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感人的愛情故事精選

  中國人的性格比較害羞緬甸,這也是中國千年以來的傳統,含蓄謙卑,這也的性格也讓中國的愛情故事顯的憂傷,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敲三下,我愛你

  這個故事是蘭妮告訴我的。

  “你認識胡嗎?”她問我。

  “是的,去年冬天,我和她吃過飯,印象中是個很溫柔,很靈秀,很有才華的女人。”

  “喜歡她嗎?”

  “是的。”

  “那麼,你應該知道她的故事。”

  胡是個年輕的女作家,剛從大學畢業沒多久。擅長寫新詩和小品,文筆流暢、生動,筆底充滿了感情。從她的文筆看,該是個細膩而多情的女孩。

  胡尚未結婚,和父母定居南部,在一次臺北的文藝聚會中,她認識了住在臺北的周。

  周不是作家,是某報的文教記者,能寫能談,而且還畫一手極好的寫意畫。他的才氣和風采理解吸引了年輕的胡,但是,周已使君有婦。

  人類大多“相見恨晚”的故事,但是,相知卻永遠不會“恨晚”。胡和周由相識到相知,由相知而相愛。這之間是一條漫長的而坎坷的路。我相信他們這條路走得非常艱苦,畢竟充滿了矛盾、掙扎、痛楚、壓力和犯罪感。臺灣的社會說新不新,說舊不舊。一方面有非常聳人聽聞的新潮人物,另一方面,也有極端的保守派。胡和周就在這夾縫中生存。周是書香門第,妻子也系出名門,而且已有了一兒一女。無論在道義上、責任上,都不允許他有外遇,更遑論離婚再娶。因而,他們只有抑制這份感情,不容許它氾濫開來。他們經常在宴會上或人群中相遇,四目相對,靈犀一點,千言萬語,卻常苦於無法傾訴。於是,有一次,當他們有機會單獨相處時,周說:“那只是三個字,三個從有歷史,有人類,就會互相訴說的三個字:我愛你。我不能時時刻刻親口對你說這三個字,但是,讓我們有點默契吧。如果我敲三下桌子,就表示我在對你說這三個字,如果我拍你三下肩膀,也是說這但個字,如果我打電話給你,鈴響三聲就結束通話,那是我在對你說這三個字;甚至,如果我向你眨三下眼睛,彈三下手指,噴三口煙……都是在說”我愛你“。”

  多麼浪漫的表達方式!

  然後有好長一段時間,他們生活在“三下”裡。敲三下,我愛你。拍三下,我愛你。看三下,我愛你。鈴響三下,我愛你。吹三下口哨,我愛你。嘆三口長長的氣,我—–愛——你——。

  這種愛情,有它的淒涼,有它的美麗,有它的詩意,有它的殘忍,有它的狂歡,有它的痛苦。不論怎樣,周和胡就這樣“兩情默默”的度著日子。胡為了忠於這段“不為人知”的愛,竟摒退了所有的追求者,一直小姑獨處。

  逐漸的,兩人的知己朋友,都知道了這段情。而他們在無數的刻骨相思之後,越來越覺得彼此間的愛,已濃得再也化不開。於是,周開始和妻子攤牌,開始和父母商量,開始為兩人的未來兒童奮鬥——這是另一條艱苦的路,幾乎是殘酷而雪淋淋的。周為了胡而奮戰,胡為了周兒童受盡唾罵,最後,周總算獲得了妻子離婚的同意。

  去年七月某日,胡和周約好在臺北某餐廳共進午餐。胡乘飛機北上。那天,她的心情極好,因為這麼多年的暗戀,終於有了撥雲見日的一天。終於可以公開約會了!誰知,這頓午餐,周卻沒有出席,而且,他永遠也不會出席了。

  周就在那天早晨,因撞車而喪生。

  就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走了,消失了。

  而活著的人,卻必須繼續活下去。

  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活著,那些日子,她生不如死,對於周圍所有的事和物,都視而不見。心碎的滋味,只有心碎過的人才知道。那些日子,她沒有感覺,沒有思想,沒有意識,活著只是為了活著,痛楚的底層是再也沒有愛了,再也沒有希望了。“死亡”摧毀了一切,愛情,夢想和希望。

  然後,在周死後的第七夜,周的諸多好友們,都聚集在一起,為周開追悼會。胡也參加了這追悼會,她彷徨無據,心碎神傷。眼前都是舊相識,可是,誰再對她敲三下?拍三下?看三下?吹三聲口哨?嘆三口長氣……

  那夜,臺北全市燈火輝煌。

  但是在周的追悼會上,一間大大的客廳,卻忽然燈火全熄。

  燈滅了,一片黑暗。大家在驚愕中,燈又自己亮了。然後再滅,再亮,再滅,再亮。一連明滅了三次!

