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老師的詩句賞析

描寫老師的詩句賞析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己亥雜詩》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無題》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春夜喜雨》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史記·李將軍列傳》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鳴沙石室佚書》

  令公桃李滿天下,何用堂前更種花《奉和令公》

  鶴髮銀絲映日月,丹心熱血沃新花《對聯》

  新竹高於舊竹枝,全憑老幹為扶持《新竹》

  林逋--《長相思》

  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送迎,誰知離別情?

  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頭潮已平。

  翻譯

  錢塘江北青翠的吳山,錢塘江南清秀的越山,成天價俯看著征帆歸舟,似在殷勤送迎,好生有情。可此際,一對有情人兒正依依江岸,難分難捨,那山卻依舊招呼著行人歸客,全不管他倆的離情別緒,真個是無情透了。錢塘江水似乎也是無情,這對有情人,同心結子還未打成、定情之期還未說妥,它卻漲起大潮,催著行舟早發。可是,當他倆淚水盈眶之時,它也把潮頭悄悄漲到與岸齊平;似乎只等著淚珠奪眶而出,它也要讓潮水湧向四野一般。

  賞析

  詞以一女子的聲口,抒寫她因婚姻不幸,與情人訣別的悲懷。開頭用民歌傳統的起興手法,“吳山青,越山青”,疊下兩個“青”字,色彩鮮明地描畫出一片江南特有的青山勝景。吳越自古山明水秀,風光宜人,卻也閱盡了人間的悲歡。“誰知別離情?”歇拍處用擬人手法,向亙古如斯的青山發出嗔怨,借自然的無情反襯人生有恨,使感情色彩由輕盈轉向深沉,巧妙地托出了送別的主旨。

  “君淚盈,妾淚盈”,過片承前,由寫景轉入抒情。臨別之際,淚眼相對,哽咽無語。“羅帶同心結未成”,含蓄道出了他們悲苦難言的底蘊。古代男女定情時,往往用絲綢帶打成一個心形的結,叫做“同心結”。“結未成”,喻示他們愛情生活橫遭不幸。不知是什麼強暴的力量,使他們心心相印而難成眷屬,只能各自帶著心頭的累累創傷,來此灑淚而別。“江頭潮已平”,船兒就要起航了。“結未成”“潮已平”,益轉益悲,一江恨水,延綿無盡。

  這首詞藝術上的顯著特點是反覆詠歎,情深韻美,具有濃郁的民歌風味。詞采用了民歌中常用的復沓形式,在節奏上產生一種迴環往復、一唱三詠的藝術效果。詞還句句押韻,連聲切響,前後相應,顯出女主人公柔情似水,略無間阻,一往情深。林逋沿襲《長相思》調寫男女情愛,以聲助情,用清新流美的語言,唱出了吳越青山綠水間的地方風情,創造出一個雋永空茫、餘味無窮的藝境。

  唐琬--《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簡析

  唐琬這首詞,是對陸游所作的《釵頭鳳》詞的呼應。在唐琬看來,世道人情是那樣的險惡,一條封建禮法就把她和陸游這對恩愛夫妻活活拆散。遭受打擊的她猶如風雨黃昏中的殘花。滿腹心事無處訴說,只能忍受無奈和痛恨。此時唐琬,猶如鞦韆架上的繩索,飄飄蕩蕩,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而更為不幸的是,改嫁後,連表達的自由也沒有了。長夜無眠,角聲淒涼,欲訴痛苦,只能強作顏笑。

  賞析

  唐琬是我國曆史上常被人們提起的美麗多情的才女之一。她與大人陸游喜結良緣,夫婦之間伉儷相得,琴瑟甚和。這實為人間美事。遺憾的是身為婆婆的陸游母親對這位有才華的兒媳總是看不順眼,硬要逼著陸游把他相親相愛的她給休了。陸游對母親的干預採取了敷衍的態度;把唐琬置於別館,時時暗暗相會。不幸的是,陸母發現了這個秘密,並採取了斷然措施,終於把這對有情人拆散了。有情人未成終生的眷屬,唐琬後來改嫁同郡宗人趙士程,但內心仍思念陸游不已。在一次春遊之中,恰巧與陸游相遇於沈園。唐琬徵得趙士程同意後,派人給陸游送去了酒餚。陸游感念舊情,悵恨不已,寫了著名的《釵頭鳳》詞以致意。唐琬則以此詞相答。

