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的成長勵志故事

  那些關於總能讓我們感觸良多,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歐母“畫荻教子”

  歐母是北宋歐陽修之母。歐陽修是北宋卓越的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但他的成就也離不開他母親的偉大教育。

  歐母又是一位單親母親,她丈夫在兒子四歲那年便去逝了,留下她孤身一人辛苦拉扯兒子。

  歐陽修父親在世時,家中經濟比較寬裕,可自從他去世後,家境便一落千丈,日漸貧寒。

  後來竟到了“房無一間,地無一壟”的地步。孤兒寡母在這樣的境況下生活,困難是可想而知的。

  歐母是一個意志堅強的女人,她家窮志不窮,靠自己的辛勤勞動,將兒子養大,並用最原始的方式教歐陽修識字。

  歐陽修五歲時,歐母便教他讀書識字、做人處事的道理。

  只是當時家裡窮,家裡沒錢買筆墨紙硯,歐母只好用蘆葦杆代替,然後在地上鋪一些沙,把地當紙,一筆一畫地教歐陽修寫字。這便是著名的“畫荻教子”。

  :孟母三遷

  孟母是戰國孟子之母,位居“四大賢母”之首。

  她的兒子孟子是中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是僅次於孔子的儒學大家,被譽為“亞聖”。

  孟母之所以能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兒子,全在於她對子女的悉心教育。她最被廣為傳頌的事蹟是“孟母三遷”的故事。

  孟母早年喪夫,卻志不改嫁,一個人含辛茹苦養育孟子。

  剛開始她和孟子住在丈夫的陵墓附近,以便於每天可以去祭拜丈夫。只是在這種地方住久了,年幼的孟子竟學起了出殯人士的哭喪胡鬧。

  孟母覺得這樣的居住環境不利於孩子成長,便把家搬到了集市。

  可是把家搬到集市後,孟子卻學著小販商人們做起了吆喝買賣。孟母不希望自己兒子將來成為市井小人,所以又把家搬到了學校附近。

  從此後,孟子就跟著學校裡的士子,學起了“好好讀書,天天向上”。孟母之所以三遷,是因為她深諳 一個道理:“環境會影響一個人的成長。”

  孟母還有“子不學、斷機杼”的故事,她教育孟子,學業若半途而廢,就如織到一半的布匹,是不能為人所用的。

  同樣,人若在年少時不好好讀書,長大了便只能做些苦命的勞役,是沒有出息的。從此孟子發奮讀書,終成為一代曠世學儒。

  故事的啟發:

  孟母三遷的故事告訴我們良好的人文環境對人的成長及品格的養成至關重要,孟子後來成為了一個很有學問的人,我想這和他有一個睿智的母親是分不開的!

  良好的人文環境對人類的成長和生活而言是十分重要的。現代的人們不僅要求高品質的物質生活,更需要高品位的精神生活,啟發人更多的思維。在個人空間,在居住方面,在社交圈裡,在生活中,環境造就人才,環境也淹沒才人。 環境是十分重要的,比如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交給一隻狼去撫養,嬰兒長大後就具有狼的很多生活習性。社會環境與一個人、特別是青少年的成長有直接的關係。孟子後來成為大學問家,與社會環境對他的薰陶感染有很大關係。

  :毛澤東未了的黃河情結

  1964年一個晴朗夏日。北戴河的海面上,波粼起伏,陽光揮灑,宛若一片金星閃爍的絲絨。極遠處,海天一色,湛藍無垠,整個大海顯得格外溫馨寧靜。這時,一個泳者游出海面,走出金色沙灘。只見他突然加重了步子,身後的腳印彷彿一下深了許多。

  這個泳者不是別人,他正是一代匡世偉人毛澤東。

  “我要去黃河,你們作些準備。”毛澤東一回到“浴場一號”住所,便激奮地說道。

  “去黃河?主席,你去黃河干什麼?”毛澤東簡單明瞭的吩咐中往往蘊涵著深邃含義,對此身邊工作人員已很習慣,但面對這個似乎是剛從大海里“撈”出來的斬釘截鐵的決定,他們仍感到十分突然。

  “人說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是到了黃河也不死心吶!”稍頃,毛澤東扳著指頭接著又說,“這次我要帶一個智囊團去。包括天文、地理、歷史、氣象、土壤、化學、地質、肥料、水利、電力等等一大批專家,要像李四光這一級的專家。你們給我準備一些應付艱苦生活的東西。我們大家都騎馬,沿黃河逆流而上,去尋找黃河的源頭,把這條河從頭瞭解起,讓它能更好地為我們的民族造福。我還可以到黃河裡去游泳啊!”

