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沼澤散文

煙花沼澤散文

  煙花沼澤

  洪荒的夢境下,那些幽微的心事,沒有事先的謀劃斟酌,也沒有媒妁之託,若干時光以來,它就如日與月一般,就這樣靈犀地交替著……

  習慣了將孤傲的靈魂,深囚在一格又一格的文字裡,冰涼的舌尖,輕舔著紅塵的苦澀。是的!人未曾死去,但也不是活著。

  每每醒來,彼岸的花朵,始終驚豔地綻放在不可企及的彼岸,矯情的筆墨,微醉的細語,總會去慨嘆文字中,那一場又一場早已經年的煙花情事,傷感著一次又一次春恨秋悲的聚散離合。

  甚至於,哪怕明明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註定終將被沉入喚作逝水抑或是弱水的河……

  夜,已次第消隱,九天之外的雲海星波,於靜寂的空間裡,悄然閉合。

  心隨著西沉的月子,墜入深邃的玄宇,墜得竟是那麼的深不可測,此刻,當那顫抖的手指,碰觸到了曾一度激動過顫慄過的脈搏,或許,便不再去想源自於靈魂的原罪,會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一直以來,我都在揹負著沉重的大山,在世俗的風霜雨霧中,艱難地跋涉,企圖這樣可以追趕上你的季節,不讓你的花期,在我生命中成為永遠的錯過。

  遠遠的看著,偷偷的夢著,望眼欲穿的彼岸,在冷豔的回眸中,或許,早已漸行漸遠,時易景也遷,那長長的思念,又怎能綰得住那片泊滿纏綿的雲朵?

  落滿月光的河床上,相思總會如酒一般發作,視野裡,天涯的天涯,是誰還踏著玲瓏的步履,在我蒼茫的詩箋中,扣節長歌?

  情感的版圖上,或許,沒有一個人,會成為理性而智慧的覺者,當喋血的傷口,永難癒合,多情而善良的過客呀,眼淚才是你唯一的收穫。

  夜的黑,終還是掩蓋不了軀體以外的落寞,看緣起緣落,嘆春秋幾何?我們都不是佛子,卻又在天各一方的況味著它所編排的因果。

  假若,將所有用心編排的文字,裝訂成冊,再搖擺起記憶的槳擼,與逝水逆流而行,百年之中,那人那景能否成為我夢境中一首永唱不厭的歌?

  當頓足抑或想像,都已經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冰冷的劫灰裡,便唯看流星如煙花般墜落……

  真的好想抱著你,於熟悉的喘息中,細數容顏上掩藏的哪道褶痕處,會有淚流過?一朵璀璨的煙花,最終,又是以怎樣的姿態,落入了泥濘的沼澤……

  青春已絕版,獨獨剩流年

  又到了這個冷風颼颼的季節了。

  其實一直都覺得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墮落和揮霍了,我想起曾經信誓旦旦說要在大學混出個人樣來,可現實的一切似乎與理想背道而馳了,我忘記了我要大二過英語6級考試,我要提前修完學業爭取兩年後考研。

  我要在大學這座聖殿裡做一顆褶褶發亮的星星,可閃亮的青春在鏡中花水中月的道路上漸日迷失了原有的方向,目睹那些頹敗的過往都讓我痛心疾首,錯誤的演變總是出其不意,防不勝防。好想痛哭一場,卻發現淚已乾涸。好想瀟灑一回,卻發現心已疲憊。於是,在青春澀月的球場上多了一道狂奔的身影,如放歸的野馬,如洩閘的洪水,如晴天的霹靂,如岩漿在蔓延……

  我想我依舊是那個固執輕狂的少年,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懷念著腦海中記憶留下的痕跡,它們在某一個時刻告訴我一切都那麼熾烈地發生過,我也知道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可似乎一切成為了慣性,想到那些過去,透過白色看看昨天,才發現生命被裝訂成一本極其拙劣的日記,寫著我的回憶。我莫名其妙的笑了。愉快的。憂傷的。

