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個性與道德演講稿

關於個性與道德演講稿

  科學家不僅僅是科學工作者,也是實實在在的社會成員。因此,他們中間經常有人也表現出貪婪的慾望,和對權力極端的追求。科學不等於聖潔。科學家不等於道德高尚。這樣的教訓古今都有。我們今天經常看到當代西方科學家為企業做的廣告,結果卻常常讓我們失望。在公元前500年,古希臘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學派的弟子(Hippasus)發現無理數,卻被老師處死。

  歷史的教訓在於給人類以教益。科學完全走出政治強權的陰影,完全走出李森科之流的陰影,這在今天仍然是人類的一項艱鉅的任務。控制論的創立者諾伯特·維納的話提供了這一事件的反思:“科學是一種生活方式,它只在人們具有信仰自由的時候才能繁榮起來。基於外界的命令而被迫去遵從的`信仰並不是什麼信仰,基於這種假信仰而建立起來的社會必然會由於癱瘓而導致滅亡,因為在這樣的社會里,科學沒有健康生長的基礎。”

  事實上,科學的存在和發展中一個永恆的問題是標準與創新的矛盾。一方面,科學知識的出現必然形成相關的評判正誤的標準,另一方面,科學知識出現的過程就是對原有標準突破的過程,因此也必然受到原有標準的限制或壓制。這就需要我們更深刻地反思兩種科學的悲劇:一種是推行錯誤的標準所導致的後果;另一種是肆意創新所帶來的人道主義災難。聶文濤面向基層醫院適宜技術培訓講演中說:人類推行糖尿病“限制碳水化合物”飲食標準(John rollo標準),到重新執行“高碳水化合物”標準(如北京協和醫院標準),這期間無數患者因為錯誤的糖尿病飲食治療進一步喪失了健康。醫學界要如何面對這樣的情況?該講演引發的強烈震動,正在於他提出了一個深刻的科學倫理問題。

  斯蒂芬·茨威格在《異端的權利》原文中的兩段話:“(卡斯特里奧與加爾文)在這場戰爭中,存在著一個範圍大得多並且是永恆的生死攸關的問題。”“每一個國家,每一個時代,每一個有思想的人,都不得不多次確定自由和權力間的界標。因為,如果缺乏權力,自由就會退化為放縱,混亂隨之發生;另一方面,除非濟以自由,權力就會成為暴政。”這兩段話隱藏著這樣的意思:(1)應該給所有持異端見解的人證明自己的權利,或者說一切反對異端見解的人必須提供證據;(2)所有持異端見解的人都需要證明自己的正確,而無需在此之前抱怨社會的不理解。(3)所謂科學發展的意義,正在於改變人類原有的認識。因此,選擇錯誤是一種權利,否則就沒有科學探索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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