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孫武的簡介

  孫武,字長卿,齊國樂安人,中國春秋時期軍事家。年輕時閱讀大量兵書,約公元前517年南下吳國,幫夫差治國練兵、大敗勾踐。晚年退隱江湖,著《孫子兵法》傳世。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孫武***約公元前535年—?***字長卿,齊國樂安人,齊國貴族、將門之後,後人尊稱其為孫子、孫武子、兵聖、百世兵家之師、東方兵學的鼻祖,中國古代著名軍事家。孫武年輕時得以閱讀古代軍事典籍《軍政》,瞭解黃帝戰勝四帝的作戰經驗以及古代名相伊尹、姜尚、管仲的用兵策略。約公元前517年,孫武因不堪齊國攻爭頻仍,於是離開故鄉千乘,南下吳國,並在吳國結識了因避難而來的伍子胥,自此成為莫逆之交。公元前496年,吳王闔閭不聽孫武勸阻,出兵攻打新即位的越王勾踐,結果大敗,氣憤病死。孫武及伍子胥幫助闔閭之子夫差治國練兵,並助夫差成功大敗勾踐,報仇雪恨。相傳孫武晚年退隱江湖,並以其戰爭經驗改良《孫子兵法》,使之成為一代鉅著。

  歷史上孫武的軍事生涯

  孫武到了吳國,被伍子胥引薦給吳王闔閭,通過斬姬練兵,取得了吳王的賞識。在伍子胥,孫武的治理下,吳國的內政和軍事都大有起色。吳王極為倚重二人,把他們兩人視為左臂右膀。吳王讀過《孫子兵法》,也想深入討論。一天,吳王同孫武討論起晉國的政事。吳王問道:“晉國的大權掌握在範氏、中行氏、智氏和韓、魏、趙六家大夫手中,認為哪個家族能夠強大起來呢?”

  孫武回答說:“範氏,中行氏兩家最先滅亡。”

  “為什麼呢?”

  “根據他們的畝制,收取租賦以及士卒多寡,官吏貪廉做出判斷的。以範氏、中行氏來說,他們以一百六十平方步為一畝。六卿之中,這兩家的田制最小,收取的租稅最重,高達五分抽一。公家賦斂無度,人民轉死溝壑;官吏眾多而又驕奢,軍隊龐大而又屢屢興兵。長此下去,必然眾叛親離,土崩瓦解!”

  吳王見孫武的分析切中兩家的要害,很有道理,就又接著問道:“範氏、中行氏敗亡之後,又該輪到哪家呢?”

  孫武回答說:“根據同樣的道理推論,範氏、中行氏滅亡之後,就要輪到智氏了。智氏家族的畝制,只比範氏、中行氏的畝制稍大一點,以一百八十平方步為一畝,租稅卻同樣苛重,也是五分抽一。智氏與範氏、中行氏的病根幾乎完全一樣:畝小,稅重,公家富有,人民窮困,吏眾兵多,主驕臣奢,又好大喜功,結果只能是重蹈範氏、中行氏的覆轍。”

  吳王繼續追問:“智氏家族滅亡之後,又該輪到誰了呢?”

  孫武說:“那就該輪到韓、魏兩家了。韓、魏兩家以二百平方步為一畝,稅率還是五分抽一。他們兩家仍是畝小,稅重,公家聚斂,人民貧苦,官兵眾多,急功數戰。只是因為其畝制稍大,人民負擔相對較輕,所以能多殘喘幾天,亡在三家之後。”

  孫武不等吳王再開問,接著說:“至於趙氏家族的情況,和上述五家大不一樣。六卿之中,趙氏的畝制最大,以二百四十平方步為一畝。不僅如此,趙氏收取的租賦歷來不重。畝大,稅輕,公家取民有度,官兵寡少,在上者不致過分驕奢,在下者尚可溫飽。苛政喪民,寬政得人。趙氏必然興旺發達,晉國的政權最終要落到趙氏的手中。”

  孫武論述晉國六卿興亡的一番話,就像是給吳王獻上了治國安民的良策。吳王聽了以後,深受啟發,高興地說道:“論說得很好。寡人明白了,君王治國的正道,就是要愛惜民力,不失人心。”

