的地方,所以人們將第五世格爾底活佛修建在達倉郎木的寺院稱為格爾底寺,現在還供奉著五世格爾底活佛的肉身。只可惜我們一行少卻佛緣,肉身殿沒有開放。只有領略那石峰嵯峨、溪流潺潺的清空景色。

  位於甘肅境內的賽赤寺,藏語含金色的寶座之意,寺名來自第一世活佛降參桑格,他出生在甘南(今碌曲縣雙岔鄉),聰慧過人,德行高超,在西藏求學期間獲得了佛學界授予的最高學位和榮譽——赤哇,俗稱“賽赤”。故後人便將他主持修建在達倉郎木的寺院就冠以“賽赤寺院”,意喻其高貴與榮耀無以倫比。該寺白塔雄偉,殿宇輝煌,那屋脊上的法輪、金鹿在陽光下閃著禪光,石板鋪就的之字形道路繫著僧舍和經堂,山嵐翠柏褶就屏障,散發出若許淡淡的疏霧,憑添了幾分高原靈境的靜謐。

  一位美眉不時在眼前身後晃悠,那是她瞥見了我攝影選景和構圖的技巧。於是,便祈求我為她留下芳姿。一來二去寒暄,方言擦出“火花”,竟是他鄉遇老鄉。她告訴我,她是蘭州大學的學生,今年要畢業了,湊個機會來甘南散散心,幾個學季從沒出來過,因為假期還要打工補貼學費。我說有報道今年是全國畢業生最難就業季,你有何打算,她欲言又止,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無奈和迷茫。

  賽赤寺的經堂在高臺之上,猩紅的棉門簾把門捂的嚴嚴的。我撩起一角,旦見裡面著藏袍的僧人們正在誦經,門口幾位少者打坐蒲團,臉上泛著童稚般的紅潤。有位長者見我胸前挎著相機,揮揮手示意我離開。

  信步廊臺,其它幾座殿閣不是閉門就是“謝絕參觀”,依柱憑欄,郎木寺的多處建築都在維修,鎏金的殿宇張揚著古樸軒昂的風采,山風獵獵搖曳著瑪尼堆上深邃的經幡。驀然,我心湖一石層漪,面對物慾橫流的社會物象,時下有多少人信仰缺失,道德滑坡?不是也應該拂拭修葺嗎?

  群山無語,惟白龍江水在藍空下蜿蜒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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