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之戀》的觀後感

《布拉格之戀》的觀後感

  當觀看完一部影視作品後,這次觀看讓你有什麼領悟呢?是時候抽出時間寫寫觀後感了。到底應如何寫觀後感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布拉格之戀》的觀後感,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布拉格之戀》的觀後感1

  看了根據這本書改編而拍成的電影《布拉格之戀》。看完還是喜歡看書,書能帶給我們更多的想象和更細膩的表現。關於生命之重,作者米蘭·昆德拉解釋說“有些事只發生一次,而只發生一次的事,根本上就從未發生過,這便是生命中的輕了”;生命中的重,指的是那些一次次浮現,又一次次讓你感知人性的脆弱和自身的渺小的事物。重,女人總是在等待承受一個男人的重量,但那卻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生命,其實很脆弱,可是它要承受著很多東西。輕,“輕”的一層含義,即個體的遊離,遊離於它所依附的整體之外。這種遊離導致歸屬感的缺失,讓人無法承受。

  每個人,或許,都處在於某些的遊離狀態。相信有靈魂存在的人,他們認為純潔的靈魂是剛好21克的。這個21克到底代表著怎樣的含義?難道生命就真的也就21克重嗎?“習慣了,一輩子就是一天”,在《似水年華》裡,齊叔如是說。修正那些古書就是他一輩子最重要的事,一修就是一輩子。可是,在米蘭·昆德拉的筆下,托馬斯認為:“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要什麼,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Einmalist Reinmal”(這是一個德國諺語,是說一次不算數,一次就是從來沒有。)只能活一次,就和根本沒有活過一樣。對於托馬斯來說,活著,要有意義,要有生活的樂趣。可是,人生是不可能有預演的。人的一生是一張永遠不能成為正式作品的草稿,是一場永遠不能正式登上舞臺的彩排,生命屬於我們只有一次,到頭來,我們自己是無法透過比較來檢驗出究竟是哪種生活方式更正確,於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每一次的選擇都看得是那樣的重要,那樣的沉重,我們儘可以去做一個凡夫俗子,隨心所欲地去享受生活的輕鬆,然而,真的能夠這樣嗎?在書的開篇,作者一直在講“永恆輪迴”,“永恆輪迴是一種神秘的想法,尼采曾用它讓不少哲學家陷入窘境”。

  輪迴,或許就是一種永恆。只是這只是一種比較佛家的說法而已,真正相信的人呢?或許並不存在。另外,在永恆輪迴的世界裡,一舉一動都要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在每個人承受的生命之重中,責任之重,或許是超乎我們的想象的。每個人,對身邊的朋友、家人有責任;對所處的組織承擔責任;對社會,也要承擔著責任,對社會影響、環境發展、整個社會的進步發展。是啊,當我們一生下來,加進這個社會的第一秒開始,我們就要承擔責任,同時也在學習承擔這種責任。人,是一種社會動物。人們常常感嘆生命的沉重,活著總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為什麼會感到沉重?是因為相信生命可以永恆輪迴嗎?還是當今社會給人們太多的生存壓力?這種生命的重負是與生俱來的`嗎?或許,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不同的答案吧。只是在眾多的原因中,總有某些共性。或許是因為每個人都明白“今日的選擇或者是現在所做的事會對以後還是將來甚至是來世都會有著深刻地影響和必然的聯絡”,所以,當人們面對眼前的事情並且作出選擇的時候,才會患得患失,猶豫不決,使每一次的選擇變得沉重,以至於使生命也變得沉重。其實世間並不存在永恆輪迴,生命只有一次,並且從一開始,它就頭也不回地向著終點奔走。生命,沒有回頭路可走。可能也正因為這樣,那些喜歡抱怨的人、喜歡後悔的人更覺得生命是如此的沉重。小說中的特蕾莎是一個生命之重的人物。

  在她的生命中要同時承受著愛與恨、擁有與放棄,承受著理想和責任的沉重,承受著丈夫托馬斯在肉體上的出軌。她想報復托馬斯,但是她還是深愛著托馬斯的,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托馬斯到最後都是選擇在特雷莎的身邊,就算死也是死在她的身邊。托馬斯的情人薩賓娜到最後也不明白,因為她和托馬斯之間更多的是肉體盡享的輕;而特雷莎和托馬斯在內心都是深愛著對方,他們還要承擔責任、理想和抱負,這就是生命之中最重的。每個人都要承擔著各種各樣的責任,同時肩負著理想和抱負的重壓,還有很多重量壓在每個人的肩上。但是,到底生命是輕還是重,相信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回答。但是,唯有一點可以達成共識的,這就是:勇敢地面對著生命中的重量,努力去營造屬於自己的生活。

