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搞笑小故事

  要學會幽默,幽默的人富有魅力。為人不要過於精明,和朋友、同事、家人相處永遠不要斤斤計較,有失就有得,有得就有失,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房子裡的七個爸爸

  從前,有一個旅行者。一天晚上,他來到了一個又高大又豪華的房子附近。房子很漂亮,看起來就像一座小城堡。“要是能在這裡過一夜,那該有多美呀!”旅行者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往大門裡走。一個老頭正站在門口劈柴,他的頭髮和鬍子都是白花花的。

  “晚上好,老人家!”旅行者說。“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

  “我說了不算,”老頭說,“你必須去廚房問一問我爸爸!”

  旅行者來到廚房,看到了一個更老的老頭。他趴在火爐跟前,正在使勁地吹火。

  “晚上好,老人家!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旅行者問。

  “我說了不算,”老頭說,“你去跟我爸爸談談吧,他就坐在客廳的桌子旁邊。”

  於是,旅行者走進客廳,去跟那個坐在桌子旁邊的人商量。他比那兩個老頭還老,正坐在那兒讀一本圖畫書,就跟小孩子似的。他的全身顫顫巍巍,上牙直打下牙。

  “晚上好,老人家!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旅行者說。

  “我說了不算,你去跟我爸爸商量吧,他就坐在那邊的長凳上,”這個全身顫顫巍巍的老頭說。

  於是,旅行者又去找那個坐在長凳上的人,他正坐在那兒抽菸呢。他老得腰都彎了,手也抖得厲害,幾乎連菸斗都捏不住。

  “晚上好,老人家!”旅行者又說,“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

  “我說了不算,”老人說,“你去跟我爸爸說說看吧,他就躺在那邊的床上。”

  旅行者來到床邊,發現床上躺著一個很老很老的老頭,假如他的兩隻大眼睛一眨也不眨,旅行者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晚上好,老人家!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旅行者說。

  “我說了不算,你可以去問一問我爸爸,他就躺在那邊的搖籃裡,”大眼睛的老頭說。

  旅行者走到搖籃旁邊,發現裡面躺著一個老頭,他瘦得縮成了一團,簡直跟一個孩子差不多大了。假如他的喉嚨裡沒有不時地發出聲響,旅行者就說不清他的死活了。

  “晚上好,老人家!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旅行者說。他等了好一陣子,才聽到了一句回答;又等了好半天,對方才把話說完。那個老頭跟別的老頭一樣,也說他說了不算。

  “你去問一問我爸爸,他就掛在牆那邊的喇叭上。”

  旅行者朝牆上打量了半天,終於看到了一個喇叭。他想瞧瞧那個喇叭上有沒有掛著一個老頭,卻只看到了一團白灰,在白灰裡藏著一張臉。他害怕地大聲喊起來:“晚上好,老人家!請問今晚可不可以讓我借住一宿?”

  一個聲音傳了出來,聽起來像小鳥在喳喳叫,旅行者勉強才能聽清。

  “可以,我的孩子。”

  這時,餐桌已經佈置好了。桌子上擺滿了最高階的酒瓶,裡面裝著啤酒和白蘭地。當旅行者吃喝完畢,躺在一張漂亮的鹿皮床上,心裡確實感覺挺美,因為他總算在這座房子裡找到了一個說話算數的老頭。

  2:請你抽支菸

  老阮到街上吃早餐,遇到了同事小王,二人寒暄幾句後,老阮從左側的褲兜裡, 摸出一包‘ 黃果樹’ 香菸, 遞給小王一支,說:“抽一支!”

  “這煙五塊錢一包吧?”小王接過煙,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笑道:“我說老阮呀,你咋老抽這個煙,不能提高點檔次,換換牌子?”

  老阮道:“好煙賴煙,都是鼻孔冒煙,一個普通人,抽啥煙都行,咱不計較。”

  老阮回到單位,見科長正獨自坐在辦公室喝茶。老阮探過去,笑呵呵地又從右側褲兜掏出一包‘芙蓉王’,遞給科長一支說:“請您抽支菸。”

  科長慢慢接過煙, 一眼,道:“我老見你抽這種煙,現在市場價是22元一包吧!”

  “已漲到24元了!”老阮上前給科長點燃,繼續說:“您抽抽看,我覺得這煙還可以。”

  科長吸了一口, 看著他笑了。

  二人正聊著,桌上的電話響了,科長接起來,對著話筒連說了幾個好後,掛了電話對他說:“老阮啊,局長來電說,要看今天新到的報紙, 你給送去好了。”

  “好,好!”老阮點著頭,接過報紙,退了出去。

  進了局長辦公室,老阮將報紙奉上後,弓著腰,反手從上衣的內兜裡摸出一包“軟中華”,雙手遞給局長一支說:“請您抽支菸!”

