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
寓言把一種道理寓意在一個簡短的故事中,讓人們從故事中去領會一種道理,那麼大家知道哪些成語寓言故事?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飛蛾投火
一天夜裡,林子和客人一起坐在院子裡乘涼,天很黑,四周十分安靜,只有一隻蠟燭在閃著亮,林子同客人一起談古論今,大家都對人生感嘆不已。
這時,一隻蛾蟲撲打著粉紅的翅膀,繞著燭光飛來飛去,還發出細小的嘶嘶聲,林子用扇子驅趕飛蛾,它便飛走了。可是剛過一會兒,它又飛過來了,林子又用扇子趕走蛾蟲,它飛走不一會又飛回來,而且一個勁地朝蠟燭火不顧一切地撲過去,這樣趕走又飛來,趕走又飛來,反覆七八次了。終於,蛾蟲的翅膀被燭火燎焦了,它再也飛不動了,落在地上,焦頭爛額,還在不甘心地掙扎著那已經烤得殘破的翅膀,直到沒有了一絲氣息為止。
看了飛蛾的這般情景,林子感慨地對客人說:“你看這飛蛾撲火該多愚蠢啊!火本來是燒身的,可是它偏偏要不顧死活地去撲火,落得這般下場!”
客人也有同感地嘆道:“誰說不是呢?可是,人比飛蛾更甚啊!”
林子說:“是的,世上的聲色利慾,引得人們拼命去爭奪追逐,何止像這飛蛾撲火?那些循此道路而不懷疑、毀滅了身軀而不後悔的人,豈不是也像這蛾蟲一樣可悲可憐又落人譏笑嗎?”
人們追名逐利,正如飛蛾投火一般。飛蛾投火被人們笑其愚蠢;而那些追名逐利以至於身敗名裂的人,不是更加可笑嗎?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博士買驢
在《顏氏家訓》的《勉學》篇中,記載了一則博士買驢的'笑話——
當時有個博士,熟讀四書五經,滿肚子都是經文。他非常欣賞自己,做什麼事都要咬文嚼字一番。
有一天,博士家的一頭驢子死了,就到市場上去買一頭。雙方講好價後,博士要賣驢的寫一份憑據。賣驢的表示自己不識字,請博士代寫,博士馬上答應。 賣驢的當即借來筆墨紙硯,博士馬上書寫起來。他寫得非常認真,過了好長時間,三張紙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才算寫成。賣驢的請博士念給他聽,博士乾咳了一聲,就搖頭晃腦地念了起來,過路人都圍上來聽。
過了好半天,博士才唸完憑據。賣驢的聽後,不理解地問他說:“先生寫了滿滿三張紙,怎麼連個驢字也沒有呀?其實,只要寫上某月某日我賣給你一頭驢子,收了你多少錢,也就完了,為什麼嘮嘮叨叨地寫這麼多呢?”
在旁觀看的人聽了,都鬨笑起來。這件事傳開後,有人編了幾句諷刺性的諺語:“博士買驢,書卷三紙,未有驢字。”
後眾人們形容寫文章或講話不得要領,雖然寫了一大篇,說了一大堆,卻都離題很遠就叫“博士買驢”,或叫“三紙無驢”,也就是所謂“下筆千言,離題萬里”。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武松打蠅
武松在景陽崗打虎出了名以後,某機關重視人才,特地把他調了去。
武松在機關裡既沒有什麼打虎任務分配給他,又沒有什麼出力的工作要他去幹。武松是條好使力氣的硬漢子,沒有坐辦公室的耐性兒,每天閒著無事,看著這兒蒼蠅不少,飛來飛去,著實令人討厭,便拿起蒼蠅拍子來打蒼蠅。
一天,魯智深來拜訪老朋友,一進門,看見武松在打蒼蠅。笑道:“我們的打虎英雄,怎麼在此打起蒼蠅來了?”
武松見是魯智深,忙施禮說:“老兄,請勿見笑!在這兒實在閒著無事,渾身筋肉都鬆弛得發酸。恐怕長此以往,我是過不得景陽崗了。”
魯智深問:“為什麼?”
武松說:“如果再過景陽崗,遇到老虎,我打不了老虎,恐怕只能給老虎當點心了。”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越人與狗
越國有一個人出外經商,在返家途中遇見一條狗。這條狗跑到越人面前,搖首擺尾地對越人說著人話:“我很擅長捕獵野物,只要你對我好,我願意將獵獲的東西與你平分。”
越人見有這等找上門來的好事,不要白不要,於是,很高興地把狗帶回了家中。
狗在越人家中受著很好的待遇。每天,狗吃著用精米做的飯和肥肉做的菜,越人用款待客人的禮節款待這條狗,指望狗將來會好好回報自己。
可是這狗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它受到越人這般優待不但不存感激回報之意,反而日益傲慢驕橫起來,每次捕獵到野獸,都是全由自己獨吞,把越人忘在一邊。
於是有鄰人譏笑越人說:“你供給那狗好吃好喝,客氣得不得了,可它眼裡根本沒有你,它獵獲的野物,從沒你的份,你還要這狗幹嘛?”
越人一聽,醒悟過來,也很生狗的氣。於是待狗捕獵到野獸,就跟狗平分獸肉,並且每次都給自己多留一些。
那狗終於翻了臉,它不願越人分享它的獵物。一天,它突然撲到越人身上,咬住他的腦袋,撕斷了他的脖子和雙腿,然後便離開越人的家跑走了。
越人不能識破這條兇殘貪婪的狗的真面目,開始還一味嬌寵它,終至這條惡狗翻臉不認人。越人招進強盜,自食惡果的教訓是深刻的。
寫出含有寓言故事的成語:笨人熬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笨人,他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動腦筋、不加思索,常常做出一些糊塗事來惹人家笑話。
有一次,他在家裡熬一鍋菜湯。熬得差不多了,他想試試鹹淡合不合適,就用一把木勺舀了一勺湯出來嘗。這人喝了一點湯,咂了咂嘴巴,覺得似乎淡了一些,就隨手把裝著剩湯的木勺放到一邊,抓了一把鹽撒到鍋裡。這時,鍋裡的湯已經加上鹽了,而木勺裡的湯還是原來的湯,他也不重新舀上一勺,又拿起原來的那勺湯來嘗。嘗過以後,他奇怪地摸了摸腦袋,又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地說:“咦,明明加過鹽了,這鍋湯為什麼還是這麼淡呢?”
於是這個人就又抓了一把鹽放進鍋裡,但他還是沒有覺察到自己究竟在哪裡出了差錯,仍舊還是去嘗勺裡的湯。勺裡的湯自然還是淡的,他就又以為鍋裡的湯鹽還是不夠,於是又往鍋裡拼命加鹽。
就這樣,木勺裡的湯始終沒有更換過,他也重複著嘗一口湯、往鍋里加一把鹽的過程,也不停下來想一想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一滿罐鹽經他這麼一折騰,已經見了底了,可他還撓著頭皮,百思不得其解地想: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為什麼鹽都快要加完了,鍋裡的湯卻還是鹹不起來呢?
這個笨人實在是辦了一件傻事,透過沒有加鹽的湯來評定加過鹽的湯。事物總是發展變化的,我們若總是透過相對僵化的區域性來判斷全域性的情況,又和這個笨人的錯誤有什麼兩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