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新月派的詩

徐志摩新月派的詩

  徐志摩也算是風靡一時的新月派詩人,他寫的詩令人回味無窮。下面小編帶來的是徐志摩新月派的詩,希望對你有幫助!

  我是在病中,這懨懨的倦臥,

  看窗外雲天,聽木葉在風中……

  是鳥語嗎?院中有陽光暖和,

  一地的衰草,牆上爬著藤蘿,

  有三五斑猩的,蒼的,在顫動。

  一半天也成泥……

  城外,啊西山!

  太辜負了,今年,翠微的秋容!

  那山中的明月,有彎,也有環:

  黃昏時誰在聽白楊的哀怨?

  誰在寒風裡賞歸鳥的群喧?

  有誰上山去漫步,靜悄悄的,

  去落葉林中撿三兩瓣菩提?

  有誰去佛殿上披拂著塵封,

  在夜色裡辨認金碧的神容?

  這中心情:一瞬瞬的回憶,

  如同天空,在碧水潭中過路,

  透映在水紋間斑駁的雲翳;

  又如陰影閃過虛白的牆隅,

  瞥見時似有,轉眼又復消散;

  又如縷縷炊煙,才嫋嫋,又斷……

  又如暮天裡不成字的寒雁,

  飛遠,更遠,化入遠山,化作煙!

  又如在暑夜看飛星,一道光

  碧銀銀的抹過,更不許端詳。

  又如蘭蕊的清蒼偶爾飄過,

  誰能留住這沒影蹤的婀娜?

  又如遠寺的鐘聲,隨風吹送,

  在春宵,輕搖你半殘的春夢!

  1925年10月至1926年9月,徐志摩主編北京《晨報》副刊,出版“詩刊”和“劇刊”,成為“新月派”的一個主要文化傳播陣地,影響了新詩藝術的發展。1926年秋天,北伐戰爭進入高潮,“新月社”成員或南下,或出國,俱樂部活動遂告終止。

  1926年6月,張彭春也從清華大學辭職回到南開,任中學部主任兼大學部教授,在哲學教育系講授他的本行,英國文學系創立後在該系講授他拿手的“西洋戲劇”。

  張彭春雖然沒有參加“新月社”,但同“新月社”的主將徐志摩、胡適等人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與徐志摩更是親密無間;當1926年2月,此時徐志摩已同陸小曼熱戀,他來天津到南開拜訪張氏兄弟。那天徐志摩忽然要找紙和筆寫信,張伯苓便問:“給誰寫信?”徐志摩答曰:“不相干的人。”張彭春卻在一旁解釋道:“頂相干的!”由此可見兩人關係之密切。

  這年秋天,徐志摩準備同陸小曼舉行婚禮,特地邀請他的老師梁啟超做證婚人,卻遭到了拒絕。張彭春和胡適兩人便一塊兒去找梁啟超替徐志摩說情。最後梁啟超總算答應了,不過條件是必須讓他在婚禮上對徐志摩行“訓斥禮”。果真,在結婚儀式上,在大庭廣眾下,梁啟超聲色俱厲地訓斥新郎官:“你這個人用情不專,以致離婚再娶,以後務要痛改前非,重作新人!”梁啟超這一“訓斥禮”已成為現代文學史上的一段佳話。

  1927年,“新月社”主要成員胡適、徐志摩、余上沅等在上海重聚,這是北京“新月派”活動的南移和重振。那年7月1日他們創辦了“新月書店”,作為出版“新月派”成員作品的一個基地。1928年3月10日《新月》月刊正式發刊,徐志摩和“新月派”的事業蒸蒸日上。這年張彭春邀請徐志摩到南開大學講演,12月25日晚,徐志摩來校暢談了自己近日遊歷英、美、日和印度諸國的觀感。講演結束,南開新劇團演出話劇《親愛的丈夫》,作為對貴賓的'歡迎與感謝。

  張彭春曾經委託徐志摩為南開大學圖書館購買“新月書店”出版的“詩歌”與“戲劇”類書籍。到1929年年底已買到一百多種,其餘的還在陸續購置中。張彭春計劃將這些圖書擺放在一個專門的書架上,作為“詩劇叢書”陳列於圖書館內供師生們參考,或為研究戲劇之用。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他們之間的交往與友誼因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遭遇空難英年早逝而戛然中斷。天才詩人的猝然離世迫使《新月》於1933年停刊,“新月派”的最後一個活動基地“新月書店”也難以維持,只得轉讓給商務印書館,1933年9月23日由胡適於“讓與合同”上簽字。從此“新月社”宣告解散,在我國文壇一度名聲顯赫的“新月派”就這樣結束了它十年的活動歷史。

  抗日戰爭爆發,張彭春奉命到英美等國宣傳抗日。他於1940年調入外交部,出任駐外使節,10月攜帶妻子和兩個兒子出任土耳其公使,兩個女兒則留在國內寄居於上海親戚家中。1946年,他作為中國代表參加聯合國大會,1947年任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中國代表,1948年任聯合國人權委員會副主席,參加起草《世界人權宣言》。

  1946年4月,張伯苓到美國治病,張彭春的次女新月便隨伯父一起赴美,與家人團聚。她在美國繼續求學,後獲化學博士學位。1948年,張彭春的長女明珉也被送到了美國,從此全家在紐約團聚。

  今年85歲高齡的張新月女士現定居美國加州聖河西市,退休前先後執教於美國多所大學。上個世紀90年代,為紀念張彭春先生誕辰一百週年,她曾經策劃、出版了一部紀念冊,親自整理、編寫了《張彭春年表》,在年表中講述到自己的命名由來,以及“新月社”的命名經過,並強調指出:“外傳先有‘新月社’,不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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