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愛的夏天讀書筆記範文

不需要愛的夏天讀書筆記範文

  當賞讀完一本名著後,大家心中一定有不少感悟,這時候,最關鍵的讀書筆記怎麼能落下!到底應如何寫讀書筆記呢?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不需要愛的夏天讀書筆記範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SF的天空特別的大。遼闊、明亮、湛藍。我走在連綿三四天雨後的潮溼土地上,禁不住一次次抬頭看它,即便被刺傷了眼、腳步紊亂。上一次如此感動,還是在另一個遙遠的國度。我想,曾經的我一定會留戀於這樣的天空,不願再回到國內汙濁的空氣中,或者說,不願回到高樓大廈的狹小城市裡。可是,我想起南京,那個夜晚呈現粉色黑夜的城市,想起哈爾濱,那個到處揚起沙土、空氣中滿是暖氣爐煙的城市,我的心裡仍然是溫暖的。

  時常想,如果愛一個人,能夠像思念一個地方那麼簡單就好了。

  看過《不需要愛的夏天》已隔了一天,看過就撂下了,眼淚流也流了,幹也幹了,沒什麼可留戀的。彷彿丟棄餿了的飯,可以對它不聞不問了。

  跑步的路上經常會與推著小孩車的爸爸媽媽迎面而過,許多都是中國人。我理所當然地會想,如果我安安穩穩地沿著這條路跑下去,前面等待我的會是同樣的人生:男友來S,我們一起唸書,一起生活,然後結婚,父母來探望,生孩子,工作生活一陣子,然後回國,或者永遠不回去。

  想到這些,心中往往是慘然的。沒有期待。腦中空無一物。動力什麼的都縮進了黑暗的角落。人生有如白紙一般被猜透,每一個未來的走向都毫無懸念。這種心情,平心而論,如水般平靜,卻冰涼無際。

  平靜。是因為習慣。若是波瀾不驚,便是安全的,沒有什麼需要顧慮的。太平盛世,安安穩穩,這樣的日子求之不得吧。所以,爭什麼辯什麼?我安於如此、兢兢業業地走下去的緣故也是因為太習慣這樣的模式,不願再改變了吧。

  冰涼。是因為心很冷。如果曾經察覺不到愛的感覺變得越來越深刻,我是該相信自己的感覺,還是該相信他人的勸說呢?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再會擁有愛情了。不會再為愛情而做傻事了,取而代之地是用別人對你的愛把自己隱藏起來。掛著有夫之婦的名號,也不用為爸爸媽媽擔心,日後嫁不出去會讓他們著急什麼的了。

  我的心好麻木。

  我在追求我不需要的東西。我在為別人眼中的自己而活。我在亦步亦趨,走在眾人前往的路上。追逐金錢和名譽。

  我想,這樣狀態下的'我,在看到這樣一部劇的時候,心裡多半是隱藏著自身的,彷彿自我保護,害怕看到同樣的事,聽到同樣的感受。

  禮治在詩織之後,再也不愛了。他用愛的謊言為自己贏取金錢和神一樣存在的威嚴,他活得瀟灑不羈,無所盼無所求。因為他沒有要承擔的愛,便視生如死視死如生。

  我沒有刻意去找禮治是什麼時候愛上亞子的。我甚至一直到最後一集都模糊不清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是愛,還是愛情。可是,我知道,禮治會為亞子不顧一切奮不顧身的。如果能從一個人的眼中看到不忍與傷痛時,他必然不會再瀟灑不羈了,活著也好死也好,他的心都被亞子牽絆住了。

  我一直對螢火蟲的那一晚耿耿於懷。禮治本想騙亞子,說好多螢火蟲,可亞子卻捅破。可是這時,禮治卻看見黑色的河流之上,一朵小小的螢火蟲若隱若現著。他奮不顧身地想要捉到那隻螢火蟲,可看不見的亞子黯淡的眼中寫著的卻是:不相信也不埋怨。禮治努力地證明,眼睜睜地看著那閃閃的微火在亞子面前徘徊然後遠去,可卻無法讓她相信。他什麼也沒有辯解。他往往不辯解。

  我總覺得,從那個時候開始,亞子的心就冷了。她在愛上禮治的路上,一點點地把自己拋棄。等到她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她何以表現地那麼平靜?她絕望地愛著,不做任何掙扎,雖然與滿桌子對她不懷好意的人共飲共食,她卻笑得很坦然,因為她沒有追求了。她滿足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亞子是從什麼時候愛上禮治的呢?她自己說,是從第一次見面。她對著那個假冒的哥哥揮動柺杖,讓他走開,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心動了嗎?她面對著賓士而來的快車,突然淚流滿面地回頭,對禮治說,殺了我吧。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心動了嗎?如果愛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死灰復燃,那麼,愛情是多麼美好的啊。你眼睜睜地看著一朵枯萎的金盞花活了過來,心裡懷著的,不是對愛情的感激嗎?

  亞子會笑了。她想起禮治的時候,會笑。我的心生疼生疼的。常常問自己,怎麼去愛一個人?眼下,以愛的謊言為食的禮治,和拋棄愛不相信任何人的亞子,相愛了。我卻無法組織好自己的語言來說服自己,這一切是如何理所當然地發生的。

  你,還能不能夠愛?

  考完試的那天夜裡,做了個夢。夢見男友死了。死了6年了。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來似的,打電話給他,接電話的是他家的管家,然後電話那頭傳來他媽媽的哭聲,又惹起她的傷心之處了。我出現在他家。他媽媽不是某大學人事處的主任,而是一個畫作堆滿了整個屋子的藝術家。她落寞地敷衍著我的問話。我在夢裡努力尋找著他存在過的痕跡,越是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越是害怕惶恐。彷彿這6年,我都不曾記掛過他,可卻在這一刻百般滋味擾上心來。

  我默默地醒來,睜開眼,在黑暗中找到手機,心莫名其妙地跳動著。幾秒鐘內,我仍然不知道到底他是不是死了,還是活著。我打他的電話,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哭了出來。我第一句便問,“你有沒有生病?”。夢裡他是得了癌症死的。

  跑步的時候,我努力地追憶那個夢。夢裡的許多場景是我做夢構造的基本框架,比如那些路,那個商場,那裡建築的顏色,還有夢裡那個半清醒的自己。我又努力地問自己,你到底是不是愛著他?如果愛,為什麼沒有愛的感覺?如果不愛,為什麼要打電話,為什麼要哭?這一切是因為愛還是因為愛上了習慣?

  學了十幾年的書,我仍然無法嫻熟地將自己的人生跟別人作比較。我能夠判斷和豔羨別人的愛與不愛,卻無法理清自己的亂麻。

  其實,我也已經放棄了。就像亞子一樣放棄一切了,我願意走這樣的人生,任人擺佈,只要周圍的人心滿意足就好。這樣心情有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往往只要不捫心自問,就不會驚起多少波瀾。這樣也好。一旦放開了,揪緊的心也就坦然了,沒有什麼“為什麼”“怎麼辦”了。看看窗外,依然是明亮遼闊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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