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劇孔子觀後感

舞劇孔子觀後感

  舞劇《孔子》是曲阜市繼孔子故里修學遊、尋根朝覲遊、“成人禮”後精心打造的又一文化產業新名片,改變了“白天看廟、晚上睡覺”的傳統旅遊模式,為海內外遊客奉獻了一場精美絕倫的視覺盛宴,也將孔子的儒家學說很好地展現。 今天為大家準備的是舞劇孔子,希望能滿足大家的閱讀需求。

  舞劇孔子觀後感一

  中國歌舞劇院帶來的大型舞劇《孔子》,展現以“盡善盡美”為藝術理想的偉人孔子的一生。劇情從參政進諫、周遊列國、晚年歸魯、刪改《詩經》、撰寫《春秋》等情節,藝術性地展現了孔子生平。

  劇中每一場群舞舞都各具特色,開場舞《執羽》應為先秦樂舞“羽舞”的場景,另外男子舞蹈《頌賢》、女子舞蹈《采薇》以及《棠棣之花》等也都非常具有中國古老元素。舞美設計可謂是煞費苦心,只是為了切換效果契合舞臺需求,小篆體的孔子也都重複。此為小瑕疵。兩邊腿子實體可移動,後面背景鏤空小篆吃光反射恰到好處。服裝設計精美考究,儒裙、曲裾等元素皆有所用,涮色勻稱,在大舞動時也毫不影響其服裝色彩。

  燈光設計簡單準確,有投影,光束燈以及染色燈為主要用燈。色彩與圖案搭配很舒服。音樂上前一個小時至舞紫霞劍都非常之棒,之後的音樂略顯紅色,聽覺疲勞感摻雜。編劇結構框架過大,為了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孔子展現的淋漓盡致實非易事,所以用文字切換的方式也無可厚非。在文藝座談會的大背景下,有如此借用儒家文化歌頌中國夢的作品實屬定位精確,高啊!!此劇實屬精品!看的很過癮。不過,目測除“臣”為A角之外,其餘主演皆為B或C角。舞蹈定位精準,但獨舞編舞略顯重複。另:中間兩段舞蹈,饑民乞討一段是借鑑巴黎聖母院安樂窩在巴黎街頭遭驅逐的段落,包括音樂,燈光;“妃”長水袖擊鼓,借鑑老謀子的十面埋伏章子怡片段,包括音樂快板。

  最後,此劇很棒,值得一看,要學習的東西也很多,希望可以多多看劇,多多學習!

  舞劇孔子觀後感二

  《禮記》中說:“說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長言之;長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古人十分有智慧,千百年前便發現了,舞蹈,是人類最原始最樸實最富力度的語言。中國歌劇舞劇院優秀的青年演員們,用他們赤誠的心,去追溯古人之情,將古典舞劇《孔子》搬上舞臺,他們讓每一位觀眾驚歎於舞蹈震撼人心的魅力,也將先賢風骨呈現在了我們面前。

  給我留下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幾位領舞,他們包括兩位首席——孔子扮演者胡陽,妃、玉人扮演者唐詩逸,還有王的扮演者朱寅。

  最早認識唐詩逸,是她在中美爭霸賽中表演的《水月洛神》選段,她的技巧和力度達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當之無愧為當今中國十年難遇的天才舞者。毫不例外,在《孔子》中,作為女舞者無人能及的技巧與力度讓她每次出場成為唯一焦點,與音樂完美契合,她的舞步彷彿是踏在我心裡,所有的情緒只能被動地牽著走。剛柔並濟,翩若驚鴻,是我看到的對她最多的評價。妃,玉人,是完全不同的角色,柔媚與靈秀她在這部劇中卻轉換自如,兩種截然不同的女性魅力彷彿輕輕巧巧就被她釋放到了極致。

  若論震撼人心,胡陽的高超技巧只能排在他人物理解到位情感釋放驚人的特點之後了。胡陽作為首席舞者,在技藝方面令人難以望其項背,在文化底蘊方面也非常優秀。他與《孔子》相互成就,他與孔子契合得恍如一人!舞臺上,你會相信他就是那個人,那個胸懷天下滿腹經綸,卻又鬱郁不得的人。觀眾能夠感受到濟世無門的大悲,又能到桃李滿門的大喜。

  與我而言,未能到過現場追這部優秀的舞劇一直是個很大的遺憾,舞劇日漸成熟,有些細節未身臨其境便難以挖掘。我希望有緣能與孔子相遇,不是從《論語》中智慧的言語追溯這位先賢,而是從舞蹈演員們的演繹去進行更深的感悟。

