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因飛機失事相關資料

徐志摩因飛機失事相關資料

  沒有人會把著名的詩人徐志摩會和飛機出事聯絡在一起,但是命運就是這樣的不可思議,詩人徐志摩因為飛機出事離開了人世。以下是小編蒐集整理的關於徐志摩因飛機失事相關資料,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徐志摩因飛機失事

  徐志摩的死很有戲劇性,他是死於飛機失事,死時年僅34歲。

  1931年初,為了照顧新婚不久的陸小曼的生活並陪其開心取樂,徐志摩舍北平同事朋友而跑到上海光華大學和南京中央大學任教。當他聞知正任教於東北大學的林徽因舊病復發後,心中陳封日久的感情像一個龐大的五味罐突然被搗毀了蓋子,一股酸甜苦辣香的混合氣體轟地噴射而出。在這股沖天之氣的激盪中,徐志摩經不住誘惑,當即把陸小曼從懷中推開,翻身下床走出家門直奔瀋陽而去。在寒風凜冽、雪花飄蕩的北國,徐、林的兩顆心漸漸消除了寒氣,大有“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之意。因有了這股暖意,徐志摩就無心在上海與南京教書而圖謀北歸了。

  這年春季開學後,徐志摩受胡適聘請,到北京大學英文系任教授併兼北平女子大學教授,自此得以經常到瀋陽與林徽因相會。當林徽因舊病復發時,“眾人商議著,不知該怎麼辦,他(徐)主張她(林)搬到北平來,這兒的醫療條件較好,而氣候也較溫和”。(《梁思成與林徽因》)在徐志摩的力主下,林徽因攜女兒再冰回到北平香山雙清別墅療養。天助佳人才子,徐志摩藉此機會不斷地跑到香山探訪林徽因,二人的接觸更加頻繁,感情再度升溫,此時的徐志摩與新婚不久的妻子陸小曼之間已出現了裂痕,徐、林之間的感情大有春風化雨、舊樹發新枝之勢。有了這樣一種不可遏止的情勢,“(梁家)北總布衚衕的房子(就)成了徐志摩的第二個家”。除了平時吟詩作賦,大擺“龍門陣”,徐志摩還經常要在此留宿過夜。據林徽因的美國女友費慰梅說:“徽因和思成待他如上賓,一見了他們,志摩就迸發出機智和熱情。他樂意把那些氣味相投的朋友介紹給他們……無疑地,徐志摩此時對梁家最大和持久的貢獻是引見了金嶽霖——他最摯愛的友人之一、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老金’。”

  老金的加入使“太太客廳”更加熱鬧起來,但這種氣氛未能持續多久,一個不祥的重大事件出現了。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時,徐志摩搭乘中國航空公司“濟南號”郵政飛機由南京北上,他要參加當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協和小禮堂為外國使者舉辦中國建築藝術的演講會。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時,忽然大霧瀰漫,難辨航向。機師為尋覓準確航線,只得降低飛行高度,不料飛機撞上白馬山(又稱開山),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機上人員——兩位機師與徐志摩全部遇難。

  在“濟南號”起飛之前,徐志摩曾給梁思成、林徽因發電報,囑下午三時到北平南苑機場接他。梁思成驅車在南苑機場直等到下午四點半仍無飛機的蹤影,只好返回。林徽因預感事情不妙,立即打電話告知胡適,請胡設法打聽飛機動向。第二天,當胡適看到《晨報》登載了中國航空公司飛機遇難的訊息後,斷定徐志摩可能已遇難身亡,遂立即借中基會任鴻雋的汽車至中國航空公司詢問,沒有得到死者的姓名。直到十二點多鐘,打電報給山東省教育廳廳長何思源,才得到了確切訊息——徐志摩駕鶴西去。噩耗傳來,林徽因當場昏倒在地。下午,梁思成、林徽因、張奚若、陳雪屏、錢端升、張慰慈、陶孟和、傅斯年等相聚胡適家中,眾人相對悽婉,張奚若慟哭失聲,林徽因潸然淚下。22日下午,受北平學界同人委派的梁思成、張奚若、沈從文等人於不同地點趕到濟南白馬山,收殮徐志摩的遺骸。梁思成帶去了他與林徽因專門趕製的小花圈以示哀悼。

  徐志摩飛機失事,留下3封信透露真實死因?

