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花開的聲音的散文

  花開的聲音,真正有一種慵懶的氣息,蓓蕾地綻放,如同少女對鏡梳妝,輕抹慢擦,待梳妝完畢,自是光彩照人。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花開的聲音

  也許是性格使然,也許是長久的陰鬱心情,讓我很久很久也沒能認真的聽一次花開的聲音。

  前幾天,我們團裡的幾個男女傣族舞蹈演員非要我一起去散步,他們說我們去爬山吧,心裡不知為何蠢蠢。是啊,我已經很長時間提不起興致去感受大自然的韻律了。於是便欣然前往。其實,我家的附近就有一座熱帶森林公園的,雖沒有大城市公園的氣派,卻也是有骨有肉的,古老的傣家山門,小小的竹亭,並不陡峭的石板路,時值盛夏,更是一片蒼翠入眼簾。

  我們快樂地走在林蔭小徑上,一任山野的風拂淨蒙塵的心事,一任青草的芳香盪滌陰晦的心情,那種美妙無法用言語描述。鋼筋水泥的喧鬧紅塵似乎早已離我越來越遠,心卻慢慢的安靜平和起來。突見路旁有好多不知名字的野花,滿眼的驚喜之外,更多的卻是說不出來由的溫柔。於是,突兀的說出一句,我要去摘花,就朝著這些野花飛奔而去。煙波流轉處,遠方卻看到有更大的一簇,其中一位男演員怕我被荊棘草根刺傷,自告奮勇給我採了一大抱。嗅著這帶有最自然原始的芬芳,真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芳香滿懷的幸福。

  聽著林中小鳥清脆的鳴叫。此刻,只想閉上眼睛,用心去呼吸,用呼吸去感受,感受著山野暖暖的風和不被高樓分割的那麼那麼遼闊和高遠的蔚藍。再看那些未知姓名的小花,依然在纖弱嬌柔的枝葉間綻放,開出一種與世無爭的淡定和榮辱不驚的從容,一如我的性格,一如我的嚮往。

  一顆心在塵世的滄桑和紛擾中慢慢堅硬,很難再為什麼所動了。可是,當芬芳拂過,面對未名小花的倔強與堅強,有一種感動就那麼不經意地滲透進靈魂與生命,更感動的是那花開的聲音,芳香滿懷,轉而間,因了這次走進美麗的大自然,原來,那關於愛的渴望從來不曾走遠,所有的期盼和執著都在這小小的生命中悄然萌動、盛放,永永遠遠的鮮明如初!

  :花開的聲音

  自從母親來家裡後,屋裡不大的空間便成了半個廢品站,只要是我想扔的東西多半被她收了起來。雙胞胎外甥來家裡一趟,更是上演了場“小炮兒劇”,家裡裝飾品基本被這“兩隻小猴子”掃落在地。幾缽盆栽的綠蘿、文竹也被他們來了個“天女散花”。

  好不容易營造的綠色世界,瞬間便成了垃圾場,真是讓我笑咬牙哭無淚。偏這些垃圾母親還不讓我扔掉,說既然是盆景,散了架那也是景。老人家勤儉節約慣了,這個不想扔那個捨不得也是可以理解的。我獨住時極簡單,趕稿子時三兩天也難得打掃一次,更別說美化房間了。這次是看母親來家裡才來了個大變樣,只可惜空間有限,再冒出這些個沒用的東西,越發擁擠。母親說,世上沒有沒用的東西,就看你怎麼用。

  既然廢品出不了門,只能廢物利用。首先處理的是那缽文竹。經過“兩隻小猴子”的對打已缺角斷臂,好在那堆泥土還沒完全散架。這就好辦。一塊麻布託底一根麻繩攔腰打了個蝴蝶結,看著便覺著有了點意思,又把幾塊破落的瓷片疊插在缺口處。瓷缽外殼本是古色古香的圖案,隨意一搭,倒使這缽盆景鮮活了起來。