  說完,毛澤東便不再言語了,彷彿這條母親河正在他胸中奔騰流淌。

  熟讀經書的毛澤東,他深知黃河在治國安邦中的重要地位。

  早在春秋時期,輔佐齊桓公成就霸業的治國良臣管子就曾說過,“善為國者,必先除五害。水一害也,旱一害也……五害之中水為大。”千百年來,黃河多少次漫流失控,屍漂四野?頻繁的洪水災害,直接危及中國大片精華疆土,直至成為歷代王朝霸業興衰、政權更替的導火索。正因如此,漢武帝率眾堵口黃河岸,宋太祖御詔疏通黃漕運,忽必烈欽令察河源,康熙帝親覽修黃淮……

  可是,中國革命勝利了,黃河洪水還沒有被馴服。面對危如累卵的國之憂患,作為這個東方大國的最高領袖,他怎能不興起制伏洪災、安流息波的強烈願望呢!

  正是這種多重情感的驅使,當天下大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毛澤東第一次出京巡視便選定了黃河。從古城開封到懸河岸邊,從邙山之頂到引黃渠畔,他一路察看防洪形勢,詢問治黃方略,展望大河前景,活躍的思維一刻也沒有離開這條大河。

  在蘭考縣東壩頭,這個一百年前黃河銅瓦廂決口改道的地方,面對危如累卵的懸河形勢,毛澤東聽說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黃河曾發生一場特大洪水,水勢洶湧,屍漂遍野,災情嚴重,留下了“道光二十三,黃河漲上天,沖走太陽渡,捎帶萬錦灘”的民謠。毛澤東關切地問“黃河漲上天怎麼辦?”面對領袖的千古一問,在場的陪同人員提出“修建水庫防禦特大洪水”的初步對策,對此他明確表態說“大水庫修起來解決了水患,還能為灌溉、發電,通航提供條件,是可以研究的”,體現了一代偉人對加快黃河除害興利步伐的迫切願望。

  正是在那次談話中,陪同者還提出“從長遠看,將來還要從長江流域引水入黃河”的遠期設想,對此,毛澤東風趣地說:“通天河就是豬八戒去的那個地方吧?南方水多,北方水少,如有可能借點來是可以的。”

  “要把黃河的事情辦好!”視察結束時,毛澤東意味深長地留下了這句深情囑託。

  毛澤東的一生極具挑戰性。“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每一場奮鬥,無不是舉重若輕、勝似閒庭信步的必勝情懷。但對於黃河,他卻從不輕言“征服”,不用“修好”、“根治”之類的字眼,也很少像對長江那樣發出響亮的讚美之聲,他更多的是仔細品味發生在黃河身邊的那些歷史故事,惦記著千百年來大河兩岸深沉的憂患……

  偉大領袖的黃河之行,曾使多少人心潮激盪,夜不能寐!

  可毛澤東本人似乎對於這次黃河之行並不太滿意, “那次考察,不過是走馬觀花,沒有看出多少東西。千瘡百孔的黃河仍未治好,還沒能走上造福人民之路啊。”毛澤東幾次對有關人員如是說。

  特別是對於那座三門峽工程,毛澤東更是牽念有加。早在當初批准這個專案開工時,他就明確表示“要修水庫,不要泥庫”。可是工程建成後還是出現了一些問題。每念及此,這竟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毛澤東想千里騎馬走黃河,還有一層更深的考慮,那就是:藉助這次黃河之行,努力打破與外界的阻隔,重新溝通自己與中國社會實際層面的聯絡。戰爭年代裡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在贛閩蘇區,只要有幾天時間,他就會找來農民、商人、手工業者甚至地主,開個調查會。當地的社會結構、風土人情,乃至一塊豆腐賣多少錢,誰家的水酒最受歡迎,土布、鹽和“洋火”從哪裡進的貨,他都瞭如指掌。

