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美麗人生觀後感

電影美麗人生觀後感

  與其說你有感於一部電影的情節,還不如說電影觸動了你的情節,當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為這部影片寫篇是非常必要的,用機靈追求情愛,用機智釋放父愛——電影《美麗人生》觀後感。不管評論的時效性,抑或自己的言論水準,只要是自己的感受,都是有價值的。評書、評史亦是如此。

  看電影要看到三個維度:傳播的資訊,即故事中的歷史和情節;呈現的美感,即表現手法及與主題的切合度,劇本、邏輯的流暢性,影像、場景、音樂和演員的美感;觸動的思考,即電影引起對現實生活的反思和電影中一些理念對生活的指導。《美麗人生》在這三個方面都可以說是電影中的閃亮明星。

  《美麗人生》是一個悲劇時代的美麗故事。

  1939年,義大利被二戰的陰影籠罩著,有一個猶太青年,生性樂觀,對生活寄予了美好的希望,他叫圭多。他和好友菲魯喬從鄉間來到阿雷佐小鎮謀生,幾次與多拉的意外的邂逅,讓二人萌生感情。經過圭多機靈的爭取,最終他用樂觀、幽默的氣質,一系列神秘浪漫色彩和不失時機的表白打動了多拉,圭多騎著白馬在訂婚宴上帶走了 魯道夫的未婚妻,帶回了自己的新娘。圭多有了個乖巧可愛的兒子喬舒亞和夢寐以求的書店,一家人幸福美滿。在喬舒亞五歲生日這天,圭多和喬舒亞父子被納粹分子送上通往猶太人集中營的火車,沒有猶太血統多拉也跟上了火車。圭多不願意讓兒子幼小的心靈從此蒙上悲慘的陰影,在慘無人道的集中營裡,圭多哄騙兒子這是在玩一場遊戲,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最終能獲得一輛真正的坦克回家。當解放來臨之際,圭多某夜趁亂尋救妻子時被納粹發現而殺害。乖巧的喬舒亞,遵循著父親圭多編制的規則,儲存了性命,更儲存了樂觀、開朗、純真的少兒天性,最終也喜劇性得坐上坦克和母親相見。

  看到喬舒亞看到坦克喊出“It’s true!”、“We won!”的時候,我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任憑自己泣不成聲。 一個世界性的話題,著眼於一個家庭的視角;一個悲劇性的題材,表達的卻是溫暖的父愛。在《美麗人生》中,你感覺不到二戰“納粹集中營”的沉重,原因有三點。第一、前50分鐘渲染了濃厚的關於追逐愛情的幽默和浪漫主義色彩。第二、後半部分是濃濃的父愛和對遊戲的興致盎然。這兩點都得益於圭多的機智。我想區分一下 “機靈”、“機智”、“智慧”三個詞語:機靈更多的是臨時的小聰明;智慧更多的是用來形容沉穩、淡定、儒雅、仁和、大智若愚的人物形象,偏向於靜態;而機智,相容了兩者的特點,智慧不失靈活,靈活中體現大道理。實際上,對於影片中一個而立之年,剛剛娶妻生子的男子來說,機智是對他最高的評價。第三、電影的場景規避血腥暴力,鋼琴音樂愉悅歡快,主人翁一家三口的表情極富樂觀的感染力。

  一、用機靈追求情愛 影片在喬舒亞出生之前的篇幅有近50分鐘,愛情也是一個表現主題,人生並不是只有為人父母的角色。愛情因為圭多的機靈而美麗。

  緣分一半是命中註定,一半是主觀努力。圭多和多拉修成正果經歷了六次相見,前面兩次是上天的安排,後面三次是圭多的爭取,最後一次則是兩人的情投意合。這六次分別是:“天上掉下個多拉妹”、“腳踏車轉角摔倒的剎那”、“廣場上竄出的招呼”、“冒充學校的視察官”、“上錯轎車後的約會”、“訂婚宴桌下的深情一吻”。

