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師教育的感人小故事

教師教育的感人小故事

  導語:教育是一項光榮的事業,那教師教育的感人小故事你知道多少呢?下面是小編為你準備的教師教育的感人小故事,希望對你有幫助!

  喜歡教書的倔老頭兒

  人們尊稱他“阮教授”、“阮老”,他本人願意大夥兒叫他“阮老師”。阮圖南一直很“倔”,尤其在教書這件事上。

  他是中國自己培養的第一位物理學博士生導師,卻一直在給本科生開課。他開課,從不以教務處安排的時間為準。他說,開課時間只能按課程難度和學生的需要定。

  他曾經把李政道的《場論與粒子物理簡引》講了整整8個學期,很多學生還沒來得及聽完就畢業了。

  他上課講得很慢很細,無論什麼公式什麼矩陣都會細細寫來,兩個8×8矩陣相乘,每次都認真寫一遍,能寫上滿滿兩黑板。有時寫完他也說,“年紀大了,仰頭寫,頭很暈。”

  學生中傳言,春節前,阮老師被檢查出患了血癌後,曾跑到無人的教室,把自己要講的課都錄了下來。斯人已去,目前還無人證實這件事,但學生們相  信他們的“倔老頭兒”阮老師曾經為他們這樣做過。

  阮老師大半輩子都在教書。

  他會在課堂上突然大笑;他會笑眯眯地和遲到的同學說“早上不睡懶覺,來聽我講物理挺好”;他會蹬著一輛小腳踏車穿過學校,向和他打招呼的人露出孩子般的微笑……這些,直到現在,都被他的學生們津津樂道。

  阮老師故去的訊息傳來,那些在國外求學的學生,有的“手中的書驚落地上”,有的“忽地從床上爬起來”。他們開啟電腦,把msn的簽名檔改成了“沉痛悼念阮圖南老師”、“懷念阮老師的課”……

  他不厭其煩地給學生推導最簡單的公式,反覆地強調,要把上課講的內容“回去照著follow一遍”。這句叮囑過無數次的話,讓一個已經在研究所工作的學生“某一天夜裡突然從睡夢中驚醒,記起自己的老師”。

  阮老師每學期都要為學生補課。他會在黑板上畫一個表格,橫著寫星期一到星期日,豎著寫上午、下午、晚上三個時段,然後讓大家投票看哪個時間補合適。退休那年,阮老師說,“以後空餘時間多了,大傢什麼時候需要,我就出來講,講什麼都行。”

  他不看重考試,覺得與其讓大家花時間複習去換分,還不如利用考試再多學些東西。他認為學習是自己的事,沒有學到,已經是最大的懲罰了。

  現在,阮老師學生的學生已經開始用他的方法教書了。

  學問之外還有為人。一位網名為“hulingzhi”的學生回憶:曾經幫阮老師擦黑板,被他一手攔住,“我來吧,我已經一身粉筆灰了,別把你的衣服也弄髒了。”他也為沒來得及吃早飯的學生帶過包子。

  “看得出來,有時候他也很孤單”。2006年的秋天一個傍晚,他的學生看到,他久久地佇立在學校東門的訃告欄旁邊,挨行看著,嘴裡默默唸著。2007年的4月21日,同是東門門柱邊,黯然落淚的,卻是他的同事和他操了大半輩子心的學生。

  很多學生從訃告中才得知,阮老師“1977年與周光召等共同提出陪集空間純規範場理論和路徑積分量子化的有效拉氏函數理論,豐富和發展了楊-米爾基場論和費曼-李楊理論。

  這些阮老師從沒在學生面前提起過。一個網名叫“haixing”學生認為,“他懶得填那一大堆的表,所以至今不是院士”。

  這位“我國著名理論物理學家和物理學教育家”,一生共培養博士、碩士70餘名。

  在中科大“翰海星雲”BBS為紀念他專門開闢的版上,有兩百多個帖子,都在講述阮老師上課的故事

  最有趣的老師塞買提

  “爸爸,我特別喜歡當老師,讓我考師範吧!”

