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愛情故事大全

  愛情的語言是甜密的,文學家筆下的愛情語言更加令人陶醉,傷感的故事也同樣讓人隔著文字也能感受到心碎,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當愛情走失

  我並不想製造奇遇與巧合。

  它們是必然要發生在我身上的,誰叫我是故事的主人公。我叫子璇,一個靠傳播思想和知識為生的女人,住在一個攀滿爬山虎的高樓之內,頂層六零三。

  我喜歡頂樓。

  每日早早迎來朝陽,最晚送走夕照;可以極目遠眺,可以居高臨下。

  隨心所欲。我行我素。

  在百無聊賴的時候,我便去避風塘,事實上,你可以隔三茬五地在那裡看到我: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獨坐一隅,一去筆,一本書,一杯奶茶,一碟爆米花。

  我的很多小說都是在那裡炮製出來的,嘈雜的聲音往往能喚發起我的靈感,和內心深處的憐憫與絕望。

  毫無意義,卻無法抗拒。

  除此以外,我還喜歡逛商場,不為shopping,只為暫時可以不思考,不沉重。好東西並非都要搬回家的,所謂書,非借不能讀也,一個道理。我喜歡一件件衣服試穿過去,一件件首飾佩戴過去,然後在鏡子前仔細欣賞被包裝了的美倫美奐的自己——無上的視覺享受。

  我不明白安妮為什麼要千方百計、挖空心思地嫁給若安。她為此耗費了五年青春和所有積蓄,甚至不惜斷絕與我十年的友誼以及辛辛苦苦築成的報界信譽——

  如此勞命傷財,只求拴住若安,長相廂守。

  然而事實又怎樣呢?

  看到廚房裡那個繫個圍裙忙碌的男人嗎?他仍然三天兩頭地跑到我這裡來。他說是他負我欠我,如何救贖他的靈魂全在於我。

  我笑了。我說若安,你不要這樣。安妮懷孕了,你應該好好服侍她才是。

  若安神色頓時黯然。

  安妮如此迫不及待地懷上孩子,其中緣由不言自喻。

  安妮不久臨盆,若安於是終日相伴。

  日久如何不生情。他們之間開始滋生了一種叫做親情的東西,它比蠶絲柔韌萬倍,能夠牽絆住哪怕是最沒有稜角的東西,又何況多愁善感的若安。

  若安說他對我的內疚感與日俱增,可是來看望我的時間與日俱減。

  安妮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儘管不等值,卻足夠叫一個執著的女人心花怒放。

  我無得亦不失,本不該悲傷。

  可是那些日子的淚水,流得比任何時候都歡。感情是看不見的東西,如何可按斤稱量?

  如果說快樂是讓人年輕的不二法寶,那麼痛苦便是催人老化的致命毒素。

  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女人的花期,本來就短暫無律。

  我的房子日漸空曠,孤寂似蛀蟲般日益滋長。

  我需要立即,馬上,另覓一個男人來接替若安的班,這個男人必須每天能抽出大把的時間來陪我吃飯,陪我睡覺,陪我逛街和聊天。

  只是,不談愛情。

  可是我不是一個善於主動出擊的人,也沒有足夠的魅力在公眾場合叫人一見鍾情。若安曾說,我的美是需要慢慢來品方可陶醉。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人來與我合租這套房子,再一次演繹日久生情的老套故事。

  合租資訊在上海熱線登出之後,求租者如潮湧至。這個城市有太多的男人同樣孤寂,有太多的人同樣渴望異性的慰藉。

  我在他們中間選擇了郭劍,因為他看上去比較敦厚老實,電影《簡.愛》裡頭的羅徹斯特好象就是這副樣子。

  若安由於工作調動,舉家遠遷。

  我不知道給我們八年的感情畫上一個什麼符號,句號,還是省略號。

  突然茫然失措,舉目維艱。

  鄒劍推門而入的時候,我剛剛擦乾了眼淚。

  我默默地引他進屋,幫他鋪床疊被,整理行李。一切就緒後我們面桌而坐,不發一語,直至天色大黑。我原想找個人來填補空虛,沒想到這個羅徹斯特與我一樣的性情內斂,不愛言語。

  第二天,鄒劍的桌子上多一個相框。

  相框裡的女人有一頭微微飛揚的短髮,微微翹起的鼻子,以及一張生動綻放的笑臉。

  多麼熟悉的一張臉。

  多麼可惡的一張臉。

  這個混蛋,他怎麼可以把安妮這麼冠冕堂皇地放在我的屋子裡。

  我強忍怒氣,指著相框明知故問:

  她是誰?