  我突然很懷念那些許久未聽的音樂——校園民謠,於是在這個沒有喧囂做伴的冬日了,我一遍又一遍地聽著我摯愛的校園民謠。我懷念朴樹白色的孤獨,葉蓓藍色的憂傷,筠子紅色的激情,我羨慕他們可以有唯美而憂傷的旋律來當作日記本,記錄著所有高昂或者哀傷的青春。

  校園民謠裡清晰的流水聲總讓我想起了時光的荏苒,一起長大如今分散到天涯的朋友,青春不再,光陰不再,麻木和孤單鋪天蓋地滲透血液心臟骨髓。

  沈慶的那首《青春》一直讓我難以忘懷,有時候生活真的就像他說的一樣:青春的花開花謝讓我疲憊卻不後悔,四季的雨飛雪飛讓我心碎卻不堪憔悴,淡淡的雲淡淡的夢,淡淡的晨晨昏昏,淡淡的雨季淡淡的淚,淡淡的年華歲歲。

  我想我到了很老很老的時候,老得幾乎可以隱入落日餘暉的時候,我也會記得,年輕的自己曾經很喜歡過一首叫《青春》的歌,記得一個青春的記錄者——沈慶,他用音樂當作紙筆,寫下大學時代的憂傷。

  我愛的筠子走了,去了一個叫天堂的`地方,我想我是真的想她了。每當想起筠子時,我都會莫名地感到憂傷,我很清楚的記得她聲音有著讓人落淚的破碎,恍惚的旋律,下雨的黃昏時分的清冷街道,路上空洞的眼神,一切都貫穿著舊電影昏黃的色調。

  筠子的聲音高昂嘹亮,可是卻有著憂傷的嘶啞,如同水晶杯上的裂痕,聽著筠子的歌我總會想起石康說過的一句話:我看見一陣陣尖銳的憂傷劃過我的心臟。當我聽著筠子用夢囈般的聲音唱著《青春》時,我聽到了青春在天花板上扇動翅膀的聲音,像是藍天上嘹亮的宣言,昭示著我們的青春一去不復返。

  還有我一直喜歡著的許巍,嘶啞的聲音讓人為之怦然,彷彿超脫了時間和空間,超脫了大自然中的一切。如今,許巍幸福了,青春也絕版了,李健安詳了,事業也上升了,我的青春也快離我而去了,走過真切地歲月我才發現,生活就像異一場遊戲,每個人都帶者面具扮演著自己的覺得角色,我的理想生活不是這樣。

  但已經晚了,青春也快絕版了,也應該去祭奠了。愛情,我不小心丟掉了,如今我再也不敢去面對了,因為我怕陷入會萬劫不復。我也怕變成一個虛偽的人,好像整個世界除了愛情便一無所有了。我開始逃離承認的世界了,我喜歡心裡的那份純真能一直保留著,我也希望這個世界會安安靜靜,純真安詳。但這個世界還會好嗎?還會讓人感動嗎?

  那些被歲月一楨一楨定格下來的真實記憶,多少年後我會記得嗎?沈慶、筠子、葉蓓、丁薇、鬱冬、艾敬、尹吾、李志……你們都怎麼走了就不再回來了呢?還有我的青春,為什麼只顧著向前走再也不回頭了呢?!

  終於還是相信了,那些一直愛著的民謠歌手走了,我的校園民謠時代結束了,我的青春也幾乎畸零划行了,青春已經絕版了。

  作者陌染兮的文集

  聽,窗邊的孩子

  清晨,拉開半掩的簾,光微微探了進來,帶著幾分羞澀跳進房子中,接著又是毫不陌生地與我湊近,像一隻可愛的小狗,打著哈哈親熱的在我身上貼著。而窗也開了,大股的空氣灌入我尚無活力的身軀。我突然發現窗邊還有一個孩子沒有進來,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夢鄉,他是風。今天的太陽怎麼都吵不醒他。我閉眼傾聽,窗邊,風輕輕掠來,聲音輕輕淡淡隱隱約約,感覺還在天邊,可又的確在我眼前。“呼呼”風聲過而又來,如嬰兒平穩的呼吸聲,那靜靜躺在搖籃裡的安詳,從我身邊悄悄散了開來。風偶爾又急了起來,那是這孩兒可愛的夢雨,多可愛呀,這窗邊最親近大自然的孩子。

