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作文預測:後世之憂

高考作文預測:後世之憂

  後世之憂,何以解?惟我泱泱中華之才。小編收集了後世之憂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後世之憂

  大師已逝,本是應當“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的中國,卻陷入了一個青黃不接的時代。後繼無人,這才有了讓中央領導一時語塞的“錢學森之問”。為什麼現在五千年的文化沉澱不出一位大師?為什麼在這個經濟高速發展,文明高速進步的時代我們卻推不出一位大師?為什麼擁有全世界最多人口的一個泱泱大國,數十年來竟然沒有一位大師?這不僅僅是一個能否出現大師的問題,而是一個涉及到文化的問題,所以它才能讓如此之多的人“為後世憂”。

  《遙遠的救世主》中丁元英曾說:“五千年的文化積澱並不值得我們自豪,關鍵是這五千年的沉澱究竟沉出了什麼。”的確,我們中國人一向以華夏文明感到驕傲。但也許我們都沒有想過,文明究竟帶給了我們什麼,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究竟象徵著什麼。所謂大師,必是以本國文化為基礎而站立於文化之巔的人。季羨林之於國學,梁羽生之於武俠,王世襄之於古玩,雖然與眾不同,卻都是以一雙文化之眼看待事物。不以文化為基礎的所謂“大師”,只能算是人才,算不得大師。大師是具有民族風格的人,而決不會是全球化的產物。

  但現今,五千年文化之精髓並未被國人吸收,被吸收的只有一句話,還是沒有被完全理解的一句話:不敢為天下先。於是乎,文化的風口浪尖始終沒有人站出來,華夏文明的大船似乎失去了方向。有人說,這是不對的,我們現在不都在談論民主文化麼?民主文化難道不是風口浪尖麼?但現在眾人所討論的“民主”的“主”,不是“當家作主”的“主”,而是“你要為我做主”的“主”。這樣的民主文化,終歸只是“舶來品”。而真正的文化的風口浪尖上,仍然空無一人,濤聲依舊。在這樣的情況下,數十年大師難現,也就不足為奇了。這是傳統文化留下來的弊病,按照丁元英的話說,這叫做中國人的“文化屬性”,“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但“文化屬性”有些也必須要剔除。這當然很難,但必須做。就像改革開放,我們窮則思變,頂著傳統文化中封閉的思想,摸著石頭過河,一路艱辛。但我們終究是走了過來,開創了一個新的時代。

  我希望,文化的風口浪尖,有朝一日將人才輩出,他們不畏壓力,指引華夏文明這條大船不斷前進。這些人,我們稱之為大師,一如近代史上的那些偉人,那些大師。為後世憂,實則是文化之憂,我輩後人定當憂之,“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肩負屬於我們的文化之責。

  第二篇:後世之憂

  時代的列車呵,始自於隆隆,終至於默默。鬆開季老,任老等一代大師的手,一個絢爛的大師時代,就駛離了人們的視線.於是人們悵然而嘆:大師之後再無大師!

  是惋惜,是留戀,是不捨,更是對當代學者的拷問.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我們的時代.或許正如馬克思筆下的混亂:”到處是一個頸項,一個胃,一個肘彎,但是從來不是一個人!”浮華的塵世撩亂了太多人的心.金錢,名利引誘著人們走進一個個大染缸,出來後,體無完膚,面目可憎!可笑如安妮寶貝在賺足人們眼淚後說的那句”我寫作就是為了賺錢!”,又或是餘秋雨在文章中大談君子和小人後自己處世的虛偽.

  看不見高尚,何來大師?周國平說:”當看到太多卑劣的行徑,於是我們懷念高貴.”是的,當我們懷念大師時,其實是在懷念一種信仰,一種崇高.

  大師從何而來?學者們.請先靜下來!

  看看季任二老在學術的象牙之塔裡一鑽就是幾十年的韌勁,難道我們的學者們不應該學會在喧鬧中恪守自我嗎?武漢理工大學校長周祖德公然發表抄襲來的論文實在可恥,這樣的學術態度,這樣的人格修養,怎麼應該成為時代的主旋律?這樣的時代,怎麼可能產生大師?