  《布拉格之戀》的觀後感2

  《布拉格之戀》是由米蘭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改編作品。本片作為小說改編電影,採用古典敘事。故事以托馬斯與特蕾莎之間的矛盾衝突為劇情來源,全片並沒有明確的目標,情節發展就像生活發展一樣自然與不可預料。大致分為三個階段:托馬斯與特蕾莎相遇,深陷愛河並迅速成婚;二人感情由於諸多因素陷入危機並最終解決;二人在幸福中結束一生。

  與其他愛情型別電影不同的是,本片開頭就表現出托馬斯與特蕾莎明顯對立的角色性格,並敘述二人共同度過的一生。從片頭可以看到托馬斯是一位放蕩逍遙的情場老手,他在休息室中,僅憑數言,就讓一位女性脫下了衣服,並與薩賓娜上演了一段床戲。他跟隨特蕾莎來到酒吧後,沉穩的施展自己的泡妞手法,他追求著輕鬆自在的生活;而特蕾莎正相反,她是一名小地方的女招待,注意到了似乎相當有學問的托馬斯,並慌慌張張的展開攻勢,並在發現托馬斯的不忠後,表現出明顯的不安。同樣在另一幕中,特蕾莎對托馬斯說:“沒有愛情,怎麼能做愛?我就是不明白。”這表明她作為傳統女性,認為靈與肉不可分離的立場。這是第一個輕與重,在靈與肉觀念上的衝突,也是最主要的衝突。在二人的關係中,作為第三者出場的薩賓娜,她是與托馬斯志趣相投的紅顏知己,追尋變化與自由。

  但也因如此,保持著穩定的關係也意味著兩人為輕浮的生活加上鐐銬。她也象徵著從始至終的輕。托馬斯對兩位女性的選擇,即是他對輕與重的選擇。第二個衝突是政治作為,三人逃亡日內瓦,薩賓娜和托馬斯繼續著相同的生活,而前者最終選擇出逃美國,繼續自由的生活。而特蕾莎來到瑞士後,深受亡國思想負擔的沉重,想透過照片號召外部世界的關注,卻發現這在她看來沉重的資料在外界輕的一文不值。她無法忍受這種輕鬆的氛圍,在發現托馬斯的不忠後,轉而回國。這是托馬斯的第二次選擇機會。最終兩人選擇了田園牧歌式的生活,並迎來結局。又如收養卡列寧時的輕鬆與送走的沉重。這類對比還有許多,共同促使二人觀念的轉變。在充分探討輕與重的關係上,導演比較好的遵守了原作,在輕與重遊離,反覆體會更輕與更重,並未給出明確的答案,值得細細品味。

  相比原作,電影作品突出了部分細節的刻畫,並採取了一些影視手法。在薩賓娜的第一次出場中,他們在床上發生激情,托馬斯用手移開椅子,鏡頭逐漸向前推向鏡子中的二人,象徵著兩人非同一般的肉體關係,也是靈魂之友。此後鏡子又在薩賓娜的場景中多次出現,透過鏡子的鏡頭補足人物的構圖畫面。

  同時營造兩人的輕鬆感,而兩人在鏡子中互相觀察,也意味著兩人對對方全面的瞭解。另一個場景中描寫了特蕾莎的夢境,採用了一組連續的正反打鏡頭。第一次特蕾莎在夢中看到游泳教練與一群女性,稍有不安,隨著特蕾莎兩次下潛再浮出水面,畫面改變了,岸上的人變成了托馬斯和一群赤裸的女性,似乎是托馬斯和他玩弄的女性們,此時特蕾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鏡頭切回岸邊,人物又恢復正常,特蕾莎再次下潛,人物再次變為托馬斯,並不再隨下潛而改變,並向泳池中的特蕾莎勾了勾手,此時特蕾莎對托馬斯的不忠深信不疑。

  在色彩上,也採用了對比的手法營造輕重感。全片主要使用了黃綠的色調,除開中段接觸戰爭最明顯的一組黑白鏡頭,在兩人返回布拉格後,布拉格成為了一座灰暗的城市,街道上充斥著壓抑的氛圍,明亮的色彩消失了,尤其是綠色,轉而呈現出暗黃,增加了蕭條感,無不透露著蘇聯管制下的恐懼感。而在離開城市後,馬上就能看見一片醒目的亮綠。顏色在片中被賦予了輕快與生機,輕快相對著沉重,生機也意味著死亡。最後兩人在酒吧裡,他們最開始相遇的地方舞蹈,又回到了輕鬆快樂的生活中,但與片頭的輕已經截然不同。從薩賓娜收到信件的視角中,最終兩人迎來宿命般解脫的生命之輕。

  本片限於片長,在人物背景及卡列寧、工程師、弗蘭克等重要角色上沒有過多的交待,因此在深度上遠不如原著細膩,但仍不乏亮點,如特蕾莎與薩賓娜攝影的一段場景,在構圖和情緒變化上都十分有趣。而二人逃離布拉格後的田園生活,風景美如畫,也讓片尾的基調輕鬆許多。總而言之,是一部原著粉與電影愛好者不容錯過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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