  胡幾乎脫口狂呼了!

  閃三下,我愛你!

  他來過了!他見到她了!他說過了!閃三下,我愛你!閃三下,我愛你!他表達了他的意思,他帶來了他的關懷、熱情與安慰。

  死亡,不是終點。胡又活過來了,又能面對生活了,又開始寫作了。死亡,也不能阻止愛情!

  這是個愛的故事!

  我聽完了,說不出的感動,說不出的辛酸,也說不出的激盪。愛如能超越生死,多麼偉大的事!但願死而有靈,相愛的人用不被死亡分開。那麼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愛綿綿無絕期!這不也是種“美”嗎?提起筆來,我情不自禁的寫下幾行字:

  “不能同死,但能同在!不能相聚,但能相愛!不能今生今世,但能無阻無礙!”

  給胡。給周。為了他們的愛。

  :愛情飯

  擦完粉底霜才發現,原來皺紋已經爬上了25歲的眼角,清晰地讓我害怕。

  於是拼命上粉,一張臉白地如同敷了麵粉,想必走一路定是煙波繚繞。

  用水洗了去,昨晚剛用眼貼膜恢復過的眼袋又恢復到原先的模樣,於是睜著一雙睡不醒帶著些些血絲的眼睛,擠公車,上班。

  周而復始,每天,五天工作,兩天讀書。

  在掙扎,這個都市的人永遠都不知道疲倦,英語學好學法語,法語學好學日語,前幾日還聽說7歲的小鄰居報名去學土耳其語,我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進辦公室,新來的小女生,把頭髮染的爆紫,可能用的染髮劑還不是特別好,十米外都能聞見還未褪去的染髮藥水味道。

  我說:“Samansa,你這也太招搖了吧,染成這樣?”

  ——咳,染都染了,隨他去了,才250,打折的,夠便宜吧!

  呵呵,是夠二百五的。

  瞅著老闆沒到,小女生晃著一直穿到大腿上的軟靴走過來。

  ——tina姐,我昨天新買的靴子,好看吧,1500呢。

  ——你發瘋了還是發財了?

  ——男朋友買的,管他。

  ——哪個?

  ——就是那天開車來接我下班的呀!

  ——哦老闆的咳嗽聲已經可以聽到,小女生飛也似的回到座位。

  我是不想知道她那麼多事情的,可是整個公司也就只有我一個和年齡差不多的女子,用Samansa的話來說,和我交流是不會有代溝的。

  老闆進來時,看到Samansa想必吃驚不小,我感覺到他眼睛明顯睜大。

  送檔案進去的時候,我聽到他說:“你和Samansa說說,她那個頭髮啊……”

  “說了,沒用!”

  他不再說什麼,開始埋頭看檔案。

  午飯的時候,Samansa又叫了KFC的家庭套餐,招呼我吃。

  我笑,我減肥。

  滿世界的人都在減肥,包括我。

  不是因為減肥所以不吃KFC,是我壓根不愛吃那玩意,孩子的口味。

  男友打電話來,還是那千篇一律的三句話:——吃了嗎?

  ——累不累啊?

  ——記得滴眼藥水啊。

  乏味,真的很乏味。

  上網,進SINA的Chatroom, Samansa跳過來。

  ——Tina姐,泡個帥哥下來玩啊。

  閒著也是閒著。

  我叫煙色如花對方叫秋水軒尺牘。

  浪漫深奧的一塌糊塗。

  不問年齡,我問工作,只對對聯。

  ——昨夜依香閣對方說——今晨醉花醒——情切切,意綿綿,情意絲絲。

  對方說——思愁愁,念迢迢,思念重重。

  ……

  ——對不起我要下了,上班時間到了。

  對方說——1390*******

  下午上班一直心神不寧,和男友相識後,在便不怎麼上網聊天了,更別說和網友打電話了。

  Samansa一直催我,打電話給他啊,約他吃飯,晚上去唱歌……

  ——吃定他了啊?

