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探險的故事精選

  探險可謂是眾多熱血男兒所熱愛的專案,在森林中探索,在懸崖陡壁之間上下攀爬,如履平地,在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上攀過,這種種一想起來就令人熱血沸騰,渾身好似充滿了力量。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短篇探險的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荒島智斗大蟒蛇

  1688年,英國探險家、博物學家威廉·丹皮爾乘“西格內特”號去澳大利亞探險時,在東印度群島附近的海域上,突然遭到了颱風的襲擊。

  迷失航向的船隻隨著海浪一直漂到澳大利亞的西海岸。在那裡,丹皮爾找到一個海灣。

  為了躲避颱風,他下令船隻在這個海灣下錨:“夥計們,我們就把船停在這裡,你們瞧,這裡的海灘多寬闊,上面又有那麼多的植物,真是一個好地方。我看就叫它‘西格內特’海灣吧!”

  船員們頓時歡呼雀躍,連日的海上生活已讓他們感到相當厭倦了。

  上岸後,丹皮爾帶著幾名助手來到一個地形較高的地方,讓他們把英國國旗插好,自己則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水源。

  走了一會兒,丹皮爾來到一片灌木叢裡,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腿被纏住了。

  他低頭一看,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只見一條碗口粗的大蟒蛇正纏在他的腿上。他情知不好,急忙去抓蛇頭,哪知那蛇身子迅速蠕動著,竟將他越纏越緊。

  丹皮爾感到骨頭就像斷了一樣,疼得他差點昏過去,不由自主伸手去扳蛇的身子,可手還沒碰到,蟒蛇已猛地把頭轉了過去,對著他把信子吐得老長。

  在這危急關頭,丹皮爾反而鎮靜了下來。他知道,如果此時自己慌了手腳,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於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迅速從腰上拔出一把鋒利無比的水果刀,瞅準機會,一下子扎進了蟒蛇的頭部。

  一股帶著腥味的鮮血隨著刀光噴到丹皮爾的臉上,丹皮爾想都沒想,揚手又是一刀。蟒蛇痛得劇烈地扭動起來,把丹皮爾一下帶倒在地,就在倒下的一剎那,丹皮爾用盡全力,用刀朝蟒蛇的腹部狠狠劃去,頓時,蟒蛇的腹部開了一個大口子,紅紅黑黑的內臟全都流了出來。

  這下,身受重傷的蟒蛇再也無力掙扎了,丹皮爾趁機把腿抽出來,這才逃脫了險境。

  此時,丹皮爾再也沒有心思去找淡水了,一心只想早點回到營地。當船員們看到滿身是血的丹皮爾搖搖晃晃地走回來,急忙圍上去,七嘴八舌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丹皮爾抓起水壺,猛灌幾口後,才慢慢把剛才的遭遇說出來。大家聽了,都暗自為他感到慶幸,也對他的機智勇敢稱讚不已。

  丹皮爾和船員們在這個島上一共逗留了9個星期,認識了許多當地的土著人。但由於語言不通,他們只能靠手語和表情與土著人交流,不過這還是讓丹皮爾大有收穫,對澳大利亞的瞭解更深了。

  1691年,丹皮爾乘坐“西格內特”號從西格內特海灣起航,穿過太平洋回到英國。

  後來,他出版了航海記《世界一週新航行》,他在書裡寫道:那是一片廣闊的陸地,究竟是個島嶼還是一塊大陸,這個問題無法定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它並不和亞洲、非洲或美洲連線在一起。

  篇二:深海下的挑戰探險

  法國人奧古斯特·皮卡德,從小就熱衷於冒險活動。他的座右銘是:“生活等於挑戰和探險。”

  1948年,68歲的皮卡德設計出一種獨特的深潛器———“海下氣球”,他把這個潛水球取名為“FNRS-2”號。

  這年7月,“FNRS-2”號被送到法國布列塔尼半島的西海岸。經過一番準備,皮卡德於23日鑽入了潛水球,由母船“宙斯”號把它放到海面。“FNRS-2”號在離岸約70米處開始斜線下潛,周圍的世界越來越黑暗。

  皮卡德開啟前方的聚光燈,海水變得明亮起來。這時,他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想停止下潛,向上浮起,但已經來不及了。他看到在潛水球前面約20米處,有兩個巨大的黑影糾纏在一起。

  好奇心驅使皮卡德向它們接近,他把聚光燈照到它們身上。他看清了,原來是一頭抹香鯨與一條大王烏賊正進行著殊死的搏鬥。由於它們的劇烈運動,海水發生了暗流,使“FNRS-2”號上下不定。皮卡德關掉推進器,但依舊亮著燈光。

  這時,那頭抹香鯨巨大的尾鰭一拍動,掙脫了大王烏賊的“擁抱”,逃遁不見了。而那條長約9米的大王烏賊卻一步步地向潛水球逼近。

  皮卡德有些驚惶失措。他想啟動推進器,但四周已佈滿了濃濃的墨汁,聚光燈的強光也難以射穿。既然如此,皮卡德干脆聽天由命,關上了聚光燈。

  這是皮卡德的一個錯誤決定,大王烏賊對失去光亮的潛水球更加有恃無恐了。它對潛水球肆意發威,用它那電線杆一樣粗的腕足拍打著球體,發出恐怖的聲音,使皮卡德不寒而慄。

  大王烏賊抱住潛水球東拉西拽,使它忽上忽下。皮卡德不時地首足倒置,不知所措。但他很快明白,這是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必須保持鎮靜。

