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催花未歇花奴原文翻譯及賞析

菩薩蠻·催花未歇花奴原文翻譯及賞析

菩薩蠻·催花未歇花奴原文翻譯及賞析1

  原文

  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見殘紅舞。不忍覆餘觴,臨風淚數行。

  粉香看又別,空剩當時月。月也異當時,悽清照鬢絲。

  翻譯

  催促春花盛開的鼓聲一直還沒有停,酒醒之後已經看見落花紛紛揚揚。不忍傾杯一飲而盡這酒杯中殘餘的薄酒。面對秋風,離情別緒頓生,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

  可愛的人兒阿,如今這離別又出現在眼前,寂空無所依,只留下一輪圓月,獨立天際,甚至就連這月亮也與當時我們在一起時不同,你看這淒涼的清光縷縷地照在我的青絲上,如何不催人淚下。

  註釋

  花奴:唐玄宗時汝陽王李璡的小字。

  殘紅舞:指花落。

  覆:傾翻酒杯,指飲酒。

  餘觴:杯中所剩殘酒。

  粉香:代指鍾愛的女子。“月也”

  二句:如今的月光也與當時不同了,只照著我的鬢髮。

  賞析二

  這首詞透過臨別前和臨別時的環境以及心理描寫,來渲染相思之情。上片透過臨別前飲酒與心緒不寧的矛盾心態,下片更進一步,透過寫馬上要離別時,突然感到物非人非的強烈情感,表達了面對離別而無法自禁的劇烈情感變化。

  上片情感表現還在自控的範圍內,最多是愁腸百結而“不忍覆餘觴”,實在不能忍受心中痛苦也只是“臨風淚數行”,或許情人問起,她可能還會忍住說是眼中吹進了沙子。

  下片就顯然增強了情感。眼看馬上所愛的人就會很難再看見一次,情感上難以忍受,原本物是人非都已是催人肝腸寸斷的了,她卻說就連物也並非原來的物了,天上那輪見證過你我二人愛情事實的圓月也突然冷酷無情起來,這營造了一種極大的內心恐懼感、寂寞感、空虛感。

  這首詞中“催花未歇花奴鼓”句引了唐代玄宗時人物李璉的典故。他是大唐睿宗皇帝嫡孫,是唐朝宗室讓皇帝李憲的長子,正由於他是讓皇帝的長子,所以被封為汝陽郡王。他小名叫花奴,是個長得面容俊美姣好的美男子,並且音樂能力很強,可謂才貌雙全。他還擅長弓和羯鼓,聰明敏捷。眾所周知,唐玄宗也是歷史上一個極富藝術修養的皇帝,在音樂舞蹈方面都是行家,身邊有個多才多藝、才貌雙全的美男子花奴,玄宗當然對他很是喜歡,並曾親自教他音律,據說玄宗還親自教授他羯鼓。

  這首詞寫思戀、寫離別,本身用詞也巧,典故也大有可玩味處,真可讀可感:花奴不鼓,唯見殘紅飛舞,前歡不再,而其悲則無窮,讀之慘然,起身無緒,悵然若有所思。

  賞析

  這詞要從唐朝說起,《菩薩蠻》又名《子夜歌》、《巫山一片雲》,是唐朝教坊曲名,據記載,唐宣宗時,女蠻國入貢,其人高髻金冠,瓔珞被體,故稱菩薩蠻隊,樂工因作《菩薩蠻曲》。不是菩薩也發脾氣耍蠻的意思。

  唐玄宗時汝陽王李璡小字“花奴”。奴是暱稱,宋武帝劉裕的小名就叫“寄奴”,李白也稱自己的兒子為明月奴。李璡善羯鼓,羯鼓,一種樂器,狀如漆桶,下承以牙床,鼓之兩頭俱擊。據說此樂器出自匈奴。

