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高考作文熱點素材人物篇

2015高考作文熱點素材人物篇

  1.最適合的土壤開最美的花——謝邦鵬

  謝邦鵬用了11年時間,把自己打造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清華人。令周圍人大跌眼鏡的是,博士畢業之後,謝邦鵬竟放下博士身段,默默選擇到網電上海浦東供電公司基層某單位,當了一名工人。

  不是沒有欖枝伸向謝邦鵬。還沒畢業,他就收到兩個含金量很高的OFFER。國網總部和國網四川電力總公司有意網羅人才,而搞電力研究的謝邦鵬博士早已名聲在外。可是,謝邦鵬想:再好的單位充其量也就是搞搞研究,或者當個小領導。如果理論不能用於實踐,研究再深有什麼用?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麼的謝邦鵬,在收到兩個OFFER之前,就作出了“到一線基層去工作”的決定。他並沒有因OFFER的誘惑,而改變自己的決定。

  少數知情好友和家人勸他:“到那種小單位,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也有可能。千萬不要頭腦發熱。”眾人就更不理解了,一個清華博士為什麼會選擇去當小工人,那不是大材小用嗎?謝邦鵬卻“一根筋”到底,2008年,他背起行囊義無反顧地到了上海浦東電力公司,在基層某班組當了一名普通工人。

  到一線的第一天,滿腦子資料圖紙創新理論的謝邦鵬,面對各種線頭、按鈕、螺絲的實操,就蒙成一隻大菜鳥,他啥也不會。第一個星期上班,他只有跟在班組師傅屁股後面全程陪站的份兒,因為不會和不敢,謝邦鵬連手都不敢伸一下。第二個星期上班,他換了位置,站到了師傅身邊:邊仔細看師傅的操作邊問問題,還時不時地在小本上記要點。半年之後,他就主動向班長要活幹並能獨自操作了。一年之後,他就成了班組中當之無愧的“勞模”:加班最多,接線最多,擰螺絲最多,讀圖紙最多,做筆記最多。曾經菜鳥的謝邦鵬,此時早已獨當一面了。

  工作了3年,積累了豐厚的實踐之後,謝邦鵬才感到自己的羽翼漸豐、心裡不空了。在一線基層,他找到了許多大顯身手的機會,將高深的理論知識,轉化到實踐中去運用,去解決問題。近3年,謝邦鵬主導完成了27項發明,涉及管理、研究﹑實操各個領域;發表了8篇中英文論文。事實證明,謝邦鵬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特別得意於那些實用性很強的小發明。比如,謝邦鵬用電力控制理論研究出一套能準確計算線路損耗的方法。之前工人們都是用“毛估”的方法,自然不準確。再比如,謝邦鵬研究出了一種遠距離遙控投退閘,省了工人們到實地投入、退出來回跑的麻煩。最被一線工作的同事所稱道的是,謝邦鵬開發了一套為工人量身定製的電器拆卸工具,同事們說這套工具用起來順手多了。謝邦鵬認為:“實用性最強的小發明,才是最有生命力的創新。”

  得知謝邦鵬不斷獲獎的訊息,在電力總公司的表彰大會上,謝邦鵬的博導及中科院院士盧強,以現場錄音的方式,力挺自己的弟子說:“當今社會,更需要有豐富實踐經驗的高技能型人才,只有像謝邦鵬這樣到一線去鍛鍊,才能讓自己更強大。”

  從清華大學出來的同學,一般有出國深造的,有做學術研究的,有在高校當教師的,有在領導崗位的。而同樣出身名校的謝邦鵬,卻老老實實地行走在浦東的大街小巷,每天做著一個普通電工常做的那些事:檢修裝置,排除故障等。

  6年後,謝邦鵬的故事引起了電力總公司的高度關注,記者爭相採訪他,被問到最多的問題是:“一個在清華讀了11年書的博士生,選擇到一線基層做一個電工,你真沒覺得大材小用嗎?”謝邦鵬笑著回答:“一顆種子再優良,也得遇到合適的土壤,才能開出最美麗的花。而一線和基層,就是最適合我的土壤。”當記著又問:“6年前後,你認為自己的最大變化是什麼?”謝邦鵬幽默地說:“從普通電工當上了電工班長,就是我最大的變化。”