  局長撩了撩眼皮,戲虐道:“ 老阮還行呀, 一直是‘ 軟中華’不倒,咱局裡每天抽這煙的人還真不多。”

  “哪裡、哪裡!”老阮訕笑著說:煙這東西害處大,既然戒不了, 就少抽一點, 要抽點好的。

  局長聽了點點頭。

  半年後的一天,老阮陪妻子上街,突然聽到有人喊他,他回頭一看,原來是局長。

  “您也出來散步?”老阮走過去,笑問道。

  “是呀,整天在家憋得慌,出來散散心。”局長說。老阮習慣型地將手伸入上衣內兜,可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得,將手抽出來,落到右側的褲兜上,在右邊的褲兜停留了幾秒後,最終從左側的褲兜掏出一包5元錢的‘黃果樹’。

  “請你吸支菸!”老阮抽出一支遞向局長。

  局長見後一愣,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我戒了!”局長擺著手,淡淡地說。

  “戒了好,戒了好啊!”老阮將煙收回來說: “ 我也早想戒,可就是戒不了,只能抽差點的了。”

  局長走後,老阮的妻子說話了:“你這人真是的,局長那是嫌你煙賴,以前你身上老裝著幾種煙, 見到局長掏的是‘ 軟中華’ , 今天咋, 是不是掏錯了?”

  “錯個屁!“老阮脖子一扭道:“他以前是局長,可現在退休了,成了普通人。今天我能夠請他抽菸,就已經不錯了。”

  3:小丈夫

  我很慶幸,現在需要我去說服的,是我的小連襟,而不是我的小姨子。

  我老婆娘家的成年女性,都是以滿嘴是理、絕不認錯見長。而這些女性的丈夫,則都是些有理說不清的酸秀才,逢吵必敗。

  這次小連襟離家出走,是他們小兩口五年夫妻生活中的第一次。

  他們以前雖也爭吵不斷,但總是床頭吵完,小連襟床尾認錯,床內解決。不知這次怎麼突然升級到離家出走了。

  對於說服小連襟返家這個任務,我在岳母全家面前拍了胸脯。

  這應當不難,以我多年來與老婆爭吵後,主動或被動離家出走的結果來看,他會在我的勸說下回家的。因為,像我們這樣沒權、沒勢,又沒錢的已婚男人,老婆孩子就是自己多年的奮鬥成果,誰會捨得扔下?

  我打他手機,關機。這茫茫人海,去哪兒找呢?看來,只能憑藉我多次離家出走的經驗,判斷他的落腳點了。

  去網咖?

  去網咖過夜,是我這兩年離家出走後的最佳選擇。在網咖,既有地方歇一歇我疲累的靈魂與肉體,又能狂玩一些自己愛玩的網遊,那裡,真是我們這些弱勢男人逃避社會高壓的不二之選!

  關鍵是,像小連襟這樣初次離家出走的小男人,會直接達到我這樣出走N次的老男人的水平嗎?要知道,我是經歷了幾個不同的階段才達到現在這個水平的。

  這其中依次為:住單位;看通宵電影;看通宵錄影;去網咖。雖然只有幾個階段,但卻包含了我十多年的出走經歷。所以,我還是以初級水平來尋找小連襟為妙。

  初次離家出走的男人是丟不起臉的,他怕熟人知道,所以,親朋好友家他都不會去住。去單位的值班室擠擠,編些家裡來了遠親的故事是他們的不二選擇。當值的都樂得有人替班,還不用還,也就沒人多問。所以,單位的值班室,是初級出走男人的必選!

  當然,這只是就我及我同事們的歷史經驗而言的,到小連襟這一茬人,我也不敢肯定他們會不會搞出別的花樣,因為現在比較流行通宵酒吧時尚賓館一夜情什麼的,這是我們這批人連經歷都沒經歷過的玩意兒。

  邊想邊走,到了小連襟的單位。問了門崗裡的更夫,那小子果然在兒,說是不知在哪兒喝高了,正在值班室睡著。我到值班室一看,嘿!這小子果然喝得不少,端著痰盂正吐。這會兒已經吐了差不多一痰盂,滿屋的酒臭!

  見我進來,他放下痰盂,硬著舌頭,說:“姐夫,咱——哥倆去喝點!”

  “今兒不喝了,明天的吧,你倆今兒是咋回事啊?”

  “姐夫啊!她不可理喻!不講道理!啥也別說了,離!離就——離!一吵就離,一吵就離,好!離就離!這次我就——離!姐夫甭勸我!我指定跟她——離!”

  我一句沒勸他,而且還說堅決支援他。我知道,這是酒壯慫人膽!等這點酒勁過了,我只要說一聲“走”,他就會乖乖回家了。這樣的酒後大丈夫,我也做過幾次,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小子快點醒酒。

  我好不容易擺脫了激動中的小連襟,到小超市給他買了瓶老陳醋,騙他說是酒,給他灌了半瓶子。然後把他扶上床,蓋好被,讓他躺著說。他又胡說了不到五分鐘,睡了。

  我拿出手機向老婆彙報:“老妹夫找到了,在單位呢,喝多了,沒事,一會兒酒醒了我就陪他回去。”

  “幹得不錯!那你就在那兒陪他吧,一會兒他醒了、好好訓訓他!找個這麼好的老婆,他還有啥不知足的!還學會摔門走了,我妹就是老實,要是換人家,早一。”

  “好,好,好,我一定訓他。”

  打完電話,見小連襟睡得正香,看樣子沒兩個鐘頭醒不了。我想,正好趁此良機到網咖放鬆一下,減減壓。這幾個月,我的業餘生活除了做家務就是輔導兒子學習,連電視連續劇都沒連續過。這兩小時的上網時間,算是小連襟兩口子為我貢獻的吧。

  我在網咖裡很快找到搭檔,開始四國軍棋大戰。一個小時後,當我們雙飛得手,正待高奏凱歌時,凱歌沒響,我的手機倒響了,是老婆大人打來的,她說:“老妹夫回來了,你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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