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級古詩《望江南》擴寫

九年級古詩《望江南》擴寫

  擴寫是對原文進行擴充套件和充實,把簡略的原文擴充套件成符合題意要求的文章。擴寫需要充分放開思路,展開想象,進行合理的創造,可以訓練發散性思維能力。

  九年級古詩《望江南》擴寫【篇一】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頻洲。——題記

  雞鳴,我便起身坐在梳妝檯前,“小姐,公子今日歸來。我們何時起身去往白頻洲呢?”丫鬟茹繽拿著黑褐色的牛角梳梳著我那烏黑而油亮的長髮。我怔坐在梳妝檯前,是啊,他今日歸來,可曾還記著我呢?我朝茹繽言道:“你先出去吧,今日我想親自梳洗打扮,走時再喚你。”茹繽點點頭,側身出了廂房並帶上了門。塗上胭脂,貼上花黃,盤起長長的雲鬢,飾盒中那兩隻發著金光的髮簪正是他的信物,我將它盤上發上。梳洗打扮完後,心中便湧出一種不言而喻的興奮,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白頻洲上,四處開滿了白頻花,陣陣風過,白頻花飛舞著,這正如同我的心情,一蕩一蕩。船隻多了起來,一艘又一艘。時間已過一個時辰,那隻船隻為何還不出現?“小姐,可能公子是下午才來呢!要不我們先回去吃吃飯?時間長了,老爺會氣的。”茹繽推了推我的手,皺了皺眉。我搖搖頭,答道:“不回。”茹繽委屈地甩甩手,“小姐,我會餓壞的,你也會餓壞的。”我沒有答言。船隻上的船伕來來往往了幾趟,都催著我回去。我不言。茹繽見我這樣,也只好作罷,自己回去了。那艘紅色旗幟的船出現了!是他嗎?我站起來張望。船中走出的,並不是!哎,如今北方已定,匈奴已退。國內和平,沒有戰亂了,可是,子卿,你怎麼還不歸來?我等了又等,如今已經3年了,你還好嗎?

  皎潔的月光灑在我妝容精緻卻面露疲備的臉上,夜,越來越靜,冷風陣陣,身邊卻沒有那個原本可以為我披上棉褂的人。你,到底在哪?洲邊頓時駛來一艘掛有深紅色旗幟的船艘!白衣翩翩的男子走下船來,那是他嗎?我走下江樓,走向船隻,那男子正視著我,我定神看了看,不是他!我轉身要走,卻被他一手扯住,“暮雨,這些年可曾好?”聲音很是熟悉,可是他卻是不是子卿!我扭過頭來,掙開被他扯住的手,“公子,我不認識你!”我低聲道。“暮雨......當真不識我嗎?”

  九年級古詩《望江南》擴寫【篇二】

  她醒來的時候,天,微亮。有微弱的光,從窗戶縫鑽了進來,透過床前的薄紗簾子,溫柔地照在被子上。

  她記得她做了夢,夢裡自己在哭,而眼前的人笑得一如從前那樣明朗。不要哭,我回來了。他伸出了手這樣說……

  撫去眼角尚存的一絲淚痕,她慢慢坐直身子。門外的丫鬟馬上進來,扶她下床:“小姐今日為何醒得如此之早?”

  “今日我想早些去望江樓。”她答。

  “好,小姐梳洗更衣吧?”語畢,幾個丫鬟麻利地打來洗臉水,搬來黃銅鏡,端上梳妝盒。一個丫鬟開了窗子,不禁驚喜道:“小姐你看,有兩隻小雀在樹上呢!”

  她扭過頭去,看見了那兩隻雀兒。它們倆時而互相梳理羽毛,時而低頭啁啾,你儂我儂,好不可愛。一會兒,它們就結伴飛走了。

  “這是好兆頭啊。”她想著,有淺笑浮上臉龐。纖纖玉手從梳妝盒裡挑出一隻簪子。這簪子,是他送的信物,她一直珍藏著。“今天戴這個吧。”她說。

  丫嬛接了簪子,替她整理那一頭烏髮,她望向銅鏡。裡面的`人,也稱得上美麗,只是眼睛卻藏不住寂寞和冷清。

  今天能見到他麼?她小心翼翼地問自己。

  “小姐,頭梳好了。”丫鬟輕聲喚她。

  她收回思緒:“扶我出去罷。”

  望江樓,高百尺。這裡,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江上每一條船。不知何時,這裡成了她每天必來的地方,只因他說過他會乘船而歸。

  她一級一級上著臺階,每上一級,心裡的希望就增添一分。

  終於到了頂層,此時天已大亮。太陽在天上投下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她的心。她快步走到最靠近江水的那一排欄杆前,江面上已有船隻穿梭。她靜靜地看著,倚在欄杆邊的紅木柱子上,辨認著那些船的樣子,不再言語。丫鬟們跟她久了,心有靈犀,相互看看,都悄無聲息地退下。