  Dreamlover。鄒劍平靜地說,可惜,她嫁了,並且走了。所以,我也應該死心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天下竟然還有比我更傻更不幸的人,連愛情的滋味都沒有嚐到,卻一廂情願地魂繞夢牽。

  我伸手拿過相框便往外走。既然這樣,就把她扔了。

  他一把搶過,吼道,不管你的事!

  我終於按捺不住,咆哮起來:

  怎麼不管我的事?這個女人巧取豪奪了本來屬於我的丈夫。如今她盡享天倫,而我,難道還要每天對著她的照片頂禮膜拜不成?我真是瞎了眼睛找了你來合住,你要麼給我滾,要麼讓她滾!……

  一通發洩後我“嘭”地一聲踢牢了自己的房門。

  不知在網路上消磨了多長時間,直至肚子不規則地叫起來。走出臥室,滿室生香。鄒劍倚在門邊向我伸出手來:

  講和吧。我們都是可憐的人兒,理應當惺惺相惜。

  我探頭過去,照片呢?

  他從口袋裡掏出給我,你處理吧。

  我衝進廚房,一把火燒了。扭過頭去,望到鄒劍的眼睛裡一片濛濛的水。

  我們開始和平共處。

  鄒劍說,你是寫小說的,哪天我要把我的故事講給你聽。

  我說免了,你的故事無非是千篇一律的單相思而已。

  他很認真地說,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我咯咯笑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樣的愛情故事能夠叫人耳目一新?統統***!

  他驚愕地看著我,我猜我當時的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破碎。

  結果並不如我所料的那樣理所當然,兩人最終沒有躺到一張床上去。我們從彼此的瞳仁裡看到的仍然是別人的影子。

  我們曾經努力地營造過一些特殊的情境,浪漫的,溫情的,暖昧的……

  努力牽手,擁抱,親吻。

  然交織在一起的目光怎樣也無法溼潤起來。

  他說,對不起。

  我也說,對不起,實在抱歉。

  我們的感情,都還凝滯在過去的記憶裡。

  傍晚五點半,有暖暖的斜陽和湛藍的天。

  天氣很好,連門鈴都響得格外動聽。

  我蹦跳著出去開門。

  一個風塵僕僕的男人,靜靜地站立著,臉上寫滿倦意。

  若安。

  我的若安回來了,依然是金絲邊框的眼鏡,清瘦俊朗;依然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微笑像兩朵花兒一樣綴在嘴角邊。

  他輕輕地叫我,子璇,子璇。輕輕撫著我的頭髮說,我過來出差,順便來看你。

  我哽咽地別轉過頭去。

  鄒劍高舉著剷刀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誰呀?

  我說,有客人來了,加筷。

  有些人也許註定一輩子得不到愛情。

  2:最恰當的時候

  三年前,他給她一個承諾。在恰 當的時候,他會帶她到他的家鄉看海。

  那時,他們正處於熱戀之中。她說:“好啊。”但是三年後,一切物是人非,他移情別戀,愛上了另外一個女子,而她正和一個少年若即若離。

  她一直想看海。她說:“什麼時候,去看一下海吧。”少年說“好啊,選一個恰當的時候。”

  她突然惱了,追問“什麼才是恰當的時候?現在不是嗎?”少年呆在那裡,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發火。她突然發現,這麼多年了,自己還記著他,還在乎他說的“最恰當的時候”。

  她離開了少年,不管他的傷心欲絕。與其說是不肯原諒少年,倒不如說是無法原諒他。她一個人坐了三天火車,終於看到了海。海並不是她想像的那樣藍,而是灰色的有著淡淡的腥味。