  “上錯轎車後的約會”是六次見面的高潮部分,也是圭多在多拉麵前把幽默和浪漫發揮得淋漓盡致的部分,正是這次成功的約會,圭多才順理成章赤裸裸地向多拉表白,觀後感《用機靈追求情愛,用機智釋放父愛——電影《美麗人生》觀後感》。我們看看圭多是如何展現一連貫機靈的?圭多聽到魯道夫去開車接多拉的對話後,馬上借了好友的車,搶先一步讓多拉誤上了自己的車,等多拉發現上錯車後,將錯誤怪給多拉,讓多拉強化這是一種緣分。在車開到階梯制動後,圭多用方向盤和靠枕組合當傘,用紅毯子順著階梯鋪下去,加上圭多描繪的故事,二人踏的不是紅地毯,踏的是浪漫。多拉聊到自己習慣對父親千依百順時,圭多見走到“Mary,the key! ”的地方,故意沿著話題翻譯多拉的講述,說多拉就想抽屜,關鍵是鑰匙。於是導演了從天而降的鑰匙的神秘情節,當然,神秘是對於多拉而言的。說到吃冰激凌,問什麼時候吃,圭多看見李醫生,知道他會迎上前來解答之前的謎語。於是圭多故意說讓Mary派人決定什麼時候吃冰激凌,果然李醫生過來說了一句“7 seconds ”,多拉就愣住了。圭多把多拉送到家門口,圭多看見頭上帽子的主人後,把話題引到淋溼的帽子,讓多拉順勢向Mary求幹帽子,當然圭多頭上的帽子被換了回來,多拉楞呆了。這一回,多拉感受到神秘的力量,一個女人對情感的感性被徹底激發出來。這就是圭多的機靈,能把不同事件聯絡起來,給多拉制造神秘感,給觀眾製造幽默感。就也是我們常說的控場能力。

  在浪漫的影片裡,搶婚是一個常見的場景,如《畢業生》、《三個白痴》,那些美好的愛情似乎要經過一番鬧騰。在“訂婚宴桌下的深情一吻”後,多拉把自己交給了圭多。圭多的機靈永遠突破你的想象,他騎著叔叔的被塗鴉的白馬,若無其事地進入宴會大廳,讓音樂響起,接過啤酒遞給多拉的未婚夫魯道夫,讓大家以為這是宴會的一部分。然後“白馬王子”在掌聲中接走了自己的公主。整個過程不急促、無暴力,相比其他幾部電影的搶婚,圭多是不是更機靈、更從容呢?

  二、用機智釋放父愛。 在回顧故事之前,先講講父母關愛子女這個話題。《古文觀止》裡收錄了篇《觸龍說趙太后》,其中講到“父母之愛子女,則為之計深遠”。我認為計深遠有兩種形式:第一是要有勞有功,圖個安身立命的心安理得,說得直白點,就是磨礪心智,吃點苦頭,最好建些功業;第二是有健全的人格,積極樂觀,能看到人生的美好,並以愛人之心度人生。這兩點共同構建良好的情商(EQ)。事實上很多的家長能認識到第一點,這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認識到第二點的並不多,小孩子的心靈並不是一開始就是“超我”或是“本我”,而是一塊未開墾的田地。每個人的人格特徵都被經歷的塑造,這些記憶都會被一種情緒記憶著,影響一個人的'一生。圭多的父愛表現本身是機靈的,基於父愛這個話題及其深遠的影響和嚴肅性,我才認為圭多是用機智釋放父愛,而不是簡單的機靈。