  《再別康橋》,是現代詩人徐志摩的著名詩作,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他深情的《再別康橋》曾讓多少人陶醉?然而,浪漫的徐志摩最終還是沒能走得無影無蹤,飛機從雲端落下,滿天的雲彩都在向他告別,只是當時的他略顯尷尬。

  和徐志摩一樣,張幼儀也出生在富商家庭,但由於父母包辦了他們的婚姻,徐志摩對她毫無感情。雖然兩人滿足了父母抱孫子的願望,但徐志摩在張幼儀懷第二胎時提出離婚,因為當時他看中了才貌雙全的林徽因。然而,四年未見的兩人,卻在不知不覺中走向了陌路:林徽因嫁給了梁思成,徐志摩娶了妻子陸小曼。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得知林徽因要在北平協和堂舉辦"中國建築藝術"講座後,迅速從南京乘華航"濟南號"郵機北上,但飛機在大霧中意外撞上濟南,墜入山中,徐志摩遇難。據記載,徐志摩死得很慘,不僅手腳被燒成了焦炭,頭上還被開了一個洞,左身被碾碎,無法直視。

  事後,專家們對林徽因的死因進行了分析,雖然直接原因是飛機失事,但間接原因是林徽因和陸小曼。如果不是林徽因在北京舉辦講座,徐志摩也不會乘坐這架飛機。結婚後,徐志摩心裡一直放不下林徽因。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表達他的想法。不過,徐志摩之所以會乘坐這架安全係數不高的郵政飛機,還是陸小曼"逼"出來的。

  物質生活無憂的陸小曼從來沒有金錢概念,每天不僅要吃傭人準備的精緻菜餚、聽戲、打麻將,還要逛街買漂亮衣服、包包、鞋子,甚至高檔化妝品。為此,徐志摩一直奔波講學,兼職寫作,但仍改變不了入不敷出的現狀。徐志摩曾給陸小曼寫過三封信,其中一封是在陸小曼生日時寫的:"車呢,絕對不能再留了,連這個月的租金都要五百多。"

  那時的徐志摩完全失去了作為詩人的專橫和灑脫,而是一副經濟窘迫的樣子。此外,徐志摩還在另外兩封信中分別寫道:"明天我叫塗南給你匯200元家用(十一月),但不要讓它到手裡,我們的窮光蛋還沒有到頭,如果能坐飛機不花錢,我就馬上回去",如果陸小曼不亂花錢,徐志摩還會坐飛機"不花錢"嗎?據說徐志摩的死是個意外,但細想起來,這真的是個意外嗎?

  徐志摩飛機失事之前

  11月19日,我們的好朋友,許多人都愛戴的新詩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殘酷的,在飛機上遇險而死去。這訊息在20日的早上像一根針刺觸到許多朋友的心上,頓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慟的咽哽鎖住每一個人的嗓子。

  志摩……死……誰曾將這兩個句子聯在一處想過!他是那樣活潑的一個人,那樣剛站在壯年的頂峰上的一個人。朋友們常驚訝他的活動,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認真,誰又會想到他死?

  突然的,他沉入永遠的靜寂,不給我們一點預告,一點準備,或是一個最後希望的餘地。

  我們不迷信的,沒有宗教地望著這死的帷幕,更是絲毫沒有把握。張開口我們不會呼籲,閉上眼不會入夢,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邊沿,我們不能預期後會,對這死,我們只是永遠發怔,吞嚥枯澀的淚;待時間來剝削著哀慟的尖銳,痂結我們每次悲悼的創傷。那一天下午初得到訊息的許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適之先生家裡麼?但是除去拭淚相對,默然圍坐外,誰也沒有主意,誰也不知有什麼話說,對這死!

  誰也沒有主意,誰也沒有話說!默然相對,默然圍坐……而志摩則仍是死去沒有回頭,沒有音訊,永遠地不會回頭,永遠地不會再有音訊。

  我們中間沒有絕對信命運之說的,但是對著這不測的人生,誰不感到驚異,對著那許多事實的痕跡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盡有定數?世事盡是偶然?對這永遠的疑問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們前邊展開的只是一堆堅質的事實:

  “是的,他19晨有電報來給我……

  “19早晨,是的!說下午3點準到南苑,派車接……

  “電報是9時從南京飛機場發出的……

  “剛是他開始飛行以後所發……

  “派車接去了,等到4點半……說飛機沒有到……

  “沒有到……航空公司說濟南有霧……很大……”只是1個鐘頭的差別;下午3時到南苑,濟南有霧!誰相信就是這1個鐘頭中便可以有這麼不同事實的發生,志摩,我的朋友!和我最後一次在一起