  她很失望。

  回來後,她就鬱鬱寡歡,她老是想,是不是這世界上的事真的有“最恰當的時候”,譬如看海,現在並不是最佳季節。

  她開始相信,也許當年他說得對。她一個人過著,春去秋來。

  直到有人告訴她,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傳達這個訊息的人,是他的朋友,他在說這番話時,似乎十分猶豫。

  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想馬上看到他。她知道這並不是恰當的時候,他的愛人也許在,或許他們還有孩子。

  但是,她去了。一路上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就像第一次和他約會。

  病房在十樓,一個沒有陽光的房子。他躺在病床上,身邊沒有一個人。一袋白色的輸液袋掛在床頭,她似乎聽到那液體滴答、滴答地流進他的身體。

  他似乎已處於昏迷狀態,但他仍然呻吟著。

  然後有人進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帶著一個胖胖的女兒。這個漂亮的女人盯著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走到她丈夫的病房裡。

  她走了,很傷心。

  第二天,他的朋友告訴她:“他走了,在最後時刻,他說他知道你來看過他,他說他以前曾經有些對不住你。”

  現在,她知道,她去看他的時候是最恰當的時候。想著想著,淚就流出來了。

  3:希望你永遠幸福

  君是個老實人,很厚道;珍有點脾氣,可能是人長的漂亮些,就變的有點盛氣凜人。

  君和珍結婚好幾年了,還沒有孩子,珍說:“晚點要孩子吧,我還想玩幾年,有孩子了哪裡還有自由?”君隨和著說:“也好,我們都年輕,晚幾年就晚幾年吧。”

  剛結婚的頭兩年,小夫妻恩恩愛愛,讓鄰居羨慕,都說:“瞧!這小倆口多象‘天仙配’的董永和七仙女,天生的一對!”

  日子總要走進平淡,家永遠有鍋碗瓢盆,叮叮噹噹敲打著心緒,讓沒有耐心的人感到心煩。

  君沒有什麼不良嗜好,煙酒不沾,這樣的男人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只有一個愛好,因為自己的文字有點功底,喜歡在業餘時間寫點文章,所以一空下來,伏案疾書,寫著一個個心情的故事,原本他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雖然能寫,話語卻不多。

  他儘管這樣寫,不停的寫,但是對自己的老婆一樣還是那樣體貼溫馨,他表達的總是默默的無聲,只能用心的去品嚐,才能感覺甜蜜。

  珍的工作很忙,經常要加班,有時要很晚到家。每次晚回來了,君總已經給她燒好了洗澡的熱水,桌子上擺放著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麵,日久天長,珍有點從激動走向了麻木。想象中的夫妻一定是充滿了浪漫,怎麼就如此的單調。

  一天,珍又回來晚了,君忙起身走進了廚房,她洗好澡出來,桌子上仍舊是一碗冒著熱氣的雞蛋麵。珍的火氣不知道從何而來,大聲地說:“誰要吃雞蛋麵啊!你就知道下雞蛋麵,還會什麼?”說完,把那碗麵倒進了抽水馬桶裡。

  君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那……那你想吃什麼啊?”

  “什麼都不吃!”

  君停了一下,看自己的老婆,好象站在他面前的是個陌生的女人,他沒有言語,走向了書桌,又去伏案疾書。

  又一天,珍的公司裡舉辦舞會,珍的心裡可高興了,心本來就好鬱悶,今天要好好地跳它一個晚上。

  舞會上,當公司的李副總宣佈舞會開始了,他第一個就走到了珍的面前,邀請她跳第一個舞曲。珍有點受寵若驚,舞會上那麼多的女人他沒有跳,卻偏偏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有點象童話故事裡的灰姑娘,這種幸福感難以言表。

