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子·三山作辛棄疾的詞原文賞析及翻譯

行香子·三山作辛棄疾的詞原文賞析及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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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香子·三山作辛棄疾的詞原文賞析及翻譯 1

  行香子·三山作

  宋代 辛棄疾

  好雨當春,要趁歸耕。況而今、已是清明。小窗坐地,側聽簷聲。恨夜來風,夜來月,夜來雲。

  花絮飄零。鶯燕丁寧。怕妨儂、湖上閒行。天心肯後,費甚心情。放霎時陰,霎時雨,霎時晴。

  譯文

  識趣的好雨當春發生,我要趁這時令回家躬耕,何況現在已經到了清明。我獨自悶坐在小窗邊,側耳傾聽簷間的滴水聲。可恨夜晚一會颳起大風,一會兒升上明月,一會兒鋪滿烏雲。

  落花飛絮在風雨中飄零,黃鶯燕子再三對我叮嚀,怕妨礙我到湖畔閒行。只要天意允許我在湖邊漫步,我又何必這樣煩悶操心。但我擔心老天爺放任天氣一霎時便陰沉,一霎時下雨,一霎時又晴。

  註釋

  “好雨”四句:表達歸耕退志心情急迫。以當春好時節,清明過了即暮遲的遞進方式抒發。趁:指趁“好雨當春”時節。

  儂:你,指詞人。

  天心:上天之心,此喻朝廷意向。

  霎時:猶言一霎兒。李清照《行香子》詞:“甚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

  賞析

  發端三句,直道思歸之願,文義十分明顯。“小窗”二句,敘寫聽雨情狀,為下文借自然物象抒情作一引導。上片第三個層次以一個感情色彩極濃的“恨”字貫串“夜來風,夜來月,夜來雲”三句,以春夜陰晴無定、變幻莫測的天象,喻示自己受盡了朝中及地方官場小人的讒謗迫擾,已不堪忍受。

  下片頭三句先以清明後春事闌珊、花柳飄零比喻政治上的好時光已白白過去,次以鶯燕叮嚀之語暗示自己尚受到種種牽制,未必能自由歸去。“天心”句至末尾是最後一個抒情層次,說是隻要皇帝批准了,事情就好辦;然而君心難測,就如自然界忽風忽雨,忽陰忽晴,令人捉摸不透,真叫人悶殺。

  全篇以比興為主,抒情婉轉曲折。意在言外,代表了稼軒詞的另一種風格。

  創作背景

  宋光宗紹熙五年(1178年)春,作者正在福州知州兼福建安撫使任上。從去年冬天至現在,他曾屢次上書求歸,但是朝廷對他始終沒有明確答覆。他猜測朝廷政治氣候的變化,他對於君威難測深有感受。於是在清明節春雨未晴、風雲不定的氣候中,寫下了這首明志與抒憤的詞。

  行香子·三山作辛棄疾的詞原文賞析及翻譯 2

  原文

  好雨當春,要趁歸耕。況而今、已是清.明。小窗坐地,側聽簷聲。恨夜來風,夜來月,夜來雲。

  花絮飄零。鶯燕丁寧。怕妨儂、湖上閒行。天心肯後,費甚心情。放霎時陰,霎時雨,霎時晴。

  「註釋」

  ①“好雨”四句:表達歸耕退志心情急迫。以當春好時節,清明過了即暮遲的'遞進方式抒發。好雨當春:用杜甫《春夜喜雨》“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詩意。趁:指趁“好雨當春”時節。

  ②“恨夜”三句:謂春夜風雲變幻,陰晴無定,可恨之意在夜景外諸情事。

  ③“花絮”三句:春暮風雨,擔心雨後路泥濘,有礙去湖邊漫步。儂:你,指詞人。

  ④“天心”兩句:謂天意如何實已定,何必人們多費心思去猜測。天心:上天之心,此喻朝廷意向。

  ⑤“放霎”三句:謂忽兒陰雨忽兒放晴,天意難測。霎時:猶言一霎兒。李清照《行香子》詞:“甚霎兒晴,霎兒雨,霎兒風。”

  「翻譯」

  我坐在小窗子前,側耳細聽簷外的聲音,可恨的是夜來風,夜來月,夜來雲。楊花柳絮飄零亂飛,黃鶯燕子細語叮嚀,恐怕我流連西湖的風景漫步閒行而不回家耕田種地。誰知道天心背後,又在費什麼心思,搞什麼新的花樣,他們能一會兒陰,一會兒雨,一會兒晴。

  「賞析」

  宋光宗紹熙五年(1178年)春,作者正在福州知州兼福建安撫使任上。從去年冬天至現在,因為心情的鬱悶和志願的不遂等,他曾屢次上書求歸,但是朝廷對他始終沒有明確答覆。他猜測朝廷政治氣候的變化,他對於君威難測深有感受。於是在清明節春雨未晴、風雲不定的氣候中,他在三山的一座小窗內,寫下了這首明志與抒憤的詞。詞的起句,直接表明歸耕田園之念。由“當春”到“況而今”,情緒逐步加緊,表明了他歸隱之志的堅決和急迫。“小窗”以下直至篇末,表面上是賦寫閒窗獨坐的所見所感,其實是用比興法,含蓄地表明瞭自己對於朝廷遲遲不作答覆的懷疑、憂慮和憤恨。

  首先,“小窗”一韻,明接起句“好雨”而來,寫自己側耳傾聽屋簷下的殘雨遲滴的情狀,含有對於朝廷動向的關切之意。下片首韻,接上片“清明”一詞而來,寫清明節春殘花落和鶯聲燕語的景象,和因路上泥濘而不能到西湖上閒遊的擔憂。妙在這擔憂,他以鶯兒、燕子話語呢喃、殷勤叮嚀來寫出。寫得巧俏含蓄,將春鳥寫得有情有韻。就它的比興意思來說,這裡的春殘鳥語想象,也有國事如春殘、已不可為,自己的歸隱山水又受到很多牽制的幽恨。“天心”以下,滿腔不滿和不耐煩,挾帶著疑慮傾瀉而出:老天爺如果心意已決,又何必這樣麻煩:一會兒陰,一會兒雨,一會兒又晴?

  這裡,他借清明時節江南天氣陰晴不定的景象,責備“老天爺”的態度曖昧而猶豫。不過是同意他歸隱這樣一件小事,猶且這樣長時間難以定奪!這樣莫測高深、猶豫不定的“天心”,使天真豪快的詞人很反感,也很焦慮。他與他們確是兩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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