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作文指導:記敘文可以散文化

高考作文指導:記敘文可以散文化

  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透過作文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高考作文指導:記敘文可以散文化,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記敘文在高考作文中越來越受到青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相對於議論文來說,記敘文有其自身的優勢,因為考生受思維能力和閱歷的限制,很難在有限的時間內寫出有真知灼見的文章的;而記敘文則不同,只要把事情說清楚或者把人寫“活”就可以了。

  雖然任何一種文體本身沒有優劣之分,只是相對於特定年齡階段的高中生來說,散文是最好寫的,因為現在高考的文體不限,導致很多學生不分文體,而散文形式自由,是融記敘、議論、抒情、說明和描寫等於一體的。並且散文題材廣泛,凡是日常生活中的所見所聞所感所思均可入題。因此,我們認為,記敘文寫作可以散文化,由於它取材廣泛,搖曳多姿,藝術表現形式豐富多樣,如同五彩斑斕的風景畫,讓人陶醉,讓人喜愛。

  在記敘文寫作時,應防止犯以下的錯誤:

  一、記敘文容易寫成“流水賬”。

  很多學生在寫記敘文時不能把握好哪裡該詳寫哪裡該略寫,哪裡需要濃墨重潑哪裡需要惜金如墨,因此沒有輕重主次之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寫下來”。又因為受字數的限制(800多字),本身有沒有細節描寫的意識,所以寫出的記敘文往往只有“結果”而無“過程”。

  二、記敘文容易犯敘事“低幼化”的毛病。

  由於受生活閱歷的限制,學生一寫作文就“無話可說”,在抓耳撓腮之餘,不得不求助於“珍藏在記憶深處”的童年時代或小學生活。當然不是不可以寫童年或小學,而是需要注意敘述角度和口吻的把握,很多同學在敘述的時候完全變成了一個“七八歲”或“十幾歲”的孩子了,所思所感幼稚的很。要記住,有些事情以兒童的眼光來看可能很有趣,可能是刻骨銘心的,但現在所寫的文章是給成年人來看的(閱卷老師),因此此類文章得分很低。

  三、記敘文一旦追求“寫出波瀾”容易走上不合理虛構的歧途。

  現實生活很平淡,少有驚天動地的事情可寫。而作為考場作文,平鋪直敘的文章是不可能得到閱卷老師的青睞的;而學生為了敘述的“引人入勝”,為了結果的“出人意料”,往往會無中生有,編造故事。由於生活閱歷的缺乏,生活常識的匱乏,所編的故事常常破綻百出、捉襟見肘。因此記敘文寫作就陷入兩難的地步:不虛構吧,情節平淡,不能引人入勝;虛構吧,生活經驗不足,細節不真實,也難以引人入勝。

  記敘文散文化的優點:

  一、散文表達方式的多樣化,不至於寫出被人貶為文體不分的“四不像”的文章。

  由於話題作文的不限制文體,導致了很多學生文體不分。在寫作時沒有問題意識,寫出的文章就“四不像”。而散文則不同,她可以記敘,可以抒情,可以議論,可以描寫,可以說明。如果以敘事為主,就是敘事散文;如果以抒情為主,就是抒情散文;如果以說理為主,就是說理散文。不至於被閱卷人評為“記敘文不像記敘文,議論文不像議論文”而得分不高。

  二、散文的特點是“形散而神不散”,因此記敘文可以圍繞一個“話題”,方便考場構思。

  考場時間有限,環境特殊,一般很難進行縝密的思維,更不用說寫出令人拍案叫絕的文章了。但是散文可以憑藉文體自身的優勢,進行發散思維,只要事物有那麼一點聯絡都可以被寫進文章,只要適當的點一下題,就不會被人貶為“跑題”。並且,如果思維能夠全方位發散,說不定還被認為是有創造、有新意的一類文呢。

  三、在記事、抒情和議論中,可以闡發一點小感悟和小哲理,容易寫出自我獨特感受。

  文章關鍵是寫出個性。如果寫記敘文,學生年齡相仿、閱歷相當,所經歷的事情相似,很難寫出新意來;如果寫議論文,高中生分析能力受認識水平、生活閱歷限制,往往是觀點加材料,羅列事例,缺少分析,尤其缺少辯證分析,這樣的議論文平淡無奇,很容易讓閱卷老師產生厭煩感。因此,散文則可以根據自己的所思所感,寫出一點小感想,抒發一點小哲理,個性的表達自己的`看法,寫出個性,寫出新意。

  例如下面一段文字,就是記敘文散文化的佳作:

  我曾站在故鄉坍圮了半壁的城牆上,望著披著嫋嫋晨霧的日出,聽著黛綠色樹影中呼嘯而過的火車聲響,獨自彷徨,忽然看見稻田裡那綽綽彎曲的背影,想起不遠處耕種的爹孃,手心的汗浸透了這薄薄卻很沉重的幾張素宣,心中悄悄旋起一股小小的龍捲風。無論我所向往的地方,是絕域蕭條的山川大江,還是細雨潺潺夢境跌落的山岡,是鐵血班駁的斷章還是沉默的寂亡,是逶迤的一馬平川還是彎曲踞蹐的千溝萬壑,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還是像我以前那樣徒增馬齒一如既往的憑依欄杆,一任階前點滴到天亮。

  無論怎樣,我都不想再對未來的天堂多做幻想,我也想許下亙古不變的諾言,我也想拋開一切荒蕪與蒼涼,我也想象驚寒的大雁一樣擺個大大的人字,兀傲的讓眼皮下庸碌的萬物抬頭仰望。可是誰來告訴我,誰能?誰允許?連時間都會不屑的譏諷我,休想。嘴角蜷縮著一絲蒼涼的苦笑,我何嘗不是那些昂著頭仰望的庸碌中的一顆沙礫。突然想起張愛玲《傾城之戀》中白流蘇對範柳原說的一段話,“你們外歸的人好,初次瞧見這裡的人事,再壞些,再髒些,是你外面的人,外面的東西。你若是混在那裡頭長大了,你怎麼分的清,哪一部分是他們,哪一部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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