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興善寺一個獨步全球重刻石壁《心經》的建議

給大興善寺一個獨步全球重刻石壁《心經》的建議

  《心經闡秘》裡有關觀音菩薩親傳玄奘《心經》的故事,描述這段僅存於西安大興善寺石壁的故事,其實是人類文化遺產中的珍寶,並因此我斗膽建議寺方重建此一石壁。

  文內說明玄奘與《心經》之關係,敘述玄奘如何靠著唸誦《心經》來化解西行途中的困厄。考慮到玄奘西行22年後才譯出《心經》,令人想起那22年間玄奘唸的到底是哪一本《心經》?以及討論「慈恩法師奉詔序」的序文的問題。

  接著附上《持松大師全集》的部份目錄內容,並簡單探討持松法師的貢獻,以及為何我會尊崇他為「不空以來第一人」,以呼應印順導師被稱為「玄奘以來第一人」的崇稱。

  最後,為慶祝大興善寺大雄寶殿落成、開光、與住持寬旭的升座典禮,我試將個人過去二十多年來研究梵文與密咒尚稱不上完備的作品,就尚有庫存者皆攜帶一套過來,準備贈與大興善寺,希望對需要的人能有所幫助。

  關鍵字

  心經、大興善寺、觀音親授心經、持松、持松大師全集

  目 錄

  第一章 從受命編輯《持松大師全集》繁體字版之因緣談起

  第一節 《心經闡秘》中觀音菩薩親傳玄奘《心經》的故事

  第二節 錄自大興善寺石壁的故事

  第二章 給大興善寺一個獨步全球無可取代的建議

  第一節 建議大興善寺重建此必成觀光大景點的石壁

  第二節 諸多重建法中的一個參考例

  第三章 玄奘與《心經》

  第一節 西行途中用《心經》度過大難關

  第二節 玄奘學習《心經》的因緣

  第三節 西行途中玄奘用哪一本《心經》

  第四章 持松法師的《心經》故事與相關資料

  第一節 持松法師《心經闡秘》

  第二節 《大正藏》第256經

  第三節 日本東寺觀智院藏玄奘本

  第四節 三種《心經》序文版本的比較

  第五節 敦煌石室的其他資料

  第六節 諸資料的主要差異

  第五章 關於《大正藏》所載錄自大興善寺〈序文〉的相關問題

  第一節 是否真有此〈序文〉

  第二節 〈序文〉真偽

  第三節 持松法師有關此段文稿的出處

  第六章 《持松大師全集》繁體字版總目錄部份初稿樣本

  第七章 我對持松法師在唐密復興中的定位與評比──不空以來第一人

  第一節 復興唐密的方法之一----東密回傳

  第二節 持松法師的著述與貢獻

  第三節 不空以來第一人

  第八章 來自臺灣給密宗祖庭大興善寺落成開光陞座的賀禮

  第九章 結語

  第一章 從受命編輯《持松大師全集》繁體字版之因緣談起

  今年(2011)二月,我們正式接到負責重新打字、編輯與校對《持松大師全集》繁體字版的工作。很多人都知道持松大師(1894-1972)被喻為二十世紀華人地區唐密復興的初祖;他三次東渡日本,二上高野,難行能行,精勤修學,禮高野山天德院住持、「古義真言宗」金山穆韶大阿闍黎為根本上師,又從權田雷斧大僧正受學「新義真言宗」,共得三個灌頂傳法阿闍黎(教授、導師、金剛上師)位(中院流第六十四世,傳法院流第四十九世,三寶院流第五十一世);期間又至比叡山延曆寺研習臺密儀軌,終將鐵塔正傳東、臺二密悉數取回。