  ——你不打不打。

  還未反應過來,Samansa那邊已經抓起直線電話,柔音泛起:——我是煙色如花的同事啊。

  ——她不好意思打給你啊。

  ——我皮厚,沒事,反正我又不認識你對吧。

  ——請我們吃飯啊?好啊!不過你要來接的哦。

  我忙擺手,不去不去。

  ——她不去呀。

  ——哦,好,我幫你勸勸她哦。

  Samansa捂住話筒,說,你不要我要,見見又死不掉咯。未等我回答,又抱著話筒開始說——那就說好了,我們在****路**大廈,5點下班,你來接哦。

  Samansa掛完電話,我就覺得下午很長,對方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會不會是市斤無賴?

  我說,Samansa我還是不去了,萬一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你還真心狠呀,就是因為對方可能是是壞蛋你就更要去了,總不能我一個弱女子對付一個壞蛋啊,是好人,你就當交個朋友,是壞蛋,我們就把他抓去警察署。

  奶奶的,說不過這丫頭,我他媽的累。

  五點差1分,Samansa電話響起——是你啊。

  ——到了?停車場啊,車牌幾號?

  ——恩,知道了,我們就來哦!

  Samansa衝過來,開始幫我收拾包。

  我終於見到了,那個聊了30分鐘不到的網友。

  依在車旁溫和地笑著,銀白色的BS500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Samansa拉拉我的手輕聲說:“象有錢人哦!”

  對方介紹:“我是暉,我在淮海路全聚德定了位子。”

  開車門,好車就是好車,我有錢了也他媽的買一部。

  我估計Samansa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不停的吃啊吃啊,我和暉無話找話地閒扯著。

  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看到鏡中的自己長髮如絲,紅頰如霞,原來25歲的女子在吃飯的時候是可以美麗的,我不禁大笑。

  埋單的時候,我說,我來吧。

  暉揚揚手中的信用卡和貴賓卡說,我可以打折的,還是我來吧。

  車廂並不沉默,Samansa和暉說著並不可笑的笑話,我開始思念男友的懷抱。我說,先送我回家可以嗎?

  暉說,你有心事?

  我說,沒什麼,我只是不習慣很晚回家。

  一到家,男友的電話就進來了——去哪了?

  ——和朋友吃飯。

  ——明天下雨,多穿點哦。

  ——恩。

  一直都是這樣,我和男友已經沒有什麼情話好說了,只是那麼簡單的關心,卻是那麼實在的關心。

  第二天,Samansa蹦蹦跳跳地過來。

  ——Tina姐,你轉運了,那個有錢男人看上你了,我給了他你的手機號碼。

  ——啊?你怎麼可以不經我同意就……

  ——幹嗎?我在為你的美好未來出謀劃策呢,嘻嘻。

  下午,暉真的打來了電話——晚上我接你下班吧。

  ——不,不用了。

  ——下雨了,就這樣說定了,我在門口等你。

  不容我說話,對方已經掛了,按號碼打去,系統提示我,該號碼為空號,想必是加密了。

  無心工作,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時間就在無章的雜緒中過去,男友的電話打來,我今天加班,你自己回家小心啊。

  以往下雨,他都會來接我的。

  出大門的時候,我看見暉的車就停在門口,向我招手。

  我說,不麻煩你了,我還是自己回去的好。

  雨很大,會感冒的。

  說的在理,上車。

  又是吃飯,然後去了酒吧,只我和暉。

  昏暗中,暉拉住我的手說,我可能愛上你了。

  我說,你該愛的是Samansa,而不是我。

  她只是個孩子,小孩子,我要的是一個溫婉的女子做我的妻子。

  我驚詫。

  ——我們認識才2天,說這個話是不是太早了?

  ——愛情來的時候,是沒有時間觀念的。

  沉默,我保持著這種狀態。

  於是暉決定送沉默的回家。

  夜不眠,暉——條件不錯的男人,33歲,私營拍賣行的老闆,如果他真喜歡我,或許,我從此就可能成為一個闊太太,買那些世界名牌服裝,戴那些價值連城首飾,而這一切,是男友不能給我的。

  男友打電話來了,雨很大,你淋溼沒有?

