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以我們逝去的那段時光初二學生作文

致以我們逝去的那段時光初二學生作文

  公元2015年1月29日,我揹著書包,靜靜地在灰色的天空下走著,散學典禮之後,每個人的心情似乎都變得沉重。走過繁華的馬路,孩子們的嬉笑聲,賣菜大媽的吆喝聲,暴脾氣的公交車的嘶吼聲,似乎在我的耳邊越來越小。天邊濛濛的雨絲打在我的羽絨服上,滴答聲格外清脆。

  走上小路,周圍顯得異常安靜,只我一人獨行在一片空曠的廠房間,無比冷清。我想起了老師放學前的那句話,取消住讀。

  2013年9月1日,我在陽光的目送下,春風滿面地走進了十二班這個大家庭,也開始了我的住讀生活。

  寢室是按姓氏來排的。611,從我踏進門的那一刻起,這個名字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中。今後的榮譽、處分將由我們共同承擔。

  寢室很大,每個寢室有六名成員。衣櫃,書桌,陽臺,空調一應俱全,我不禁驚呼太奢侈了。大家參觀完畢,就此入住。我們很快打成一片,開始了談天說地。

  第一晚我們睡得很不好,不知是不適應還是太興奮,室友們一直聊到凌晨。我側在床上,輾轉反側,可是睡意全無。我發覺我的其中一個室友沒受任何干擾,還睡得挺香,他叫雷聰。這個名字在後來將被我提起很多次。

  夏天像一個不速之客,就這樣熱情地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太陽在天空中笑嘻嘻地向我們揮灑著他的暖心,儘管我們不需要這麼多。寢室開始悶熱起來,空調開著也無濟於事,我們提議打地鋪。

  只有一個人反對,雷聰。由於他在寢室寡言寡語,所以沒人慫恿他與我們一起。我們認真地把地掃乾淨,開始鋪席子。

  熄燈了,整棟樓變得黑暗起來,我們佔據了寢室的地板,嘴裡也停不住,又開始說話,作為副室長的我絲毫沒有威信,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是雷聰,他在床上翻了很久,還是沒睡著,我能想到臉熱的通紅是什麼滋味。似乎室友們的吵鬧更讓他心裡浮躁,想起這半個月就沒睡過好覺,他終於爆發了。他起身對我們說別吵了。這一說就激起了室友的不爽,雙方開始罵架。我們連忙調節,這才平息。不過在寢室有人賭氣的情況下,氣氛變得很壓抑,寢室就此安靜下來,再無聲息。

  雷聰就是一匹要死的駱駝,這件事就像一根稻草,雖微不足道,但足以釀成大禍。

  眨眼間月考來臨了,由於都是新生,我們都極其認真在複習,都希望會有個好成績。這一晚我們睡得很踏實,也很沒底,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沒回家,況且要。沒有了父母曾經的照顧,我們必須自己想好什麼時候起床,要帶哪些東西。這些潛移默化地轉變成了我們所擁有的能力---獨立。

  考完上午,中午的寢室雖然熱,可我們都極力地靜下心來,我們相信努力必將有成果。

  考試的結果出來了,笑容洋溢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大家都考出了自己滿意的成績。大家也互相有了一個瞭解。我們隊雷聰的評價是:學霸。他是班上第一,年級前十五。在所有人的讚歎中,我卻看到了他的嘆氣,直到初二,我才知道當時他是在埋怨自己為什麼沒進年級前十,這種人,對自己要求太高,活得太累,但是很可怕,很強大。我對他的評價也只有二字:對手。

  聰很鬱悶,雖然他不表現在表面,可我看得出來。這天晚上,大家都因了在慶祝,我們大聲地笑著,放肆地笑著,似乎毫無煩惱,只有雷聰冷眼掃視著我們。

  直到深夜,他們還在說著。這時,雷聰突然立了起來,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盯著他面前吵鬧的黃鵬,黃鵬不寒而慄,嚇得把被子裹成一團。我知道,雷聰的反擊開始了。

  他發出了一種極其怪異的叫聲(不知從哪學的),然後開始大口喘氣,然後使勁咳嗽,搖頭晃腦,把我們嚇得半死。他開始扯自己的'床單,然後“咚!”的一聲倒在床上,再沒出聲。

  這種舉動真心嚇著我們了,膽小的韓富丞開始尖叫,這下可好,倒招來了生活老師。老師一把推開門,拿起三把手電筒閃著我們的眼睛,說:“大晚上的鬧什麼鬧!611,寢室一人扣一分!”這下傻眼了,我們靜靜沉思著,剛考完明天就被罵,我想起粟老師生氣的樣子,心裡很不爽。樓道里迴盪著沉重的關門聲,我似乎聽到了雷聰得逞的笑聲。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在大家心中淡化了,我們私下裡對雷聰下了個定義,他們都說雷聰是個陰險,心裡有陰影的人,可我總覺得,這些因素有,可最重要的是,他太不成熟了。

  我的寢室生活其實亮點不在611,而是614。其實611給我的,是怎樣剋制自己不去與那些玩耍的人同流合汙,鍛鍊了我的自制力,可真正給予我高檔學習環境的,是614。

  614其實本來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鐵哥們曾園,另一個是7班的。初一上期過了以後,我決心離開我生活半年的611,來到614住,一個是因為614人少,兩人都不怎麼鬧,再有就是曾園和我聊天有的共同話題。

  與粟老師申請時老師認為我的請求很合理,她批准了,不過老師做出了一個更明智的決定:把所有“尖子生”全部放到614,打造一個真正的“尖子寢室”。於是雷聰和孫健嘉來到了我們寢室,最強陣容就此形成!我們必將在這裡,完成我們的偉業。

  我們這個寢室的關係是很鐵的,儘管雷聰跟我們不怎麼有共同話題,可鑑於我們都是“同類”,他還是沒有牴觸心理。

  剛開學,我們寢室就拿出了高效率,高品質的特點,作業完成得快,完成得好,連平時很少理我們的小明都發出了驚歎。我們寫完作業,發覺無聊,看見曾園每天自己洗襪子,我想著反正沒事幹自己洗了吧。我和孫健嘉加入曾園的“洗襪子”行列。我們笑著,唱著我們喜歡的歌,我們覺得這種課餘生活無比快活。

  這時,雷聰充分地表現出了他小心眼的特徵。他似乎理解為我們在陽臺上玩,是在冷落他的一種表現。

  614寢室開始無故失蹤一些東西,比如今天我的魔方不見了,明天曾園的檯燈不見了,結果我發現這些都是惡作劇。我在拖鞋裡發現了我的魔方,曾園的檯燈被掛在晾衣杆上。偶爾孫健嘉的書散落一地。我們懷疑過其他寢室的人,懷疑過小偷,甚至懷疑過生活老師,如果哪天回寢室發現什麼都沒少,那才叫見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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