  這隨手拈來的作品激發了我的興致。瓷缽沒法再用的,便從垃圾袋裡找出幾個玻璃瓶來取代,待擺上架後立馬有股田園風撲面而來,透明的玻璃瓶裡種綠植簡單又美觀,像創造出了一個新的空間,這越發讓我覺著有了點味道。於是斷手跛腳的杯子全被我派上了用場,那些個散落一地的泥土與斷枝便也各自找到了歸宿。就連被敲了兩個孔的紅酒瓶也沒落下,在破損處填上土,種上枝蔓,再掛在木架上便成了北歐風。我還在幾缽盆景中加入了人物、小車、鞦韆等,雖是四處湊拼得來,看著卻也分外的生動有趣。

  不知不覺,一堆廢品已被我處理得差不多。窗外星光閃爍,窗內新奇亮眼,燈光下再看那個漆面剝落的雜物架,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這讓我頗有成就感,回頭看母親,期望母親能與我一起分享。

  母親還在埋頭修補我那件米色外套。平時外出我都穿上它,可惜練字時衣角被染上了大片墨汁,乾洗店也沒轍,但是到了母親手裡總有法子。在我心中,母親無異於一位魔術師。父親過世早,兄妹幾個全靠母親一人支撐,再艱苦的歲月在她的划算下也沒誰餓過肚皮,再簡陋的房子經她的手打扮出來也滿是溫馨。從小我穿的衣服幾乎都是姐姐們沒法再穿的。但是經過母親改造後,別緻又新穎。標誌是每件衣服母親必會留下她的絕活,繡上一朵小花或小動物。

  想著,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如在天邊又在眼前,像絲蠶吐繭又似蟋蟀鬥架。聆聽了一陣後,才發現聲音來自雜物架上的盆栽,那缽文竹竟然開花了,只見綠色的海洋中冒出一朵又一朵白色的小花苞。眨眼之間,翠竹中羞答答的花兒全張開了笑臉。這是我養了兩年從沒有過的事,這種喜悅真是比中頭獎還開心,我笑,母親也在笑,寂靜的房間越發生機盎然。一堆廢品竟然被我打造成了一道別樣的景觀,這不能不讓我開心。令我感動的是母親的笑容,眼角的褶子像朵盛開的菊花,笑聲更像個孩子似的。是啊,還有什麼比在深冬的夜晚,母女倆在屋裡聆聽花開的聲音更浪漫的呢。

  “書屋流光侵月明,牆角竹影舞繽紛。”文竹開花了,春天還會遠嗎?

  :花開的聲音

  愛上一個人,只須一個轉身的距離。如果,在那一天、那一個傍晚、那一個地點,你早一分鐘走過,或我晚一分鐘來過,也許,就不會有如此美麗的邂逅。

  芳菲四月天,暮色挽著晚霞,春風吹起了微涼,在桃花叢中,且行且歌;漸漸忘記卻微笑的弧線,或深或淺,輕輕柔柔,劃過眉梢;山坡下,遠處城市,華燈初上,漸行漸遠的暄器,躲在身後。

  站在歲月的轉角處,靜默、凝望,讓春光、孕育著花香,淡然沉靜、淺吟低唱,洗滌一身的世俗與疲倦;流年於指縫間悄然流逝,默然帶走素錦的思緒;看不透時光的無奈,滴滴達達的旋律蕭然而生;我抓住時間的觸角,於桃花深處,或偶坐一席間,靜聽花開的聲音;或閃閃爍爍地燈光,攝留下瞬間美麗的永恆。

  你,著一身輕裝,明眸裡點綴著淡淡寂寞的憂傷,飄然走進我的鏡頭;一抹淺淺回眸一笑,一聲淡淡的問候,縮短了彼此間的距離,於這個花開的季節裡;月亮悄悄地爬上山崗,暖暖地你的身影,一起聽花開的聲音。

  一影碎念,當時只道是尋常,那知忘記一個人,卻要花掉一輩子的時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

  一岸花開,風起風落,誰的芳菲驚豔了誰的容顏?

  一夢千尋,顧盼流戀,誰又是誰的夢中人?

  所念,所想,一如既往的平和;一墨清唱,一束月光,一抹桃花笑顏,微涼的春風吹開心田;濃濃的,淡淡的思念,深深淺淺,帶著淡淡的墨香,劃落筆指,如春日裡一朵盛開的花,攜著濃濃的哀怨,靜靜綻放。

  你,是否聽到花開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祥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