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愛情寓言故事

感人的愛情寓言故事

  愛,就是一杯濃郁的咖啡,香濃中夾雜了太多太多的悽情苦澀!

  美麗邂逅

  朋友小喬,剛從雲南旅遊回來,她知道我在寫部落格,回家後放下行李馬上跑來找我,“給你提供素材來了,呵呵,還帶了禮物給你”我對她說“沒良心的,去了一個月,也不知道打電話給我,不知道我們大家都擔心你嗎”。

  沒事,沒事,這不是挺好的,給你講講我這次旅遊時發生的故事。

  小喬在開發區工作,是典型的白領生活,每天都是朝九五晚,有加不完的班,這已讓她乏味不堪,於是她就經常換工作,她每換一個工作,就去旅遊一番,她說這樣可以找到再工作的激情。她曾經獨自一個人去了墩煌,誰也沒告訴,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小喬是正宗的塘沽人,父母不在身邊,時間很自由,不像我想要去哪裡都要向父母請假,這次旅遊是她換的第六份工作。

  話題轉回來,小喬從包裡拿出一隻口琴。什麼意思,檢到一隻口琴就算是豔遇嗎,哈哈。

  討厭,聽說我,這次也是我一個人去的

  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有著碧水藍天,不向咱們這裡汽車的尾氣,工廠裡的廢氣,那裡的天清澈至及,深吸一口氣都能聞到藍天的味道,每到夕陽的時候,看著遠處的雲和湖水相連在一起,看著穿著傣族服裝的少女三三兩兩的從我身邊走過,我都不想回來了。

  口琴,說口琴,我急了

  急什麼呀,讓我回味一下嘛

  我到雲南的第4天,來到了一個小鎮,找了家客棧住下了,傍晚時,聽到了悅耳的口琴聲,我從竹樓探身找尋口琴聲的方向,看見一個男子坐在湖邊的樹根上吹著口琴,他旁邊趴著一隻蘇格蘭牧羊犬,你也知道我平時喜歡小狗,於是我被這隻狗吸引了。

  快走到他跟前時,我蹲下叫它“小狗狗過來”,那隻牧羊犬看到我,搖搖尾巴,慢悠悠地走過來,它叫海盜,口琴聲停了,他問我:“你也喜歡狗嗎”,恩,小時侯家裡養過,後來病死了,很傷心,就沒在養,不過看見小狗我也會停下來看看。是來旅遊的嗎?他又問我,恩,是的,工作幹煩了,就想旅遊來,雲南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你呢,我抬起頭,看到一雙深沉、憂鬱的眼睛。我來雲南十年了,是南京人,想出來散散心,就來到了雲南,一到這裡馬上愛上了這個地方,後來在這裡定居了開了個酒吧,就是街盡頭那家幸福酒吧,有時間可以過來玩。

  說完他站起身禮貌的衝我一笑,用手一指,就是那家。

  小喬躺在床上,她失眠了,眼前總浮現出那雙深沉憂鬱的眼睛。

  第二天晚上,小喬換了一身藍色吊帶連衣裙,散下她的長髮來到酒吧,小喬的出現,使酒吧裡熱鬧不少,有人吹起了口哨,小喬看見他在不停的忙,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他停下來說“今晚好漂亮,還沒吃飯吧,願意陪我去吃飯嗎,馬上就打烊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小喬也慢慢地向他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但小喬沒有說出她的感覺,因為她知道,他在小喬心裡只不過是一個過客,她每天晚上都去酒吧裡幫忙。

  一天晚上酒吧打烊後,小喬問他,你酒吧的名字為什麼叫幸福酒吧,幸福是什麼。

  來,坐下,我給你講我的故事。

  來雲南之前我經歷了一場痛苦的感情,我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我們在一起5年,我很愛她,已經到了要結婚的程度,後來她結婚了,可新郎不是我,她和一個香港人走了,她走之前,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和我在一起沒有安全感,我想要的幸福你給不了我,我求她不要走,可是她還是走,她結婚不久有了2個可愛的寶寶,前段時間有朋友過來看我,告訴我她生活的很幸福,只要她幸福我就放心了。

  你問我為什麼叫幸福酒吧,曾經她問過我,幸福是什麼,我告訴她,幸福是兩個人一起生活,每天我下班回家,你做好飯看著我吃,然後咯咯的笑,這就是我的幸福。

  那你還想她嗎。

  呵呵,不想了,已經過去很久了,就向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時間會沖淡一切,她正從我的記憶中慢慢的消失,今天如果不是你再提起,我以為我會忘記,說著他又吹起了口琴,小喬,摟著海盜,安靜地坐在他身邊。

  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了,小喬決定回去了,臨走前的一個晚上,小喬拉著海盜,站在他酒吧門前等他,兩人又回到第一次相識的地方,小喬說:“明天我要走了,海盜還給你”王悅一聽,一把把小喬攬到了懷裡,這輩子我最怕聽到這句話,但你還是說了,能為我留下來嗎,小喬輕輕的推開王悅低著頭說:“對不起,你我心中只是一個過客,雲南不適合我,我的家在天津,只有在那裡我才感到有安全感,我有點喜歡你了,但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我們就當這是旅途中的一小段插曲吧,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說完拍了一下海盜,轉身就跑開了,她不敢看那雙眼睛,怕自己心軟,怕再一次迷失自己。

  王悅並沒有追來,他很理智,也很清楚地知道,小喬的話是對的,想起十年來尚未癒合的傷痛,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又怎麼有資格再牽連一段沒有結過的情感,給不了她承諾