  詞的上片交織著十分複雜的感情內容。“世情薄,人情惡”兩句,抒寫了對於在封建禮教支配下的世故人情的憤恨之情。“世情”所以“薄”,“人情”所以“惡”,皆因“情”受到封建禮教的腐蝕。《禮記·內則》雲:“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悅,出。”陸母就是根據這一條禮法,把一對好端端的恩愛夫妻拆散了。用“惡”、“薄”兩字來抨擊封建禮教的害人本質,極為準確有力,作者對於封建禮教的深惡痛絕之情,也藉此兩字得到了充分的宣洩。“雨送黃昏花易落”,採用象徵的手法,暗喻自己備受摧殘的悲慘處境。陰雨黃昏時的花,原是陸游詞中愛用的意象。其《卜算子曾藉以自況。唐琬把這一意象吸入己作,不僅有自悲自悼之意,而且還說明了她與陸游心心相印,息息相通。“曉風乾,淚痕殘”,寫內心的痛苦,極為深切動人。被黃昏時分的雨水打溼的了花花草草,經曉風一吹,已經幹了,而自己流淌了一夜的淚水,至天明時分,猶擦而未乾,殘痕仍在。這是多麼的痛心啊!以雨水喻淚水,在古代詩詞中不乏其例,但以曉風吹得幹雨水來反襯手帕擦不幹淚水,藉以表達出內心的永無休止的悲痛,這無疑是唐琬的獨創。“欲箋心事,獨語斜闌”兩句是說,她想把自己內心的別離相思之情用信箋寫下來寄給對方,要不要這樣做呢?她在倚欄沉思獨語。“難、難、難!”均為獨語之詞。由此可見,她終於沒有這樣做。只因封建禮教的殘酷不仁。這一疊聲的“難”字,由千種愁恨,萬種委屈合併而成,因此似簡實繁,以少總多,既上承開篇兩句而來,以表現出處此衰薄之世做人之難,做女人之更難;又開啟下文,以表現出做一個被休以後再嫁的女人之尤其難。

  過片“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這三句藝術概括力極強。“人成各”是就空間角度而言的。作者從陸游與自己兩方面設想:自己在橫遭離異之後固然感到孤獨,而深深愛著自己的陸游不也感到形單影隻嗎?“今非昨”是就時間角度而言的。其間包含著多重不幸。從昨日的美滿婚煙到今天的兩地相思,從昨日的被迫離異到今天的被迫改嫁,這是多麼不幸!但不幸的事兒還在繼續:“病魂常似鞦韆索。”說“病魂”而不說“夢魂”,顯然是經過考慮的。夢魂夜馳,積勞成疾,終於成了“病魂”。昨日方有夢魂,至今日卻只剩“病魂”。這也是“今非昨”的不幸。更為不幸的是,改嫁以後,竟連悲哀和流淚的自由也喪失殆盡,只能在晚上暗自傷心。“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四句,具體傾訴出了這種苦境。“寒”字狀角聲之淒涼怨慕,“闌珊”狀長夜之將盡。這是徹夜難眠的人方能感受得如此之真切。

  大凡長夜失眠,愈近天明,心情愈感煩躁,而此詞中的女主人公不僅無暇煩躁,反而還要嚥下淚水,強顏歡笑。其心境之苦痛可想而知。結句以三個“瞞”字作結,再次與開頭相呼應。既然可惡的封建禮教不允許純潔高尚的愛情存在,那就把它珍藏在心底吧!因此愈瞞,愈能見出她對陸游的一往情深和矢志不渝的忠誠。

  與陸游的原詞比較而言,陸游把眼前景、見在事融為一體,又灌之以悔恨交加的心情,著力描繪出一幅悽愴酸楚的感情畫面,故頗能以特有的聲情見稱於後世。而唐琬則不同,她的處境比陸游更悲慘。自古“愁思之聲要妙”,而“窮苦之言易好也”(韓愈《荊潭唱和詩序》)。她只要把自己所遭受的愁苦真切地寫出來,就是一首好詞。因此,此詞純屬自怨自泣、獨言獨語的感情傾訴,主要以纏綿執著的感情和悲慘的遭遇感動古今。兩詞所採用的藝術手段雖然不同,但都切合各自的性格、遭遇和身分。可謂各造其極,俱臻至境。合而讀之,頗有珠聯璧合、相映生輝之妙。

  世傳唐琬的這首詞,在宋人的記載中只有“世情薄,人情惡”兩句,並說當時已“惜不得其全闋”(詳陳鵠《耆舊續聞》卷十)。此詞最早見於明代卓人月所編《古今詞統》卷十及清代沈辰垣奉敕編之《歷代詩餘》卷一一八所引誇娥齋主人說。由於時代略晚,故俞平伯懷疑這是後人依據殘存的兩句補寫而成。

  王建--《宮中調笑》

  團扇,團扇,美人病來遮面。玉顏憔悴三年,誰復商量管絃。弦管,弦管,春草昭陽路斷。

  賞析

  冷落了,這皎如滿月的宮扇,冷落了,這聲如仙樂的絲竹管絃,冷落了,這美如天宮的昭陽殿……

  這昭陽殿曾何等榮耀,皇上的御輦曾多少次臨幸這個所在!而每當他光顧,殿裡便整日迴盪著急管繁弦,輕歌曼舞中翩翩飄閃著這鮮麗的團扇。現在這一切都冷落了;殿前路生青,管絃落滿塵埃,團扇也黯然無光。