  玄宗也善羯鼓,因此對李璡特鍾愛之,曾說:“花奴姿質明瑩,肌發光細,非人間人,必神仙謫墮也。”(見《羯鼓錄》)又,玄宗嘗於二月初一晨,見宮中景色明麗,柳杏將吐,遂命高力士取羯鼓臨軒縱擊一曲《春光好》,曲終,花已發坼。玄宗笑言:“此一事不喚我作天公可乎?”玄宗以鼓催花的狂妄自豪和祖母則天大帝以詩催花的做法一脈相承。

  唐朝人的任性縱情總帶著天親地近的色彩,有新石器時代對著紅日高山叢莽舞蹈的肆意。後來達官貴人筵席之上常擊鼓為樂,以助酒興。然而後來人少有那種肆意無畏的興頭,多了不忍覆餘觴的小心翼翼,越是想留存好景越是容易多愁善感,臨風淚數行的氣質所為就有刻意的蕭瑟和黯然了。

  容若這首詞由離筵寫起,用羯鼓催花之典實,花開即落,暗語好景不常。用盛筵將散,離別在即的情景,表達了傷春傷別的惆悵。下闋承上闋情景情緒再加點染,進一步刻畫今日空自對月的寂寞悽清。結二句落在了此刻的實處,寫月下的痴情思念,無法排解的愁苦幽傷。

  容若詞集中另一闋《菩薩蠻》曰:“夢迴酒醒三通鼓,斷腸啼鴃花飛處。新恨隔紅窗,羅衫淚幾行。相思何處說?空對當時月。月也異當時,團圞照鬢絲。”立意構思乃至遣詞用句,都與此闋雷同。評家多認為可能一是初稿,一是改稿,然改易處甚多,結集時就兩首並存。

菩薩蠻·催花未歇花奴原文翻譯及賞析2

  菩薩蠻·催花未歇花奴

  納蘭性德〔清代〕

  催花未歇花奴鼓,酒醒已見殘紅舞。不忍覆餘觴,臨風淚數行。

  粉香看又別,空剩當時月。月也異當時,悽清照鬢絲。

  譯文:

  催促春花盛開的鼓聲一直還沒有停,酒飲之後已經看見落花紛紛揚揚。不忍傾杯一飲而盡這酒杯中殘餘的薄酒。面對秋風,離情別緒頓生,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可愛的人兒阿,如今這離別又出現在眼前,寂空無所又,只留下一輪圓月,獨立天際,甚至就連這月亮也與當時我們在一起時不同,你看這淒涼的清光縷縷地照在我的青絲上,如何不催人淚下。

  註釋:

  菩薩蠻:《菩薩蠻》,本唐教坊曲,後用為詞牌,也用作曲牌。亦作《菩薩鬘》,又名《子夜歌》、《重疊金》等。花奴:唐玄宗時汝陽王李璡的小字。殘紅舞:指花落。覆:傾翻酒杯,指飲酒。餘觴(yúshāng):杯中所剩殘酒。粉香:代指鍾愛的女子。“月也”二句:如今的月光也與當時不同了,只照著我的鬢髮。

  賞析一

  這首詞透過臨別前和臨別時的環境以及心理描寫,來渲染相思之情。上片透過臨別前飲酒與心緒不寧的矛盾心態,下片更進一步,透過寫馬上要離別時,突然感到物非人非的強烈情感,表達了面對離別而無法自禁的劇烈情感變化。

  上片情感表現還在自控的範圍內,最多是愁腸百結而“不忍覆餘觴”,實在不能忍受心中痛苦也只是“臨風淚數行”,或許情人問起,她可能還會忍住說是眼中吹進了沙子。

  下片就顯然增強了情感。眼看馬上所愛的人就會很難再看見一次,情感上難以忍受,原本物是人非都已是催人肝腸寸斷的了,她卻說就連物也並非原來的物了,天上那輪見證過你我二人愛情事實的圓月也突然冷酷無情起來,這營造了一種極大的內心恐懼感、寂寞感、空虛感。

