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淚虐心的小故事_落淚的悲傷情感小故事

  不少小故事都稱是最傷感催淚的,你看過哪些最悲傷虐心的小故事呢?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催淚虐心的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催淚虐心的小故事篇1:最後一吻

  鍾勝男和楊丹丹從四川射洪農村來到成都打工,他們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叫語語。原本語語可以在父母的呵護下快樂地長大,然而一次意外卻毀了這美好的一切。

  2013年10月6日晚上9點,楊丹丹帶著語語在家門口玩。突然,一名***後產生幻覺的男子拿著刀向語語襲來,楊丹丹馬上衝上去,抱著女兒往家裡跑。快到家時楊丹丹的後背被砍了一刀,但她顧不上自己,到家後趕快檢視語語的情況。一路上,語語沒哭沒鬧,楊丹丹以為沒什麼事,可掀開孩子衣服的那一刻,她和鍾勝男都怔住了,語語的右臂被砍斷了,身上中了6刀。

  鍾勝男和楊丹丹馬上將語語送到了四川省人民醫院。送到醫院時,語語因失血過多,已經逐漸失去凝血功能,還伴有嚴重的腦水腫。經過一系列的搶救,語語被送進了重症監護室,但她並沒脫離危險,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鍾勝男和楊丹丹一直守候在語語身邊。楊丹丹更是一直為女兒祈禱,希望她能儘快好起來。然而語語的情況絲毫沒有好轉,這遠遠超出了楊丹丹的想象。在入院搶救的第10天,語語的生命體徵一度呈下降趨勢,僅僅那一天,鍾勝男和楊丹丹就相繼接到了幾份病危通知書。

  病危通知書就像一盆盆冷水重重地澆在他們的頭上,即使這樣,作為母親也從未想過女兒有可能會離開自己。希望一點點破滅,楊丹丹心裡明白,女兒醒過來的可能性越來越小,可她又執意地與這個念頭抗衡著,期待著奇蹟出現的那一刻。

  語語的情況每況愈下,醫生找到鍾勝男和楊丹丹,和他們講了語語現在的狀況,並按照慣例委婉地講述了有些患者意外去世後捐獻器官的案例。鍾勝男和楊丹丹相互攙扶著走出醫生辦公室,從醫生的話語裡他們知道自己隨時會失去女兒。鍾勝男拉著楊丹丹的手,說:“捐獻器官是不是要在語語的肚子上劃個大口子啊?”楊丹丹聽完,和鍾勝男抱頭痛哭。

  語語就像是能感知到父母的企盼一樣,頑強地與死神抗爭著,可就在被搶救的第18天,語語出現了腦死亡,當時只能依靠呼吸機維持生命。鍾勝男和楊丹丹看著即將夭折的女兒,又一次哭紅了雙眼。

  幼小的語語還沒能認識這個世界,享受生活的快樂,卻要這樣離開。楊丹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捐獻語語的器官可以為別人帶來生的希望。楊丹丹又想,此時有多少和自己一樣的母親在為生病而找不到器官移植的兒女掉眼淚。楊丹丹想捐出語語的器官,可她怎麼也邁不過心裡的這道坎,在糾結中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在這段時間裡,反覆在楊丹丹腦海裡出現的是語語受傷以來曾幫助過他們的陌生人。為了搶救語語,有人為她捐過血小板,還有更多素不相識的好心人為語語捐過錢。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楊丹丹對鍾勝男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鍾勝男瞪大了雙眼,說:“你瘋了,你可是孩子的母親……”楊丹丹抽泣著說:“我們應該學會感恩,而且這也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將語語留在人間。”鍾勝男看著病榻上“熟睡”的語語,良久無語,直到天亮了還在猶豫不決。可當他得知一個11個月大的上海女孩患有先天性膽管閉鎖,一直找不到肝移植,如果再拖下去隨時會面臨肝硬化和肝腹水而失去生命,現在她和語語的肝配型成功時,他點頭同意了。

  10月24日,24歲的鐘勝男和22歲的楊丹丹捐獻了語語的眼角膜、雙腎和肝臟,他們是在捐贈協議上簽字的最年輕的父母,1歲零4個月的語語也成為四川省年齡最小的器官捐贈者。在語語即將進行捐獻手術前,鍾勝男和楊丹丹走到語語的病床前,他們緊握著女兒的小手,在女兒的額頭上留下了最後一吻。

  最後一吻,在久久瀰漫的悲痛面前,讓無數人為之動容。當人們問楊丹丹是如何鼓起勇氣做出這個決定時,楊丹丹淡然地說:“我們不能讓另一位母親再哭一次。”正是這顆感恩的心和無私的母愛,讓鍾勝男和楊丹丹用善良向所有人詮釋了一段可歌可泣的人間大愛。

