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說紅玫瑰

張愛玲說紅玫瑰

  引導語: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與白玫瑰》,總會讓人有那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喜歡她細膩的文筆,但又有些懼怕她的不近人情的冷清。下面是有關張愛玲解說紅玫瑰的內容,歡迎大家閱讀學習。

  

  張愛玲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我讀了好幾遍,領悟了一點點。

  紅玫瑰一直存在在男子心裡不可觸碰的位置,就像一座監牢,背叛終身監禁卻禁止探監。

  白玫瑰則是男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我的男性朋友卻是這麼理解的:

  當一個男人習慣了熱情如火的生活,忽而在他的眼中飄起一抹白綾的話,會給這個男人帶來靜謐空靈的美感。

  而當一個男人生活越來越規則化,就更渴望紅玫瑰的那種狂放不羈,當他眼中跳動著某種火焰的時候,那朵紅玫瑰即便是不會再出現,也會在他的心中結下一抹解不開的心結。

  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經典語錄

  佟振保不知道他和王嬌蕊屬於哪一種,更不知道他和煙鸝屬於哪一種,只是他們很快結婚了,因為有時候擁有和失去都是一剎那的事。

  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麼個人。

  愛情本來並不複雜,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

  對於三十歲以後的人來說,十年八年不過是指縫間的事,而對於年輕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現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

  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哦,你也在這裡嗎?”

  女人一輩子講的是男人,唸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遠永遠。

  一個男人的一輩子都有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了,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紅玫瑰與白玫瑰最經典的語句假如失去了情人而仍然和原配妻子在一起,那麼這個原配妻子就成了飯渣子老是粘在身上,情人就是心口那顆難以忘記的硃砂痣。

  一個人,如果沒空,那是因為他不想有空,一個人,如果走不開,那是因為不想走開,一個人,對你藉口太多,那是因為不想在乎。

  想好好的愛嗎?先壞壞的傷幾次。

  我愛你,關你什麼事?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錯的人,是種荒唐!

  在對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對的人,是種巧合!

  在錯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錯的人,是種感傷!

  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錯的人,是種心酸!

  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對的人,是種遺憾!

  男子憧憬一個女子的身體的時候,就關心到她的靈魂,自己騙自己說是愛上了她的靈魂。唯有佔領了她的身體之後,他才能夠忘記她的靈魂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到對的人,是種幸福!

  女人不大想到未來——同時也努力忘記她們的過去——所以天曉得她們到底有什麼可想的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發現自己愛的人正好也愛著自己

  張愛玲 -逸聞趣事

  張愛玲張愛玲在上海時,好奇裝異服。當時在上海漫畫家文亭所繪的“上海女作家三畫像”中 ,給同時期在上海活躍的著名女作家蘇青和潘柳黛的定義分別是“輯務繁忙的蘇青”和“弄蛇者潘柳黛”,而張愛玲的特徵則為“奇裝炫人”。

  民國時期,張愛玲、蘇青、關露、潘柳黛是蜚聲上海文壇的4大才女。同一時期,上海還有1大批“小姐作家”。她們相互之間作矜持狀,各自談及同時代的女作家,都流露自傲,各不相讓:“目前女作家的作品,我不大讀”,“女作家的作品我從來不看”。蘇青與張愛玲則互唱互和彷彿唱雙簧:“只看張愛玲”(蘇青語),“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只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我是心甘情願的。”(張愛玲語)。潘柳黛在《論胡蘭成論張愛玲》中,對胡蘭成說張愛玲有貴族血液(李鴻章的重外孫女),尖刻地譏諷這關係就好像太平洋裡淹死一隻老母雞,上海人吃黃浦江的自來水自稱“喝到雞湯”的距離一樣,以上海人腦筋之靈,不久將來,“貴族”二字,必可不脛而走,隨後果真有“貴族排骨麵”上市;後來張愛玲到香港,有人告訴她潘柳黛也在香港,張愛玲回答說:“誰是潘柳黛?我不認識。”

  張愛玲在香港大學文科就讀時有位好友炎櫻,張愛玲書中屢有描述,並錄下一些炎櫻語錄。張愛玲對炎櫻的描述有:“炎櫻姓摩希甸,爸爸是阿拉伯裔錫蘭人(今斯里蘭卡),信回教,在上海開摩希甸珠寶店。媽媽是天津人,為了與青年印僑結婚跟家裡決裂,多年不來往。炎櫻的大姨媽住在南京,我到他們家去過,也就是個典型的守舊的北方人家。炎櫻進上海的英國學校,任prefect,校方指派的學生長,品學兼優外還要人緣好,能服眾。我們回到上海進聖約翰大學,她讀到畢業,我半工半讀體力不支,入不敷出又相差過遠,隨即輟學,賣文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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