  第二天早上,小喬開啟房門,看見一個紅色的盒子,靜靜地躺在那裡,開啟一看,是那隻口琴,還有一張卡片:

  小喬:

  這一個月是我這十年來最快樂的日子,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你給我的感覺,美麗的女孩謝謝你,這把口琴送給你,留個紀念,這是我的電話,希望我們是朋友,歡迎再次來雲南。

  說完這些,我看小喬早已淚流滿面,我抱著她說,傻丫頭,為什麼不接受他。

  小喬說:“短暫的煙花會有美好的回憶”。

  花樣年華

  這是70歲的老父親講給我聽的。

  故事的主人公,是父親小學的同學。他們多年不遇,一天,老同學突然找過來。

  兩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在秋日的黃昏下,執手相看,無語凝噎。歲月的風,呼啦啦吹過去,就是一輩子。

  他要跟我父親講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不可以對妻講,不可以對兒女講,不可以對親戚朋友講,唯一能告訴的,只有我父親。

  父親取出家裡唯一一瓶陳年老酒,我母親炒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雞蛋,他們就著黃昏的影子,一杯一杯飲。

  夕照的金粉,灑了一桌。

  我父親的老同學,緩緩開始他的敘述。

  四十多年前,他還是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額角光滑,眼神熠熠。那時,他在一所中學任代課教師,課上得極有特色,深得學生們喜愛。

  他早早地結婚,奉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是鄰村的,大字不識一個,性格木訥,但是,長得腰寬臀肥。

  父母極中意,這樣的媳婦,幹活兒肯定是一把好手,會生孩子,能旺夫。他是孝子,父母滿意,他便滿意。

  婚後,他與女人交流不多。平時,他吃住在學校,週末才回家。到了家裡,多半無話。他忙他的,備課、改作業;女人忙女人的,雞鴨豬羊一大堆,地裡的莊稼活兒也多。女人是能幹的,家裡家外收拾得妥妥帖帖。對這樣的日子,他沒有什麼可嫌棄的,直到他陷入一個女學生的愛情中。

  女學生是別班的,19歲,個子高挑,性格活潑,能歌善舞。學校的元旦文藝演出,他和她分別是男女主持。她伶俐的`口才,灑脫的颱風,讓他印象深刻。他翩翩的風采,磁性的嗓音,讓她著迷。

  以後,他們漸漸走近,說不清是什麼感覺。見到她,他是歡喜的,彷彿暮色蒼蒼之中,一輪明月突然升起,把心頭照得華美透亮。看見他,她更是歡喜,滿世界都是金光閃閃的。

  她悄悄給他織圍巾和手套,在家裡做了雪菜燒小魚,帶給他。課餘時間,他們一起暢談古今中外名著,一起彈琴唱歌。花樣年華,周遭的每一寸空氣都是香甜的。

  他們相愛了。

  女學生畢業的時候,他猶豫再三,回去跟女人提出離婚。女人低頭切豬草,靜靜地聽,一句話也沒說。他回學校之後,女人用一根繩子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晴天裡一聲霹靂,就這樣轟隆隆炸下來,他的生活從此無法復原。

  女學生悄然遠走,像一粒塵土掉進沙礫中,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揹負“陳世美”的罵名,默默地獨自生活十年,方才重新娶妻。

  妻是外鄉人,忠厚老實,不介意他的過往。

  衝著這一點,他對妻終生感激。

  很快,他有了兒子。隔兩年,又有了女兒。

  兒子漸漸大了。女兒漸漸大了。

  小家屋簷下,他勤勤懇懇。年輕時那場痛徹心扉的愛情,早已模糊成一團煙霧,偶爾飄過來,他會怔一怔,像想別人的事。女學生的面容,他亦記不起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他們還會重逢。當年,她與他分手時,已經懷上他的孩子,她沒告訴他,一個人遠走他鄉,生下了兒子。因為念著他,她一直沒結婚,歷盡千辛萬苦,獨自撫養大兒子。兒子很爭氣,一路讀到博士,漂洋過海,去美國創業,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生意做得如火如荼。

  她把一切對兒子和盤托出,攜了兒子前來尋他。

  老街上,她與他不期而遇。

  隔著人群,她一眼認出他,走到他的跟前,顫抖著問:“你認得我嗎?”

  他傻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華貴的婦人,搖搖頭。

  她的淚落下來,紛亂如雨。

  她只說一句:“你還記得當年的那個女學生嗎?”就再也說不出第二句話。

  他只聽到哪裡“啪啦”一聲,記憶嘩啦啦傾倒下來,瞬間把他淹沒。

  他以為自己已經遺忘,不料輕輕一觸,往昔便如楊絮紛飛,漫山遍野都是。

  她說,等了一輩子,只求晚年能夠在一起,哪怕不要名分,就砌一幢房,傍著他住,日日看見,便已心安。或者,他們一起去美國,和兒子在一起。

  他的心被鉸成一片一片,他多想說:“好,我不會再讓你等。”他卻不能。他有妻在家,他不能丟下。

  她悵然離去。不久,美國的兒子來電,說她走了。來見他時,她已身患絕症。

  她一再關照兒子,每月記得給他寄錢。

  他躲到沒人處,痛哭一場。曾經的花樣年華,都當是一場夢。

  回到家裡,妻端水上前,驚問:“你的眼睛怎麼紅了?”

  他答非所問,環顧左右,說:“飯熟了吧?我們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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