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老中醫在澳洲的演講稿範文

李可老中醫在澳洲的演講稿範文

  透過對演講稿語言的推究可以提高語言的表現力,增強語言的感染力。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裡,演講稿使用的情況越來越多,那麼一般演講稿是怎麼寫的呢?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李可老中醫在澳洲的演講稿,歡迎大家分享。

  他是《思考中醫》作者劉力紅的老師,50多年來奔走於鄉土為民解危治病;他曾治癒十幾萬例重症患者,其中有兩萬多例是被醫院宣判死刑的絕症患者,逆轉陰陽起死回生。他,就是我國當代中醫界獨具特色的臨床大家——李可教授。

  【名家介紹】

  李可,山西靈石人,生於1930年,畢業於西北藝專文學部。逆境學醫,經全省統考獲中醫大專學歷,曾任靈石縣中醫院院長,全國民間醫藥學術研究專家委員會委員,特邀研究員,香港中醫藥報醫學顧問,致力於中醫臨床與研究52年,尤擅長以重劑救治重危急症,才識超絕,醫術精湛,並自擬處方三十多首,是我國當代中醫界獨具特色的臨床大家。

  著有《李可老中醫急危重症疑難病經驗專輯》,記錄了李老有關內科、小兒科、婦科、外科、泌尿科等各科急危重症疑難病的珍貴的治療經驗。書中所載“破格救心湯”曾成功治癒千餘例重症心衰病人。

  諳熟藥性權衡劑量方可提高療效

  中醫看病,主要是診脈、辨證、用方。方由藥組成,諳熟藥性是前提。諳熟藥性只背熟大學課本《中藥學》還是遠遠不夠的。真正掌握一味藥,不僅要知其然,還要力求知其所以然,才能真正用好它。

  諳熟藥性——氣虛下陷用黃芪

  比如黃芪,生於中國北方,根長數尺,深入土中,其根體極松,孔道多而大,下吸地下黃泉之水,上滋苗葉。其皮色紫黑,紫可入心補心氣;黑可入腎補腎氣;氣溫與肝氣相投,故可入肝補肝氣;其肉色黃,味甘,入脾,大補脾氣而生肺金之氣,且諸氣皆統於肺,肺行呼吸,是為諸氣之總司令,所以說黃芪於人身諸氣皆補。

  我在臨床中,不管遇到什麼疑難雜症,凡見氣虛下陷者,皆重用黃芪,療效很好。比如我曾治療一40歲男性糖尿病,極其瘦弱,全身一點氣力也沒有,走路稍快即氣喘吁吁,胸悶氣短,兩寸根本無脈,關尺脈微弱,稍微能摸著一點,證屬大氣下陷。

  令其每日服黃芪30g,連續服了兩個多月,人也有了精神,體重也增加了,化驗血糖尿糖皆恢復正常。只是服藥後出現口乾口苦,知服黃芪造成了內熱,遂加知母30g同服,又服了一個月,一年後隨訪,病情穩定。

  權衡劑量——藥用足量方取效

  辨證準確,諳熟藥性,選對藥方,還不夠,有時還得用足量,才能取得療效。2001年曾接診過另一例37歲男性糖尿病患者,在某醫院住院20餘日,西醫以降糖片、胰島素之類藥品治療。

  中醫則按消渴證與服滋陰養津中藥,口渴雖止,但身體異常消瘦睏乏,血糖雖減,但還是時有起伏,小便比常人多數倍,診其脈極沉細弱,舌苔中心剝落一片,且有乾燥裂紋,飲食精神不振,小便時可嗅出糖氣與爛蘋果味。根據脈證診為氣虛下陷,津液不升,遂處方:

  黃芪30g,升麻6g,以升津液,佐以山藥30g,生地30g,元參20g,麥冬20g以滋陰;並用川萆薢15g以固小便。藥進4劑,絲毫無效。

  思之再三才恍然大悟:

  此人脾氣不足,失掉統攝糖質能力,故隨津流出,黃芪量小殊難奏功,再之前醫已服過許多滋陰養津藥,脾已為水溼浸泡而壅遏,脾之不運必有瘀血水溼互阻,氣不返而津不升,故口乾不欲飲,法當用黃芪大補脾氣,兼以活血化瘀並固腎關,遂又處方:

  生黃芪90g,升麻6g升津補脾,桃仁10g,紅花10g,血竭3g(為末沖服),鬱金10g活血化瘀;蒼朮10g燥溼引入脾經,川萆薢10g利溼而固小便。

  此藥連服兩劑,血糖減少,尿量亦減。後每診皆加黃芪30g,餘藥不變,漸加黃芪至每劑240g時,小便已近常人,尿中已無爛蘋果味與糖氣,化驗尿中已無糖,血糖亦恢復正常,遂又將黃芪逐漸減少而服之,以善其後,到減至90g時停藥觀察,一年後亦未反覆,此病治療1個多月,服黃芪5000g多,始收全功。