  他離平的前一晚我仍見到,那時他還不知道此次晨南旅的,飛機改期過3次,他曾說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我和他同由一個茶會出來,在總布衚衕口分手。在這茶會里我們請的是為太平洋會議來的一個柏雷博士,因為他是志摩生平最愛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兒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再從柏雷口中得些關於曼殊斐兒早年的影子,只因限於時間,我們茶後匆匆地便散了。晚上我有約會出去了,回來時很晚,聽差說他又來過,適遇我們夫婦剛走,他自己坐了一會兒,喝了一壺茶,在桌上寫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定明早6時飛行,此去存亡不卜……”我怔住了,心中一陣不痛快,卻忙給他一個電話。

  “你放心。”他說,“很穩當的,我還要留著生命看更偉大的.事蹟呢,哪能便死?……”話雖是這樣說,他卻是已經死了整兩週了!

  現在這事實一天比一天更結實,更固定,更不容否認。志摩是死了,這個簡單殘酷的實際早又添上時間的色彩,一週,兩週,一直的增長下去……述志摩的過往經歷

  我認得他,今年整10年,那時他在倫敦經濟學院,尚未去康橋。我初次遇到他,也就是他初次認識到影響他遷學的狄更生先生。不用說他和我父親最談得來,雖然他們年歲上差別不算少,一見面之後便互相引為知己。他到康橋之後由狄更生介紹進了皇家學院,當時和他同學的有我姊丈溫君源寧。一直到最近2個月中源寧還常在說他當時的許多笑話,雖然說是笑話,那也是他對志摩最早的一個驚異的印象。志摩認真的詩情,絕不含有任何矯偽,他那種痴,那種孩子似的天真實能令人驚訝。源寧說,有一天他在校舍裡讀書,外邊下起了傾盆大雨——惟是英倫那樣的'島國才有的狂雨——忽然他聽到有人猛敲他的房門,外邊跳進一個被雨水淋得全溼的客人。不用說他便是志摩,一進門一把扯著源寧向外跑,說快來我們到橋上去等著。這一來把源寧怔住了,他問志摩等什麼在這大雨裡。志摩睜大了眼睛,孩子似的高興地說“看雨後的虹去”。源寧不止說他不去,並且勸志摩趁早將溼透的衣服換下,再穿上雨衣出去,英國的溼氣豈是兒戲,志摩不等他說完,一溜煙地自己跑了。

  以後我好奇地曾問過志摩這故事的真確,他笑著點頭承認這全段故事的真實。我問:那麼下文呢,你立在橋上等了多久,並且看到虹了沒有?他說記不清但是他居然看到了虹。我詫異地打斷他對那虹的描寫,問他:怎麼他便知道,準會有虹的。他得意地笑答我說:“完全詩意的信仰!”

  “完全詩意的信仰”,我可要在這裡哭了!也就是為這“詩意的信仰”他硬要借航空的方便達到他“想飛”的宿願!“飛機是很穩當的”他說,“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運命!”他真對運命這樣完全詩意的信仰!我所認識的他

  志摩我的朋友,死本來也不過是一個新的旅程,我們沒有到過的,不免過分地懷疑,死不定就比這生苦,“我們不能輕易斷定那一邊沒有陽光與人情的溫慰”,但是我前邊說過最難堪的是這永遠的靜寂。我們生在這沒有宗教的時代,對這死實在太沒有把握了。這以後許多思念你的日子,怕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不會有一點點光明,除非我也有你那美麗的詩意的信仰!

  詩人的志摩用不著我來多說,他那許多詩文便是估價他的天平。我們新詩的歷史才是這樣的短,恐怕他的判斷人尚在我們兒孫輩的中間。我要談的是詩人之外的志摩。人家說志摩的為人只是不經意的浪漫,志摩的詩全是抒情詩,這斷語從不認識他的人聽來可以說很公平,從他朋友們看來實在是對不起他。志摩是個很古怪的人,浪漫固然,但他人格里最精華的卻是他對人的同情,和藹,和優容;沒有一個人對他不和藹,沒有一種人,他不能優容,沒有一種的情感,他絕對地不能表同情。我不說了解,因為不是許多人愛說志摩最不解人情麼?我說他的特點也就在這上頭。