  催淚虐心的小故事篇2:此岸情,彼岸花

  一眼看到她,他便被她的美麗震懾住了。那時,他還只是一家小工藝品公司的勤雜工。而她卻以出色的藝術才識,成為一所大學裡最年輕的副教授。

  當時,極度自卑的他不敢向她表白心中的愛慕,甚至不敢坦然地迎向她明淨的眸子,生怕被她一下子看輕了,從此淡出他的視野。可是,年輕的心湖,已不可遏止地泛起了愛的漣漪。從此,他再也無法將她從心頭抹去。

  在他借宿的那個堆滿雜物的零亂的倉庫裡,他生平第一次拿起畫筆,像一個小學生一樣認真地畫起人物素描。他說:“她無與倫比的美,是我今生所見到的最超凡脫俗的美,它屬於經典的名畫,屬於永恆的詩歌,是應該以定格的方式傳之於世的……”

  他終於鼓足勇氣,將自己幼稚的畫作拿給了她,她只是那樣禮節性地說了兩個字“還好”,便讓他受了巨大的鼓舞。他暗自告訴自己:暫且把熾熱的愛深藏起來,努力再努力,儘快做得更出色,以便能夠配得上她的出類拔萃。然而,他又擔心等不到他成功的那一天,她便已芳心有屬。那些進退俱憂的煩惱,攪得他寢食難安,僅僅兩個月,他便消瘦了二十多斤。最後,他還是把真摯的愛燃燒成一首詩送給了她。她那樣優雅地回了一句感謝,並堅定地告訴他——他們的關係只能止於友誼,而不是愛情。

  對於她理智如水的拒絕,他雖有絲絲苦澀,卻沒有一點點抱怨,反而有深深的感激,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做錯什麼,她有她的方向和自主的選擇。或許足夠出色了,她才能夠明瞭自己的那份橫亙歲月的深愛。於是,他離開了省城,去了北京,又漂洋過海去了歐洲許多藝術聖地,四處拜師學藝,埋頭苦練畫藝。

  就在他忙碌著在巴黎舉辦個人畫展時,收到了她婚嫁的訊息。他呆呆地坐在塞納河畔,一任秋陽揉著滿臉的憂鬱,像一株遭了寒霜的枯草。

  好容易止住了心頭的愴然,他給她寫下祝福簡短而真誠:“相信你會擁有幸福的愛情,因為你的美不只是外在的,還有你的思想,你的靈魂,最愛你的人會把你獨特的優秀看得清清楚楚。”

  再相逢時,他已是聞名海內外的藝術大師,而她正在那份不好不壞的婚姻裡,品味著世俗生活的苦辣酸甜。終是無法割捨的情懷,讓已經歷了無數滄桑的他,再次坐到她面前的那一刻,仍手足無措地慌亂。那天,他送給她一幅題名《永遠》的油畫,畫面上那條悠長的小巷,在默默地訴說著他脈脈的心語,澄明而朦朧。

  她提醒孑然一身的他應該考慮成家的問題了,他看到她眼神中倏地滑過一絲悵然,點頭道:“是啊,有情歲月催人老,不能總是在愛的路上跋涉,可是……”他的欲言又止,像極了那些留白頗多的繪畫,他不說,她亦懂。

  當他得知她的丈夫在漂流中遇難的訊息後,迅速終止了重要的國際藝術交流活動,第一時間從義大利飛到她身邊,不辭辛苦地忙前忙後,幫她料理後事。她感動而感激,但對於他依然認真地求愛,她仍是乾脆的兩個字——拒絕。

  她沒有給出理由,似乎也不需要理由,就像他對她的一見鍾情,幾十年的紅塵歲月,非但沒有沖淡那份愛,反而讓那愛變得更深沉、更綿長。儘管她一再拒絕,讓他品味希望與失望的跌宕,但也讓他咀嚼著一份無怨無悔的真愛。他說:“她是我的彼岸花,始終在那個距離上美麗著,芬芳著。”

  有評論家讚賞他的作品鮮明的藝術風格——總是那樣明媚而熱烈,即使偶爾有一點黑色的陰鬱,也總無法掩住紅色的希望……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怎樣蘸著苦澀,一次次地描繪著渴望的幸福,更難有人能夠體會到,當他的畫筆酣暢淋漓地遊走時,他內心裡又澎湃著怎樣的愛的大潮。

  再後來,他與法國畫家喬治·朱麗婭結婚,定居法國南部小城尼斯,但始終與她保持書信聯絡,他們的情誼愈加深厚。她曾意味深長地說:“沒能與他牽手,或許不是我今生最好的選擇,卻讓我擁有了一生的幸福。”

  她55歲那年,因腦出血溘然辭世。聞訊,他把自己關在畫室內,一口氣畫下有人出千萬美元他也不賣的絕作《彼岸花》,並宣佈從此退出畫壇,不碰丹青,隱居國外,謝絕任何採訪。

  他就是上個世紀著名的油畫家任千秋,她的名字叫謝小菊。他們的愛情故事,就像他最後的傑作那樣——如今,那些美麗雖然已是彼岸的花,但隔著歲月,向我們綿綿吹送的,依然是時光也無法更改的溫馨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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