  急危重症,需要大劑量用藥

  治療急危重症,需要大劑量用藥。

  2000年10月6日,我在某醫院治過一個心腎衰竭的病人,當天下午6時忽然不能說話,以手指比劃心臟,示意此處極端痛苦,不能平臥,呼吸難以繼續,面色晦暗,口唇指甲青紫,手冷過肘,足冷過膝,汗出如油,舌紅光無苔,脈浮虛大而數(260次/分),血壓已測不出,氣息奄奄,證屬陽脫陰竭,危在傾刻,速予李可老師的“破格救心湯”:

  附子、山萸肉、乾薑、炙甘草、紅參(另煎濃汁對服)、生龍牡粉、麝香,因病勢危急,用開水武火急煎,隨煎隨喂,

  8時許,病勢未轉,二劑時附子加量,病情稍穩定。11時又服第三劑,附子又加量,病勢開始趨緩,至次日清晨6時,口唇指甲青紫已退,四肢轉溫,還不能坐起說話,脈亦變緩(90次/分),血壓160/70mmHg,調理1個星期後出院。

  使用破格救心湯的關鍵是附子要重用,這個病人附子用至300g時,才轉危為安。大家知道,因為附子毒性大,不敢用,我在臨證中常用大劑量附子搶救危重病人,其毒性正是起死回生的藥效之所在。

  一味藥治病,劑量就得大

  諳熟藥性,治病時有時不用方劑,只用一味藥也能治好病,甚至收到奇效。當然,用一味藥治病,劑量就得大。下面舉一些我治過的例子。

  心慌——甘草60g

  有一60歲男性患者,一連好幾天心跳心慌,頭上出汗,身上無汗,嚴重時甚至突然暈倒在地,診其寸脈大而實,餘脈皆正常。此為脫症,時間長了也危險。我用甘草60g,先熬了喝,又再泡著喝,一劑即愈。此即“甘以緩之”也。

  脾虛失眠——白朮60g

  有一位20多歲婦女,產後失眠已3個月,嚴重到通宵不眠,遍服中西藥無效,疲憊不堪,痛苦異常,奶水也沒有了。我診其脾胃脈沉弱,顯然是脾虛胃弱所致。前醫根據《內經》“胃不和則臥不安”用半夏秫米湯也沒效。

  我開了白朮60g令其煎服,當天即能睡3~4個小時,連服10天后,已能睡7~8個小時,飲食也增加了,奶水也有了。此因土主鎮靜,土氣不足亦睡不著,非大補脾土難以奏功。

  勞病“痺證”——生地120g

  有一40來歲男子,很瘦,全身疼痛,吃什麼藥都沒效。診其脈大而空(血少),《金匱要略》說:

  “男子平人,脈大為勞,脈極虛亦為勞”,

  此為勞病,我令其每天用生地120g,煎水服之,服了近半個月才不疼了。瘦人多火,此人是血不足的“痺證”,用大劑生地滋陰(補血)降火就不痺了。《神農本草經》說生地“除痺”,除的就是這種“痺”,不是什麼痺都除。

  尿血——120g甘草梢

  有一個10來歲小兒患尿血1年多,瘦弱不堪,尿黃赤疼痛,尿到石地板上都染上黃赤色,難以清洗掉。前醫開的都是導赤散、八正散等利尿止血藥均無效。我給他開了120g甘草梢,讓分四五次煎服,服了第一煎尿就變白色了,藥盡病癒。甘草梢清火解毒,又能利尿,不須引經藥,以梢導梢,服後藥力一下子就到了膀胱,雜藥亂投反而無效。

  我舉以上這些例子,主要是想說明,作為中醫,一定要知道光按照教科書或藥典上規定的劑量用藥,在許多情況下是不夠的,特別是對於久治不愈的疑難病、急危重症,必須用大劑量才能提高療效。

  肺癌咯血——仙鶴草120g

  像肺癌晚期病人一口一口地咯血,我常在辨證方中加入仙鶴草120g,三五劑藥就能止住咯血,不咯血了,病情好轉,病人也增加了用中藥的信心,有的竟神奇般地治癒了,有的延長了壽命。

