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朱自清的中考寫作素材

關於朱自清的中考寫作素材

  導語:朱自清,朱自清對優雅和諧、含蓄節制的美的追求,一方面是中國傳統文化精神的延續,另一方面也隱含著對中國現實社會景象的逃逸和否定。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朱自清的相關材料,歡迎閱讀,謝謝!

 

  【朱自清簡介】

  朱自清(1898年11月22日-1948年8月12日),原名自華,字佩弦,號秋實。原籍浙江紹興,生於江蘇東海,長大於江蘇揚州,故稱“我是揚州人”。北京大學畢業,曾任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系主任。中國現代詩人、散文作家。文筆清新,所著合編為朱自清全集。為中國現代散文增添了瑰麗的色彩,為建立中國現代散文全新的審美特徵創造了具有中國民族特色的散文體制和風格;主要作品有《雪朝》、《蹤跡》、《背影》、《春》、《歐遊雜記》、《你我》、《精讀指導舉隅》、《略讀指導舉隅》、《國文教學》、《詩言志辨》、《新詩雜話》、《標準與尺度》、《論雅俗共賞》。

  1.朱自清的最後歲月

  逝世前半年,常年勞累的朱自清體力衰弱,經常連走一點路都很吃力。他感到自己驟然衰老,不過並不因此而消極。他把唐人的詩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反其意而用之,改成“但得夕陽無限好,何須惆悵近黃昏”,作為對自己的鞭策,壓在書桌的玻璃板下。每天一清早就坐在桌前,讀書勤奮不息,工作毫不減輕。

  在生命的最後兩個月,朱自清的身體已極度衰弱,體重低到77.6斤,且又“徹夜胃痛不止”,“不斷大量嘔吐”,病情日益危重。可他仍然編輯《聞一多全集》,編寫教科書,備課講授,演講吶喊。在這兩個月的中,他直接寫到讀書、買書、選書的日記竟有17篇之多。其中有他認真閱讀瞿秋白同志的《魯迅雜感集序言》和《大眾哲學》的記載。甚至在逝世前26天,他還在日記中訂了一個閱讀計劃,要求自己除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外,每天堅持輪流讀一本英文書和中文書,利用休息時間讀詩。說到做到,此後兩天,即訂出計劃的第一個星期一,他開始讀布林芬奇的《神話集》和《波羅剋夫的眼界》一文。

  2.朱自清先生的一則逸事

  根據上個世紀30年代清華的規定,教授們在校工作五年,就有一年的學術休假,由學校資助去外國訪問進修。朱自清時任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於1931年利用學術休假,在英國倫敦皇家學院和倫敦大學註冊旁聽。據《朱自清日記》於該年記述,他有兩次夜夢清華未能繼續聘他為教授,理由是他在外國文學上的學養上尚有不足;夢醒,全身冷汗,深感不發聘書頗有道理,於是他更加努力利用在倫敦的一切便利條件,來提高自己。俗語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謂“不足”,並非真的來自清華校方的.壓力,而是朱先生對自己嚴格要求的反映。

  3.朱自清寧可餓死,不領美國救濟糧

  朱自清是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1948年初,人民解放戰爭進入最後階段,6月,北平學生掀起了反對美國扶植日本軍國主義的運動。當時,朱自清身患重病,又無錢醫治,但他毫不猶豫地在寫著“為表示中國人民的尊嚴和氣節,我們斷然拒絕美國具有收買靈魂性質的一切施捨物資,無論是購買的或給予的”。的宣言上籤了自己的名字。8月初,朱自清病情加重,入院治療無效,12日逝世。那時他年僅50歲。臨終前,朱自清以微弱的聲音諄諄叮囑家人:“有件事要記住,我是在拒絕美國麵粉的檔案上籤過名的,我們家以後不買國民黨配合給的美國麵粉!”