  初中畢業那年,不顧父親的.反對,塞買提執意考取了烏魯木齊教育學院,3年後,他成了烏魯木齊第21小學的一名數學老師。

  塞買提熱愛的教師生涯只持續了13年,今年二月,在和病魔鬥爭了兩年後,他靜靜地走了,年僅32歲。

  “一頭蓬鬆略黃的頭髮,長而濃密的睫毛下大大的深棕色眼睛忽閃忽閃,高鼻樑”,塞買提在同事眼裡是個熱情的帥小夥,給別人幫忙樂此不疲。

  這個維吾爾族老師教學技巧高超,他的數學課上,不可能有學生開小差,他有本事讓孩子們在5分鐘內就開懷大笑。學生們最愛上的就是塞買提老師的課。

  本校外校的老師都來找他取經,無論認識與否,塞買提一律認真講解。不少老師在他的指導下獲獎,而他自己,卻從來不參加評比。

  塞買提希望身邊的人都成為好老師。年輕老師許庫爾剛從學校畢業,認識了塞買提,塞買提說:“今天是你來的第一天,10年後,我希望你能夠驕傲地說你是一個好老師。”

  一天早上,許庫爾醉醺醺來到學校,塞買提聞到酒氣,一巴掌打到他臉上,“這裡是學校,你這個樣子,怎麼教育好孩子?你的課我來上,趕快回去吧!”

  塞買提的兩個妹妹受他的影響,都選擇了當老師。塞買提去世後不久,新學期開學,校長在開學典禮上告訴學生塞買提老師逝世的訊息。

  操場上,孩子們放聲大哭,他們最有趣、最愛教他們做人道理的好老師永遠走了。

  一年一度的教師節到了,因腦溢血半身癱瘓的母親常常流淚呢喃,“你的節日到了,塞買提,你最愛的節日到了!”

  愛笑的貝雯

  因為一場交通意外,貝雯·提爾布魯克(音譯)離開她的學生3個月了。2007年,在泉州這座中國東南沿海小城,貝雯走完了她的人生。除了家人,沒有人知曉她的年齡。

  學生們只知道她來自澳大利亞,在泉州仰恩大學教市場營銷,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貝雯去世的前兩天,還跟學生在網球場裡打了場球。末了,她把球交給學生趙益莉。她說:“先把球寄放在你那兒,改天我們再玩兒。”趙益莉至今還記得那時她臉上的微笑。

  她也曾試圖板起臉教訓學生,可總是憋不住會笑起來。在學生面前,她沒有辦法表現出一絲冷峻。

  她留著幹練的棕色短髮,微寬的臉龐,有點兒招風的耳朵,笑時會露出整齊的牙齒。

  她總是畫著淡淡的妝容,穿著她喜歡的裙子,騎著心愛的摩托車滿校園轉悠,微風會輕輕地撩起她的裙襬,身後留下柔柔的香水味。

  “嗨,我們一起去吃川菜好嗎?”她時常這麼招呼學生一起吃飯,用她那清茶一樣的聲音。在那間小小的川菜館裡,她和學生擠擠挨挨地圍坐在桌旁。她會很認真地問學生,她講課的語速是不是太快了。聽到學生回答說“不快”的時候,她就會很開心地笑,像個孩子。

  也許是她太愛笑了,她的學生一點兒都不怕她。有一次,因為一個營銷理念的問題,一個學生當面頂撞她。可她一點兒也不著急。她俯下身子,頭微微偏著,一言不發,看著學生的眼睛,直到學生話說完,才慢慢地給學生解釋。

  她給學生做了一堆小卡片,上面寫著鼓勵的話。學生答對問題,她就發給學生一張,“像是給幼兒園的小朋友發小紅花”。

  學生要考BEC時,她比誰都緊張。她到處給學生蒐集考試資料,一下課就拉著學生給學生補習口語。學生在發音上有一點兒的進步都瞞不過她的耳朵,她也從不吝嗇對學生說:“Good Job!”(做得好)。在她的眼裡,永遠只看得見學生的好。