  半近中午,穩坐在汽車裡,車正駛向深山。溫度漸漸降低,關掉了空調,窗開了,從微小的縫到最大一塊口子,有人進來了。是那個孩子,他醒了,重新煥發了活力,跟隨著車來了。山林裡很靜,隨意一隻鳴蟲或鳥兒都可以叫的滿山響,應而如今我的耳邊都是風娃娃興奮的吶喊了。窗邊那呼呼是他正顫著身體,似蓄著力,縮進了肌肉,接著一瞬的爆,“轟”的一聲向山頂衝去。衝過了太陽溫柔的撫摸,穿梭進了林子中,遠遠的傳來“沙沙”作響聲,葉子都在和著新朋友熱情地招呼著,孩子呵呵的回應著。這時候風又退了回來跟上車。耳邊傳來的卻是“呼兮,呼兮”週而復始的聲音,似乎他正打著旋向我報告剛才的所見所聞,一陣的乖巧,多可愛啊,這床邊最接近心靈的孩子。

  晚上的幽香沒來由的從我身邊潛來,奶奶家的大窗正敞開著,晚風沒節制的衝向我,是要挽留一天的懷念?風娃娃的聲音再不羞澀地大了起來,毫無顧忌地哭了起來。風在顫動,也在牽動著我的心,心理面那扇窗被打開了,床邊也有個孩子,那也是風,是善良是純潔之風,他笑呵呵吹響那扇窗,優美的樂章想起了,心中神聖的國度開啟了,我聽到了最美的聲音。

  晚霞映染這半邊天,我聽著窗邊的孩子唱著最快樂的歌。

  風 / 是誰的孩子 / 它從來不會長大 / 總是笑呵呵的 / 推開那扇緊閉的 / 窗

  一枕凝香,輕若夢

  撿拾起遺落在路上的馨香,編織在輕柔的夜裡,便是酣然一夢。

  ——秋葉日記語錄

  愛,我把它丟了。

  在那一次風景曼妙的旅途上,還沒來得及細細地觀賞,還沒來得及慢慢地品嚼,仰止於那山的嶙峋,情緣於那水的透徹。就這樣在漫不經心的匆匆之中,我把它丟了,真的丟了。

  恍若,山野間,一支柔嫩的野花綻放,遠遠地望著。

  定神的時候,你已經在燈火闌珊的深處。夜幕遮擋了你窈窕的身姿,斑斕的圖畫裡已分辨不出你孓然的姿色。似乎看得到,又似乎那樣的模糊。只能觸控自己疲憊的心跳,還有眼眶周圍已經發黴的痕跡。

  只是你在很遠。

  【清寂紅塵】

  愛,其實是虛榮的體驗,無關雅俗,無關高尚,更無關風月。

  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時,偏偏與你相識。目光在對視中凝固了幾秒。也正是那對視的短暫幾秒,你的端莊秀麗,你的深邃目光,你的長髮飄逸,還有你的優雅氣質,衝到頭上荷爾蒙已告訴我不能為自己把持,便是一地的月光。

  上路的旅行,滿眼的明媚、律動,無不春風盪漾,奼紫嫣紅。

  牽絆著跌宕的顛簸,執手於恣意的妄為,那山,那水,一起走過。

  知道,你的笑容裡迷失了愜意的呻吟,知道,你的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睿智。有你的陪伴,時光如此的短暫。有你的陪伴,風景如此的美麗。不僅是人生旅途的體驗,更是紅塵中不在那樣的清寂。

