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表達思念的詩句

王勃表達思念的詩句

  導語:王勃表達思念的詩句有哪些呢?思念是無法割捨的情感,是人們溫暖的情感。下面是小編分享的王勃表達思念的詩句,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

  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無為在岐路,兒女共沾巾。

  譯文:

  譯文一:

  古代三秦之地,拱護長安城垣宮闕。

  風煙滾滾,能望到蜀州岷江的五津。

  與你握手作別時,彼此間心心相印;

  你我都是遠離故鄉,出外做官之人。

  四海之內只要有了知己,不管遠隔在天涯海角,都像在一起。

  請別在分手的岐路上,傷心地痛哭;

  像多情的少年男女,彼此淚落沾衣。

  譯文二:

  三秦護衛著巍峨的長安,你要奔赴的蜀地,卻是一片風煙迷茫。

  離別時,不由得生出無限的感慨,你我都是遠離故土,在仕途上奔走的遊子。

  人世間只要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即使遠在天涯,也似在身邊。

  不要在分手時徘徊憂傷,像多情的兒女一樣,任淚水打溼衣裳。

  賞析

  首聯屬“工對”中的“地名對”,極壯闊,極精整。第一句寫長安的城垣、宮闕被遼闊的三秦之地所“輔”(護持、拱衛),氣勢雄偉,點送別之地。第二句裡的“五津”指岷江的五大渡口白華津、萬里津、江首津、涉頭津、江南津,泛指“蜀川”,點杜少府即將宦遊之地;而“風煙”、“望”,又把相隔千里的秦、蜀兩地連在一起。自長安遙望蜀川,視線為迷濛的風煙所遮,微露傷別之意,已攝下文“離別”、“天涯”之魂。

  因首聯已對仗工穩,為了避免板滯,故次聯以散調承之,文情跌宕。“與君離別意”承首聯寫惜別之感,欲吐還吞。翻譯一下,那就是:“跟你離別的意緒啊!……”那意緒怎麼樣,沒有說;立刻改口,來了個轉折,用“同是宦遊人”一句加以寬解。意思是:我和你同樣遠離故土,宦遊他鄉;這次離別,只不過是客中之別,又何必感傷!

  三聯推開一步,奇峰突起。從構思方面看,很可能受了曹植《贈白馬王彪》“丈夫志四海,萬里猶比鄰;恩愛苟不虧,在遠分日親”的啟發。但高度概括,自鑄偉詞,便成千古名句。

  尾聯緊接三聯,以勸慰杜少府作結。“在歧路”,點出題面上的那個“送”字。歧路者,岔路也,古人送行,常至大路分岔處分手,所以往往把臨別稱為“臨歧”。作者在臨別時勸慰杜少府說:只要彼此瞭解,心心相連,那麼即使一在天涯,一在海角,遠隔千山萬水,而情感交流,不就是如比鄰一樣近嗎?可不要在臨別之時哭鼻子、抹眼淚,象一般小兒女那樣。

  南朝的著名文學家江淹在《別賦》裡寫了各種各樣的離別,都不免使人“黯然消魂”。古代的許多送別詩,也大都表現了“黯然消魂”的情感。王勃的這一首,卻一洗悲酸之態,意境開闊,音調爽朗,獨標高格。

  羈春

  (作者:王勃) 客心千里倦,春事一朝歸。還傷北園裡,重見落花飛。

  1. 此詩情感自然流露,寥寥數字,卻不可輕忽。2. 音韻和諧流轉,語句平易而情深感人。3. 我寧願讀這種句簡情深之作,而不是精巧造作的。

  山中

  荊溪白石出,天寒紅葉稀。

  山路元無雨,空翠溼人衣。

  譯文

  荊溪水流量一天比一天少,河床上露出了白色的石頭,天氣慢慢地變涼了,枝頭的紅葉漸漸稀少。

  彎曲的山路上原來沒有下雨,可這濃濃的青松翠柏中煙霧迷濛,水氣很重,似欲流欲滴,才沾溼了行人的衣裳。

  註釋

  荊溪:即長水,又稱荊谷水,源出陝西藍田縣西北,西北流,經長安縣東南入灞水。參見《水經注·渭水》《長安志》卷一六。

  元:原,本來。

  空翠:指山間嵐氣。

  賞析

  這首小詩以詩人山行時所見所感,描繪了初冬時節的山中景色。

  首句寫山中溪水。荊溪,本名長水,又稱滻水,源出陝西藍田縣西南秦嶺山中,北流至長安東北入灞水。這裡寫的大概是穿行在山中的上游一段。山路往往傍著溪流,山行時很容易首先注意到蜿蜒曲折、似乎與人作伴的清溪。天寒水淺,山溪變成涓涓細流,露出磷磷白石,顯得特別清淺可愛。由於抓住了冬寒時山溪的主要特徵,讀者不但可以想見它清澄瑩澈的顏色,蜿蜒穿行的形狀,甚至彷彿可以聽到它潺潺流淌的聲音。

  次句寫山中紅葉。絢爛的霜葉紅樹,本是秋山的特點。入冬天寒,紅葉變得稀少了;這原是不大引人注目的景色。但對王維這樣一位對大自然的色彩有特殊敏感的詩人兼畫家來說,在一片濃翠的山色背景上(這從下兩句可以看出),這裡那裡點綴著的幾片紅葉,有時反倒更為顯眼。它們或許會引起詩人對剛剛逝去的絢爛秋色的遐想呢。所以,這裡的“紅葉稀”,並不給人以蕭瑟、凋零之感,而是引起對美好事物的珍重和流連。

  如果說前兩句所描繪的是山中景色的某一兩個區域性,那麼後兩句所展示的卻是它的全貌。儘管冬令天寒,但整個秦嶺山中,仍是蒼松翠柏,蓊鬱青蔥,山路就穿行在無邊的濃翠之中。蒼翠的山色本身是空明的,不像有形的物體那樣可以觸控得到,所以說“空翠”。“空翠”自然不會“溼衣”,但它是那樣的濃,濃得幾乎可以溢位翠色的水分,濃得幾乎使整個空氣裡都充滿了翠色的分子,人行空翠之中,就像被籠罩在一片翠霧之中,整個身心都受到它的浸染、滋潤,而微微感覺到一種細雨溼衣似的涼意,所以儘管“山路元無雨”,卻自然感到“空翠溼人衣”了。這是視覺、觸覺、感覺的複雜作用所產生的.一種似幻似真的感受,一種心靈上的快感。“空”字和“溼”字的矛盾,也就在這種心靈上的快感中統一起來了。

  張旭的《山中留客》說:“縱使晴明無雨色,入雲深處亦沾衣。”“沾衣”是實寫,展示了雲封霧鎖的深山另一種美的境界;王維這首《山中》的“溼衣”卻是幻覺和錯覺,抒寫了濃翠的山色給人的詩意感受。同樣寫山中景物,同樣寫到了沾衣,卻同工異曲,各臻其妙。真正的藝術是永遠不會重複的。

  這幅由白石磷磷的小溪、鮮豔的紅葉和無邊的濃翠所組成的山中冬景,色澤斑斕鮮明,富於詩情畫意,毫無蕭瑟枯寂的情調。和作者某些專寫靜謐境界而不免帶有清冷虛無色彩的小詩比較,這一首所流露的感情與美學趣味都似乎要更健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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