  她喜歡花兒。好幾次,她對學生說:“明天我們一塊兒去採花吧。”

  她離開的那天晚上,在她出事的地方,學生們用百合花編了個花環。她最愛的女兒壘起一個小花壇,在裡面種上茉莉、天堂鳥,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兒。

  那天晚上天上飄著細雨,學生們手捧著蠟燭,站在微涼的雨中,想著“她在天堂也能開心地笑”。

  所有學生都說他像慈父

  76歲的利維烏·利佈雷斯庫教授,一生歷經磨難。

  出生在羅馬尼亞並在那裡長大的他,還在孩童時,就和家人一起被納粹關押。後來,他又因政治信仰不同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利。

  然而,致命的一關卻出現在最出人意料的地方。2007年4月16日,星期一,弗吉尼亞理工大學諾里斯教學大樓204教室,當利佈雷斯庫教授如往常一樣給學生們講授固體力學課時,一名學生手持槍械,從外面殺意決然地走向他授課的教室。

  目擊者事後回憶說,面對兇手的子彈,利佈雷斯庫教授一步也沒有離開教室的門,他一面讓學生趕快跳窗逃生,一面用身體堵住門不讓兇手進入,最終,他身中五槍倒下了。

  這一天,本是納粹大屠殺紀念日,全世界的猶太人都在紀念那些在大屠殺中逝去的人,而早年逃過大屠殺的利佈雷斯庫,卻為了拯救學生,不幸罹難。

  利佈雷斯庫教授的犧牲,讓當日在204教室上課的所有學生都倖免於難。

  22歲的卡羅琳是當天在204教室上課的學生之一,在她的印象中,利佈雷斯庫教授為人隨和,很關心學生。

  “聽到隔壁教室的槍響,大家開始湧向窗戶,但利佈雷斯庫教授絲毫沒有退縮。”卡羅琳回憶,當她和其他20個同學從窗戶向外逃時,利佈雷斯庫教授還一個勁地衝他們喊,叫他們快點。

  “家庭和學生是他生命的全部。”利佈雷斯庫太太說,“所有人都說他像慈父。”

  “他總是不斷地幫助別人,可這一次,他沒能幫得了自己。”

  獲悉利佈雷斯庫在槍擊事件中罹難後,他曾就讀的羅馬尼亞理工大學的校長無比遺憾:“這是巨大的損失,他以生命保護學生,讓我們震撼。”

  大約300人出席了利佈雷斯庫教授的追悼儀式。他們一起追憶這位猶太教授卓越、堅韌的一生,並稱頌他最終一刻的英勇行為。

  “他對生活充滿激情,熱愛音樂、運動、徒步旅行、旅遊。從來不懼怕死亡。”回憶起父親,利佈雷斯庫教授的兒子說。

  1976年,利佈雷斯庫在挪威秘密出版了一本書,這本書推進了航空科技技術理論,從而引起了業內人士的關注。1978年,他最終得以離開羅馬尼亞定居以色列。從1985年開始,利佈雷斯庫教授開始在弗吉尼亞理工大學任教。

  田園般的黑堡給利佈雷斯庫教授提供了從早年艱辛生活的創傷中恢復過來的居安之所。他將房子建在森林邊上,每天沿著森林散步,享受大自然。他還聽古典音樂,在新居所的寧靜環境中的工作和生活都有條不紊。“爸爸說弗吉尼亞能讓他獲得靈感。”小利佈雷斯庫說。

  槍擊案發生後,來自同行們的信件從世界各地飛向黑堡(弗吉尼亞理工大學所在地),表達對這位在大屠殺紀念日罹難者的哀思。

  “他是一個令人愉悅,喜歡和同事開玩笑的人。是那種能和所有人成為朋友的人。”利佈雷斯庫的同事,海洋工程教授韋恩說,“他總是面帶笑容。”