  只是太過匆匆,未及品味,嘎然了一季的蔥綠。

  只是世事無常,難料須臾,體驗了人生的情緣。

  迷失在錦瑟的流年,一任時光曝灑。該走的,會讓花開的如此陌生,該去的,又怎麼能把文字書寫在飄忽不定的流水之上。

  【殤逝流年】

  愛,是人生的驛站,有歡樂,就一定留下憂殤。

  總希望讓時間沖淡,總希望讓四壁空蕩。一個人安靜,為了忘卻的紀念。湍急的歲月河流卻沖刷不掉,怎麼能讓意念終結。記憶的細胞,總是因你而愈發活躍,深刻的叫我窒息。

  曾對你說,人的一生大約經歷的有名有姓的人三到四萬個,能有印象的三到四百人,而能隨時叫上名的,不過三四十人,但,真正能成為至交死黨的不過三四人了。更何況推杯換盞又幾何?知音難覓,難覓知音。把酒桑麻東籬唱晚,煮酒論劍難為英雄。

  所有的文字只有你懂,所有的心念只有你明,知音當如是。

  遺憾便在如此,愈發懂你的人,距離越遠,了無蹤影。

  既然一起走過,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罷了罷了。

  就讓我的文字,成為你的時光,在我的心中流過,該是何求。

  【記憶如夢】

  愛,已過往,編織在記憶的夜裡,一枕凝香,輕若夢。

  不敢記時間,不敢數日子,你不在的歲月。想想,這是一次宿命中折磨的痕跡,這是我文字靈動的騰躍。清晰的不僅是細節,還有靈魂的意淫。多少次長夜無眠,多少次淚眼婆娑。不在、不能、不可、不語,只是你在很遠。

  也許,這是為了安忍的修行,也許,這是為了來世的支撐。

  丟失的無法找回,除了不能歸還的酮體,你依然留下了風景,在心裡。就讓這虛無的種子,在虛無的世界裡,生根、發芽,皈依為愛的秩序,幻化為無盡的文字,吟詠為愛的聖經。

  淒寒的季節,尋找一個暖處,不再講絮叨的故事。撿拾遺落在路上的花瓣做被,就一枕凝香入夢,酣然睡去。

  如此,我仍與你共眠,等著又一個黎明。

  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人生是一種選擇,亦是一種放棄。能自由選擇,是一種幸福,能適度放棄,是一種灑脫。選擇快樂,獲得幸福。放棄煩惱,獲得解脫。淡看人世間,瀟灑走一回,率性,率真,迴歸生命的本真,迴歸自然,本身就是一種解脫。

  人生何處不極樂?隨時,隨性,隨遇,隨喜,人不能改變世界,卻能改變自己的心境。心境好了,世界也會變得更美麗。心靜,則世界靜,心平,則世界平。

  當華麗漸漸退場,喧譁漸漸遠去,歲月便展現出秋水般的平靜,清澈而無塵。天空湛藍而高遠,大地美麗而寧靜,雲捲雲舒,花開花落,一切自然而然。四十歲前,做加法人生。四十歲後,做減法人生。減去枝葉,減去重負,減去繁忙的應酬,減去不必要的慾望。該還的債都償還,該辦的事都精簡,四十歲,該不惑,該舉重若輕,該淡然安定。刪繁就簡三秋樹,雲水禪心,一抹馨香。放下越多,擁有就會越多。

  歲月如流沙,在手心裡慢慢流逝。年華如逝水,在指尖消失無影蹤。失去的是煩惱,留下的是快樂。逝去的是憂傷,得到的是幸福。平靜的心,是一潭秋水,照見的永遠是最美的色彩。每一個轉身,都是一個新的起點。每一次回眸,都是柳暗花明。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簡單的生活,怡淡的心境,豁達的胸懷,雋永的人生。因為懂得,所以珍惜。因為懂得,所以感恩。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人,不能至善至美,但心可以。世界不能至善至美,但心靈的世界可以。