  李副總牽著珍的手,緩緩地走進的碩大的舞池,一片虛叫和掌聲,珍的臉象是在燃燒,嗓子眼有點乾澀。

  舞池裡五彩的燈忽明忽暗,李副總流暢而瀟灑的舞步,帶著珍在光滑的地板上旋轉,她有點暈,身體自然地往他的緊靠,怕離心力讓她飛出去,有點喘息,誘人的雙峰已經和他的胸膛不時地發生微妙的碰撞,一種美妙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曲終,珍輕聲地對他說:“你真壞!”但是臉上露出的是嬌腆。

  後來的整場的舞會,李副總再沒有換過舞伴。舞會散了,他請珍吃了消夜,還用自己的車送珍回家。在家門口,李副總悄悄在珍的耳邊說:“你真漂亮,明天等我的電話,我們好好地去玩一下,就我們倆人,好嗎?”

  珍用粉拳輕輕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恩!”轉身上了樓,李副總在她的身後“嘿嘿”的笑著。

  君不再為她做雞蛋麵條了;珍的眼裡,眼前的男人怎麼這樣傻?那還有一點情趣,看見了君,自然想起了瀟灑倜儻的李副總,聽說,他還是位“黃金王老五”呢。

  珍一晚上輾轉未眠,誘惑總在比較中產生。

  果然,李副總已經被珍吸引,是因為她的美麗,還有那性感的身體。約會再也不會斷了,夜不歸是經常有的事情,風聲漸起,還能不刮進君的耳朵裡嗎?

  君沒有多說什麼,能說點什麼呢?君真象個君子,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一個能寫點文章的人,這樣的道理應該是明白的。

  公司裡有人暗暗地給了君一個資訊:他們倆約會的地點。

  君不想去,但是難已控制自己的心情,還是去了,眼見為實啊。

  君來到了那個舞廳,在昏暗的燈光裡還是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和一個男人緊緊地相擁,跳著很猥褻的貼面舞。君站著那裡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珍也看見了君,緊貼的身體象彈簧一樣迅速彈開了。

  君一個轉身離開了舞廳。

  珍在想:今天晚上一定有暴風驟雨。

  然而,珍回家後,家裡出奇得安靜,君還在寫著文章。

  從此,沒有的燒好的熱水,沒有有了熱氣騰騰的雞蛋麵。

  一個月後,珍選擇了離婚,君同意了。

  一天,珍收拾著自己的衣物,李副總的轎車在樓下等著她離開這個家。

  君默默地在一旁看著,沒有說一句話,臉色是那樣的難看。

  突然,傢俱一陣亂晃,樓裡有人在喊:“不好了,地震了!”“地震了!”街上開始一片尖叫,哭喊,喧嚷。

  君從沉靜猛然醒來,對珍說:“是地震!你快坐著他的車離開這裡!這裡不能久待,還會有地震來的,晚了就跑不出去了。”

  珍被嚇著了,趕緊跑到窗前,想叫李副總幫忙拿東西,但是怎麼就沒有了他的身影,車也跑的無影無蹤了,珍破口大罵起來:“他媽的!什麼東西啊,這樣怕死,把我丟下不管了!他媽的不是人養的!”

  又是一陣地動樓搖,只聽到樓窗的玻璃紛紛墜落,好大的聲響,珍嚇得捂住耳朵,大哭了起來。

  君跑上前來,遞給珍一個枕頭說:“快走!把它頂在頭上,防止受傷!”然後拉著珍一起向樓下跑去。

  又是一聲巨響,君一把將珍壓在身下,灰塵飛揚,樓房快要倒塌了,君夾起珍從樓梯口跑了出來,身後一片瓦礫。

  君跑不動了,感到後腦裡有一把利劍插在自己的顱內,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君!你怎麼了!君啊!”珍抱起了君,看見一塊尖銳的玻璃插進了他的後腦,鮮血從君的頭上流了下來,血流如注。

  珍號啕大哭:“君!我不要離婚了,我不要啊!你醒醒啊,君!”哭聲撕心裂肺。

  躺在珍的懷抱裡,濛濛中君微微睜開了眼睛喃喃地說到:“珍…你要…好好的生活…我希望…你永遠…幸福…”說完,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君,不要走啊!君!我還想和你在一起啊,君啊……”珍那悽楚的哭喊傳的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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