  而在學生們的紀念留言中,一個詞被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英雄。”

  高三老師諶偉的最後一課

  8月22日上午9點,諶偉跟平時一樣在學校門口吃完早飯,匆匆趕到學校。一個人生活的他,習慣了三餐都在外面吃。

  “喲,諶老師你來得早啊!”烏魯木齊第四中學高三(7)班班主任張紅剛提前半小時到校,他發現諶偉老師已經在辦公室了。

  兩人聊起遠端課改培訓的事情,離9點半上課還有七八分鐘的時候,諶偉感覺不舒服,他說:“哎呀,胸悶得很!是不是得了心臟病?”

  “不會吧?你身體這麼好!”看著身材魁梧的諶偉老師摸著胸部一臉擔憂,張紅剛老師說,“你行不行?不行就到醫院檢查去,第一節課先別上了。”

  “哎,先上課吧。”諶偉老師回答。9點半,他準時走進了高三(7)班的教室。

  高三的課都是一節80分鐘的大課,諶偉老師平時講課都鏗鏘有力、激情飽滿,可是這一次他沒有了往日講課的風格,總是捂著胸。

  “這節課先上到這兒,後面的微生物代謝比較難理解,大家先看看書,做做練習,有問題問我。”離下課時間還有10多分鐘時,諶偉老師突然不講課了,學生們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

  學生武小雪遇上不懂的問題走上講臺問老師去,坐在講臺上諶偉老師給她講解的聲音微弱無力。

  “老師你咋啦?”看著老師臉色變了,很難受的樣子,武小雪問。

  “胸悶得很。”諶偉老師還是堅持給她講解完了。

  回到座位上做題的武小雪又遇到一個問題,她再一次走上講臺去向老師請教。

  武小雪叫了一聲“老師”,諶偉老師卻沒有反應。這時,本來用一隻手支著頭部的諶偉突然倒在桌子上。

  學生聶超意識到情況不對,衝上講臺,一邊喊同學打120急救電話,一邊和其他同學一起給老師掐人中,做人工呼吸。

  隨後,救護車把諶偉送進醫院急救。11時50分,自治區中醫院傳來噩耗:諶老師因心肌梗死搶救無效。

  高三(7)班的學生們怎麼也沒想到,這竟是生物老師諶偉給他們上的最後一課。 (曾慶藝 本報記者 劉冰)

  笑眯眯給學生打飯的熊老師

  2007年5月11日,熊斌滿頭大汗走出教室,可這一走,他再也沒有走回深愛的課堂。

  走出教室後不久,他被送進了醫院,顱內出血,搶救無效,次日下午去世,時年34歲。

  在重慶市九龍坡區陶家中學,熊斌被同事戲稱為“胖哥”,他教學有一套,可也談不上出類拔萃;他愛拉家常,但千篇一律說的都是過去的學生現在都在哪裡,有時候,大家還覺得這個胖乎乎的大男人有點婆婆媽媽。

  他身體不好,學校知道後沒給他排課,他一次次找主管副校長,執意要求上課:“我這麼年輕,未必你們就不讓我做事了嗎?這點病就讓我成了廢物?”

  被送進醫院搶救之前,他已感覺身體不適。

  當日,開完會返回學校的路上,他說頭昏,枕著報紙在車上睡著了。回到學校,連公文包都沒放,便徑直到教室分析期中隨堂練習試題——他一路上都念叨這事。

  他被送進重症監護室時,意識已經模糊,像喝醉酒的人一樣自言自語,話不連貫,不成邏輯,旁邊的人斷斷續續聽到了“考得孬”、“檢查一遍”幾個字。人們推斷,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放不下的是學生期中隨堂練習成績不理想的事。