  孫武與伍子胥共同輔佐闔閭經國治軍,制定了以破楚為首務,繼而南服越國,爾後進圖中原的爭霸方略;並實施分師擾楚、疲楚的作戰方針,使吳取得與楚爭雄的主動權。公元前512年***吳王闔閭三年***,吳軍攻克了楚的屬國鍾吾國***今江蘇宿遷東北***、舒國***今安徽廬江縣西***,吳王準備攻楚,孫武認為“民勞,未可。”請再等待。伍子胥則提出疲楚的戰略,建議把部隊分為三軍,每次用一軍去襲擊楚國的邊境,“彼出則歸,彼歸則出”,用這種“亟肆以疲之,多方以誤之”的戰法來疲憊楚軍,消耗楚的實力。闔閭採納了這個意見,反覆襲擾楚國達六年之久,使楚軍疲於奔命,為大舉攻楚創造了條件。孫武和伍子胥還根據楚與唐、蔡交惡,楚國令尹子常生性貪婪,因索賄得不到滿足而拘留蔡、唐國君,蔡、唐兩國對楚極其怨恨的情況,獻聯合唐、蔡以襲楚之計。蔡、唐雖是小國,但居於楚的側背,這就為吳軍避開楚軍正面,從其側背作深遠戰略迂迴提供了有利條件。公元前506年,吳國攻楚的條件已經成熟,孫武與伍子胥佐闔閭大舉攻楚,直搗郢都***今湖北江陵西北***。吳軍要由今天的蘇州進到江陵附近,進行千餘里深遠的戰略奔襲。孫武等人協助闔閭制定了一條出乎楚國意料的進軍路線,即是從淮河逆流西上,然後在淮汭***今河南潢川西北***舍舟登陸,再乘楚軍北部邊境守備薄弱的空隙,從著名的義陽三關,即武陽關、九里關、平靖關,直插漢水。吳軍按照這一進軍路線,順利地達到漢水,進抵楚國腹地。楚軍沿漢水組織防禦,同吳軍隔水對陣。由於楚軍主帥令尹子常擅自改變預定的夾擊吳軍的作戰計劃,為了爭功,單獨率軍渡過漢水進攻吳軍,結果在柏舉***今湖北漢川北***戰敗。吳軍乘勝追擊,5戰5勝,佔領了楚的國都郢城,幾滅亡楚國。

  孫武的後世評價

  尉繚:“有提十萬之眾而天下莫當者,誰曰桓公也。有提七萬之眾而天下莫當者,誰曰吳起也。有提三萬之眾而天下莫當者,誰曰武子也。”

  韓非:“境內皆言兵,藏孫吳之書者家有之,而兵愈弱,言戰者多,披甲者少也。”

  白圭:“吾治生產,猶伊尹、呂尚之謀,孫吳用兵,商鞅行法是也。是故其智不足與權變,勇不足以決斷,仁不能以取予,強不能有所守,雖欲學吾術,終不告之矣。”

  司馬遷:“世俗所稱師旅,皆道孫子十三篇,吳起兵法,世多有,故弗論,論其行事所施設者。”“ 非兵不強,非德不昌,黃帝、湯、武以興,桀、紂、二世以崩,可不慎歟!《司馬法》所從來尚矣,太公、孫、吳、王子能紹而明之,切近世,極人變。”

  班固:“春秋之後,滅弱吞小,併為戰國……雄傑之士因勢輔時,作為權詐以相傾覆,吳有孫武,齊有孫臏,魏有吳起,秦有商鞅,皆禽敵立勝,垂著篇籍。當此之時,合縱連衡,轉相攻伐,代為雌雄。齊愍以技擊強,魏惠以武卒奮,秦昭以銳士勝。世方爭於功利,而馳說者以孫、吳為宗。時唯孫卿明於王道,而非之。”

  王充:“孫武、闔廬,世之善用兵者也。知或學其法者,戰必勝;不曉什伯之陳,不知擊刺之術者,強使之軍,軍覆師敗,無其法也。”

  曹操:“聖人之用兵,戢而時動,不得已而用之。吾觀兵書戰策多矣,孫武所著深矣!孫子者齊人也,名武,為吳王闔閭作兵法一十三篇,試之婦人,卒以為將,西破強楚,入郢,北威齊晉。後百歲餘有孫臏,是武之後也。審計重舉,明畫深圖,不可相誣。而但世人未之深亮訓說,況文煩富,行於世者失其旨要,故撰為《略解》焉。”

  諸葛亮:“孫武所以能制勝於天下者,用法明也。”

  劉勰:“孫武兵經,辭如珠玉,豈以習武而不曉文也。”

  李世民:“朕觀諸兵書,無出孫武;孫武十三篇,無出虛實。夫用兵識虛實之勢,則無不勝焉。”“吾謂不戰而屈人之兵者,上也。百戰百勝者,中也。深溝高壘以自守者,下也。以是較量,孫武著書,三等皆具焉。”

  李靖:“愛設於先,威設於後,不可反是也。若威加於前,愛救於後,無益於事矣。《尚書》所以慎戒其終,非所以作謀於始也。故孫子之法,萬代不刊。”

  司馬貞:“孫子兵法,一十三篇。美人既斬,良將得焉。”