  吳晗1960年寫的《關於朱自清不領美國“救濟糧”》說:“這時候,他的胃病已經很嚴重了,只能吃很少的東西,多一點就要吐。面龐瘦削,說話聲音低沉。他有大小七個孩子,日子比誰過得都困難。但是他一看了稿子,毫不遲疑,立刻簽了名。”朱自清夫人也寫道:“我們家人口多,尤其困難。為了生活,佩弦(朱自清字佩弦)不得不帶著一身重病,拼命多寫文章,經常寫到深夜,甚至到天明。那時家裡一天兩頓粗糧,有時為照顧他有胃病,給他做一點細糧,他都從不一個人吃,總要分給孩子們吃。”在吳晗找朱簽名時,“他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嘔吐得厲害——醫生說應儘快動手術。”當天朱自清的日記中寫道:“此事每月須損失六百萬法幣,影響家中甚大,但餘仍決定簽名。因餘等既反美扶日,自應直接由自身做起,此雖只為精神上之抗議,但決不應逃避個人責任。”由此可見,吳晗說“毫不遲疑,立刻簽了名”顯然有誇張之嫌,朱自清至少也是咬牙決定的,以身作則的觀念使他決定犧牲家庭的生活必需。

  4.函請接濟家父

  魯修賢

  蘆溝橋事變發生之後,朱自清先生轉往大後方,他寫信給當時在上海教書的李健吾,請他就近接濟自己住在揚州的老父親,李健吾自然不會讓老師失望。那麼,朱自清先生何以有信心如此重託他人呢?原來,這二人之間早已建立了深厚的師生情誼。——1925年暑假過後,朱自清先生應聘來到清華大學擔任了中國文學系的教授。李健吾這時剛好從北京師範大學附屬中學畢業,考取了清華大學中文系。上第一堂課,朱自清先生點名,點到李健吾時,問道:“李健吾,這個名字怪熟的,是不是常在報紙上寫文章的那個李健吾?”李健吾回答:“不敢瞞老師,是我。”確實是在師大附中讀書時,李健吾就和蹇先艾等組織了爝火社,從事新文學活動了。“那我早認識你啦!”朱先生高興地說。下課後,朱自清先生勸李健吾:“你是要學創作的,念中文系不相宜,還是轉到外文系去吧。”當時中文系只念古書,所以朱自清先生這麼說。李健吾聽了朱自清先生的話,第二年就轉到外文系去了。師生雖不在一個系,但李健吾寫了作品,都先送給朱先生看,始終把朱自清先生當作導師。朱自清先生也每次都字斟句酌地幫李健吾定稿。多年互動,使他們真摯的師生情篤定終生。

  5.朱自清的讀書生活

  朱自清在上中學時,就極喜歡讀書。當時家裡每月給他一元零花錢,他大部分都交給家鄉一家廣益書局了,而且還常常欠賬。引發他對哲學興趣的一部《佛學易解》,就是從這家書局得到的。

  1920年,是朱自清在大學最後一年。一次,他到琉璃廠去逛書店,在華洋書莊見到一部新版的《韋伯斯特大字典》,定價要14元。這錢對這部大書說來雖不算太貴,可對一個唸書的學生卻實在不是個小數目。自己手頭沒這麼多錢,可書又實在捨不得,思來想去,就自己的一件皮大氅還值點錢了。

  這件大氅,是父親在朱自清結婚時為他做的,水獺領,紫貂皮。大氅雖是布面,樣式有點土氣,領子還是用兩副“馬蹄袖”拼湊起來,可畢竟是皮衣,在製作的時候,父親還很費了些心力。可當時實在捨不得那本“大字典”,又想到將來準能將大氅贖出,便在躊躇許久後,毅然將它拿到了當鋪。

  當鋪在學校後門,轉身就到。朱自清並沒有過多考慮。因為想到將來贖回,便以書價作當價:14塊。大氅當然不止這個價,所以當鋪櫃上的人一點不為難,即刻付款。

  拿上錢,朱自清馬上去把那本《韋伯斯特大字典》抱了回來。不料那件費了父親許多心力的大氅,卻終於沒有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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