  因為簡單,所以快樂。因為寡慾,所以幸福。在滄海桑田後選擇平靜,在巫山雲雨後選擇安然。最美的花朵,是出水芙蓉。最美的女人,是洗淨鉛華。最美的人生,是淡定從容。最美的心靈,是不染塵埃。歲月可以蒼老我們的容顏,卻無法蒼老我們的心。流光可以拋棄我們的生命,卻無法帶去我們的精神。懂得愛的人,懂得付出。懂得生活的人,懂得淡然。懂得自愛的人,懂得尊重。懂得快樂的人,懂得隨緣。懂得幸福的人,懂得感恩。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佛眼看花,花即是世界。佛眼看世界,世界即是花。心美的人,看世界,世界也如花般美麗。愛,是一種感覺。美,也是一種感覺。快樂,幸福,都是心的感覺。有錢,不一定就快樂。無錢,也能得到幸福。錢財名利身外物,只當是糞土。糞土多,即會燻心。糞土少,花兒開得更豔。

  心靈,就是無形的翅膀。雜念就是塵埃,塵埃多,翅膀重,就飛不高。心無塵埃,想飛多高,就飛多高。心無旁騖,就能專一,心無一物,就能容物。百川入海,是因為海的低。水能生萬物,是因為水的無慾。柔軟的,即是生命的。剛強的,即是死亡的。心柔則生慈悲,心軟則懂得博愛。

  人生最珍貴的是選擇,人生最難得的是放下。選擇決定命運,放下得到快樂。放下一顆患得患失的心,得到的是寧靜淡泊。放下莫名的煩惱,自找的憂傷,得到的是快樂,擁抱的是幸福。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

  心無塵埃,則世界淨。心無一物,則萬物清。簡單,就能快樂。寡慾,就能幸福。

  當我們心無一物,則整個世界都在心中。當我們放下一切,一切都在懷中。心中無事一身輕,胸中無物,天地空。世本是世,何須學處世。人本是人,何須學做人。無我,無心,無慾,一切隨緣,隨性,隨喜,自然而然。

  一切皆虛幻,快樂才是真。問君何能爾,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心非薄荷,為何冰

  真的不知道,失敗的人生,要用什麼來衡量,成功的道路,又何以做出見證。只是,日子總是這樣日復一日的過著,不停的重演著昨天的無聊故事。

  或許,生命的揹包已被嘈雜的平凡瑣事塞得滿滿了,偶爾的閒暇也找不回那一度消失的記憶,不經意的回眸總是淡不出傷感的風景,卻總是要求自己要快樂,要成熟。一次次的糾正那早已麻木不已的神經。可逝去的也已逝去,擁有卻未必擁有,心依然被無情的歲月給支撐著,輾轉輪迴的四季早已淡去了它美麗的模樣,只是凋零於身前的那片落葉卻在也難已拾起。只想找回曾經屬於自己的那一片淨土,因為,那裡有遲遲不敗的櫻花,有綿綿如絲般的細雨,更有溫柔剛毅的你。可如今,事去人非,唯一能寄慰我心靈的,卻只有提筆寫作,寫下這也許不值得一提的寥寥無意的心情。

  然而,就連寫作也不是那樣的輕鬆,一處處被浸溼的紙上總會留下思念的淚痕。我只想控制,只怕在憶起,可心非薄荷,為何冰。若沒有遇見你,微揚的嘴角又怎會那樣的言不由衷。

  也許,平平淡淡才是真,糊里糊塗才有樂。那些看到的,看不到的,路過的,離開的,一幕幕的電影般的情節又何必在去欣賞,去評說,曇花一現,過眼雲煙般的生活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漸行漸遠罷了。

  事事無常,歲月催老,不如就這樣吧,讓一切都攜風告別,永遠的不在追憶,不要眷戀。若飲茶自醉,便已濃情半生。喝酒若甜,自也會逍遙於世。看時間滄桑變化,笑紅塵虛擬繁華,不在徘徊,亦不在彷徨!