  當然,我們絕不否定當代仍存在著如二老一樣虔誠的學者們,那麼這時我們公眾應具有真正的包容之心.北大的推薦制度與當年清華破格錄取錢鍾書還是有相當距離的吧.真正的包容,是應該對真正的學術,真正的精神,抱有真正的敬仰之情.公眾要以善之心,去接納,去欣賞,直至去敬佩.

  並且,我相信這個時代還是會出現大師的,只是像祝勇在<詩>中所說的那樣”需要時間的距離”.正如古典的詩積累了千年的沉澱才有今天的芳香,我們當代的學者也需用時間去考驗他們學術的造詣和人格的力量.

  大師從何而來?

  其實,只需學者們靜下那顆浮躁的心,只需大眾保持足夠的寬容,剩下的,就是時間的淘洗。

  不必為後世憂.尼采說,上帝死了,因此,一切都可能發生.是的,這個時代,依舊無限可能。大師,不會很遠.

  第三篇:後世之憂

  當我們在為“錢學森之問”爭執不已時,當我們誠心緬懷大師們併為後世憂時,更當我們在懷疑這個虛浮的時代能否重現百年前的.輝煌時——是否應該靜下心來,潛下性來,體察一下我們自身的浮躁,觀照一些被我們忘卻的精神。

  大師可以應運而生。國危社稷崩的二十世紀初,造就了群星璀璨的文化昌盛;思想的激盪,文化的碰撞,為的是中華兒女的涅槃新生。大師們醒世而來,一如章太炎,辜鴻銘,陳寅恪,黃興;大師們救世而來,一如魯迅,蔡元培,錢鍾書……他們生為當時,光耀後世,蔭澤著新世紀的殘缺的我們,堪為垂範。

  但我們的憂心忡忡喚不來大師,我們的浮躁之氣已然矇蔽了前方的道路。一個連民族的自信與骨氣都沒有的國家,憑什麼出大師,憑什麼立足於世界之林?

  奧地利薩爾茨堡沒有莫扎特的雕像供遊人參觀,連其故居仍是三樓的幾件廳房。但你會發現每一個當地人,無論店鋪老闆,還是街頭流浪者,都會拉一首莫扎特的小提琴協奏曲,亦或是彈一首鋼琴曲。每個薩爾茨堡人的血液裡都深深融入了莫扎特的靈氣與底蘊,隨意和一個路人攀談,他會自信地向你介紹此地的風韻,如數家珍,信手拈來。這,才是後人對大師最好的敬仰。不為後世憂,只因有出大師的最肥沃的土壤。

  記得嶽麓書院門聯:惟楚有才,於斯為盛。乍一看,好大的口氣!但要知道這裡是理學發揚繼承之地,近代經世致用,救國革命之處,從此走出的湖湘才子們改變了中國,掀起了革命。當世外國傳教士最不敢去的就是湖湘之地,當地民風彪悍,倔強,骨子裡就有股傲氣,不畏洋人,不懼槍炮。而嶽麓書院百年來恪守著朱子與張栻留下的“忠孝貞潔,整齊嚴肅”古訓,,承啟著理學的發展,塑造著才子們的風骨,孕育出多少人傑:王夫之,魏源,曾國藩,左宗棠,再到楊昌濟,蔡和森等一浪又一浪治世革命之人,敢於任事,身負國難,自強不息,締造出了新中國的雛形!憂當世之事,育後世之才,何為後世憂!

  可見,我們現今的弊病仍在於萎縮的民族信心,偏軟的浮華世風,缺少些沉穩剛健的鐵骨漢子,多了很多浮躁軟弱的媚俗蛋子,如此疲軟的雙肩又怎能扛起家國重任,撐起民族之脊樑,孕育中華之大師?

  在嶽麓山上的愛晚亭,可以瞭望到湘江的橘子洲頭,破開層疊不窮的風浪,巍然不動,我在想:倘若現今能有人再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擊的是那綿軟的水,遏的是那輕飄的舟——或許這個時代就不會缺少了時代的脊樑,這個民族就不會缺少了民族的支柱。

  後世之憂,何以解?惟我泱泱中華之才。

  只要我們仍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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