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辛棄疾初三作文

我眼中的辛棄疾初三作文

  聽慣了“眾裡尋他千百度”,原貿然以為辛老是僵臥溪堂、佇立愁苦的詞家。殊不知辛詞婉約中的淡淡情愫含有深沉的政治意味。“詞人的本色是武人,武人的本色是政人”。有人說他的豪邁詞作稍過了火,也有人說他晚年開始收斂、甚至懦弱。我認為這些言論都無法恰如其分地評價辛棄疾。

  他,以武起事,由文而武。在手執軟筆時,他失去了鋼刀利劍,但沒有失去一個武人的信念。他真正奔走沙場的時間只有二十餘年,但他的一生可以說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士。他是一個悲憤的武士。閒置二十年對一個滿腔熱血的武人來說豈止是羞辱。“閒愁最苦”、“煙柳斷腸處”都無法真實地描繪辛棄疾心中的'痛苦。能讓一個九尺男兒寫下“斷腸”之詞,可見他的內心已被煎熬地何等苦悶!後人讀著他所謂的婉約名作,讀到的是令人怵目的呼喚,使人感受到在他內心堆積已久的憤懣。

  他也是一個可悲的武士。我們能清楚地聽到他一遍遍的哭聲、一次次的表白。“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看著金人的勢力日益壯大,南宋疆土收復可能日趨渺茫,再加上自己又不被委以重任,辛棄疾心中卻還是存有希望。他仍幻想自己的坐騎如曹操的盧那般賓士於沙場。在大勢不在時,仍念著“贏得倉皇北顧”,再“問何人會解連環”,實在令人讀罷心中隱隱作痛。南宋局勢已無力迴天,空有滿腔抱負,任憑如何宣洩,也無濟於事。可辛棄疾依舊問著“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這種心情已經不能用悲憤來形容,在後人看來,則已是一種可悲!難怪說他因愛國而生怨,聽說在一二零七年的九月,他去世前仍是嘴裡不斷這喊著“殺敵”知道嚥下最後一口氣。他有著岳飛的霸氣,卻不似岳飛的境遇。在晚年的詩作中,他流露出了些許感性的內容,在那首《青玉案》中,不在笑語盈盈中,不在寶馬雕車中的脫俗女子彷彿是他自己的寫照,他把自己比作是孤高自恃、自甘寂寞的奇女子,這無疑使人感受到他處境的悲涼。一個堂堂武人竟落得如此境地,真是人生一大悲劇。

  辛棄疾的可悲緣於他的生不逢時。倘若他能遇到劉備、孔明這樣慧眼識才的君王將相,假使他能夠生活在國泰民安的盛世大唐,或許他的命運會改變吧。也許憑著強壯勇猛,它能助蜀漢一臂之力,抑或成為像魏徵、狄仁傑這樣的賢相。雖然,中國歷史舞臺上會少一個大詞家,但肯定會留有辛棄疾的名字。辛棄疾作為一名武士,一生都念念不忘著戰鬥,雖然躍馬橫刀的日子屈指可數,但他仍是一名武士,是一位被後人景仰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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