  於是他迅速開啟排水器和推進器,雙腿緊緊夾住駕駛座。左手操縱聚光燈開關,讓燈一明一暗,右手拿了一截鋼管,敲打著“FNRS-2”號的內壁,試圖用光和聲音來驅趕這極不友好的傢伙。

  皮卡德不知這樣持續了多長時間,突然,從舷窗裡射進燦爛的陽光。皮卡德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海面,他獲救了。可是海面上根本沒有“宙斯”號的影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麼地方。

  推進器已不起作用,因為電已經用完,無線電也發不出去,天線早被大王烏賊折斷了。皮卡德第二次採取了聽天由命的態度。在這水天相接的世界中,他任憑風浪隨意擺佈。

  “FNRS-2”號是不帶食物的,只有一小桶淡水。他在難捱的飢餓中度過了幾個小時,然後坐起來寫他的筆記:“恐懼和絕望是生命的蛀蟲,生命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任何時候都該有戰勝險惡的決心。”

  黑夜來臨了,他為了延長生存時間,儘量減少活動,就坐在駕駛座上打瞌睡。他居然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他看到了從舷窗射進的滿眼霞光,聽到了外面起網的吶喊……他漂到了摩洛哥的丹吉爾附近,被正在這裡捕魚的漁民發現了。

  後來,一直在直布羅陀北岸尋找“FNRS—2”號的“宙斯”號來接他了,船長問他:“你還願再一次下海嗎?”

  皮卡德答:“當然,除非這次我已經死去。”

  篇三:海底古代沉船探險

  1952年6月的一天,大名鼎鼎的法國探險家庫迪無意中聽到一位下海捕蝦的漁民說,在土倫海域下面的泥沙裡,露著一根長滿海洋附著生物的桅杆。

  這個訊息立刻讓庫迪意識到,那兒極有可能是一條古代沉船,他決定下海去看看。

  幾天後,庫迪帶著幾名水手駕著一艘白色的帆船來到那片海域。船剛停妥,幾個水手穿上潛水服,就迫不及待下了水,按照漁民提供的方向搜尋起來。

  可他們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那埋有桅杆的沙堆,沒辦法,他們只得兩手空空回到船上。

  庫迪見他們的表情一個比一個失望,就知道結果並不樂觀,於是他換上潛水服,親自下到水裡。

  半個小時過去了,庫迪同剛才的水手一樣,什麼也沒發現,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擴大了搜尋範圍。

  也不知過了多久,庫迪忽然在礁石叢旁發現一小截尖尖的東西。難道這就是那條沉船的桅杆?

  庫迪心裡頓時緊張起來,飛快地遊了過去,果然,那正是一根桅杆。他小心翼翼地扒開桅杆下的沙子,一個完好無缺的雙耳酒罐露了出來,看樣子,的確有不少年頭了。

  回到船上,庫迪找來考古學家對那個雙耳酒罐進行鑑定,最後被確認為公元前3世紀的物品,是屬於古希臘最珍貴的文物。

  庫迪聽了,驚喜若狂,他認為只要扒開桅杆下的沙子,肯定還有更多的寶貝。

  大規模的打撈工作開始了,許多潛水員隨著庫迪來到沉船的地方,不分晝夜地挖起沙石。果然不出他所料,裡面埋藏著很多文物。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見挖出來的古罐越來越多,如何運上海面成了庫迪最頭痛的事。因為按老方法用繩子吊上去,速度實在太慢。最後他絞盡腦汁,決定拿漁網來網;可用漁網網了幾下,碰壞的古罐比好的還多。沒辦法,庫迪又只好沿用老方法,繼續用繩子慢慢吊。

  一天,庫迪在水下找到一隻封存得很好的雙耳古罐,蓋子緊緊地塞在罐頸內,拎在手裡沉得不得了,顯然裡面裝有東西。

  庫迪好奇極了,輕手輕腳把它抱出了水面。船上的人見狀,趕緊讓出一塊空地,有人開玩笑地說:“庫迪先生,你可要小心呀,裡面搞不好是一個千年魔鬼!”

  庫迪哈哈大笑,說:“能看看千年魔鬼也挺不錯!”說完,慢慢彎下腰,打開了古罐。

  這時,一陣微風吹過,一股沖鼻的香味在甲板上瀰漫開來,不知誰失聲叫起來:“酒!裡面是酒!”不錯,那裡面正是在海底泥沙中儲存了2200多年的古酒!

  庫迪拿出酒杯,滿滿倒上,然後他迎著陽光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只見那酒呈粉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誘人的光彩。

  忽然,他回過身,說:“哪個敢幹了它?”還沒有人回答,他就猛地一抬手,把酒倒進了嘴裡。

  沒有人想到庫迪竟敢如此,所有人不禁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庫迪的臉。

  其實庫迪心裡也很緊張,臉板得非常僵硬,過了很久,他才說了一句:“根本沒有酒味,就像沖淡了的花露水一樣。”話音未落,甲板上已爆發出了陣陣歡呼聲。

  後來,這罐酒存放在法國巴黎的博物館,而庫迪正是世界上唯一喝此酒的人。

  這次的打撈工作前後進行了7年,庫迪一共撈上了雙耳古罐8000多隻,餐具10000多件。從那以後,世界性的沉船探險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