  舞劇孔子觀後感三

  中國乃至世界文化視閾中的孔子,被賦予哲學家、思想家、教育家等多重身份。孔子的藝術形象,可以從多個層面和角度展示塑造。然而終其一生,孔子的基本“職業”卻是教師,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孔子開辦書塾,教化學生,其三千弟子、七十二賢人的教育成就,奠定了他萬世師表、教育宗師的地位。中國歌劇舞劇院精心打造的舞劇《孔子》,把孔子作為師者的形象演繹得生動鮮活,淋漓盡致。這個偉大的教育家形象,在給觀眾帶來震撼和感動的同時,也喚起人們的諸多思考。作為一名教師,在教師節的當天觀看舞劇《孔子》,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裡談三點感受。

  一、舞劇《孔子》是對孔子教育宗師形象的成功再現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韓愈《師說》)。唐代韓愈此說,已經成為關於教師職業職責的不易之論。舞劇《孔子》著重突出的就是孔子的弘道。

  春秋亂世,列國紛爭,生靈塗炭,人心渙散。孔子進諫以仁,推行禮制仁政。“仁”是孔子學說的核心,也是孔子的最高理想。《論語》有58章談論“仁”,“仁”字在《論語》中出現多達109次。舞劇《孔子》的“序”篇,以恢弘而沉靜的執羽舞,表現孔子對“仁”的思考。“仁”是什麼?在孔子看來,關鍵是要愛人。《論語·子罕》篇:“樊遲問仁,子曰‘愛人’。”唯有愛,才有仁,才有天下的和平與大同。

  第一幕《亂世》,孔子以“仁”上諫,卻遭到“臣”的百般阻撓和羞辱。孔子不屈不撓,堅持弘道,舌戰群儒。其果敢勇毅,非區區只會讀死書的腐儒可比。“士不可以不弘毅”,孔子時代的讀書人,有相當的社會天下的責任擔當。對比孔子,面對時下一些僅僅把教育事業當做謀食飯碗,對工作對學生缺乏溫情和關懷,甚或把教育當做賺錢工具的急功近利的短視行為,我們是否該捫心自問,反躬自省?

  然而,仁政的理想在亂世之中,顯得那麼的孤獨而不合拍。面對“臣”的叛亂,“公”怯懦驚恐,百姓流離失所,孔子再次踏上逃亡之路。飢餓的難民被“臣”以口腹之需百般戲弄,孔子堅持操守,不受嗟來之食。面對餓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悲慘現實,他不禁仰天長嘆:道何在?仁何在?

  第三幕《大同》,以美輪美奐的幻境,演繹了孔子理想的烏托邦。杏壇上,孔子絃歌講學,眾弟子虛心受教。大道學說和仁的思想,如和風細雨,如蘭蕙芬芳,使人沉浸而滋潤。《玉人》舞,託玉言道,借玉講仁,表現像玉一樣純潔無暇的道和仁的境界。這是孔子的理想,美好而令人嚮往,然而因為是夢,在帶給觀眾神聖愉悅的同時,卻有水花鏡月的虛幻感縈繞心頭,使得夢破的憂傷交織其間。第四幕《仁殤》,表現亂世之中孔子大道與仁政的幻滅,是悲劇的高潮。十四年周遊列國,披星戴月,風餐露宿,艱難坎坷嚐遍,卻仍是大道微茫。孔子有失落有惆悵,然而悵惘之中卻依然不棄不休,執著追尋那微邈的大道之光。終其一生,孔子問道求仁,把弘道和推行仁政當作不可推卸的己任。這份擔當,使得作為教書先生的孔子顯得偉岸高大,使得師者的職責被賦予了神聖的光環。

  時局動盪,孔子離魯。周遊列國,是為了繼續尋覓知音的“公”,推行自己的理想學說,然又何嘗不是身無所安的倉皇奔逃?坎壈歲月裡,孔子耿耿於懷的是大道和仁政,不敢忘卻的是師者的責任。路途之上,休憩之時,孔子隨時隨地不忘教誨誘導學生。《孔子》把孔子的師者身份演繹得非常充分。對弟子個別講解,因材施教;與弟子探討辯論,教學相長,師生之間,和睦融洽。第三幕的大同幻境中,孔子杏壇之下,撫弦作歌,教化弟子。又浴乎沂水,風乎舞雩,與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詠而歸。這幅藍圖,不正是每一位師者的理想願景嗎?