  2.高考素材人物篇——李安

  ★北京時間2013年2月25日中午,第85屆奧斯卡頒獎禮在洛杉磯杜比劇院閉幕。華人導演李安成為最大贏家,憑藉《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獲得最佳導演、最佳攝影、最佳視覺效果、最佳配樂4項大獎。

  ★李安的話:我心裡永遠有一個關於電影的夢。

  ★李安的奧斯卡之路:1993年,“父親三部曲”之一《喜宴》,讓李安第一次得到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提名。2000年,《臥虎藏龍》贏得最佳外語片,讓李安捧回了他的第一個小金人。2006年,經過長達10多年的不懈追求,在第78屆奧斯卡金像獎上,李安終於憑藉影片《斷背山》,獲得了最佳導演獎,成為獲得該獎項的首位亞洲人。2013年,李安憑藉《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奪得第85屆奧斯卡最佳導演、最佳攝影、最佳視覺效果、最佳配樂4項金像獎。

  ★溫情李安:兩屆奧斯卡最佳導演,兩屆金球最佳導演,兩屆柏林金熊,兩屆威尼斯金獅……李安擁有了太多的榮譽。熟悉他的人講,他永遠溫文爾雅,拍攝現場很少發脾氣。做他妻子很幸福,他30年沒緋聞,出席重要場合永遠微笑著牽住妻子的手。當李安手捧小金人對著臺下的妻子說“我愛你!”時,林惠嘉對這一杜比劇院內的真情告白的反應顯得錯愕且羞澀。

  ★坎坷成功路:1978年,懷揣自己的電影夢,李安不顧父親的反對,報考美國伊利諾大學的戲劇電影系。畢業後在美國電影界苦苦尋找出路,從1983年起,經過了六年的漫長而無望的等待,大多數時候都是幫劇組看看器材、做點剪輯助理、劇務之類的雜事。最痛苦的經歷是,曾經拿著一個劇本,兩個星期跑了三十多家公司,一次次面對別人的白眼和拒絕。近而立之年的李安連生活都無法自立。

  ★成功男人的背後:在李安最困難的日子裡,是妻子默默地、堅定地支援著他堅守自己的夢。她拒絕父母出資讓李安開中餐館養家餬口的好意,在李安準備學計算機另覓生計重找職業時,她告訴李安“要記得你心裡的夢想!”李安成功後,重提當年舊事,她才告訴李安:“我一直就相信,人只要有一項長處就足夠了,你的長處就是拍電影。學計算機的人那麼多,又不差你李安一個,你要想拿到奧斯卡的小金人,就一定要保證心裡有夢想。”

  【思考·借鑑·運用】

  ◆《少年派》與《白鹿原》:《少年派》由揚·馬特爾原著,2002年被《紐約時報》等多家媒體及亞馬遜等網站評為年度最佳圖書,2004年獲德國圖書獎,先後被翻譯成了42種語言。

  在李安被選定成為該片導演之前,揚·馬特爾並不相信他的書能被拍成一部好影片,但他最終因對方承諾其作品在任何方面都不會被刪節終於被說服。於是電影就成了《少年派》的第43種語言。可以說,忠實於出色的原著為李安的再創作打下了堅實基礎。很多讀完《少年派》原著的人會被具有如此想象力的故事再次征服。

  反觀國內,有最優秀的當代長篇小說之一做“底子”,電影《白鹿原》卻因沒把故事講好而飽受批評。有業內人士直言:內地99.9%的導演都是不及格的學生,他們沒有解決電影最實質的問題——講好一個故事,完全就是邯鄲學步,太浮。

  我們國產的影視作品,常常遭到“雷人”、“做作”、“太假”的批評,這往往緣於缺乏優秀的劇本。有專家一語中的:“中國電影故事像春晚,段子一個接一個,根本不尊重敘事”。

  電影說到底是講故事,講導演心中的故事。奧斯卡最終把獎項頒給了導演,至少說明一點:李安講故事的功底,已經獲得西方主流電影界的認可。

  李安和《少年派》獲獎只能讓中國電影更為窘迫。

  ◆李安與張藝謀們:奧斯卡倡導“獨立文化精神”,受著中國傳統文化薰陶又西化的李安備受奧斯卡寵愛。而再看中國著名導演張藝謀、陳凱歌和馮小剛,傾軋迷失在奧斯卡之路上,似乎漸行漸遠漸無聲。