  你是誰筆尖的少年

  你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城的荒途中輾轉成歌——《加州沒有旋轉木》

  十二月的風兒躲在我日記中的某一角落,享受著紙裡字間的溫暖。我無力提筆序,敘述不出曲曲折折如溝壑般的一紙心思。氾濫的記憶貌似透過神經在提醒我啦!心兒重重,欲箋何從?

  秋末的氣息慢慢襲入,冬初的寒冷默默地蔓延。定格在季節的腳步聲中,我悽清了也許、也沉默了也許。到底是什麼令我情緒反常?秋天遠了,也將遠了;冬天近了,更近了,一顆痴痴的心在等待著。春日百花爭豔之後,獨看夏荷盛開;秋日菊花滿庭園,冷看異城雪花飛。

  經年花期已過,我還是像往日一樣,靜靜地等待,等待一場花開,聆聽,花開與花凋零的聲音。你曾對誰說過待到荷花滿池就會回到初點。可是、可是,秋菊遍野,卻不見佳人的足跡。聽潮起潮落,看花謝花飛,隨著天空中的雲捲雲舒,默默地度過每一天,默默地看著窗臺的花兒…

  一場秋雨,涼了一地的花瓣;一場秋風,吹開了一池的花事。此時此刻,更無心賞花、散步,只是一味的品讀季節的寒冷與心靈的低泣。無力推開門,又是愁滿面,依牖不語,對景哀愁。心繫何處?對景自問到。自己是要等待太陽出來,驅走這寒意,驅走這淒冷之境。

  異城的氣候總是讓人措手不及,遠城的你最近有沒有在感嘆秋季之短!每天折完紙鶴後,就想要是它能替我問候你,該有多好啊!相遇相識完美了記憶,相別相逢註定了想念。

  我不是明媚的女子,我滿是憂愁哀傷,或許,我不在你的文字領域之中。在我們每個人情感的元素中,存在交集、那交集陰影部分少之甚少。

  十二月的風兒躲在我日記中的某一角落,享受著紙裡字間的溫暖。我無力提筆序,敘述不出曲曲折折如溝壑般的一紙心思。氾濫的記憶貌似透過神經在提醒我啦!心兒重重,欲箋何從?

  秋末的氣息慢慢襲入,冬初的寒冷默默地蔓延。定格在季節的腳步聲中,我悽清了也許、也沉默了也許。到底是什麼令我情緒反常?秋天遠了,也將遠了;冬天近了,更近了,一顆痴痴的心在等待著。春日百花爭豔之後,獨看夏荷盛開;秋日菊花滿庭園,冷看異城雪花飛。

  經年花期已過,我還是像往日一樣,靜靜地等待,等待一場花開,聆聽,花開與花凋零的聲音。你曾對誰說過待到荷花滿池就會回到初點。可是、可是,秋菊遍野,卻不見佳人的足跡。聽潮起潮落,看花謝花飛,隨著天空中的雲捲雲舒,默默地度過每一天,默默地看著窗臺的花兒…

  一場秋雨,涼了一地的花瓣;一場秋風,吹開了一池的花事。此時此刻,更無心賞花、散步,只是一味的品讀季節的寒冷與心靈的低泣。無力推開門,又是愁滿面,依牖不語,對景哀愁。心繫何處?對景自問到。自己是要等待太陽出來,驅走這寒意,驅走這淒冷之境。

  異城的氣候總是讓人措手不及,遠城的你最近有沒有在感嘆秋季之短!每天折完紙鶴後,就想要是它能替我問候你,該有多好啊!相遇相識完美了記憶,相別相逢註定了想念。

  我不是明媚的女子,我滿是憂愁哀傷,或許,我不在你的文字領域之中。在我們每個人情感的元素中,存在交集、那交集陰影部分少之甚少。

  “你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城的荒途裡輾轉成歌”。你,亦或許不是我筆尖的少年,我跨越經緯度的祝福,只是一份知己之情;我送去穿過連綿不斷山巒的問候只是知己之意。

  “你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城的荒途裡輾轉成歌”。我又是誰日夜所思的心尖女子?

  下一首悲哀【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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