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四大美公子的名人故事

古代四大美公子的名人故事

  故事:在現實認知觀的基礎上,對其描寫成非常態性現象。是文學體裁的一種,側重於事件發展過程的描述。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類的生產生活有密切關係,他們迫切地希望認識自然,於是便以自身為依據,想象天地萬物都像人一樣,有著生命和意志。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古代四大美公子的名人故事,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潘安

  天下第一美男

  人們常用“貌似潘安”來誇讚一個男人的美貌,潘安儼然成了千古美男的代言人。那麼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又美到什麼程度呢?

  史書上直接說潘安長得漂亮的就三個字———“美姿儀”。他自然是外貌又好,氣質又好。雖說書上並沒有詳細記載潘安到底五官如何、身高几尺,他的美貌卻是件毋庸置疑的事情,因為在那時候他就已經有了一批死忠的“粉絲”了。《世說新語》中記載,潘安每次出去遊玩的時候,總有大批少女追著他,那絕對就是個追星的架勢。追著潘安的一批批少女又是給他獻花,又是給他獻果。潘安每次回家的.時候,都能夠滿載而歸,這也就成為了“擲果盈車”這個典故的由來。

  宋玉

  宋玉,又名子淵,相傳他是屈原的學生。漢族,戰國時鄢(今襄樊宜城)人。生於屈原之後,或曰是屈原弟子。曾事楚頃襄王。好辭賦,為屈原之後辭賦家,與唐勒、景差齊名。相傳所作辭賦甚多,《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十》錄有賦16篇,今多亡佚。流傳作品有《九辨》、《風賦》、《高唐賦》、《登徒子好色賦》等,但後3篇有人懷疑不是他所作。所謂“下里巴人”、“陽春白雪”、“曲高和寡”的典故皆他而來。戰國後期楚國辭賦作家。

  蘭陵王

  面具後的悲情王子

  北朝時期的蘭陵王也是給後世留下無限遐想的美男之一。他有著成為傳奇所需要的一切必要條件,比如神秘的出身,比如驍勇善戰,比如他那充滿血腥和殺戮的家族,又比如盛年時的含冤而死。而這傳奇中最絢爛的一筆,無疑是他那攝人心魄的美貌。

  衛玠

  出生地不詳,西晉人。生得“花一般嬌,粉一般嫩”,他常坐在白羊車上在洛陽的街上游玩。遠遠望去,就恰似白玉雕的塑像,時人稱之“璧人”。

  一年他到下都城遊玩,不料被無數豔麗女子爭相圍觀,使他一連幾天無法好好休息。這個體質孱弱的美少年終於累極而病,一病而亡。見《世說新語·容止》第十四:“衛從豫章至下都,人久聞其名,觀者如堵牆。先有羸疾,體不堪勞,遂成病而死。時人謂‘看殺衛玠。”

  (這位帥哥大概是四大美男中死得最搞笑的一位。他是魏晉時期人士,長得極美,美如珠玉,粉絲多得可以組建一個正規師,這不是吹牛。有一次他一外出,就被“粉絲”們包圍了,“觀者如堵牆”,看他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衛玠可能當場就暈過去了,回到家後不久就死了,這就是典故“看殺衛玠”的由來。這場由美麗導致的悲劇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可憐衛大帥哥就這麼香消玉殞了,不能不令人扼腕。)

  嵇康介紹

  沈約龍章鳳姿嵇中散,孤松獨立長遺嘆——《晉書》和《世說新語》中的風流嵇康,歷史上最帥的男子。

  歷史上記載嵇康的文獻很多,如唐房玄齡《晉書·嵇康傳》、南朝宋劉義慶的《世說新語》、東晉葛洪《嵇中散孤館遇神》等;後世以嵇康風流韻致為題的作品更是不少,唐代詩人中,提到最多的當屬白居易。此外,杜甫、王維等人也多用嵇康的典故;至於宋人蘇軾、黃庭堅、文天祥等人也都曾吟詠嵇康義節。後世文人更是以嵇康入文入小說,不勝列舉。在這些文章裡,嵇康以不同的姿態和立場出現,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麼,在記載嵇康事蹟最權威的《晉書》和《世說新語》裡,嵇康又是以怎樣的形象出現的呢?。