  鑑賞

  此調亦即《調笑令》(又稱《轉應曲》。黃升雲:“王仲初(王建字仲初)以宮詞百首著名,《三臺令》、《轉應曲》,其餘技也。”此詞即屬“宮詞”之餘。詞調本以“轉應”為特點,凡三換韻,仄平仄間換;而此詞內容上亦多轉折照應,大體一韻為一層次。

  “團扇,團扇,美人病來遮面。”以詠扇起興,同時繪出一幅妍妙的宮中仕女圖。“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成合歡扇,團團如明月。”(班婕妤《怨歌行》)美的團扇,是美人的襯托。人的處表美當與健康分不開,但在封建時代,士大夫的審美觀卻是:西子捧心則更添妍姿。詞起首寫美人病來,自慚色減,以扇遮面,而紈扇與玉顏掩映,反有“因病致妍”之妙。如此寫人,方為傳神;如此詠物,方覺生動。倘如說“病態美”於今天的讀者已經隔膜,那也無關緊要,因為全詞的旨趣並不在此。作者最多不過是藉此表明一種“紅顏未老恩先斷”的感慨罷了。

  “玉顏憔悴三年,誰復商量管絃!”“玉顏憔悴”上應“美人病來”,卻從詠物及人的外部動態過渡到寫人物的命運和內心活動,轉折中詞意便深入一層。從下句的'“復”字可會出,“三年”前美人曾有人與同“商量管絃”,以歌笑管領春風,而這一切已一去不復返。可見美人的“病”非常病,乃是命運打擊所致,是由承恩到失寵的結果。“玉顏憔悴三年”,其中包含多少痛苦與辛酸。“誰復商量管絃!”將一腔幽怨透過感嘆句表出。誰,有誰,也即“沒有誰”。冷落三年之久,其為無人顧問,言下自明,語意中狀出一種黯然神傷、獨自嘆息的情態。

  “弦管,弦管,春草昭陽路斷。”點明宮怨之意。“昭陽”,漢殿名,為漢成帝趙昭儀所居,用來指得寵的所在。“昭陽路斷”即“君恩”已斷,不直言這是因為君王喜新厭舊所致,而託言是春草萋萋遮斷通往昭陽之路,含怨於不怨,尤婉曲有味。這從昭陽殿那邊隱約傳來的歌吹之聲,會勾起久已不復有人“商量管絃”的宮人多深的惆悵,是不言面喻的。於是,“團扇”的興義立見,它暗用了班婕妤著名的《怨歌行》的全部意,即以“秋扇見棄”暗示“恩情中道絕”。則所謂“美人病來遮面”亦不僅是自慚形穢而已,其中頗含“且將疇扇共徘徊”(王昌齡《長信秋詞》)的感慨,見物我同情。這又是首尾轉應了。

  本來“弦管”的疊語按律只為上句末二字“管絃”倒文重疊詠歎,不必具實義。此詞用來卻能化虛為實,使二疊語大有助於意境的深化和詞意的豐富。全詞這所以能曲盡“轉應”之妙,與此大有關係。這樣的句子,方稱得上“活句”。

  歐陽炯--《春光好》

  天初暖,日初長,好春光。萬匯此時皆得意,

  競芬芳。筍迸苔錢嫩綠,花偎雪塢儂香。誰把金絲裁剪卻,掛斜陽?

  賞析

  和煦的陽光,風和日麗,萬物快活地"競"芬芳。筍兒可著勁兒猛長、身子簡直要"迸"開了,迸出滿身嫩綠。花兒,羞羞答答的,"偎"在雪塢上,灑出滿世界濃香。透過那金絲般的柳枝,看得見一輪落日,彷彿它們就"掛"在斜陽上。

  汪元亨--《雙調·沉醉東風·歸田》

  遠城市人稠物穰①,近村居水色山光。薰陶成野叟情②,鏟削去時官樣③,演習會牧歌樵唱。老瓦盆邊醉幾場④,不撞入天羅地網⑤。

  達時務呼為俊傑⑥,棄功名豈是痴呆?腳不登王粲樓⑦,手莫彈馮讙鋏⑧,賦歸來竹籬茅舍。古今陶潛是一絕,為五斗腰肢倦折。[1]