  ——沒有。

  ——那就好,早點睡啊。

  ——哦。

  第二天,雨大,很大。男友來接我上班,我溫暖的依偎著屬於我的男人。雨傘向我這裡傾斜,我清楚的看到男友肩膀的水印,那麼溼,那麼深。

  我說,我很愛你,你知道嗎?

  男友說,我也很愛你。

  暉還是來接我下班,沒有任何電話,就那麼自說自話的來了。

  車開到衡山路,我說我想下去走走。

  暉說,雨大,還是在車裡好。

  你帶雨傘了嗎?

  暉說,我從來不帶。

  我笑,下車,撐起雨傘。

  示意暉搖下車窗。

  ——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愛情是雨中的一把雨傘,撐傘的人總把雨傘往身旁的人那邊傾斜,以至於肩膀溼透,而你,卻連一把雨傘都沒有。

  離開,長髮飛起,帶進雨珠,很冷,心卻暖著。

  :不怕兩千年的孤寂

  女孩每天都向佛祖祈禱,希望能再見到那個人。

  她的誠心打動了佛祖,佛祖顯靈了。

  佛祖說:"你想再看到踏春時那個那個驚鴻一瞥的男人嗎?"

  女孩說:"是的,我想再看他一眼".

  佛祖說:"你要放棄你現在的一切,包括愛你的家人和幸福的生活。"

  女孩說:"我能放棄"

  佛祖:"你還必須修煉五百年的道行,才能見他一面,你不後悔?"

  女孩:"我不後悔!"

  女孩變成了一塊大石頭,躺在荒郊野外,400年的風吹日晒,苦不堪言,但女孩覺得沒什麼,難受的是400多年都沒見到一個人,看不見一點點希望,這都讓她快崩潰了。

  最後一年,一個採石隊來了,看中了她的巨大,把她變成一塊巨大的條石,運進了城裡,他們正在建一座石橋,於是女孩變成了石橋的護欄。

  就在石橋建成的第一天,女孩就看見了那個她等了500年的男人!

  他行色匆匆,象有什麼急事,很快的從石橋的正中走過了,當然,他不會發覺有一塊石頭正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男人又一次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是佛祖。

  佛祖:"你滿意了嗎?"

  女孩:"不!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橋的護欄?如果我被鋪在橋的正中,我就能摸他一下!"

  佛祖:"你想摸他一下?那你還得修煉500年!"

  女孩:"我願意!"

  佛祖:"你吃了這麼多苦,不後悔?"

  女孩:"不後悔!"

  女孩變成了一棵大樹,立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官道上,這裡每天都有很多人經過,女孩每天都在近處觀望,但這更難受,因為無數次滿懷希望地看見一個人走來,又無數次希望破滅。

  要不是有前500年的修煉,相信女孩早崩潰了。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女孩的心逐漸平靜了,她知道,不到最後一天,他是不會出現的。

  又是一個500年啊!

  最後一天,女孩知道他會來了,但她的心中竟然不再激動,來了,他來了。他還是穿著他最喜歡的白色的長衫,臉還是那麼的俊美,女孩痴痴的望著他,這一次,他沒有急匆匆的走過,因為天太熱了。他注意到路邊有一棵大樹,那濃密的樹陰很誘人,休息一下吧,他這樣想,他走到大樹腳下,靠著樹根,微微的閉上了雙眼,他睡著了。女孩摸到他了!他就靠在她的身邊!但是,她無法告訴他,這千年的相思。她只有盡努力把樹陰聚集起來,為他擋住毒辣的陽光。千年的柔情啊,男人只是小睡了一刻,因為他還有事要辦。他站起身來,拍拍長衫上的灰塵,在動身的前一刻,他回頭看這棵大樹,又微微地撫摸了一下樹幹,大概是為了感謝大樹為他帶來清涼吧。然後他頭有不回的走了!就在消失在她的視線的那一刻,佛祖又出現了。佛祖:"你是不是還想做他的妻子?那還得修煉。"

  女孩平靜地打斷了佛祖的話:"我是很想,但是不必了。"

  佛祖:"哦?"

  女孩:"他現在的妻子也象我這樣受過苦嗎?"

  佛祖微微地點點頭。女孩微微的一笑:"我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這一刻,女孩發現佛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或者說鬆了一口氣。女孩有幾分詫異:"佛祖也有心事?"佛祖的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因為這樣很好。有個男孩可以少等1000年了,他為了能夠看你一眼,已經修煉了20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