  看過美國電影《當幸福來敲門》和《陽光小女孩》是否還記得電影中父親呵護孩子心靈而不顧自己顏面的父親?前者的父親借宿廁所時編織了的恐龍和洞穴的故事,後者的父親克服一切困難讓女兒在臺上自信跳完“特別”的舞蹈。為了不讓負面的情緒和糟糕的現實汙染孩子的記憶,不讓孩子有擔憂和恐懼,我們看得見的是他們吞嚥眼淚,看不到的是他們需要多少勇氣?在父愛面前,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讓我們回到故事情節中,下火車後,在分組排隊準備進入牢房的時候,圭多開始給喬舒亞編織故事,這是參與一個大型遊戲,圭多一下子想不出兒子詢問的遊戲獎品,圭多的叔叔幫忙圓場說一等獎是坦克。進入牢房,當納粹需要翻譯時,不懂德語的圭多“當仁不讓”地做了一回翻譯,用監獄軍官的口給喬舒亞講解遊戲的規則,獄友聽得瞠目結舌,喬舒亞聽得興致盎然。圭多特別機智地講述三種情況會扣分,以控制喬舒亞的情緒和行為,以免不能滿足喬舒亞的需要而露出破綻。遊戲規則編織得非常全面,而且預測了可能的風險。話又出自軍官的口,對於喬舒亞而言,可信度非常高。

  在喬舒亞知道其他孩子被處死的時候,他開始懷疑父親的話,開始厭倦那間牢房,想見媽媽想回家,圭多透過“願景描繪”法成功地對喬舒亞進行循循誘導。兒子執意要走,圭多裝出行李準備出發,同時告訴喬舒亞目前我們是687分是第一名,放棄了實在太可惜了。然後故意告訴室友巴圖坦克收尾工作的注意事項,描繪諸多坦克細節,讓喬舒亞信以為真。這時讓喬舒亞覺得離成功很近了,此時放棄非常可惜,更渴望見到坦克。同時,為了切實化解喬舒亞的懷疑,圭多帶喬舒亞看了集中營工作人員孩子玩捉迷藏的現場。這裡圭多的說服技巧有三點值得學習,一是描述細節,二是借用第三方,三是持續跟進、巧借證據,四是描繪願景。前三點化解懷疑,最後一點激發慾望。

  當喬舒亞不小心說出“Thank you”後,一個侍者開始懷疑並去叫負責人,圭多此時教其他孩子學習說“Thank you”,讓工作人員以為孩子是剛學的外語,順利化解危機。這也是圭多的機靈。

  當圭多去尋找妻子被抓後,死亡已經在召喚他了,經過喬舒亞躲藏的鐵箱時,圭多向喬舒亞保持笑臉、眨眼,並大搖大擺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動作,實際上他正邁向葬身之地……

  《美麗人生》的編導演羅伯託·貝尼尼的父親Luigi Benigni原來是農民,做過木匠、磚瓦匠,1943-1945曾在納粹集中營呆過兩年。羅伯託·貝尼尼便是在他父親的經歷的基礎上進行《美麗人生》的創作,《美麗人生》由羅伯託·貝尼尼自編自導自演,加上羅貝託·貝尼尼也是義大利著名的喜劇演員,再加上《美麗人生》最後一句獨白“This is my shory;this is the sacrifice my father made;this was his gift to me ”。憑此四條推測,羅伯託·貝尼尼的喜劇性的人格又受到父親的積極影響。

  有這麼一個經歷的孩子和其他孩子會有什麼不同呢?一定要正面回答的話,我很難衡量和例證。但是我想他會避免一些東西。我們知道《天龍八部》裡面有個莊聚賢,他就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父親和叔叔敗給喬峰而後自殺的情景,後來莊聚賢的在遇到阿紫之前,滿腦子都是報仇。看過《三個白痴》的朋友知道,三個主人翁中其中拉杜就是缺失心理呵護的受害者,受制於家庭困窘的壓力,讀書總是想著貧窮的家境、得病臥床的母親、遲遲未嫁的姐姐……自卑壓抑,思維短路,好在有好友蘭徹的啟發。我想這樣的例子,無論現實和銀屏大家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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