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祥的名人勵志故事

王伯祥的名人勵志故事

  他是一個改變了全國蔬菜市場格局的人,他是一個改寫了壽光歷史的人,他是一個把山東有名的窮縣打造成全國百強縣的人。他就是山東省壽光縣原縣委書記 ——王伯祥。從1986年到1991年,在任五年半的時間裡,王伯祥做了三件事,把壽光菜賣遍全國,完成了對壽北的改造,使壽光工業產值翻了兩番。

  讓蔬菜成為壽光的名片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壽光的農民還在延續著種菜的傳統。壽光縣附近還自發的形成了幾個蔬菜的交易市場,但是由於在計劃經濟堅冰未破的時候,很多人怕搞市場經濟會搞出事來,不肯採取相應的改革措施。1986年,王伯祥出任壽光縣委書記,決定把蔬菜作為全縣第一要務,以蔬菜市場為支點,撬動蔬菜產業,對於大家的擔憂和質疑,王伯祥答道:“百姓最重要!如果真有什麼責任,由我一人承擔。”

  就這樣,在王伯祥的支援與努力下,壽光蔬菜批發市場的建設取得了驚人的成就。從1986年始,壽光蔬菜批發市場從佔地20畝擴大到今天的650 畝,蔬菜批發市場年銷售額現已達240多億元。全國二百多個城市的飯桌上,都有了壽光菜的身影,壽光成了買全國、賣全國的“一號菜園子”。

  不過,蔬菜批發市場的成功籌建只是完成了壽光蔬菜的量的突破。更可喜的'是,在王伯祥的帶領下,壽光蔬菜還實現了質的飛躍。

  蔬菜批發市場建成後,王伯祥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由於對市場估計不足,一場“白菜悲劇”讓這位書記再次感受到肩上擔子的沉重。他左思右想,認為出現這種悲劇的根源在於它的季節限制性太強,菜是“夏天草,冬天寶”,如果有一種辦法能在冬天也大面積種菜就好了。王伯祥的這個想法被三元朱村黨支部書記王樂義看在眼裡,也正是王樂義解決了這個難題。

  1988年臘月,王樂義來找王伯祥。他說,東北有個韓永山,能不生爐子、不燒煤,在寒冬臘月裡種菜。為了證明,王樂義拿出捎來的黃瓜。端詳著頂花帶刺、嬌翠欲滴的黃瓜,王伯祥眼中放光:“這不是黃瓜,是黃金!”

  當即,在王伯祥的一再鼓勵下,王樂義馬上跑到東北請來了專家韓永山。請來了韓永山,但建棚的六、七幹元費用在當時是天文數字,賠了錢,損失誰承擔?他說:“掙了算自家的,賠了縣裡承擔”;三元朱村17名黨員願意帶頭,但要砍掉正在抽纓孕籽的20畝玉米建棚,“殺青”責任誰擔當?他說:“受損失的戶,縣裡補償;政治責任,我來承擔。”1990年,17個棚平均創收3萬多元,他喜笑顏開,當即拍板在全縣推廣,王樂義、韓永山任技術指導,自己當助手。並給王、韓二人配備了新吉普車,他依舊坐他的舊車,有人說:“伯祥書記都快成三元朱村的副書記了。”他笑言:“大棚搞成,當村民也行”。

  蔬菜大棚是王伯祥養的孩子,而且他是看著他一天一天長大的。大棚搞成之後,王伯祥每天一上班,做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閱讀菜市場價格和交易量報表,拿起電話排程蔬菜生產……

  如今,壽光的蔬菜大棚由17個變成了1991年的3.3萬個,現在已經發展至46 萬個。菜農王友德說:“我們的大棚菜能夠在零下25攝氏度生長,現在1畝大棚純收入都超過6萬元了。”

  精選王伯祥的名人故事

  一個農民長相的縣委書記,卻在自己的任期內,給壽光現代工業打下了牢固的“底子”。

  王伯祥擔任壽光縣委書記5年多,轉觀念,用能人,籌資金,上專案,鼓勵改制,扶持民企,用一腔熱血打造新的工業“ 增長極”,使壽光除農業振翮外,工業這支“翅膀”也硬了起來。伯祥書記抓工業的故事,在當地百姓的口碑裡,成為一段傳奇。

  頭拱地,打一場工業翻身仗

  面對一張排名表,王伯祥坐不住了。

  1986年7月,王伯祥第一次以壽光縣委書記的身份參加濰坊市工業會議。會議期間,下發了一張“濰坊市十二縣市區工業經濟數字對比表”,乍看工業總產值,壽光還不錯,排位第四。但是如果把原鹽拿掉,壽光純工業產值僅剩1.19億元,就成了倒數第三。這個一向要強的人,一下子渾身冒汗了。他深知,壽光歷史上是個農業縣,工業底子薄,除了幾個鹽場還像樣,別的廠子根本拿不出手。

  會議剛散,王伯祥馬上趕回壽光,來了一個全縣工業總動員。他說:知恥而後勇,咱們就頭拱地,打一場工業翻身仗,用三到五年,讓壽光的工業產值翻兩到三番。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在濰坊的一次會議上,當壽光方面講到全縣各級一把手要重點抓工業時,有人當場質問:“ 現在中央提出縣級一把手重點抓農業,你們卻提出重點抓工業,這不是跟中央唱對臺戲嗎?”