  很重要的一點是,日本真言宗的兩大派:古義真言宗與新義真言宗,都尊西安的大興善寺為密宗祖庭,可見大興善寺在密教裡的象徵意義及其重要性。

  《持松大師全集》(以下簡稱《全集》)所收錄的持松大師著述資料,始於1919年(民國8年,辛酉,大師26歲),終於1972年(壬子,大師79歲)大師圓寂。《全集》正文劃分為:(1)佛理闡微、(2)華嚴法會、(3)唯識法相、(4)真言密教、(5)律宗法義、(6)淨土文彙、(7)其他各宗、(8)師奘文鈔、(9)詩詞對聯、(10)佛畫書法、(11)公私函件及(12)年譜等十二部分,每一部分的內容,一般依時間的先後順序排列,發表較早者排序在前。

  其中,完成於1939年的《心經闡秘》,主要是用顯密圓融的角度,註釋玄奘的漢字義譯本《心經》,但書中收有一段極為傳奇性的有關「觀音菩薩親授玄奘《心經》」的故事。

  第一節 《心經闡秘》中觀音菩薩親傳玄奘《心經》的故事

  持松法師在其所著的《心經闡秘》中,敘述有關觀音菩薩親傳玄奘《心經》的故事,大致是說玄奘西行途中,在益州時,夜宿空惠寺,遇到一位病僧,在談話間,病僧讚歎他:為法忘軀,非常希有,並告訴他西行的路途遙遠,而且有流沙鬼魅,險難非常多,因此傳授他三世諸佛心要法門,同時告訴玄奘,如果他能好好受持,可保他一路平安,因此口授他這個法門。

  玄奘慢慢離開中土,在西行途中,如果缺乏飲食,誦《心經》四十九遍,就有珍蔬可食。迷路時若誦《心經》,也會有人指引他方向,而且一路平安,未見虎豹與魔鬼。

  到了中天竺那爛陀寺,在繞著經藏時,忽然看見先前在益州所遇到的病僧,該僧告訴他:「我是觀音,之前口授《心經》,是為了讓你西行求法的路途平安,使你取經之後能早日返回中土,達成你的心願。」講完之後,隨即沖天不見。因此,玄奘所譯是觀音口授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關於持松法師《心經闡秘》中有關觀音口授玄奘《心經》的故事,其原文請見本文第四章第四節比對的表格。

  第二節 錄自大興善寺石壁的故事

  與上述持松法師所敘述的故事類似,但內容卻長很多的記述,在《大正藏》第256經中也有收錄。

  《大正藏》是目前全世界公認編得最好、最常被學術界引用、且校對最正確的大藏經,其第256經中的序,有如下的說明:「西京大興善寺石壁上錄出慈恩和尚奉 詔述序」,序文原文及全文詳見本文第四章第四節。序中詳細說明觀音菩薩在玄奘西行時,親自教他念誦《心經》的神奇故事。

  這個故事雖然不一定是史實,但卻極具故事性與吸引力,是極佳的廣告及傳播題材。若再搭配上玄奘西行途中唸的是什麼版本的《心經》的問題,會更加強化故事的懸疑性與戲劇性。

  第二章 給大興善寺一個獨步全球無可取代的建議

  寺院存在的最主要目的是弘揚佛法,弘揚的途徑有很多,舉例而言,適合現代社會的方式之一,是讓寺院適度開放成為觀光景點。遊人如織、香火鼎盛是寺院興旺的象徵,也是非常重要的經濟支援;若參訪的遊客能有百分之一、乃至千分之一的人可成為佛教徒,則長期累積下來的信徒人數就極為可觀。而寺院更能成為當地百姓的信仰中心,如此則佛法傳播的影響力將會是無遠弗屆。

  不論是要成功發展為觀光景點,或者更進一步變成當地的信仰中心,最重要的'因素是寺院需具備獨有的特色,譬如擁有殊勝的歷史傳承、地理風光、法門瑰寶;或有獨門絕活幫助蒼生;或有神驗靈感的故事等,提供人們或瞻視景仰、或淨化心靈、或消災解厄;經由彼此口耳相傳,自然可達一傳十、十傳百的傳播效果。