  二、舞劇《孔子》中的女性與孔子的女性觀

  《孔子》中,“妃”是杜撰的藝術形象,卻承擔著重要的使命。孔子向“公”進諫,遭到“臣”的阻擾。孔子舌戰群儒,終究仍被阻隔,萬般無奈,心灰意冷。此刻,“妃”出現了,她美麗純潔善良,對孔子畢恭畢敬,以舞問仁,又把孔子的諫書送到“公”的手裡。無奈“公”只對“妃”的'美貌感興趣,沉溺美色,無心朝政。“妃”惆悵而失落。把溝通天庭的重大使命交付給弱女子,或許首先是出於舞臺表演的效果需要,但根本上也投射出中國古代人政的脆弱和無奈。漢代以來,華夏政權與匈奴等少數民族的和親之舉,不也是這種痼疾的體現嗎?北宋歐陽修批評昏庸的漢代帝王以女子和親之舉的荒誕可笑,說“耳目所及尚如此,萬里安能制夷狄”?《孔子》中的“妃”,縱然一心向善,尊師問仁,但在戰亂之中自身尚且不保,又能有什麼作為?“紅顏勝人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歐陽修《明妃曲》)。男權社會中,女子縱然有奇才宏略,終究不過是男性的點綴。“妃”在叛亂中的被欺凌和無助,彷彿是女性悲劇命運的一曲輓歌。而把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使舞劇《孔子》更具有悲劇的撼動力量。

  《孔子》中還塑造了一位女子的形象,就是孔子的母親。在孔子連遭挫折的時候,他的母親及時出現,以親情、信任和溫暖,給落魄孤獨的孔子以撫慰和信心。這兩位女性角色的設定,似乎彰顯出編劇對女性的溫情和敬意。

  歷史上的孔子,對女性的態度稱得上是冷漠的。《論語·陽貨》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對這句話的解釋之一,是把“女”當做女性來理解。如果這樣,說明孔子對女性似乎並無好感。這是《論語》中唯一正面提及女性的文字,態度卻是如此。舞劇《孔子》塑造的兩位女性,充滿溫情、母性和正能量,是正義的化身,是愛的源泉,是男性在孤獨無助時的慰藉和支撐。這和孔子的女性觀有著明顯差異。孔子如果泉下有知,不知是否能認同編劇的這種創作意圖?

  三、舞劇《孔子》與歷史孔子

  經過數千年中華文化的演進,歷史上的孔子,已經被賦予太多的內涵,太沉重的使命。因其如此,當我們談論孔子、想象孔子的時候,會聯絡到藹如春風、循循善誘、鐵肩擔道,果敢勇毅、萬世師表之類的字眼。而舞蹈是一種身體藝術,要藉助形體語言和肢體動作,在音樂、燈光和道具的配合下,以舞動的韻律推動情節、傳達內心,演繹故事。可以說,舞蹈是舞劇唯一的語言,是舞臺上無聲的臺詞。

  整部《孔子》的演出,節奏緊湊,色彩鮮明,演員精湛的表演藝術,加上音樂、燈光和舞蹈的高度契合,給觀眾帶來美輪美奐的藝術享受。毋庸置疑,這是一部高質量的劇目。然而,坐在觀眾席上,看著舞臺上飄逸靈動、輕舞飛揚的孔子,我有好一陣子不能適應。當然,演員的表演是一流的,舞蹈功底深厚,角色把握到位,表演細膩精美。令我不能適應的,是舞劇靈動的形式和傳統的孔子形象之間的巨大反差。從現場觀眾的小聲議論和陸續推出的評論文章中,我發現這種困惑不獨我個人為然。“孔子會跳舞嗎”?類似的發問,雖然有些調侃玩笑,卻也應引起我們的思考。大凡一定的藝術形式,應當有它特別適宜的表現內容,或許也會有一定的題材侷限。作為一種藝術,在選擇題材、創作劇本的時候,是不是要考慮到其宜與不宜呢?舞劇《孔子》做了大膽的嘗試和探索,也帶給我們許多思考。

  最後,若論白璧微瑕,就是劇目中孔子的形象似乎缺少變化,從序幕的倉皇奔逃,到最後的演繹《幽蘭操》,孔子歷經十四年的周遊,遍嘗艱辛,其豐富的內心世界應該在演員的表演中得以展現。或許這樣,舞劇《孔子》所塑造的孔子,才是更加血肉豐滿、更加接地氣的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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