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

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

  法國小說家都德的短篇小說《最後一課》,用第一人稱的口吻向我們展示了一個頑皮不愛學習,也不知道什麼是國家命運、民族尊嚴的男孩形象————小弗郎士在最後一堂法語課的感悟故事。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歡迎閱讀。

  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1

  韓爾麥先生待在那兒,頭靠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同學們好像沒看到他的手勢,一動也不動,教室裡靜悄悄的。

  忽然好些鎮上的人站了起來,一個個走出門去,郝叟老頭兒還和韓麥爾先生握手,可韓麥爾先進似乎握手的力氣也沒有了。

  我緊緊咬著嘴唇,心裡很捨不得離開韓麥爾先生,又難過又擔心,韓麥爾先生怎麼能面對呢?

  該走了,臨出教室前,我去和韓麥爾先生告別,我不知道說什麼,又不好不說什麼,只能呆呆地站著,啊,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最後韓麥爾先生拍了拍我的肩,那意思是:我懂了,你回家吧!

  走出門,所有美麗的景色在我眼中毫無興趣,我真想大哭一場!

  一群普魯士兵從我身邊經過,我現在知道了是他們讓我們失去了韓麥爾先進,於是我拾起了石頭。

  “嘿!你這孩子在幹什麼?”鐵匠華希特奪下我的石子,“快回家去,不費朗士,你媽媽正急著找你呢?”

  我只好跑回家,好媽正在門口張望。爸爸則正在神色凝重地看報紙,見我來了,合上報紙, 嘆了一口氣。

  “小費朗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一會兒我們就要離開阿爾薩斯了。”

  我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

  “真的……要走了?”

  爸爸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飛奔上樓大哭了一場。短短几個小時內,我就要和韓麥爾先生分別,又要離開同學,離開所有人。

  “快點,”爸爸催促著我。

  沒有和任何人告別,我就坐上了遠行的馬車。望著高大的喬木快速後移,我在心裡默默祈禱:“上帝,請保佑韓麥爾先生健康,保佑所有阿爾薩斯人健康,請您保佑他們回到法國。”

  很久以後,我的願望實現了,70的後的阿爾薩斯回到了法國,現在我早已年逾古稀,有了兒女,我總是給他們講這個故事,講韓麥爾先生,他的精神鼓舞著我走了一輩子。

  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2

  我揹著滿載法語書的書包,躊躇地離開了學校。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學時走得如此的慢,好像腿上綁著千斤重的東西一樣。

  我拖著腳步,一步三回頭的向學校告別,向韓麥爾先生告別,不,是訣別。我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能和韓麥爾先生再見了。或許,今後我們還會在這個課堂上課,但意義不一樣了,不是韓麥爾先生來教我們,是那些該死的普魯士人,更可氣的是還要學那該死的德語。如果我沒有背好德語單詞,他們會不會用戒尺來打我呢?想想他們對我們做的吧,太殘酷了,殘酷的普魯士人們,用戒尺來打我,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但他們有什麼資格來打我?我是法蘭西人,純種的`法蘭西人,我才不會去學德語呢,可惡的德語。

  站在街角,我仍然依稀看到韓麥爾先生那憔悴的身影依靠在那兒。可憐的人,他一定從未想到過會變成這樣。誒。他應該看到我畢業的,就算我學習成績不好,那也總比現在由普魯士人來代替他,由德語來代替他認為最美好的語言來的好。我好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或者腳下釘下釘子,就這樣永遠的來看著他。哦,他今天穿著這套綠色禮服,顯得他那麼的高大,那麼得筆挺。他或許不會再穿這套禮服了吧。

  街上靜悄悄的。回想起原來這個時候,應該是很熱鬧的才對。放學的孩子們會在這裡打打鬧鬧,或者捧著一大把吃的東西,聽媽媽、奶奶講故事。可是現在街上一個法蘭西人都沒有,只有那些自以為是的普魯士兵,他們正在拆商店的招牌呢,把法語招牌改成德語的招牌。那些德語我一個字都看不懂,我也不想看懂。我看著他們,把寫著大大的法語字的招牌踩得粉碎。應該有人來制止他們才對,這應該是法蘭西人的招牌,他們沒有權力來糟蹋它們,他們更沒有資格來糟蹋這些法語!

  可是,我們怎麼來阻止他們?這片土地已經是普魯士的了,瞧,那塊佈告牌上寫得清清楚楚。 可憐的人兒啊!

  我停在了佈告牌前。我好希望現在有誰能夠站出來,然後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回去吧孩子,別再想什麼了,只要記得你流著的是法蘭西人的血,無論這塊土地屬於哪個國家,你一定要記得我們都是法蘭西的子民。法蘭西萬歲!”郝叟老頭兒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旁。他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大眼鏡,就是上課時他戴的那副。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郝叟老頭兒帶著這大眼鏡的時候,那樣子是多麼的滑稽,我也記得當時我是怎麼嘲笑他,然後怎麼把他這副醜樣告訴我的朋友們的。可是,現在,他戴這副眼鏡的樣子,卻顯得如此正常,好像無瑕可挑。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畫眉依然在樹林邊唱歌,但已經不像早上唱得那麼歡快了,它們好像也知道了這個噩耗,它們的聲音是那麼的淒涼。我躺在樹蔭下,靜靜的閉上眼睛——

  我看到了普魯士人退出了阿爾薩斯。我看到了滿街的招牌重新換上了寫著大大的漂亮的法語字的招牌。我看到了街上人潮洶湧,大家都在慶幸、歡騰。我還看到了人群中有韓麥爾先生,他穿著那件挺漂亮的綠色禮服,打著皺邊的領結,戴著那頂繡邊的小黑絲帽,臉上掛著比花兒還燦爛的笑容。

  我還聽到了那最宏亮的一句話——

  “法蘭西萬歲!”

  都德的最後一課的續寫3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這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教室裡死一般的寂靜。我望著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著,忽然,眼前的事物漸漸變得模糊。我咬了咬牙衝出教室,淚水奪眶而出。

  走在平時令人開心的小路——放學的路上,而今卻那麼的悲傷。畫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轉歌唱,彷彿是明白了什麼,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痛,叫聲如此淒涼。

  經過鋸木廠後面的草地,普魯士兵得意地走著。我惡狠狠的盯著他們,拳頭緊握,卻什麼也做不了。

  鎮公所前的佈告牌邊早已空無一人,我走過去,忽然,兩個普魯士兵走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佈告,大笑道:”小鬼,看到佈告上的字了吧!你們以後只能用德語啦!誰叫你們這些亡國奴沒用呢?誰叫你們的法蘭西沒用呢?我們普魯士才是最強大的。哈哈哈哈。“我滿臉通紅,憎惡地瞪了他們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憤,舉起拳頭打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隨後立馬拔腿跑回家,只聽見後面傳來一陣痛罵聲。

  回到家裡,家人都在收拾著行李。

  我拿出韓麥爾先生給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來到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我陷入了睡夢中。

  在夢中,法國國旗重新飄揚在湛藍的天空中,而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深情的為大家講授者法語。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揮淚告別了這座如同童話般的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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