  在延安,他穿著和農民幾乎一樣的棉襖,走在街上。各種人都和他打招呼、聊天,大到邊區政策建議、甚至農民說他的一句閒話,都能聲聲入耳。那時候,外有強敵圍剿,內有路線鬥爭,並不時夾雜著共產國際“太上皇”指手劃腳的聲音。但不管多麼艱難曲折,如何荊棘叢生,在“真正的銅牆鐵壁”的擁戴下,毛澤東都出神入化地挺了過來,玩數萬敵軍於股掌,而且每走一步都感到很踏實。

  如今,那種如魚得水的感覺怎麼找不到了?曾幾何時,全國各地還是一片鶯歌燕舞,各行各業“衛星”頻升,捷報頻傳,為何突然間就變得天災人禍,怨聲四起,饑荒死人的報告紛至沓來

  為此,毛澤東很感困惑,決心到基層直接進行調查研究。

  1960年6月,他在為中共中央起草的《十年總結》中寫道:“八月在北戴河,中央起草了一個人民公社決議,九月發表。幾個月內公社的架子就搭起來了,但是亂子出得不少……我們對於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還有一個很大的盲目性,還有一個很大的未被認識的必然王國。”

  他在不同場合提議,要大興調查研究之風,一切從實際出發。

  一次,毛澤東還向他的衛士披露了自己埋藏已久的心跡,他說:“我有三大志願,一是要下去搞一年工業,搞一年農業,搞半年商業,這樣使我多調查研究,瞭解情況,我不當官僚主義,對全國幹部也是個推動。二是要騎馬到黃河、長江兩岸進行實地考察。要請一位地質學家、一位歷史學家和文學家一起去。三是最後寫一部書,把我的一生寫進去,把我的缺點、錯誤統統寫進去。”

  可是,人一旦到了至高無上的境地,就連最起碼的要求也成了一種奢望。他似乎怎麼也無法走出這座“圍城”。

  毛澤東覺得再也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也許這正是他要走出豐澤園,走出菊香書屋,憑藉黃河再度“突圍”的真正含義。

  1964年8月初,平闊恬靜的北戴河浴場突然傳來一陣軍馬嘶鳴之聲,一支由中共中央警衛局局長汪東興精心組建的騎兵大隊,在北京西郊香山經過特殊訓練後,奉調緊急趕至北戴河海濱。

  年逾古稀的毛澤東,在衛士簇擁下登上一匹專門挑選的白色高頭大馬。他昂首挺胸,挽韁策馬,行進在金色的沙灘上,一如當年“屈指行程二萬”之風采再現。

  “練吧,不會騎馬就去不了黃河。如果人生連黃河都沒有見過,那是會後悔的。”毛澤東語重心長地鼓勵身邊工作人員。

  然而,就在這時,一場“千里走黃河”的壯行卻註定要擱淺了。因為毛澤東感到中國已經出了修正主義。

  1964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的71歲生日。他在人民大會堂訂了幾桌菜,請部分中央領導人,各大區主要負責人以及少數勞動模範、科學家一起過生日。宴前,毛澤東即席講話“今天不是做生日,也不是祝壽,我用自己的稿費請大家吃頓飯……什麼四清四不清,什麼黨內外矛盾交叉?這是非馬克思主義的,黨內有產生修正主義的危險……你們什麼事情都不給我講,有人搞獨立王國,尾巴翹得很高。”

  一頓壽宴大家吃得索然無味。

  中國出現修正主義,當然要比千里走黃河重要。於是,黃河騎兵大隊很快就宣佈解散。一場最高規格的“黃河壯行計劃”無果而終。

  不過,即使在轟轟烈烈的“”中,毛澤東也沒有忘記黃河的事情。1972年他大病初癒,在接見美國總統尼克松時還曾風趣地說“前些時候我到馬克思、列寧那裡去了一趟。他倆對我說,你那個國家的鋼鐵、糧食還太少,再說你還要去黃河,你不用來這麼早了。你先回去吧。看來我的一片真誠感動了馬克思和列寧,去黃河還是有希望的……”

  黃河啊,這是毛澤東魂牽夢繞的一條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