  杜佑:“語有之曰:‘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誠謂得兵術之要也。以為孫武所著十三篇,旨極斯道。故知往昔行師制勝,誠當皆精其理。今輒捃摭與孫武書之義相協並頗相類者纂之,庶披卷足見成敗在斯矣。”

  杜牧:“自古以兵著書列於後世、可以教於後生者,凡十數家,且百萬言。其孫子所著十三篇,自武死後凡千歲,將兵者有成者、有敗者,勘其事蹟,皆與武所著書一一相抵當,猶印圈模刻,一不差跌。”

  歐陽修:“武之書本於兵,兵之術非一,而以不窮為奇,宜其說者之多也。”

  蘇洵:“孫武十三篇,兵家舉以為師。然以吾評之,其言兵之雄乎!今其書,論奇權密機,出入神鬼,自古以兵著書者罕所及。……吳起與武一體之人也,皆著書言兵,世稱之孫吳。然而吳起之言兵也,輕法制,草略無所統紀,不若武之書辭約而意盡,天下之兵說皆歸其中。”

  蘇軾:“古之言兵者,無出於孫子矣。利害之相權,奇正之相生,戰守攻圍之法,蓋以百數,雖欲加之而不知所以加之矣。”

  何去非:“言兵無若孫武,用兵無若韓信、曹公。武雖以兵為書,而不甚見於其所自用;韓信不自為書,曹公雖為而不見於後世,然而傳稱二人者之學皆出於武,是以能神於用而不窮。竊嘗究之,武之十三篇天下之學兵者所通誦也,使其皆知所以用之,則天下孰不為韓曹也?韓曹未有繼於後世,則凡得武之書伏而讀之者,未必皆能辦於戰也。武之書、韓曹之術皆在焉,使武之書不傳,則二人者之為兵,固不戾乎武之所欲言者;至其所以因事設奇,因而不窮者,雖武之言有所未能盡也。驅市人白徒而置之死地,惟若韓信者然後能斬陳餘;遏其歸師與之死地,惟若曹公者然後能克張繡。此武之所以寓其妙,固有待乎韓曹之儔也。”

  陳直中:“自六經之道散而諸子作,蓋各有所長,而知兵者未有過孫子者。”

  戴溪:“孫武之書十三篇,眾家之說備矣。奇正、虛實、強弱、眾寡、飢飽、勞逸、彼己、主客之情狀,與夫山澤、水陸之陣,戰守攻圍之法,無不盡也。微妙深密,千變萬化而不可窮。用兵,從之者勝,違之者敗,雖有智巧,必取則焉。可謂善之善者矣。然武操術,有餘於權謀而不足於仁義;能克敵制勝為進取之圖,而不能利國便民為長久之計;可以為春秋諸侯之將,而不可以為三代王者之佐也。”

  鄭友賢:“求之而益深者,天下之備法也。叩之而不窮者,天下之能言也。為法立言,至於益深不窮,而後可以垂教於當時,而傳諸後世矣。儒家者流,惟苦《易》之為書,其道深遠而不可窮。學兵之士,嘗患武之為說,微妙而不可究,則亦儒者之《易》乎!蓋《易》之為言也,兼三才、備萬物,以陰陽不測為神,是以仁者見之謂之仁,智者見之謂之智,百姓日用而不知。武之為法也,包四種、籠百家,以奇正相生為變,是以謀者見之謂之謀,巧者見之謂之巧,三軍由之而莫能知之。迨夫九師百氏之說興,而益見大《易》之義,如日月星辰之神,徒推步期輝光之跡,而不能考其所以為神之深。十家之注出,而愈見十三篇之法,如五聲五色之變,惟詳其耳目之所聞見,而不能悉其所以為變之妙。”

  朱元璋:“以朕觀之,武之書雜出於古之權書,特未純耳。其曰‘不仁之至’、‘非勝之主’,此說極是。若虛實變詐之說,則淺矣。苟君如湯武,用兵行師,不待虛實變詐而自無不勝。然虛實變詐之所以取勝者,特一時詭遇之術,非王者之師也,而其術終亦窮耳。蓋用仁者無敵,恃術者必亡,觀武之言與其術亦有相悖。蓋武之書必有所授,而武之術則不能盡如其書也。”

  戚繼光:“愚嘗讀孫武書,嘆曰:兵法其武庫乎!用兵其取諸庫之器乎!兵法其藥肆乎!用兵其取諸肆之材乎!及讀諸將傳又悟曰:此固善握器而妙用材者乎?學者欲求下手著實工夫之門,莫逾於此。數年間餘承乏浙東,乃知孫武之法,綱領精微莫加矣。第於下手詳細節目,無一及焉,猶禪者上乘之教也。”

  鄭端:“古今談兵之雄者,首推孫子。蓋孫子能推黃帝太公之意,而武侯衛公又皆推孫子之意,故言兵者以孫子為宗,第孫子之微旨不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