  根據《大正藏》第256經的記載,做為密教祖庭的大興善寺,就擁有這麼一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法寶──刻有〈唐梵飜對字音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及其序文的石壁,這是極珍貴的人類文化遺產,對觀音信仰的弘揚,與《心經》讀誦的廣傳,乃至吸引觀光客的人潮,都會有極其深遠的影響,因此,我將全文詳細內容收於本文第四章的第四節。有興趣的讀者請參考。

  第一節 建議大興善寺重建此必成觀光大景點的石壁

  今天我是以唐密子弟回老家拜謁祖庭的心情,來參加此次大興善寺所舉辦的活動。我記得大約十年前,慧曼老師曾經帶我到大興善寺參拜過一次,當時我就在找傳說中的石壁,不過無功而返。

  為了宣揚大興善寺做為密宗祖庭的地位,並吸引更多信徒來祖庭參拜,以及普遍傳播佛法,我今天就以門外漢的角度、本著野人獻曝的勇氣,想給寺方做一個斗膽的建議,讓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心經》及其序文的石壁,能重新再建立起來。

  我建議大興善寺能請考古專家,考證這個石壁當年的確定位置,並在原址上或另尋恰當的新地點重造一面石壁,再現當年榮景,讓所有到大興善寺一遊的旅客,都會想在這個神秘故事與《心經》之前,一起合影留念,順便讓《心經》更廣為傳播。

  第二節 諸多重建法中的一個參考例

  由於如本文第四章所述,號稱是玄奘對音本的《心經》也有很多種版本,不論使用哪種版本,都一定會引起批評。我覺得考慮到通俗,以最為大眾所熟悉的版本來用最好。

  因此,我覺得第一個方案:「可以刻慈恩和尚的序,加上通行的玄奘漢譯的《心經》」,如此一方面讓人家知道觀音親授玄奘《心經》的故事,另一方面也可以讓信徒對著石壁背誦大家耳熟能詳、最為熟悉的玄奘義譯本《心經》。這樣做當然也會引起一些批評的聲浪,但我覺得只要交待出處及改編的理由,應該就能為大多數的一般人所接受。

  第二個方案可以在漢字義譯的《心經》之外,再加上漢字音譯的《心經》。甚至第三個可能性的方案,可以在第二個方案再加上梵文悉曇字的《心經》。若能做到如此,則可讓喜歡念漢字義譯本的人,就唸漢字義譯本;喜歡念漢字音譯本的人,就唸漢字音譯本;能念悉曇字的人就唸梵音。

  不過如此一來,第三種方案所佔的面積要很廣,對於想拍照留念的遊客而言,要將整個石壁的內容放入相機裡,可能有相當的難度。所以個人以為第一種方案是個簡單可行的方法。

  因為這麼改變設計,融合玄奘的義譯本《心經》與所謂的音譯本《心經》的故事,會吸引更多人的興趣,讓觀音信仰達到更廣泛的傳播、讓佛教徒多一個機會念誦《心經》、以及佛法更為廣傳的目的。這種融合了各種傳說與故事而新創造出更新穎的故事的情形,在佛教的歷史上,是屢見不鮮的。只要出發點是善的,我覺得做恰當的故事傳承組合,以增加吸引力與傳播力,應該是無可厚非的。

  第三章 玄奘與《心經》

  第一節 西行途中用《心經》度過大難關

  玄奘即《西遊記》中的唐三藏和尚,他在華人地區可說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一般人可能受《西遊記》的影響,以為玄奘西行是靠孫悟空與豬八戒等神話人物護持,才能平安往返。

  但是在實際史料中,我們發覺《心經》才是玄奘西行途中降妖伏魔、化險為夷的「秘密武器」。換句話說,若沒有《心經》,玄奘可能就無法順利取經求法,也就可能沒有後來的譯經與傳法事業。由此可知,《心經》與玄奘的密切關係、及其對整個佛法傳播的重要性。

