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詩人王之渙寫的詩

唐朝詩人王之渙寫的詩

  唐朝詩人王之渙寫的詩有哪些呢?在唐朝詩人王之渙寫的詩中,表達怎樣的思想情感呢?歡迎閱讀小編整理的唐朝詩人王之渙寫的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王之渙(688年—742年),是盛唐時期的著名詩人,字季凌,漢族,絳州(今山西新絳縣)人。豪放不羈,常擊劍悲歌,其詩多被當時樂工制曲歌唱。名動一時,他常與高適、王昌齡等相唱和,以善於描寫邊塞風光著稱。其代表作有《登鸛雀樓》、《涼州詞》等。“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更是千古絕唱。

  涼州詞二首·其一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鑑賞

  王之渙這首詩寫戍邊士兵的懷鄉情。寫得蒼涼慷慨,悲而不失其壯,雖極力渲染戍卒不得還鄉的怨情,但絲毫沒有半點頹喪消沉的情調,充分表現出盛唐詩人的豁達廣闊胸懷。

  首句“黃河遠上白雲間”抓住遠眺的特點,描繪出一幅動人的圖畫:遼闊的高原上,黃河奔騰而去,遠遠向西望去,好像流入白雲中一般。次句 “一片孤城萬仞山”,寫塞上的孤城。在高山大河的環抱下,一座地處邊塞的孤城巍然屹立。這兩句,描寫了祖國山川的雄偉氣勢,勾勒出這個國防重鎮的地理形勢,突出了戍邊士卒的荒涼境遇,為後兩句刻畫戍守者的心理提供了一個典型環境。

  在這種環境中忽然聽到了羌笛聲,所吹的曲調恰好是《折楊柳》,這就不能不勾起戍卒的離愁。古人有臨別折柳相贈的風俗。“柳”與“留”諧音,贈柳表示留念。北朝樂府《鼓角橫吹曲》有《折楊柳枝》,歌詞曰:“上馬不捉鞭,反拗楊柳枝。下馬吹橫笛,愁殺行客兒。”歌中提到了行人臨去時折柳。這種折柳贈別之風在唐代極為流行。於是,楊柳和離別就有了密切的聯絡。現在當戍邊士卒聽到羌笛吹奏著悲涼的《折楊柳》曲調時,就難免會觸動離愁別恨。於是,詩人用豁達的語調排解道:羌笛何須老是吹奏那哀怨的《折楊柳》曲調呢?要知道,玉門關外本來就是春風吹不到的'地方,哪有楊柳可折!說“何須怨”,並不是沒有怨,也不是勸戍卒不要怨,而是說怨也沒用。用了“何須怨”三字,使詩意更加含蓄,更有深意。

  三、四兩行,明代的楊慎認為其含有諷刺之意,其所著《升庵詩話》中言:“此詩言恩澤不及於邊塞,所謂君門遠於萬里也。”作者寫那裡沒有春風,是借自然暗喻安居於繁華帝都的最高統治者不體恤民情,置遠出玉門關戍守邊境計程車兵於不顧。中國古代詩歌向來有“興寄”的傳統,更何況“詩無達詁”,我們認為讀者未嘗不可這樣理解,但不能就此而肯定作者確有此意。具體這兩句的解釋:既然春風吹不到玉門關外, 關外的楊柳自然不會吐葉,光 “怨”它又有何用?

  送別

  作者:王之渙

  楊柳東風樹,青青夾御河。

  近來攀折苦,應為別離多。

  宴詞

  作者:王之渙

  長堤春水綠悠悠,畎入漳河一道流。

  莫聽聲聲催去棹,桃溪淺處不勝舟。

  譯文

  長堤下,春水碧明一片悠悠,和漳河一起慢慢流。

  不要去理睬添愁助恨的棹聲緊緊催促,要不然越來越多的離愁別恨一齊載到船上,船兒就會漸漸過重,就怕這桃花溪太淺,載不動這滿船的離愁啊。

  註釋

  ⑴宴詞:宴會上所作的詩。

  ⑵長堤:綿延的堤壩。

  ⑶悠悠:指水的長久綿延之態。

  ⑷畎(quǎn):田間小溝。

  ⑸漳河:位於今湖北省中部。

  ⑹催去棹(zhào):催促船兒離開。催,催促。去,離開。棹,長的船槳。

  ⑺勝:承受。

  九日送別

  作者:王之渙

  薊庭蕭瑟故人稀,何處登高且送歸。

  今日暫同芳菊酒,明朝應作斷蓬飛。

  登鸛雀樓

  作者: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賞析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裡,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著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群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

  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的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裡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就全詩的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秘府論》中所說的“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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