  鞏俐和章子怡都輕慢過奧斯卡,前者說,“奧斯卡不過就是中國的金雞、百花電影節”;後者說,“我沒有好萊塢夢,中國影片是拍給外國人看的嗎?”看樣子,“謀女郎”顯然比謀先生有“傲骨”,張藝謀還是堅如磐石地愛慕著奧斯卡,投資6億元人民幣、籌備4年、歷時164天拍攝《金陵十三釵》,嘔心瀝血地再次衝擊奧斯卡羽而歸;陳凱歌用《搜尋》衝奧,死得也很難看。

  中國電影近幾年一部部重新整理票房,一個個嬌豔霓虹,但實質上卻不是繁華盛世。

  關於張藝謀們無緣奧斯卡,有人埋怨說是“大陸電影限制太多,導致中國大陸電影無法獲得國際普遍認可”,有專家說李安的成功主要在於他善於講述“全球故事”,而張藝謀們則囿於講述“中國故事”,甚至提出“不應再讓自己的電影在本民族文化中浸潤太深”,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就拿《金陵十三釵》來說,這樣一部涉及不同文化背景、信仰、並且刻意適應好萊塢電影工業特性的電影在國內能夠順利生產上映,並且受到管理部門的大力支援和主流輿論的青睞,根本不存在“限制”的問題,主要還在於張藝謀沒有把故事講好。而從李安這次獲獎的《少年派》來看,確實是一部由加拿大小說家撰寫、以印度人為主角、在中國臺灣取景的電影作品,作品的內容也似乎屬於“跨文化”題材,但事實上,無論是李安獲獎的作品還是奧斯卡獎的其它作品,也並非都是什麼脫離民族和地域特色的“全球故事”。即便是所謂“跨文化”的《少年派》,也並非什麼“跳出中華文化影響”、“文化混雜性、相容幷包”的混搭,而是融合中西文化的人性思考。

  從根本上說來,文化的開放和交融,絕不意味著民族文化的“轉基因”,而是民族文化的兼收幷蓄發揚光大。如果因此就浮地認為只有“跳出中華文化”、不講“中國故事”而去講什麼抽象的.“全球故事”,這顯然既是對李安的曲解,也是對張藝謀們的誤導。

  ◆向李安學習什麼:李安作為從中華文化出生而走向世界的華人導演,他長期潛心於傳統與現代的文化銜接,他崇尚的“電影神”既不是文化符號的疊加和“假大空”的展示,而是電影故事本身的感人;而他的電影故事無論是歷史現實還是奇幻旅程都全心全意詮釋人物內心和人性啟發,他對電影藝術的開拓和創新不僅在於駕馭各種題材,甚至敢於觸碰那些難於極致的事物,如此等等,這樣的電影夢想和踏實踐行,或許正是張藝謀們目前所欠缺的。

  ◆李安與莫言:李安的獲獎讓人聯想到不久前莫言的折桂。作為先後問鼎世界電影、文學領域最高獎項的兩位華人,兩個幾乎同齡的人,一個出生在臺灣的東部小鎮,一個出生在山東農村;一個出身於書香門第,一個祖輩為農民;一個留洋美國,一個土生土長。是什麼樣的特質,讓他們由隔絕了半個多世紀的海峽兩岸分別出發,殊途同歸?

  從成長經歷來看,李安走的是精英路線,莫言則是草根路線。路線不同,但是在前行的路上,他們兩人都遭遇過巨大的坎坷,莫言遭遇的是經濟上的貧困和身份上的歧視,李安雖未被逼至生存的困境,卻也曾經丟失“丈夫的氣節”,賦閒在家被太太養了6年。

  成功的路上哪能不經歷風雨。可是,李安和莫言的身上有一種共同的特質,那就是榮辱不驚的溫和與樸實,這在當下的文化圈是少見的。龍應臺說,李安的眼睛像一隻小鹿,純真、溫柔而聰明。陳文茜說,李安把自己放得很低,低到能看見每一個人的靈魂。

  莫言也是個溫和的人。話語不多,穿著樸素,為人低調。在獲獎前夕對媒體封口,因為不想受到攻擊。面對圍堵的媒體記者,他一邊著急地說,請記者做好準備工作再來,一邊給記者們煮餃子吃。

  看李安的電影越多,越失去描述他的能力。東方的、西方的、商業的、文藝的、精明的、單純的……好像什麼都有一點。莫言就不一樣,他的複雜性體現在個體作品,整體風格是穩定的東方式,甚至是東方中最泥土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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