  筆者因曾研究發表新發現之智光譯本及雍正譯本《心經》,並整理《心經整合》與《梵藏心經自學》等書,也寫了六、七篇有關《心經》的論文,對玄奘與《心經》的相關因緣有所涉略,故不揣譾陋,略引經文佐證如下。

  關於玄奘西行途中,以持誦《心經》化解危難的故事,記載於《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以下簡稱《慈恩傳》)、《神僧傳》以及《唐梵飜對字音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序文[1](以下簡稱《唐梵序》),引文如下:

  《慈恩傳》:

  從是已去,即莫賀延磧,長八百餘里,古曰沙河。上無飛鳥,下無走獸,復無水草。是時顧影唯一,但念觀音菩薩及般若心經。……至沙河間,逢諸惡鬼,奇狀異類,遶人前後,雖念觀音,不能令去,及誦此經,發聲皆散,在危獲濟,實所憑焉。[2]

  《神僧傳》:

  奘乃禮拜勤求,僧口授多心經一卷。令奘誦之,遂得山川平易,道路開通,虎豹藏形,魔鬼潛跡,遂至佛國,取經六百餘部。[3]

  《唐梵序》:

  我有三世諸佛心要法門,師若受持,可保來往。遂乃口受與法師訖。至曉,失其僧焉。……憶而念之四十九遍,失路即化人指引,思食則輙現珍蔬,但有誠祈,皆獲戩祐。至中天竺磨竭陀國那爛陀寺,旋遶經藏次,忽見前僧,而相謂曰:「逮涉艱嶮,喜達此方。賴我昔在支那國所傳三世諸佛心要法門,由斯經歷,保爾行途,取經早遝,滿爾心願。我是觀音菩薩。」言訖衝空。

  由上面《慈恩傳》所引經文內容,讀者可以知道玄奘在遇到小問題時,是用唸誦觀世音菩薩聖號來解決;但遇到大問題時,則是靠唸誦《心經》來度過難關。

  第二節 玄奘學習《心經》的因緣

  上面的感應故事,說明玄奘在抵達印度取經之前,就學會了《心經》,接著進一步探討玄奘學習《心經》的因緣。據此處所引《慈恩傳》等三種文獻所載,主要有二種不同說法,一說是:玄奘在「四川」(蜀),向一位「病人」學習;另一說是玄奘在「罽賓國」,向一位「(疾病)老僧」學習。相關文獻如下:

  《慈恩傳》:

  初法師在蜀,見一病人,身瘡臭穢,衣服破汙。慜將向寺,施與衣服飲食之直,病者慚愧,乃授法師此經,因常誦習。[4]

  《神僧傳》:

  行至罽賓國,道險,虎豹不可過。奘不知為計,乃鎖房門而坐。至夕開門,見一老僧,頭面瘡痍,身體膿血。床上獨坐,莫知由來。奘乃禮拜勤求,僧口授多心經一卷,令奘誦之。[5]

  《唐梵序》:

  遇一僧有疾,詢問行止。……師曰:「……我有三世諸佛心要法門,師若受持,可保來往。」遂乃口受與法師訖。至曉,失其僧焉。……憶而念之四十九遍。[6], ,

  上面三則感應事蹟中,關於玄奘學習《心經》的地點有二種說法,一說是四川,一說是罽賓國(今喀什米爾)。而傳授《心經》的人,是個患有疾病的(老僧)人,但未說明是梵僧或漢僧,也未說明所傳是梵本《心經》或漢譯本《心經》。

  第三節 西行途中玄奘用哪一本《心經》

  由於玄奘在學習《心經》之後,旋即將之應用於西行途中,藉著誦經化解障難。因此我們不禁好奇,玄奘當時所學所持的《心經》,究竟是哪一個版本?以及究竟是梵本或漢譯本?