  今天的船格外多,每來一艘船,都會讓她的心漏跳一拍,也會讓她想起一段關於他的記憶。但,在確定心上人不在船上之後,她又感到無比沮喪。

  她輕搖著手上的團扇。他現在的模樣同以前一樣麼?他會不會住船艙而我沒有認出他來?不,不會的,我不會忘記他的樣子。……當年心愛的笛子,他還帶在身上麼?為了在他迴歸之時能與他合奏一曲,她在他走後便苦練樂器,直練得手指勒出道道血痕,三千青絲雪白了幾根。現在她也精通樂理,他教她的曲子,她可以用琵琶琴瑟演奏出來。但她從未試過,因為怕心疼。

  又一艘船過去了,在江面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傷痕。她的目光跟著船,停靠在碼頭。她看到一個少女,突然激動地揮起手中的絹帕。一個從船上下來的少年瞧見了,飛速地跑向已經淚流滿面的少女。她嘆了口氣,將視線生硬地收回,看向江水與天相接的那條若隱若現的線。

  已近黃昏,殘陽如血,直照得江水通紅,過往的船隻也像鍍了一層金。但她期待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小姐,是時候回府了。”丫鬟爬上這麼高的樓,有點氣喘,鼻尖兒上有一層細汗。

  她說:“我想再等會兒,你先歇歇。他今天……府裡有訊息麼?”

  “回小姐,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訊息和信函,我們照舊打聽著。”

  她覺得像被潑了盆冷水,寒氣逼進了骨頭裡。她嘴唇顫抖著,什麼也說不出來。記得與他分別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滿是無奈和悲涼。他苦笑著喚她的名字,只說了兩個字:等我。

  兩年?三年?她靠著這弱不禁風的兩個字等了他幾年?又能再等多少年?她伸手摩挲著頭上的那根簪子,有點想哭出來。

  最後一艘船也走了。視線中只剩下那輪光亮柔和的紅日,和鱗浪層層。水中的浮草隨水波起伏,看著她肝腸寸斷。

  “小姐……”丫鬟怯怯地問了一句。

  “走吧,回府……”她閉上眼睛,壓制了內心的清苦。

  一級一級下著樓梯,每下一級,她的眼睛就少一分光亮。

  “請讓我,今夜與他,在夢中相見。”發出內心最後的祈求,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望,低聲啜泣起來。

  九年級古詩《望江南》擴寫【篇三】

  曉霧將歇,空中綴著幾點星。月色入戶,月兒的輪廓模模糊糊,慘淡的光映著泛著白光的江水。月兒啊,你可知一江秋水載不動的悉滋味,你可懂思念讓人瘦比黃花,淚冰玉珠修長的心酸。

  屋中闖入了幾絲晨風,不禁打了個寒顫。端坐於梳妝檯前,銅鏡中的臉因期待添了幾分神采,也因昨夜的興奮未眠平添幾分憔悴。拿起木梳,一頭瀑布般的長髮垂至腰際,其中卻夾雜了幾縷白髮。好微微地皺眉,丈夫即將歸來,怎能讓他見到憔悴如秋日的容顏,秋霜染白的髮絲。她輕輕挽起青絲,巧妙地將白髮隱於其中,又細細地梳妝,搽脂抹粉。可是過去是誰將她的長髮盤起,為她溫柔地畫眉。心中又泛起了酸楚,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望著鏡中笑靨甜美的女子,想到他見到她時欣喜,幸福溢滿了臉龐。

  徙倚望江樓,倚窗而望,點點白帆映入雙眸,色勾走了點點期盼,帶來了微微的失意。細看來,不是白帆,是點點離人淚。時光已逝,依舊呆望那白帆,卻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思念令人斷腸,令人消魂。這般滋味,怎一個“愁”字了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有情月長吟,人若相思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記得他曾尋他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描繪不出你的美,你永駐我心中。我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百年之後,白髮蒼蒼的你依舊是我心中的最美。如今,伊人不再,已是昨日黃花,他是否還記得他曾與他結下海誓,立下山盟,她是他最摯愛的伊人。

  望江南,盼夫歸,望江樓上盼夫歸,江流千古,望夫萬載。為了他,如花容顏成昨日黃花;為了他,三千青絲染上秋霜。為他,為他,還是為了他面不辭朱顏鏡裡瘦。可為什麼,千帆已過,卻還是尋不著那朝思暮想的身影。望江無言,惟有淚千行。江水悠悠,濤聲依舊,斜暉未落,瘦弱的思念憔悴於秋風下的日暮,腸斷白頻洲。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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