  這些大劑量用藥是我個人在實踐中摸索的經驗,僅供大家參考,不能照搬,辨證不準確,大劑量用藥就會出差錯。

  權衡劑量——有時量小是取效關鍵

  當然,也有的病,大劑量用藥沒作用,反而小劑量用藥才有效。

  “梅核氣”——半夏厚朴湯

  例如“梅核氣”,即咽喉有異物感,咯之不出,咽之不下。我按書本上學來的半夏厚朴湯很少取得療效,而用

  白芥子1.5g,桔梗2g,甘草1.5g,硼砂1g,陳皮6g,烏梅9g,

  利咽豁痰,劑量雖小,每每取效。因為中醫有句話,叫“治上焦如羽,非輕不舉”,意思是治上焦的病用藥像羽毛一樣輕,才能取得療效。

  春天感冒——微辛輕解法

  又如春天感冒,頭微痛、鼻塞、咳嗽、微熱、惡風,此為風傷衛之輕證,需用《時病論》的微辛輕解法,即用

  蘇梗5g,薄荷3g以輕宣肺氣;牛蒡子5g,桔梗5g,以解太陰之表;栝樓殼6g,橘紅3g,

  以暢肺經之氣,常是一二劑收功,倘用麻桂羌防辛溫解表,則藥過病所,不僅病不得愈,反而造成表虛汗出,腠裡疏鬆,留下稍受風寒即感冒的毛病。

  總之,劑量大小一定要因人、因病、因時而異,該大則大,該小則小,不可一概而論。

  辨證論治要謹守中醫思維

  中醫看病,一定要用中醫的思維去審因論治、組方遣藥,才能取得好的療效,決不能受西醫思維、西醫病理藥理的影響,否則就會不自覺地脫離中醫軌道,治療上失去中醫特色並降低療效。

  麻黃湯治療高血壓暴盲

  2000年我隨李可老師診治一37歲農婦,她患原發性高血壓18年,由於暴怒引發蛛網膜下腔出血,昏迷48小時後暴盲。診見寒戰咳逆無汗,查顱內血腫、水腫,雙眼底出血。李師見此婦稟賦素壯,又見寒戰無汗,判為表實,遂與麻黃湯1劑令服。

  次日診之,其夜得暢汗,小便特多,8小時約達3000ml,頭脹痛得罷,目珠脹痛亦止,目赤亦退,血壓竟然復常,已可看到模糊人影。又以通竅活血湯沖服水蛭末12g,調整一段終於復明,視力:右0.8,左1.2,病癒一年後隨訪,血壓一直穩定。

  麻黃、桂枝升壓,現代藥理已成定論,近百年來已列為腦血管病用藥禁區,幾乎成了每中醫的`常識,而李師卻用麻黃湯治癒不可逆轉的高血壓,豈非怪事?其實不怪,李師之所以成功治癒此病,就是因為他未受現代藥理的束縛,而是用中醫理論去分析本案病因病機的,

  即:由於寒襲太陽之表,玄府(毛孔)閉塞,寒邪鬱結於內,氣機逆亂上衝,邪無出路,遂致攻腦、攻目,邪之來路即邪之出路,故用麻湯發汗,隨著汗出,小便得利,鬱結於大腦眼底之瘀血、水腫亦隨之而去,腦壓迅速復常。

  可見中醫汗法之奧妙,並不單在一個“汗”字,透過發汗還可以通利九竅,宣通臟腑之氣,從而消除出血、充血之水腫,若按現代西醫的病理藥理揣測中醫的病理病機,常是驢唇不對馬嘴,何能取效?

  中醫思維忌頭痛治頭、腳痛治腳

  按照中醫思維去治病,最忌諱的就是頭痛治頭、腳痛治腳。去年我接診了一個男性病人,他33歲,但從23歲時開始看病,整整看了10年,花完了他所有積蓄數萬元,吃了幾千劑藥,來診時已是瘦弱不堪,吃飯只能喝一小碗稀飯,睡覺只能睡一個多小時,他幾乎要絕望了。他是什麼病呢?

  就是全身極度怕冷,到處疼痛,手腳冰涼,夏天大熱天還穿著羊毛衫,喝水幾乎要喝滾燙的水,一點涼水都不能喝,看到別人用冷水他就嚇得趕緊跑掉,面色青黃,口唇紫黑,舌苔白,中間稍有點黃,舌質紅,嘴裡酸甜苦等各種滋味都有,二便不暢,小便時痛,跑遍了省城各大醫院始終也未診斷出什麼病。

  我診其脈弦數,斷為溼熱鬱阻,用

  扁蓄、瞿麥、梔子、滑石粉、車前子、燈芯、竹葉、甘草梢、大黃、芒硝等清熱利溼,5劑後諸症好轉,40劑後,10年痼疾竟豁然而愈。

  回過來再看他10年來所服中藥,無非是見他怕冷,就開當歸四逆湯、麻黃附子細辛湯等,可是他越服越怕冷,我在方中未用一劑熱性藥,現在他已不怕冷了,冷水也能喝了;

  一見他食慾差,就開焦山楂、炒麥芽、神曲等消食開胃的藥,可他越服越不想吃飯,我在方中一味開胃的藥都沒有,他現在能吃飯了,一頓飯吃兩大碗麵條還覺得不夠;

  一見他失眠,就開炒棗仁、遠志、柏子仁、龍骨、牡蠣等養血安神的藥,但越吃越睡不著覺,我在方中未用一味養血安神的藥,他現在每天晚上能睡7~8個小時,等等。

  從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到,中醫辨證論治最重要的是謹守病因病機,才能取得療效,醫聖張仲景所說的“觀其脈證,知犯何逆,隨證治之。”

  這就是中醫看病的十二字真言,不管疾病有千種萬種,疾病譜如何增加,我們按照這十二字真言去做,就可以一通百通,以不變應萬病,取得療效,甚至破解世界醫學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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