  以下依印順法師之考訂,將玄奘法師的生平大事及年代,整理如下表[7]:

  項次

  大事

  年代

  西元

  一

  出生

  隋仁壽二年

  602

  二

  出家

  隋大業八年

  612

  三

  西行

  貞觀元年八月

  627

  四

  還至長安

  貞觀十九年春

  645

  五

  翻譯《心經》[8]

  貞觀廿三年

  649

  六

  圓寂

  麟德元年二月

  664

  今日最大多數人最喜愛念誦的玄奘譯本《心經》,是翻譯於唐.貞觀廿三(649)年,離他西行取經(627)已經相隔二十二年,其間,他念的是哪一本《心經》?在當時,由於玄奘自己的譯本尚未譯出,因此肯定不會是他自己的譯本,那麼玄奘西行途中所念誦的《心經》,到底是哪一個版本?這是一件歷史懸案,答案可能有以下幾種:

  1. 唸誦當時已存在的其他譯者所譯的漢譯本《心經》:

  比玄奘譯本早出現的《心經》有鳩摩羅什譯本與支謙譯本,後者已失傳。前者雖然為《大正藏》所收,但美國的那體慧教授卻對《心經》的譯本提出質疑[9]。這件事在當初引起相當熱烈的討論,但在大中國地區,包括大陸、港、澳、臺灣等地,知道的人好像並不太多。僅藉此機會在本文的注裡稍稍介紹一下此事件[10]。

  若玄奘所念的是鳩摩羅什譯本,那就難怪二者都有其他本所無的「度一切苦厄」及「顛倒夢想」等的相同經文,而這也是梵本《心經》所沒有的。

  2. 唸誦悉曇梵文字:

  我相信玄奘開始西行之前,應該相當程度的學過當時通行的悉曇梵文;因此,假如他念的是梵文字,就很有可能是悉曇梵文字。

  3. 漢字音譯本:

  另一個可能性,就是玄奘真的是念梵文版,只不過用的是漢字音譯本。

  針對以上各種可能性,在沒有找到充份的證據之前,我們不敢妄下斷語。不過,我的感覺與看法是「念梵文字《心經》」的可能性比較大,詳細請參考我於2006年9月,在成都所舉行的「第三屆玄奘國際學術研討會」所發表的論文〈玄奘與心經的因緣──從西遊記談起〉,該文收錄於該會之《論文集》,及由嘉豐出版社所出版的《光明論文選集》裡。

  第四章 持松法師的《心經》故事與相關資料

  持松法師所著的《心經闡秘》,完成於1939年;日本東寺玄奘本被榛葉元水收錄在約於昭和九年(西元1934年)出版的《般若心經大成》(以下簡稱東寺本)。而編纂於1922至1934年間的《大正藏》,所根據的相關資料是《鳴沙餘韻》。《鳴沙餘韻》[11]是矢吹慶輝(1879-1939)自1922年開始收集,於1930年出版的書。

  關於玄奘從觀音菩薩受《心經》的故事,我們從相關資料的記載,可知講到該故事的時間先後,依次是:(1)矢吹慶輝(1922-1930),(2)《大正藏》(如《中華佛教百科全書》所載,在1922-1934之間),(3)榛葉元水(約在1934),(4)持松法師(1939)。

  持松法師三渡日本,分別在1922年、1925年及1936,我相信他在撰寫《心經闡秘》時,應該已經有機會參考到上述其他人的資料,從他在文章上所使用的字詞,可以看出這一點。以他深入學問的態度及其國學與佛學的造詣,上述每一種版本的《心經》應該他都看過,可惜他未曾在書中交待參考的資料,因此我們無從得知他究竟主要是參考哪一本。

  第一節 持松法師《心經闡秘》

  持松法師的《心經闡秘》,完成於1939年,書裡他以他自己的筆調,闡述玄奘如何學習《心經》的過程,原文內容請參見本章第四節的對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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