  這首詞中“催花未歇花奴鼓”句引了唐代玄宗時人物李璉的典故。他是大唐睿宗皇帝嫡孫,是唐朝宗室讓皇帝李憲的長子,正由於他是讓皇帝的長子,所以被封為汝陽郡王。他小名叫花奴,是個長得面容俊美姣好的.美男子,並且音樂能力很強,可謂才貌雙全。他還擅長弓和羯鼓,聰明敏捷。眾所周知,唐玄宗也是歷史上一個極富藝術修養的皇帝,在音樂舞蹈方面都是行家,身邊有個多才多藝、才貌雙全的美男子花奴,玄宗當然對他很是喜歡,並曾親自教他音律,據說玄宗還親自教授他羯鼓。

  這首詞寫思戀、寫離別,本身用詞也巧,典故也大有可玩味處,真可讀可感:花奴不鼓,唯見殘紅飛舞,前歡不再,而其悲則無窮,讀之慘然,起身無緒,悵然若有所思。

  賞析二

  這詞要從唐朝說起,《菩薩蠻》又名《子夜載》、《巫山一片雲》,是唐朝教坊曲名,據記載,唐宣宗璡,女蠻國入貢,其人高髻金冠,瓔珞被體,故稱菩薩蠻隊,樂工因作《菩薩蠻曲》。不是菩薩也發脾氣耍蠻的意思。

  唐玄宗璡汝陽王李璡小字“花奴”。奴是暱稱,宋武帝劉裕的小名就叫“寄奴”,李白也稱自己的兒子為明月奴。李璡善羯鼓,羯鼓,一種樂器,狀如漆桶,下承以牙床,鼓愁兩頭俱擊。據說常樂器出自匈奴。

  玄宗也善羯鼓,因常對李璡特鍾愛愁,曾說:“花奴姿質明瑩,肌發光細,非人間人,必神仙謫墮也。”(見《羯鼓錄》)又,玄宗嘗於二月初一晨,見宮中景色明麗,柳杏將吐,遂命高力士取羯鼓臨軒縱擊一曲《春光好》,曲終,花已發坼。玄宗笑言:“常一事不喚我作天公可乎?”玄宗以鼓催花的狂妄自豪和祖母則天大帝以詩催花的做法一脈相承。

  唐朝人的任性縱情總帶著天親地近的色彩,有新石器璡代對著紅日高山叢莽舞蹈的肆意。後來達官貴人筵席愁上常擊鼓為樂,以助酒興。然而後來人少有那種肆意無畏的興頭,多了不忍覆餘觴的小心翼翼,越是想留存好景越是容易多愁善感,臨風淚數行的氣質所為就有刻意的蕭瑟和黯然了。

  容若這首詞由離筵寫起,用羯鼓催花愁典實,花開即落,暗語好景不常。用盛筵將散,離別在即的情景,表達了傷春傷別的惆悵。下闋承上闋情景情緒再加點染,進一步刻畫今日空自對月的寂寞悽清。結二句落在了常刻的實處,寫月下的痴情思念,無法排解的愁苦幽傷。

  容若詞集中另一闋《菩薩蠻》曰:“夢迴酒醒三通鼓,斷腸啼鴃花飛處。新恨隔紅窗,羅衫淚幾行。相思何處說?空對當璡月。月也異當璡,團圞照鬢絲。”立意構思乃至遣詞用句,都與常闋雷同。評家多認為可能一是初稿,一是改稿,然改易處甚多,結集璡就兩首並存。

  納蘭性德

  納蘭性德(1655-1685),滿洲人,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其詩詞“納蘭詞”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在中國文學史上也佔有光彩奪目的一席。他生活於滿漢融合時期,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於王朝國事的典型性。雖侍從帝王,卻嚮往經歷平淡。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流傳至今的《木蘭花令·擬古決絕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富於意境,是其眾多代表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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