  猶如當頭一棒。王伯祥也緊張了。他擔心的倒不是個人的政治前途,而是壽光剛剛啟動的工業攻堅會因此擱淺。他急匆匆找到市領導,反覆申明壽光搞工業的原委。這位市領導開始緊繃著臉,慢慢眉眼舒展,最終點頭認可了壽光的做法。

  觀念是個總開關。王伯祥帶著70 多人的工業取經團,首先跑到江蘇“換腦筋”,越看越驚:人家一個縣工業產值高達 40多億元,而壽光縣僅有3億元,落差十多倍啊!

  首次南下考察擰開了壽光工業發展的“開關”,回來不到一年時間,全縣投資 1.5億元,上了 77個專案。

  出去看,回來幹。王伯祥嚐到了甜頭,此後每年都組織工業取經團,到深圳,到東莞,到上海。真取經,取真經,“開關”越擰越大,一年一次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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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40年結婚紀念日那天,孩子問我結婚40年有什麼說頭,我說50年是金婚,我們倆40年就算‘半婚’(壽光方言裡半婚和半混同音,而半混有傻氣的意思)。”話剛開頭,王伯祥的夫人侯愛瑛就跟記者“幽默”了一把。因為在侯愛瑛眼中,丈夫王伯祥“太樸實”,所以她常常需要用自己的“幽默”來為生活 “調調味兒”。

  “半混”的幽默裡,或許夾雜著妻子對丈夫忙於工作疏忽家庭的小小埋怨,但從侯愛瑛說話的神態與口吻中,我們到的更多是她樂觀善良的天性,以及對丈夫的寬容與體諒。

  侯愛瑛第一次見到王伯祥是在1968年的一次教師學習會上。當時兩個人是兩個不同村子的教師。“那天我剛好坐在他身後,當時他全身上下都是補丁,又不愛說話。我們都感到吃驚,一個大學生竟然穿得那麼‘樸素’。”1969年,經王伯祥的鄰居介紹,當時的民辦教師侯愛瑛嫁給了當時那個樸素的中學教員。

  1983年侯愛瑛辦理“農轉非”後,長時間沒有活兒幹。後經人介紹,她幹起了花圃臨時工。花圃籌建之初,足足三個月時間,侯愛瑛天天搬磚、挑土、搬玻璃。飄雪的12月裡,她又頂著嚴寒用“油泥”補玻璃縫……冬天花圃不適合種花,便種上了蘑菇,由於長時間待在花圃裡,蘑菇菌使侯愛瑛落下了呼吸道過敏症、內風溼等毛病,至今一到夏天都不敢出門,因為陽光一曬,皮膚就要紅腫,起疹子。“當時他是縣委副書記,要想給我找份好工作也不是難事兒,但我知道他不會同意。”對此,王伯祥一直心懷愧疚。當記者問他一生最感謝誰,王伯祥曾經脫口而出“我老伴兒,跟著我讓她吃了不少苦”。然而,侯愛瑛卻說,丈夫對她“苛刻” 不要緊,重要的是他對身邊人“實心眼兒”。

  “我母親50多歲就失明瞭,每次我們倆回家看她時,他都是緊拽著我母親的手,怕她摔著。”侯愛瑛的母親喜歡抽菸,王伯祥便每次都親自點好煙,然後小心翼翼地夾進“母親”的手裡,“他拉著我母親的手,一口一個‘娘,您慢點,娘,給您煙’,這樣的場景總是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

  回憶起十幾年前壽北大開發時的往事,侯愛瑛仍然心有餘悸。“那天傍晚雨下得很大,我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一個剛從壽北工地往家趕的鄰居。他告訴我工地上情況不太好,當時我真是擔心。”當天夜裡侯愛瑛輾轉難眠,跑到院子裡跪下(壽光當地有這樣的風俗,在院子裡跪下祈求是一種最摯誠的方式),邊抹眼淚邊祈求上天保佑她的丈夫以及所有參與壽北大開發的村民們,希望他們都能平安歸來。想起受傷的小兒子,候愛英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就在王伯祥去壽北指揮部的頭一天,兒子左臂骨折住進了醫院。臨走前,王伯祥塞給妻子50元錢,交待她給兒子買點蘋果,他知道兒子已經饞了很久了。

  要侯愛瑛“數落數落”丈夫是件不容易的事兒,她想了又想,笑了,“我吧農村長大,也是心眼實,不懂得講客氣。”因為她對家裡來的客人不夠熱情,王伯祥曾經 “數落”過她。王伯祥工作繁忙,孩子、老人、家務活兒都壓在侯愛瑛的肩上,儘管操勞,她卻極少埋怨丈夫,她只知道一心一意地“疼”丈夫,她也一直被丈夫身上那種“一心為民”的情懷深深感動,不忍心埋怨。

  “樸實、坦率、無私”妻子侯愛瑛將這些讚美之辭都用在了丈夫王伯祥身上,臉上帶著坦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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