  註釋

  ①人稠物穰(rang):人口稠密,物品豐富。

  ②“薰陶”句:感染和陶冶成為老農民似的情性。野叟,野老,老農。

  ③時官樣:時髦官員的模樣,流行的官僚架勢。

  ④老瓦盆邊:粗陋的陶製酒器。這是元曲中習用的詞語。

  ⑤天羅地網:喻法制森嚴、危機四伏,無法逃出官場中設定的陷阱。

  ⑥“達時務”句:《三國志·諸葛亮傳》“徐庶見先主”裴松之注引《襄陽記》:“儒生俗士,豈識時務?識時務者在乎俊傑。”固有俗語:“識世務者為俊傑。”達:通曉。

  ⑦王粲:漢未文學家,“建安七子”之一。西京喪亂,他避難荊州,投靠劉表,未被重用,於是作了一篇《登樓賦》抒發自己久客異鄉,才能不得施展所產生的思想情緒,主旨仍是對功名的熱衷。

  ⑧手莫彈馮讙鋏:馮讙在孟嘗君家裡作客,沒有得到重視,於是彈鋏而歌曰:“長鋏歸來乎?食無魚。”有了魚,又說“出無車”;有了車,又說“無以為家”。他自然也是追求功名富貴的。

  譯文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住在山水風光的鄉村,不知不覺有了老頭子的情懷,把當官的烙印都消除了,學會了民歌野曲,端著老瓦盆和幾個農夫喝碗小酒,再也不投身那天羅地網的官場。發達了被人喚作俊傑,放棄了功名就要被叫做痴呆嗎?不學那王粲登樓,馮讙彈琴,他們只是追求功名,辭官歸隱竹籬茅舍,古今只有陶淵明是真俊傑,不為那五斗米折了腰。

  賞析

  首先,用喧器熱鬧的都市與清幽恬適的村莊比照(明比)。都市的富貴繁華,沒有給予作者優越的舒適感,反而覺得自己像久在籠中的鳥,失去自由,失去樂趣,失去本性,而竹籬茅舍,環山傍水的寧靜村莊,天然無雕飾,極具誘惑,人在這裡可以無拘束無憂慮,心情舒暢地過著淳樸的生活,雖則“帶月荷鋤歸”,不無辛苦,甚至“飢來驅我去”,難免飢寒,但日子過得踏實,過得充實。鄉野清幽淡雅的環境很適合作者生活,更是他找到精神解脫的地方,故“近村居水色山光”,是說自己要投入到新環境新生活中去。此外,處在元末亂世的作者,能做到“遠城市人稠物穰”,足見他是一位敢於改變自己,對自由生活有所追求計程車大夫。透過城鄉生活的對照,展現的不僅僅是環境氛圍的差異,更是作者的勇氣。

  其次,用汙濁險惡的官場與清新優美的田園比照(暗比)。作者曾以“蒼蠅競爭,黑蟻爭穴”形容當時官場的腐朽,表達厭惡之情;而對清新幽靜的田園則描述到“居山林”,“看青山,玩綠水”……充滿著喜悅之情。感情的色彩差異,折射出他對生活價值的取向,官場的生活已讓他厭倦,並說出“急流中勇退是豪傑,不因循苟且”,表明退出仕途的決心,而那“採黃花,摘紅葉”,“隨分耕耘”,“演習會牧歌樵唱”的田園生活令他神往,於是他主動地選擇“絕念榮華,甘心恬淡”的道路。他樂田躬耕,是為了最終能夠擺脫官場的“天羅地網”,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他歌詠隱逸,“老瓦盆邊醉幾場”,慶幸自己身心得到了解放。在兩種境界的對照中,展現的不僅僅是作者擺脫羈絆而獲自由的幸福之情,更是對自身價值的重新認識。

  最後,用虛假多變的“時官樣”與純真率真的“野叟情”比照(暗比)。作者對歸田前的“官樣”和歸田後陶冶成的“野叟情”懷有憎惡和喜愛的不同感情。但這前後感情和態度的變化不是靜態的,而是動態的,是以行動來表現作者思想本質的改變。這體現生活作風、生活方式上的改變:一是從官場來到鄉村,環境變了,自己的生活作風也要徹底改變。清除官場中的習氣,就是不迎合,不依附,不偽裝,不再察言觀色地行事,與隨波逐流的壞習氣徹底決絕;去掉官吏的架子,就是把身上沾有的號發施令、指手畫腳的官僚作風去掉,迴歸“野叟情”,親近“野叟情”。所以,“鏟削去時官樣”暗示作者的人格和尊嚴沒有丟失。二是種地求食,生活在自己的田園———學會“牧歌樵唱”,享受悠然之後;“竹几藤床,草舍柴門”,怡然簡樸的生活……薰陶成野叟老農的性情。由此鮮明地反映出作者的脫胎換骨及叛逆精神。

  擺脫束縛而流露的欣喜之情,在於表明作者具有積極的追求精神和改變自己的勇氣;為歸田村居生活而深感自豪,在於表明作者具有純樸的人生價值和安貧樂道的思想。這是心靈的淨化,是高唱人生新旅途新生活的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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