  “感覺有點不習慣,總覺得身邊少了一個人。”日子一天天過去,在他最後任教的06級1班,學生們總是會不經意地想起他們的熊老師。

  章富奎眼前常浮現熊老師眯著眼笑著給大家打飯的樣子。熊斌每天都要給學生打飯,他知道章富奎愛吃土豆絲,每次有這個菜,就會給他多舀點。

  給學生分完飯後,他總喜歡搞“攤派”,給大家添菜,說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點。菜分完了,他自己就用殘湯泡飯,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陸夢媛“一輩子都會記得熊老師教大家疊被子的場景”。熊老師用她的被子示範,教大家怎麼把被子疊得四四方方像豆腐塊。示範完,他得意地雙手叉腰站直身子,頭重重地撞在上鋪的床沿上,疼得直咧嘴,還強忍著說沒關係。

  不少學生因為患風疹缺課,他把大家叫到自己家裡輔導,看到學生熱,就樂呵呵地說,下次來,就裝好空調了。夏天,空調裝好了,他卻用不上了。

  熊斌在無數箇中學老師中,普通得就像“長江裡的一滴水”,但他離去後,卻接受了人們至高無上的敬意:出殯那天,近千人自發趕來悼念,為他送行的人,在陶家鎮的老街上,從頭一直排到尾,秩序井然。

  在陶家鎮,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他在北京、重慶讀書的學生,得知他去世的訊息,自己趕不回來,專門打電話叮囑家人“無論如何都要送老師一程”。

  熊斌的幼子今年只有3歲,如今每次來學校,都會受到最熱烈的歡迎。 (本報記者 田文生)

  大嗓門的劉老師

  2007年3月1日,江西財經大學財政學教授劉漢屏因患鱗狀細胞癌去世。此前兩天,當他清醒時,留給剛做媽媽的學生姚林香最後一句話是:“帶好孩子。”

  他的個子不高,身體微胖,說話聲音有點沙啞,卻很洪亮。每講完一個觀點,他會習慣性地把兩手向左右攤開,微笑著用目光凝視著學生,等著聽不同意見。

  他的學生習慣7點半起床,因為隨時有可能被劉老師點到。“前幾天談的課題修改的怎麼樣了?我現在辦公室,你這就過來”。電話裡傳來劉漢屏的大嗓門。

  他的書房裡放著很多書,但他的慷慨註定他不是一位稱職的藏書家。“我這裡的書,你們喜歡看哪本就拿,但要記得還,不能讓下屆的學生借不到。”他對每個第一次來他書房的學生都這麼說。

  每次新生見面會,他送給學生們的禮物就是書房裡的幾本經典:《資本論》、《國富論》、《貨幣通論》,並用傳授秘笈般的語氣告訴他們:“好好悟。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幾乎每一個經濟困難的學生都得到過他的資助,有現金,有實物,但更多情況是一起參與課題研究,然後他把課題經費全部打在學生們的卡上,還叮囑道:“這件事不用對師母提起。”他常感慨道:“學生,不容易啊!”

  他最不能容忍學生們的不認真。一天下午,辦公樓裡突然響起劉老師的大嗓門:“我是怎麼教你做調研的,你寫的是什麼?這樣的東西小學生也寫得出來!你回去重新寫過!一週後交!”

  整個樓層的人都聽見了,已經習以為常。緊接著,學生舒成漲紅著臉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那份本以為可以馬虎過關的調研報告被要求重寫。第二次交稿後,舒成再接到修改稿,“密密麻麻全是修改意見,連標點符號也沒有放過”。

  劉老師住院期間,他的學生自發充當看護人員,24小時輪流照顧。臨終前兩天,舒成還按摩著他的背,哭泣地央求著:“您要堅持住,說好了我要念您的博士的,說話要算數。”

  現在他無法兌現諾言了。他對生活要求很簡單,冬天常穿一套藏青色西裝,不打領帶。一雙黑色皮鞋年歲很長,時常蒙著一層灰。

  劉漢屏教授的追悼會在南昌殯儀館的千秋堂舉行,近千人向他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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