  我們尋常人就愛說了解;能瞭解的我們便同情,不瞭解的我們便很落寞乃至於酷刻。表同情於我們能瞭解的,我們以為很適當;不表同情於我們不能瞭解的,我們也認為很公平。志摩則不然,瞭解與不瞭解,他並沒有過分地誇張,他只知道溫存,和平,體貼,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無論出自何人,在何等情況下,他理智上認為適當與否,他全能表幾分同情,他真能體會原諒他人與他自己不相同處。從不會刻薄地單支出嚴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摘凡是與他不同的人。他這樣的溫和,這樣的優容,真能使許多人慚愧,我可以忠實地說,至少他要比我們多數的人偉大許多;他覺得人類各種的情感動作全有它不同的,價值放大了的人類的眼光,同情是不該只限於我們劃定的範圍內。他是對的,朋友們,歸根說,我們能夠懂得幾個人,瞭解幾樁事,幾種情感?哪一樁事,哪一個人沒有多面的看法!為此說來志摩的朋友之多,不是個可怪的事;凡是認得他的人不論深淺對他全有特殊的感情,也是極為自然的結果。而反過來看他自己在他一生的過程中卻是很少得著同情的。不止如是,他還曾為他的一點理想的愚誠幾次幾乎不見容於社會。但是他卻未曾為這個鄙吝他給他人的同情心,他的性情,不曾為受了刺激而轉變刻薄暴戾過,誰能不承認他幾有超人的寬量。

  志摩的最動人的特點,是他那不可信的純淨的天真,對他的理想的愚誠,對藝術欣賞的認真,體會情感的切實,全是難能可貴到極點。

  尋常評價的衡量在他手裡失了效用,利害輕重他自有他的看法,純是藝術的情感的脫離尋常的原則,所以往常人常聽到朋友們說到他總愛帶著嗟嘆的口吻說:“那是志摩,你又有什麼法子!”他真的是個怪人麼?朋友們,不,一點都不是,他只是比我們近情,比我們熱誠,比我們天真,比我們對萬物都更有信仰,對神,對人,對靈,對自然,對藝術!

  朋友們我們失掉的不止是一個朋友,一個詩人,我們丟掉的是個急難得可愛的人格。

  誰相信這樣的一個人,這樣忠實於“生”的一個人,會這樣早地永遠地離開我們另投一個世界,永遠地靜寂下去,不再透些許聲息!

  我不敢再往下寫,志摩若是有靈聽到比他年輕許多的一個小朋友拿著老聲老氣的語調談到他的為人不覺得不快麼?這裡我又來個極難堪的回憶,那一年他在這同一個的報紙上寫了那篇傷我父親慘故的文章,這夢幻似的人生轉了幾個彎,曾幾何時,卻輪到我在這風緊夜深裡握吊他的慘變。這是什麼人生?什麼風濤?什麼道路?志摩,你這最後的解脫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聰明,我該當羨慕你才是。 

  知識擴充套件:徐志摩飛機失事:留下的唯一遺物竟是這張畫!

  1931年冬天,徐志摩乘飛機前往北京,途中失事。事故中,他留下的唯一遺物就是這畫卷,因存放在鐵匣中倖免於難。他此次帶著這幅畫,是想請友人們加題的。

  這幅“小清新”山水畫卷,正是徐志摩妻子陸小曼的繪畫作品。

  徐志摩對妻子的畫才頗為得意,1931年夏天,他曾帶著畫卷北上,分於友人們題跋。

  胡適是兩人共同的好友,他的題跋是一首打油詩:“畫山要看山,畫馬要看馬,閉門造雲嵐,終算不得畫,小曼聰明人,莫走這條路。拼得死功夫,自成真意趣。”也許怕陸小曼看了不高興,又說:“小曼學畫不久,就做這山水大幅,功力可不小!我是不懂得畫的,但我對於這一道卻有一點很固執的意見,寫成韻語,博小曼一笑。”

  緊跟在胡適後面的,是楊杏佛(經濟管理學家、中國管理科學先驅)、賀天健(畫家、書法家)等人的題跋,有趣的是,他們兩人都不同意胡適說陸小曼“閉門造車”的觀點。

  關於這幅山水卷,園林大師、同濟大學教授陳從周則在《含淚中的微笑——記陸小曼畫山水卷》一文中說:“小曼與志摩結婚後,住在上海,拜賀天健為師學畫。這幅長卷是其早期作品,她的山水秀潤天成。晚年漸入蒼茫之境,過去贈我的幾幅確是精品,可惜已成烏有了。她是常州人,書法是其鄉賢惲南田的味道,皆是才人之筆。”

  日前,這張人氣很旺的“小清新”山水畫卷,正在浙江省博物館武林館展出。

最近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