  先看嵇康容貌風度,《晉書·嵇康傳》言:

  “康早孤,有奇才,遠邁不群。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鳳姿,天質自然。”

  而在《世》中,劉義慶對嵇康外形的描述比起房文要樸實自然得多:“嵇康身長七尺八寸,風姿特秀。見者嘆曰:‘蕭蕭肅肅,爽朗清舉。’或雲:‘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為人也,;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世說新語·容止第四》)沒有華麗的誇讚,而引用世人對嵇康的評價,反而讓我們對嵇康俊秀的容貌有更多的猜測和興趣。

  “土木形骸”一詞在《世》中本是用來描述劉伶的神態:“劉伶身長六尺,貌甚醜悴,而悠悠忽忽,土木形骸。”(《世說新語·容止第四》)我之前一直不理解,為何用以形容醜陋的劉伶的詞,房玄齡要用以描述嵇康,後仔細讀了《世》中山公的那幾句話才發現,所謂“巖巖若孤松之獨立”說的是其為人,後面那半句,顯然就是一個喝醉酒的邋遢男人,沒有孤絕的氣質,就算容貌俊美也是一副任自然的模樣。房玄齡說他土木形骸、不自藻飾,真真貼切。“康長七尺八寸,偉容色,土木形骸,不加飾厲,而龍章鳳姿,天質自然。正爾在群形之中,便自知非常之器。”(《世說新語·容止》引《康別傳》)“康美音氣,好容色。”(《文選·五君詠》引《嵇康別傳》)也就是說,嵇康身材高大(魏尺無明確換算標準,可能在漢尺與晉尺之間,摺合約為181.74m~191.1m),儀容俊美,聲音悅耳,文采卓越。雖然不刻意裝扮自己,卻能透過超脫的氣度流露出自然的美感。

  《世》載:“或語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鶴之在雞群。’答曰:‘君未見其父耳。’”鶴立雞群還不夠,我們不禁要問,這嵇康儀態究竟有多風流瀟灑。再看《晉書》載:“康嘗採藥遊山澤,會其得意,忽焉忘反。時有樵蘇者遇之,鹹謂為神。” (《晉書·列傳第十九》)。所謂“鹹謂為神”大約可以看得出嵇康的韻致。什麼是神?中國古人心目中男神的形象描寫最細緻的莫過於屈原《九歌》中的東君——“羌聲色兮娛人,觀者儋兮忘歸”(屈原《九歌·東君》)。神的形象屈原已經寫的差不多了,後人難出其右,故房玄齡用“鹹謂為神”四個字,把東君的樣子“描”了過來;再加上《世》中對嵇紹鶴立雞群尤不足的描述,我們彷彿可以看到那緩頻寬袍下美得渾然天成的男人。

  再看品性志趣。對此,房玄齡的描述是“恬靜寡慾,含垢匿瑕,寬簡有大量。學不師受,博覽無不該通,長好《老》《莊》”、“常修養性服食之事,彈琴詠詩,自足於懷”(《晉書·列傳第十九》)。

  同為竹林七賢的吝嗇鬼王戎曾說“與嵇康居二十年,未嘗見其喜慍之色。”(《世說新語·德行第一》)若非“恬性寡慾”、“寬簡有大量”,如何能二十年不見喜慍之色。當然這裡並不排除王戎追念故友,話說得太滿的嫌疑,但也足見嵇康淡定。但是,即便嵇康寡慾,其簡傲也是必提的:

  鍾士季精有才理,先不識嵇康,鍾要於時賢俊者之士,俱往尋康。康方大樹下鍛,向子期為佐鼓排。康揚槌不輟,傍若無人,移時不交以言。鍾起去,康曰:“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鍾曰:“聞所聞而來,見所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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